“不许回头,看着你的手指在我体内运动的地方。”吴文荣猛地一喝,睁开怒气满满的双眼,恨恨的瞪着他的侧脸。吴文兴只好把目光放回他的身上,却躲闪不定。
“你很想要我。”吴文荣伸手掰开雪白的双臀,让他更加清楚的看见被手指插入的娇艳菊朵儿。“拿开你的手,清楚的看清它哦。”被手指撑开的菊朵儿因手指的撤回,缓缓的张张合合,吴文兴甚至看清了里面红色蠕动的媚肉随着菊|穴的张张合合而颤抖。“它可是很饥渴的,如果没有男人的Rou棒狠狠的干,狠狠的操的话会饥不择食每日找不同的男人撕裂它的。”
这话是他弟弟说的吗?好象在哪里听过,但在哪里?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他应该只是四岁的孩子啊,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堕落的放荡的笑绽放在吴文荣的脸上,一双小手不停的拉扯菊|穴,仿佛要撕裂它。
“哥哥,干我吧。”那淫荡妖媚的目光,原本苍白的双唇现在染上了朱红,泛着水渍的银色。一双嫩白的小手伸向他,拉着吴文兴的身体缓缓的压上娇小的身躯。小手抓着Rou棒带领着它进入娇艳的菊|穴。“哥哥,动起来,让我舒服起来吧。”身体不由自主的律动起来,Rou棒每一次都又准又狠的插着菊|穴。“恩哈……啊……好棒啊……哥哥……好棒啊……”
“哥哥啊……我也好象这么干你啊……”
这不是他的弟弟,不是。停下来,为什么身体无法停下来。吴文兴艰涩的吐出一句话:“你到底是谁?唔……”心脏突然被刀割一般的疼痛,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艳红的鲜血,染上两人的雪白的身体。
不停的吐血,身体也无法停下来,吴文荣带着冷冷的笑呻吟着,终于肉壁一暖,一阵Jing液激射进他的体内。吴文兴使劲想保持清醒,但黑暗依据袭来,软软的身体瘫在吴文荣的身体上。
吴文荣轻吻上他带血的唇瓣,“痴情毒的滋味不错吧。”他呵呵的笑起来,“你越爱我心就越疼,最后心脏爆裂而亡。呵呵,我不过是让你尝尝我千年前的的苦罢了。”
4
除了渺茫的感觉还是渺茫的感觉,吴文兴几乎都快断定自己早已不在人间,否则自己为什么有一种踩在云朵上不踏实的感觉呢?而这些感觉全部来自于这些不知名的奴仆们的服侍。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服侍他,甚至帮他擦干吐血后留在唇边的血渍。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个派他们来的人有什么目的?一切的疑问在吴文兴渐渐清明的脑海里成了型。
吴文兴根本内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要一开口,就会吐出大量的鲜血,而每当他吐得虚脱时就会陷入昏迷中,所以他一清醒就不敢开口说话,可是只要一想到弟弟的安危时,心痛得硬逼他吐出血。他可以一辈子不说话,但绝对不能不去想念弟弟。
最后见到的弟弟的表情,他确定那个人不是他的弟弟,只是一个他从来没认识过的陌生人罢了。可是他却看到那个人用弟弟的双眼射出对他的怨恨,浓烈的化不开,到底是什么人占据了弟弟的身体,他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把那个人从弟弟的身体里驱走。
“唔……”一捂嘴,血从五指的缝隙处钻出来,像一根根丝线,凝结成血珠落地。
伸开五指吴文兴的眉间打了个结,不能再吐血了,否则他的生命会随着这血液一起流失,落入黄泉。他要保住命去救弟弟,所以他要平安无事的活下来。可是……“唔……”吴文兴捂住嘴里不断涌出的血液,可是他一想到弟弟心就疼得要碎掉似的,总是逼迫他呕出大量的鲜血。
“你真可怜,连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
一道冰冷的嘲讽刺进吴文兴的耳中,抬头看去是一名漂亮的几乎不可思议的年轻男子,但他厌恶的表情与他华贵的服饰十分不相称。“你是谁?”吴文兴好不容易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后又呕出了一口血来。
