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奇的看着船津的舞姿,并且不时的传来叫好的声音:“好耶——!再来再来——!”
湘琴和干干不敢置信的看着,惊讶的捂着嘴:“很受欢迎,没……没想到。”
真里奈也同样在纳闷船津引起的反应。
“小姐。”几个轻佻的小青年走到真里奈的旁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说:“好惹火的身材呀。小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兜风呀?”
“不要。”真里奈把头一瞥,果断的拒绝了。
几个小青年依然不走,还把手搭到了真里奈的肩上:“好酷呀,好啦,一起去乐一乐。”
“你们很烦耶。”真里奈和不耐烦的说。
“你、你们在对真里奈做什么!”船津发疯一样的从舞池里冲出来:“把……把你们的手放开!”
“干嘛,你这位老兄。”几个小青年把手叉在胸前,很嚣张的说。
船津一点也不畏惧的说:“今天是我和真里奈约会的日子!你们不知道吗?”
看到这样的情景,湘琴害怕的对干干说:“喂、喂,情况不妙了。你快去阻止呀,干干。”
干干也害怕的站着不敢动:“不要,好可怕哦。”
几个小青年越发的嚣张起来:“乱七八糟的,吵死了。别理这种怪胎,和我们一起玩吧!”说着就上来要搂真里奈。
“烦不烦啊!”真里奈大发起脾气的吼道。
“把你的脏手拿开。”船津把手搭在正抓着真里奈的那个小青年的肩上,冷酷的说。
那个小青年和真里奈都惊讶的看着这样的船津。
小青年生气的骂道:“喂,搞什么,想找茬吗?很好!老子奉陪!”
“船津……”真里奈感动又担心的看着船津。
船津义愤填膺的大叫着:“我绝不允许!你们对我的真里奈无礼——!”朝他们跑过去,但是刚迈出没几步,船津就一个踉跄,好象被什么绊住了,船津尖叫着“啊!”摔倒在地上,眼镜也掉到了地上,起不来了。
“船、船津!”湘琴几个人急忙跑上去看船津的情况。
“有够受不了的,真是没路用。在打到对手之前就先自我毁灭了。重死了!”背着船津的干干一边走,一边抱怨。
“可是,幸亏有他,那些男的也泄了气,滚蛋了。”湘琴心有余悸的说,但是看到趴倒在干干背上的船津,湘琴还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真是的,船津这个人,该发威的时候偏偏就发不了威。”
“就是说呀——”干干也跟着说,“不过呀,这下他总算和真里奈好好约会过一回,了无遗憾了。”
“就是呀,真是个叫人印象深刻的约会呢。”湘琴笑着说。
“……我。”真里奈突然说话了:“我想……如果只有一次的话……再和他约会也是……”她停了一会,“……可以。”
湘琴和干干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真里奈:“真、真的假的——?真里奈!”
“这、这种约会哪里好?你中意他哪点?”干干惊讶的问。
真里奈斜着眼看了昏迷中的船津一眼:“……没什么,只是……就是这样觉得。”
“天哪……真叫人吃惊。”干干一边走,一边仍不敢相信的嘀咕,忽然间觉得后面的船津发出“喔!喔!喔!”的抽泣声。
“你醒了吗?船津!”干干生气的大叫。
“是、是的,醒了一阵子了。”
干干使劲的把船津从背上甩下来:“你——!醒了就给我下来呀——!”
船津泪流满面的对着真里奈:“刚、刚刚那句话是真的吗?真里奈!”
“开、开玩笑的!”真里奈急忙说。
“不,我真的听到了。”
“你的头撞到了!”真里奈坚持的说。
看着争吵起来的真里奈和船津,湘琴微笑起来:“……说不定这两个会很顺利呢……”
“好啦,托我们两个的福嘛。”干干在一旁酷酷的说,忽然他停了停,想到了什么:“……我说呢,湘琴。你那个点滴考试,好象是在明天噢?”
“!!”湘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天哪,差点就给忘了。
星期一
清早,启太走在学校里,刚到教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呜!呜!呜!”的声音,迷惑不解的启太走进教室,看见湘琴正坐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手里拿拿着一支注射器,前面放着一只假胳膊。
“……大清早的,你在干吗?”启太不解的问。
“启……启太。”湘琴惊讶的转过身来,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了一样的心虚,没多久湘琴就委屈的哭起来,“呜!今、今天我要考点滴……早上6点就开始练习了,可是用假人来练习一点进步都没有。”
启太惊讶的看着满地的针头:“你已经浪费了这么多针头了啊!”
