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der将一碟相当于他最喜欢的食物呈献给他的主人,然后跪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身边,低下头,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但是什么也没有到来。
几分钟后,Mulder轻微地抬起他的头,透过眼睫毛偷看了一下他的主人。他所看到的令他的心沉了下来。
Skinner一直凝视着前方,他的午餐一点儿都没有碰过。主人的脸灰暗而憔悴,眼睛下面有一圈黑色的阴影。
“主人。” Mulder轻声道。
“嗯?” Skinner有些困难地将视线从远方墙上的某一点处收回,低头看了一下他的奴隶。“噢。那个,我……你知道得我并不是很饿,Fox,为什么你不把它吃了呢?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站起来走向他的窝,一眼也没有看他的奴隶。
Mulder叹息了一声站了起来,坐到他的主人空出来的座位上。他将叉子插进食物里兴趣索然地凝视着它们,就像他的主人几分钟前一样得心烦意乱。他知道问题是什么——但他就是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三星期前,Skinner被叫到一个人质的地点,那里被称为“新威克”。在那个时候Skinner劝告他们并与之谈判,副指挥调来了军队命令Skinner派遣一组突击队进入。在那里所做的犯了严重的错误,在突击中Skinner 的几个队员和大部分人质受伤死亡。副局长指示这场不可避免伤亡的工作,在这场任务后通知了27位伤亡人的亲属,其中包括了与他关系非常好的队员。在这件事之后,那个副指挥成了副局长的代罪羊,而Skinner,非常出乎Mulder的灰心丧气,似乎接受了这样的结果,就像是他意料中的一样。
Mulder想知道是否他能做一些事,使他的主人摆脱他内疚的心理。他知道Skinner睡不好觉,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主人在那件惨事之后立刻日以继夜的工作,直到他的精力被完全耗尽为止。
即使那件惨事对周围事物的影响正在逐渐消退,他们的工作生活回到了正常状态,但Skinner完全不能放开那件事。当Skinner将自己埋进工作中时,他们日常的主人/奴隶的例行公事被放到了一边,并且对他周围的所有事物表现出越来越少的兴趣——包括他的奴隶。
Mulder并不忧虑他自己,即使他完全失去了主人情爱的注意——他更忧虑的是那个男人他自己。他激烈的全心全意地爱着Skinner,并且他觉得他们的关系达到了能让他们互相告知是什么使他们困扰了的地步。达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他们感情上的亲近被这个学习途中巨大的曲折战胜了——Mulder非常痛苦的发现他被他的主人关在了心门之外,地狱般的痛苦,Skinner将所有人都关在了心门外。
Mulder知道他的主人内心被伤害了,要很长时间才能感到舒适并返回到他自己,他必须快点想出一个办法才行。
Mulder担心如果这种情况再长时间的继续下去的话,最终会使Skinner需要再次用沉重的橡皮鞭子来一场重重的鞭打——不是在Elaine的手中就是在Mulder的手中,并且Mulder不认为他能忍受递交这份严厉的鞭打——他的主人需要安抚他内疚的感情——但无论如何不能出现这个结果。
没有任何理由Skinner应该为发生的事情承担这么多的责任,Mulder想要拦住步步逼近的危机,在它令更深的伤害降临到他的主人身上之前——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作为Skinner的奴隶,Mulder视自己为他的主人每一个舒适的保护者——它包含了情感上的舒适也包含了身体上生理上的舒适。他不打算让他的主人被他的需要打倒。Skinner困在许多危机之间,他想要让他的主人知道,那是一条双人行的道路,并且他会尽最大的努力恢复他们的关系。