“你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算了,他也没力气知道他是谁。头又开始晕了,吴文兴努力的想撑开双眼,可眼皮如千斤重一样挂下来,身子软软的躺在床边。
“真没用。”男子从袖里掏出一粒血红的丹药,刚想亲自塞入他口中时才想起自己根本一点儿都不想碰他一下,于是丢下药命令奴仆喂他。
“如果不是他以皇兄的命威胁我,我早就让你吐死了。”男人恨恨的说完后一扬长袖而去。
几天后,吴文兴不在吐血吐得厉害了,连清醒的时间都很长了,于是准备逃离这个陌生的地方。不知为什么这里的不但对他的态度恭敬,而且也不看束他,他十分轻易的就离开自己住了十几天的房子。
离开那间房子后,吴文兴发现这儿几乎都是数上白步就会与上巡逻的侍卫,个个穿着十分整齐严谨,武功看起来也不弱。看来这儿是守备的十分严谨的地方,自己一定是到了不得了的地方了。躲开巡逻的一队侍卫,吴文兴窜上一棵十分高大的树上,四下仔细观察地形。不远处有一个庭院连守门的人都没有,非常适合用来他做落脚地。吴文兴灵活的躲过几队侍卫闪进那庭院。
“啊……插进来,皇兄求你插进来啊!”
甜腻软绵的浪叫一下子撞进吴文兴耳中。这个声音不是前几天和他有一面之缘的男子的吗?难道……
果然,两具交缠的男性肉体淫糜的入了他的双眼,骑在吴文兴熟悉的男子身上的是一名与他有三四分相似的二十多岁的俊美男人,他粗壮的Rou棒紧紧的镶嵌进身下人儿的花朵里。“告诉我,皇叔在哪?”他揪住男子挺立的欲望加以刺激,红色的Gui头泌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我不知道。”男子摇着头回答,眼中流出泪。
“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的。”男人时快时慢的抽动Rou棒,却都直直得撞上他的敏感点,有时也停下来慢慢转动Rou棒,用Rou棒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刺激他欲望的手也若有若无的轻刮他的马虎眼。
“快一点快一点。”男子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大张双腿,弓起腰乞求他的怜爱。
“皇叔在哪?”男人深沉的问,满是赤红的瞳孔也露出了他快沉不住气了。
男子咬了一下唇,终于说出了皇叔的所在点,“他现在在清水宫。”
男人亲了他一下双唇,“为了奖赏你,我亲爱的皇弟我会让你这个淫荡的身子得到满足的。”说罢,男人拔出Rou棒猛地挺进他的体内,Rou棒在他的体内有规则的运动着。明明身体很快乐,可为什么胸口破了一个洞呢?
男子淫荡的在男人的身下承欢却流泪的样子好熟悉,似乎在哪里看过,可吴文兴想不起来,那表情明明在哪里见过,可为什么想不起来,脑中总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似的不让答案冒出来。突然脑中闪过一张恋,但消失的太快,吴文兴看不清是谁,可他见过那张恋,到底在哪里见过?
弟弟。
为什么这种时候却想起了弟弟?
“唔……”忍不住胸口的疼痛,吴文兴不由自主的吐出一口血,双脚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踩上了树枝,发出不大但绝对可以惊醒疯狂Zuo爱中却有一个始终保持清醒的人。
推开身下的人儿,男人爆呵一声:“出来!”
吴文兴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再躲藏也无尽于是,便要现身。却在此时一丛矮木灌中钻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吴文兴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个身影,那时他的弟弟啊!