湘琴依然无助的哭着,手紧紧的攥着:“然后……我就觉得悲哀起来,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行。”
湘琴的话让启太有些触动的看着哭泣中的湘琴。
“连打根针都不会,我、我这样,真的当得成护士吗……”湘琴一边说,一边抽泣。
启太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到了湘琴面前。
“启太。”湘琴停止了哭泣,眼角含泪的惊讶的看着启太。
启太的表情稍稍不自然了一会,马上就收了起来,避开了湘琴的眼神,挽起衣袖,伸出了胳膊:“没关系,用我的手练习吧。”
“启、启太,可是……”湘琴吞吐的看着启太。
“用假人练习不会紧张,不管练多久都会失败的。像这种东西,只要抓到秘诀,以后就没有问题了。失败几次的没关系,你尽管放胆练习吧。”启太伸着胳膊对湘琴说。
“启太……”湘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呜!不、不对……”启太忍着痛对湘琴说。
“对不起!”湘琴怯怯的道歉。
启太紧皱着眉头,用手撑着自己的头,头疼的说:“你你你!我是说过失败几次都没关系,但是我已经两手都是针孔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湘琴一边给启太擦着药水,一边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可是,我觉得好象有点懂了。”湘琴似乎很有信心的说。
启太露出了轻微的笑容:“……也对,比一开始好多了。好!再来一次!”
“是、是的!请多多指教!”湘琴连忙答应着,感觉至少要对得起启太的牺牲。
湘琴拿起了针头,表情严肃而凝重,小心翼翼的操作着:“刺、刺进去了!血……没有逆流!”湘琴惊喜的笑着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保持冷静!放松止血带……”启太急忙命令道。
“把拳头放开、很好——!举起点滴,确认输液状态。只差一步了。将针头、输液管用胶布固定,放开止血带……”启太忍着疼痛一步一步的对湘琴进行指导,并且不断的鼓励她。
“完成。”湘琴站起身来,擦着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
“湘、湘琴!成功了!”启太显得比湘琴还要高兴。
湘琴感动的看着启太,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启太——”湘琴紧紧握着启太的手,激动的跳起来,“谢谢你!”
“痛痛痛!”坐在椅子上的启太大叫起来:“你、你!针头还在上面!”
湘琴不好意思的把启太千疮百孔的手放下来,甜蜜的又歉意的笑着:“……太好了。”
启太也回了湘琴一个淡淡的笑:“恩!”
“好高兴——!好象真的成了护士一样!好高兴——这个诀窍我永远不会忘记!”湘琴高兴的说着。
“……湘琴。”启太小声的叫了湘琴一声。
湘琴停住了笑声,看着启太。
“……你啊,为什么想当护士?”启太认真的又小声的问,好象很严肃的样子,“原因有很多种吧。像小时候的梦想啦,想帮助生病的人啦,或者想桔梗那样向往穿上白衣。”
“我啊。”湘琴甜甜的笑着,因为她想到了直树,“我是因为直树想当医生,所以想帮他的忙。”
启太有写惊讶于湘琴的回答:“……就这样?”
湘琴努力的想了想:“这个嘛,的确也蛮想帮生病的人的,可是这个才是我最大的目标。”
看着启太惊讶而半天没有缓过来的表情,湘琴有些担心:“不、不行吗?动机不纯。”
启太凝神了一会后,扑哧的笑了起来:“真是的,我真是比不上你。”启太忽然释怀的看着湘琴:“原来如此。……祝你和直树幸福。”
“恩。”湘琴微笑着点头。
“考试加油哦。”启太理了理帽子,笑着走开了。
“恩。”湘琴使劲的点着头,心里感激的说:谢谢你,启太。
医学系的教室门前,直树被船津拉着,船津喋喋不休的对直树说着他和真里奈约会的过程:“然后啊——真里奈就对我说啊——”把直树弄得很不耐烦,皱着眉头说着:“吵死了。”
“嗨。”启太靠在墙边上等着直树,微笑着和直树打招呼:“你挺悠哉的嘛。”
直树直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情敌,战斗似乎还没有结束的样子。
“有何贵干?一大早的。”直树的语气一点也不友善。
“我一直都当你老婆打针的练习对象当到刚才。”启太笑着说,像是在直树面前炫耀一样。
直树的眉稍稍皱了一下,但是也任何人都没有看出来之前就收了起来了,冷冷的对启太说:“哦——那真是辛苦你了。”
启太光火的瞪着直树,心里生气的想着:……这男的就是讨人厌……
“……我——再也不会追湘琴了。”启太暂时收起了自己的愤怒,一字一句的对直树说,“就算你这个丈夫再怎么差劲,你这个人再怎么讨人厌,只要湘琴幸福,我再也不会说什么。”启太把手叉在裤兜里,靠着墙,低头看着地面。
直树得意的微微一笑:“看样子,你已经觉悟到,你比不上她对我的感情了是吧。早点觉悟不就好了。”直树转身要走。
启太的心被直树的话深深的打击了:“!!你、你这个人……别人好不容易让步,你就摆酷!说这是什么话!自命不凡的家伙——!”