坚定的点点头,Mulder站起身,跑上楼梯。他打开了游戏室的门——原则上是不被允许的,但是Mulder知道Skinner将多余的钥匙放在了哪里,并且他认为现在是使用它的好时间。他打开其中的一个橱柜,在其中寻找,直到他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一个漂亮的金色马具和一对与之匹配的伊斯兰后宫女眷们穿的紧身短衬裤,碧绿的颜色,在它的边上垂着许多金链。通常只有在他的主人命令的指导下,Mulder才会勉强地愿意穿上这种拥有异国情调的服装,但是这是所有的办法——他认为Skinner需要一些像这样诱人的事情来打破他当前的坏心情,让他注意到他的奴隶,如果Skinner注意到他,那么他就有机会和他谈一谈。
Mulder穿上了伊斯兰后宫男孩的衣装,然后在他的眼睛上了一些将眼圈涂黑的化妆品。他对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坦率地说,他认为他看起来非常得可笑,但是他知道当他像这样穿戴时,他的主人非常喜欢。
Skinner自从那件事后从来没碰过他,甚至没有给他平常每日的拍打,对一个通常是如此Se情的男人,对Mulder来说,这就像是非常错误一样。
也许如果他能诱惑他的主人来一场Xing爱,那么在完事后安静的亲密时间,他就能同Skinner谈谈为什么这件事带给他如此大的打击,还有他如何才能将这件事放在脑后,继续前进。
Mulder跑回楼下,在窝的外面停顿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敲敲门,然后在没有等他的主人传唤他时走了进来。Skinner正坐在他的书桌前,但是并没有在工作——他只是凝视着前方的空气。
“主人。” Mulder轻声说。Skinner的眼神闪烁着越过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穿的是什么。
“Fox,你需要什么吗?” Skinner有礼貌地问道。
“我想知道的是你什么时候会上床,主人。” Mulder说着,突然感到像这样的穿着站在这里非常的愚蠢,当Skinner根本没有注意和关心的时候。
“再过一会儿,我……”突然Skinner的眼光落在了我的服装上,他发出一声宛转、后悔的叹息。“非常抱歉,Fox。”他低声道,“你为什么不先到床上去?我过一会儿就过去。”
与此同时,他弯下头,拿起了钢笔开始工作——或者是假装工作。并没有太多的迹象,即使是Mulder锐利的眼睛也没有发现,他知道他被一个借口搪塞了。Skinner并不非得工作——他只是想独自一人待着,因为他被发生的事情打败了。
“Walter,我们需要谈一谈这件事。” Mulder坚定地说,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这几天他一直试图达到Skinner的问题的中心。
“不是现在,Mulder;” Skinner告诉他。Mulder甚至不能确定他的主人是否意识到他刚才叫了他的奴隶工作时的名字而不是奴隶的名字,这真的令他感到忧虑。他能感到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坚持下去,他放弃了,发出失望的叹息,意识到在他手上有一个真正的难题:在这个星球上一个奴隶怎样才能处理好他的主人,当他的主人的状态不是很好,并且专横的时候。
或许那才是问题的重点,Mulder自己思考着,当他返回游戏室脱衣服的时候。Skinner在质疑他自己的判断——人质解救危机是一场职业的灾难,对他和他作为一名上司在他专业技能上的信心,或者没有任何友善的官方人员来说,是一个重击。怪不得在家里他不想使用他的权力。
Mulder花了一个不安的晚上担心着这个问题。Skinner很晚才上床睡觉——将近凌晨三点的时候,并且当Mulder在床上转过身,试着用手臂环抱他的主人时,Skinner温柔但是坚定地推开了他。