“敬德、敬贞,你们越来越放肆了嘛,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起这种事来!”男孩半开玩笑的说,但他冰冷锐利的扫过他们的目光是任何一个孩童都没有的。
尉迟敬德一见来人是谁时慌忙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往身上套,生怕他生气。穿好后他恭恭敬敬的站在男孩面前,怯怯得唤了一声:“皇叔。”而尉迟敬贞则坐在地上,没有把男孩放在心上,反而十分痛恨的握紧双拳。
“你穿好衣服一会儿也会被脱掉的,不如像敬贞一样光着身子多好啊!免得麻烦。”男孩玩笑的话一完,尉迟敬德的衣服自动脱落,露出年轻的肉体。
男孩的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肌,“不过几年没见你就从小孩子长成了男人了嘛!”
被他抚摸的尉迟敬德叹息似的吐出呻吟。“还是和以前一样淫荡呀。”男孩大笑的收回手,“可惜我现在这种样子怎么干你们呢?”他轻轻得刮了一下尉迟敬贞忍耐得通红的脸蛋,“可是我现在身体好饥渴呀,好想Zuo爱,不如让你们干我吧。”
尉迟敬贞是惊谔,尉迟敬德是惊喜。尉迟敬德渴望的盯着男孩,小小粉嫩的脸蛋笑靥如花,白嫩的肌肤比上好的象牙还要美丽光滑洁白,衣下的身体不知是否如想象中一样幼嫩青涩,身后的花朵是不是淫荡的粉色。瞬间,尉迟敬德股间燃起了火花,Rou棒直挺挺的翘立起来。
“看你们一副呆样,我只好自己脱了。”男孩解开绑成两个髻的头发,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洁白青涩的小小身体,长长的头发挡住了他胸前的两点红珠,若隐若现诱惑着尉迟敬德的目光,他身下的Rou棒又涨大了几分。
男孩抓起他的Rou棒,一只小手也不能盈满。“真大啊,任何人都会被你的大Rou棒干的满足的,更何况是这个才四岁的身体。”他贪婪的盯着手中的Rou棒,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一下双唇,然后双手抓紧Rou棒塞进嘴里,如吸奶一样吮吸起来。
好棒的感觉,尉迟敬德感觉到他的小舌舔着他的马虎眼,刺激的快感染上了身。“皇叔,你第一次为我Kou交,恩……”他舒服的喘息着。
也是最后一次。“是吗?”男孩放开Rou棒,擦了一下唇边的口水应了一声。“皇叔……”身体失了热源,尉迟敬德失望的看着他转头望向自己的皇弟的男孩。
尉迟敬贞的目光仿佛要杀了男孩。他很想大喊着放开他的皇兄,可是喉咙却无法出声,身体动弹不得。自己明明拥有力量的,却无法比拟上这个人,即使这个人现在只是四岁孩童的模样。好不甘心,自己那么爱皇兄,可为什么皇兄只爱这个皇叔,即使他现在只有四岁。
男孩魅惑的笑着对尉迟敬德说:“我现在好小,一会儿你插我时我一定很痛的,所以我想要敬贞把我的后|穴舔湿,这样你就可以方便的进入我的身体了。”
尉迟敬贞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男孩嬉笑的转头亲了一下尉迟敬贞,“你可千万别咬我的小屁屁哦!”
他根本实在侮辱我。尉迟敬贞绝望的闭上眼,脑海中一道稍微低沉的声音荡起。“我确实是在侮辱你,要怪你就怪你是他的后代吧。”他的心窜起一股仇恨。我们根本就是你眼中的棋子。“对,很对,呵呵!”