直树没有回头,直接向教室里走去,对于湘琴,他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
“好了,现在开始湘琴个人的点滴测验。”老师宣布道。
“是!”湘琴痛快干脆的答应着。
“那么,桔梗,你来当她的对象。”老师看着桔梗说。
桔梗的脸色立刻变了,惨叫着:“怎、怎么又是我?”
湘琴信心满满的对干干说:“看我的,干干!现在的我可不、是点滴的铁人!”
干干依然脸色跌青的看着湘琴,小声的说:“骗人……”
真里奈担心的看着干干:“不会有事吧,湘琴……不对,干干。”
只有启太微笑着说:“没问题的,她一定做得到的。”
“我要开始了。”湘琴拿着针头微笑着对躺在病床上的干干说。
干干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湘琴:“拜、拜托你了。”
湘琴把针头插了进去,接下来……
又传来了护理科恐怖的惨叫声——“痛啊啊啊啊啊!”
“呜哇——血喷出来了——咿~~~呜呃——”后面的同学和老师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湘琴。
“奇、奇怪?啊……逆流了……”湘琴也傻眼了的看着手里的针头。
而干干已经被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昏了过去了。
“…………湘琴,”启太恐怖的声音又在湘琴的后面传来,启太黑着脸亮出被湘琴扎得又红又舯的胳膊,“你……我这双像麻药中毒患者的手,你要怎么陪我,啊?”
“启、启太——!冷静下来——”大家急忙的拉住了启太,但是愤怒的启太的吼叫声还是穿偷了整个校园——“什么叫做已经住到诀窍了——啊!什么叫做永远不会忘记——啊!”护理科又传来了启太恐怖的吼叫声……
但是有一点是可喜的:就这样,在这一天,启太平安无事的(?似乎并不怎么平安啊?)变回从前的启太了。
“马上就要到了呢~~~~~~”
“什么东西?”湘琴捧着厚厚的一叠书,好奇的问。
干干一脸的兴奋:“讨厌,戴帽式啦,戴帽式!到了这个时期,当然就是戴帽式啦。”
“啊啊,戴帽式呀。”湘琴也笑着说,但是转念又文道:“那、那个戴帽式是做什么的?”
干干生气的大吼道:“你、你这个要当护士的人,连戴帽式都不知道吗——?”
“……人、人家念护理科还没多久嘛。”湘琴尴尬的摸着后脑。
“已经够久了!”干干指着湘琴的鼻子说:“知道吗?所谓的戴帽式就是护理科学生要成为护士的第一个仪式!我们要拿着蜡烛,由护士长为我们2年级学生带上护士帽。”
湘琴“哦!哦!”的应着。
干干闭着眼睛,幸福陶醉的说:“啊啊,我是多么期待这一天的来临啊。自己的护士帽……接近白衣天使的第一天。说我是为了这一天迈上护士小姐之路也不为过!”
“你不是‘小姐’吧。”湘琴小声的嘀咕道。
旁边的智子转头微笑着对湘琴说:“湘琴还没看过戴帽式吧。”
“嗯!”湘琴忽然间对这个戴帽式也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我们一年级的时候有参加过2年级学姐的仪式。”
“有那么好吗?”湘琴疑惑的问。
“对呀,我们看了都好感动哦。因为在晚上举行所以更显庄严肃穆了。”
“哦——有点期待起来——”湘琴向往的想着。
“而且,还有另一个期待哦。”真里奈笑着说,“可以收到喜欢的医学部的男生送的花。就是这个!”
“花?”湘琴越来越好奇起来。
整个护理科似乎就只有湘琴不知道这件事,几乎整个护理科的女生都激动的给湘琴介绍这一传统:“没错!这是我们斗南大学医学部的传统。只有护理科的学生才能参加戴帽式,所以当仪式结束,从礼堂出来的时候,喜欢的医学生就在等着我们,然后收下他送的花。这可是地位的象征哦。再来就凭个人本事了。”
“哦……哦,好棒。”湘琴对戴帽式越来越感兴趣了。
“就是嘛就是嘛!所以从现在起可不得了了。为了要得到‘当天收到花的权力’,大家都很拼命。”真里奈认真的对湘琴说。
“好了,百闻不如一见,现在就到医学部去看看吧。”干干提议道。
“赞成——!”一大群的女生都尖叫起来。
于是就这样,一大群的护理科女生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到了医学系。
“真的耶!好多人,妙子和美季也在。”湘琴一群人躲在门口往医学系的教室门外看去,果然看到很多的护理科的同学,“看吧,全都是我们班的学生。”
“大家都很着急呢。”干干笑着说。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几天打击都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都不晓得。”湘琴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语。
“一点也没错,简直就像情人节一样。”真里奈确定的对湘琴说。
“如果对方说要送的话,我们就不用开口了。”干干凑到湘琴旁说,“再怎么说,都是一生一次的仪式,大家都拼了小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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