当Mulder在第二天工作的时候,他根本不能靠近问题的解决方案。他像平常一样履行了他的唤醒服务,但是虽然Skinner与通常一样对他的服务做出了响应,在那个场合下,在开始的时间里,他的荫茎仍是保持着完全松软的状态。Mulder用他的舌头和嘴在上面工作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结束,他的主人向下伸出手,又一次推开了他,并抱怨着某事太累人了。Mulder的心神错乱不已——他爱他的主人,想要帮助他的主人用他能做的任何事。他在性欲方面的尝试已经失败了,因此明显的他不得不将他奴隶的帽子放到一边,戴上他心理学家的帽子。
他赤裸的,平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个问题,同时Skinner起床冲了一场淋浴。Wanda伸了伸懒腰,完全温暖得好似这个世界像往常一样和平,她优雅的脚懒散地轻拍着Mulder的手指。他微笑着,突然抓住她的耳朵,她急忙用她的脚爪抓他的手。
“喔呀!你将爪子伸出来了,女士!”他抱怨着。她凝视他,虹膜开始变暗,明显地摩拳擦掌。“啊,我只是想着这么做,如何?” Mulder冲她咧嘴一笑说。他移动他的手绕着她的耳朵做循环运动,她的整个脑袋在他手掌的指挥下不停地旋转,她的眼睛兴奋不已并充满了恶作剧。每次她经常向上猛抓,试图抓住他的手指,而每次他都及时地将手指移开,直到她的动作对他来说太快了,用她的脚爪急抓他的手掌,放到她的嘴下,送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喔呀!你将爪子伸出来了,女士!”他抱怨着。她凝视他,虹膜开始变暗,明显地摩拳擦掌。“啊,我只是想着这么做,如何?” Mulder冲她咧嘴一笑说。他移动他的手绕着她的耳朵做循环运动,她的整个脑袋在他手掌的指挥下不停地旋转,她的眼睛兴奋不已并充满了恶作剧。每次她经常向上猛抓,试图抓住他的手指,而每次他都及时地将手指移开,直到她的动作对他来说太快了,用她的脚爪急抓他的手掌,放到她的嘴下,送上一个清晰的牙印。
“喔呦!”他尖叫一声,“你是一头坏猫,Wanda Skinner。”她懒洋洋的对着他坐下,对他的反应明显的欣喜不已,并试图再次抓住他的手。
“哇——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告诉她,“指的就是这种情况!”他轻柔的逗弄着她的肚子,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她从一头凶猛的老虎变成了一团发出满足的呜呜叫的软块。
“嗯,” Mulder思考着,当他检查他被轻微咬伤的手时。这不是一个严重的咬伤,但是他能看到她的牙齿的痕迹。“你知道的,我想你喜欢这样做。”他对她说。她散发出火花的眼睛非常清晰的表现出她的喜欢。“哪个东西能给我一个主意啊……” Mulder低声问道。他的主人毕竟不是在任何事上都是顶尖的——没有任何征兆能预先注定的说Mulder应该是奴隶而Skinner是主人。他们假定了这些角色因为他们喜欢它们,因为这种角色适合他们能让他们高兴,因为当他们处于角色中时他们天然地能互相补足。因此得出的理由说明,Skinner享受作为主人的乐趣,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与Mulder享受作为奴隶的乐趣一样。
“容易,” Mulder说着,站了起来,“你要做的一切就是找到一个方法激怒他,让他再次成为一个主人——然后我们就能从那里开始解决剩下的问题了。简单!”他咧嘴笑了,悔恨地地看着他自己在镜子中的影子。他知道对他来说优先的工作应该是除简单以外的任何事情。
他首先尝试激怒Skinner再次变成主人的行动是故意没有带上他的荫茎环和||||乳环。事实上它们是他敢摘下的唯三金环。结婚戒指对他的意义太重大了——他不能再次摘下它即使它意味着拯救自己的生命。尽管他非常忧虑,但是只有Skinner有权移动它,并且他真的害怕因为他的主人曾经这么做过。项环对他的意义也不小——他连在头脑中想象着移动了它都不能忍受——这是作为一个奴隶他的身份的最核心的象征。因此……||||乳环和荫茎环是他第二重要的东西。他立即摘下它们,将它们放在他的内衣抽屉里。但是非常奇怪,他一移动了它们他就立刻感到裸露和被剥夺的。他不得不使自己想着他这么做是为了他的主人,为再次将这些换戴上而奋斗。