男孩的眼神闪过深沉的笑意,转眼间又换上放荡的贪欢。“好了,我们Zuo爱吧。”他饥渴的抓住粗壮的Rou棒,小小的嘴被塞的满满的,“啧啧”的水声回响不止。尉迟敬贞身体被人控制似的跪下,掰开男孩雪白的娇嫩的双臀,舔着他紧闭的花|穴。
好想叫他们放开弟弟,可吐血吐到全身虚软的身体还要倚在树干上才不会瘫倒。他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大喊的力气?望着地上快成洼的血滩,吴文兴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吐血吐个不止?那个叫敬贞的男子说他中毒了,可是地上的血那么的鲜红,根本连中毒时血色发黑的颜色都没有。到底市怎么了?这个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恩啊……受不了了,敬贞舔得我好舒服啊……啊……舌头再深一点啊……”
不要叫了,不要再叫了,求你不要再叫了。胸口疼死了。“唔……”也不要在吐血了,这个身体我求你了。眼眶落下泪,混进血水中,清的,红的,是那么分明,不过不久清的就被红的占据。弟弟的身体是不是也会被他们占据?不要,不要,谁碰弟弟一下我就杀了谁,染血的右手紧握住随身携带的剑,血液随着剑柄滑上锋利冰寒的剑身。
一剑刺出,直击尉迟敬德的心脏,那道小小的身影如闪电一样迅速推开他,剑尖直次他的眉心,吴文兴一惊,慌忙守剑,一个回旋翻后跪在地上,刚才用在剑上的内力全部反噬到他身上,虚弱不堪的身体顿时摇摇欲坠,“噗——”口中不在像以前吐出血,而是直接喷出。“弟弟……唔……”以剑插入地上想撑起身体的吴文兴再次跪在地上。身体好痛,胸口更痛。
一只小手抓住他的肩膀,“走!”狂风自地而起卷走两人。
吴文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肩膀上轻微得力量一失,他便跌上了一张宽大柔软布满轻飘飘白纱帐的大床。
“看你还有力气杀人的样子是不是嫌吐血吐的不够呢?”男孩阴冷的扣住他的下巴,“那可是尉迟王朝的太子呢,胆大到这种地步了嘛。”他扬手就给了吴文兴一巴掌。
吴文兴想反抗却全身无力,“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占据我弟弟的身体?”
“呵呵,别人没告诉你吗?”赤裸幼嫩的身体趴上他的胸口,“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谁吗?”他阴冷的笑着望着吴文兴。
“你到底是谁?”看着他用弟弟稚嫩的脸蛋做出成|人的表情,吴文兴几乎想掐死他。弟弟是天真可爱的,不是这个淫邪得人。
“我是圣主——尉迟御荣。”吻上他惊谔微张的双唇,“记住我的名字,哥哥。”
尉迟御荣——被民间传诵,传说中尉迟王朝被尊称为“圣主”的守护神,大家一直尊敬的活着的守护神。天下百姓全部明白如果没有圣主的守护,尉迟王朝早就灭亡了,根本不会存在了一千多年。
“不可能,圣主每次转世都是在皇族中的,根本不可能在平民百姓家中诞生,你骗我的。”吴文兴恐惧的颤抖着身体。弟弟的身体成了圣主的容器,那弟弟在哪里?弟弟还会回来吗?
“别想吴文荣能再出现,他不过是没有记忆的我。”尉迟御荣看到了他内心的话,马上断了他的妄想。“不过吴文荣是我,而我不是吴文荣。”
“不,换给我弟……唔……”吴文兴喷出一口血,染上了趴在他胸口上的洁白的脸蛋和身体,也脏了床。弟弟是圣主的转世,不是什么脏东西占据了他的肉体,那么说明他的弟弟根本不存在,他爱的弟弟根本不存在。
“这个世上不会有吴文荣这个人的,只有我——尉迟御荣的存在。”尉迟御荣冷笑着告诉他。
“没有弟弟啊,那为什么有我?”吴文兴失神的盯着他染上血渍的脸蛋,巍巍颤颤的摸着他的眉、眼、鼻和他吻过无数遍的嘴唇,这一切都是属于弟弟的,可为什么却不是弟弟呢?“弟……”
尉迟御荣打掉他的手,冷冷的说:“我是尉迟御荣,不是你弟弟。”
“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消失了,活着对于他是一种负担,心都成了一片片碎片,留着这个命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求有人能杀了他。
“杀你?你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吗?”尉迟御荣放声大笑“太好笑了,为了你弟弟你想死却没有死的勇气,这么怯懦得人真是少见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吴文兴崩溃的哭喊着。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