几秒钟后Skinner淋浴完回来,Mulder充满期望的等待着,想知道需要多少时间他的主人才会注意到他恶劣的叛逆行动,并轻微的向里退缩了一下,意识到Skinner会对他的不服从表现出多么受伤和气愤——但是至少那会是交谈的起点。
Skinner表现得跟以前一样疏远。他断然拒绝了Mulder帮助他的企图,开始穿衣并替之以简单地命令他的奴隶料理自己的服装,如果他不想上班迟到的话。Mulder站起来四处走动,赤裸着,走了若干分钟,希望Skinner能注意到缺失的金环,但是没有一点效果。他的主人仅仅是穿上了衣服,然后伴随着一声匆忙而又低声的告别离开了房间。
随着一声叹息,Mulder意识到需要比这次缓和的叛逆行动还要更激烈的程度的行动——需要一场全面斗争的反叛。
他决定他的斗争从今天开始,通过“忘记”从清洁工处收回Skinner的衬衫和不去买任何食品做起。
没有一点反应。
第二天他决定下班后顺便到孤独枪手去,并去玩电脑游戏——在没有告诉他的主人的情况下。
当他回到家,Skinner像平常一样待在他的窝里。当Mulder将头伸进房门说声“嗨”时,他只是瞥了一下,Mulder觉得他的眼睛有一些微的刺痛,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Mulder叹了口气咬牙下定决心——它怎样能带来更多的作用?
在这件事之前很久的时候,他所知道并爱着的主人应该将他的奴隶扔到他的膝盖上,为他无礼的举动酣畅地惩罚他的屁股,但是Skinner却好像并不关心这个。
Mulder回到床上就寝,为激怒他的主人进行某种争论构思着下一步的战略。接下来的几天,他逐步升级他的战争。当Skinner不是一个主人的时候,他决定他也不是一个奴隶——可能这样在某个方面上那个大男人会意识到这个事实,那就是他们又一个问题需要讨论。现在房子里没有一点儿食物,也没有一件干净的衬衫给他的主人穿,但是Mulder确信他从洗衣店收回了他自己的衬衫。因而这是唯一的问题,当Skinner来到他的壁橱时会发现它是空的。
“Fox,我的衬衫在哪里?”他简洁地问。
Mulder愉快地笑了。
“我猜在洗衣工那儿吧,”他随便的说。他穿好了衣服,在他主人的脸颊上啄了一口。“一会儿见,Walter!”他声明道,想知道当这个大男人注意到他对待他像一个情人多于一个主人时,会怎么样。
当Mulder在今天的晚些时候在公司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时,Skinner正穿着一件起码小了两号的衬衫,因此Mulder猜测他的主人今天借穿了他的奴隶的衬衫。他看起来稍稍有点可笑;短短的袖口露出更多手腕,在穿过他宽广的胸膛处绷紧的纽扣被撑开得几乎撕破扣口,最上面的纽扣没有扣上因为衣领对他来说太小了。
Skinner有些悲哀但是坚定的努力掩饰这个病态的不匹配的衬衫,通过卷起袖口和一条比以往更鲜亮的领带,但是尽管这样,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平常整洁的自己。如果Skinner的脸上没有憔悴的面容和反复出现在他的眼睛上的黑眼圈,看到他的主人这样的装扮可能会逗乐Mulder。
Mulder决定这已经够了,不管怎样今晚他都会强迫拉近距离,最终让他的主人接受他如此渴望给予他的安慰和舒适,即使这意味着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屁股不得不被充分彻底地暖和起来。
Mulder喜爱拍打,但是不是怎的他有了这种感觉——拍打结束时如果保证他的主人能像这样很好的解决似乎比他平常从中得到乐趣更困难。他不在乎那个,他只是在乎所有的事能有一个好的开始。
当他在今天的晚些时候回到家时,他故意带着满足的微笑“砰”的一声将一个空包抛在了桌子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