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津也忽然醒悟的大叫起来:“啊——!湘琴!你昨晚就是为了这个才打电话问我在哪一家店的对不对!”
湘琴心里骂着:“啊!船津你这笨蛋!”嘴上“哈哈哈哈”的笑着说:“有……有什么关系嘛!”
直树憋着火没有发作出来。
医学系的几个男生又笑拉起来:“……恩,直树,你老婆的确蛮有毅力的。”
直树歉意的说:“……抱歉。”
其他人赶紧释怀的说:“没关系呀,比我们一群大男人自己喝好多了。”
湘琴急忙补上话:“就是说嘛。”
直树瞪了湘琴一眼,湘琴赶紧闭嘴不再说了。
虽然一开始很不情愿,但是大家相处得还算融洽,直树也马上就能和护理科的女生们交谈起来了,谁叫他那么受欢迎呢,马上就被护理科的女生围了个严严实实。
湘琴被挤到了一旁,独自喝着闷酒,心里不服气的想:哼——哼!什——么嘛,刚才气成那样,现在被女生围住,开心得很嘛,哼!
“已婚人士还那么嚣张。”坐在湘琴旁边的启太不高兴的喝着。
湘琴不高兴的看着启太,自己这么说直树就可以,可是听到别人指责直树,湘琴还是不乐意的。
“直树总是这么受欢迎。”船津在一旁说,看不出他是羡慕还是嫉妒。
“船津你也要刚开一点,和女孩子玩呀!太阴沉了!”湘琴劝船津说。
“我说过,我对那种时没兴趣。”船津表情呆滞的喝着酒。
“好好一个年轻人,太悲哀了吧!”湘琴着急的说,“你看嘛,这么多可爱的女孩子任君挑选。”
“我说不用就不用。”
“船津——!”真里奈笑着走过来,“什么嘛,湘琴你已经名花有主了,还霸占人家。”
“是你们霸占我老公吧。”湘琴不高兴的说。
真里奈挤到湘琴和船津的中间:“我可以打扰一下吗?”
船津直直的坐着那里,表情依旧呆滞:“无所谓。”
真里奈一屁股坐下:“我叫做品川真里奈,你好。”
真里奈笑着问船津:“船津有什么嗜好?”
船津一动也不动的说:“看医学书籍。”
真里奈笑起来:“啊哈哈!你真是爱说笑!”
“是真的。”船津严肃的说。
“那么,放假的时候都做些什么?”真里奈无奈的转移了话题。
“看医学书籍。”
“……不看电影吗?”
“电影我倒是会看。”
真里奈听了之后如获至宝的问:“哇啊!什么样的电影?”
船津认真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喜欢的像是‘东京裁判’、‘无防备都市’、‘国民创生’这一类的。”
“……啊——”真里奈彻底的失望了,对湘琴说:“你坐,我去和他们聊聊。”
湘琴拉着真里奈:“拜托!你干吗急着走!再多陪他一下呀!”
真里奈一脸的郁闷:“开什么玩笑!我讨厌这种硬邦邦的人!管他脑筋再怎么好!”
“呀,走掉了。”船津遗憾的说。
湘琴陪笑着说:“也好啦,我也觉得真里奈不太适合你。我再帮你找另一个吧。啊,你看,那一位怎么样?”
“真里奈。”船津的嘴里叫着真里奈。
“咦?”湘琴惊讶的转过身来。
“真里奈。”船津的嘴里就说着这几个字。
“呃?”湘琴看着船津。
“我觉得真里奈好。”船津木头一样的坐着说。
“真里奈?你是说刚才那个?”湘琴不敢相信的看着船津。
“是的。”
“可是,你一脸无聊的样子……”
“刚刚她在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的。但是,这异常的心博数正在诉说着我对她的情意。”
湘琴把手按到船津的心口处,心正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呜哇!真的耶!”
湘琴抓住船津,不停的摇他:“船津,你对真里奈一见钟情?”
湘琴的声音如此的大,以至于医学系的好几个人都回头看着他们:“咦——!你说什么?船津他——!”
“啊!”湘琴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已经晚了。
“不会吧——对象是真里奈?”
“来不来电呀?真里奈。”干干问旁边的真里奈。
“我?”真里奈喝着饮料,“我觉得船津不管做什么都比不上直树,充其量也只是个第二名。”
真里奈的这些话刺痛了船津,他把手中的杯子一扔,指着真里奈说:“每次都这样!每个人都这样!直树有个没有用的老婆又怎样!啊——!给我听好!品川真里奈!我一定会扳倒直树拿到第一!”
医学系的其他人急忙把船津架走了,“对不起,这小子好象神经错乱了。好了,船津,过来了!”
湘琴看着船津,心里害怕的想:“好可怕的双重人格。”
“嗝!”喝多了湘琴已经开始打嗝了,但是她还在一个人咕嘟咕嘟的喝闷酒,旁边的启太“喂喂喂!”的叫了她好几声,湘琴都没有听,还在尽情的喝着。
“不管你了。”启太把头撇了过去。
“鸭狩启太。”湘琴开始发酒疯,叫住了启太,“我说你这个人啊……”
启太皱着眉头:“看吧,来了。”
湘琴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我很久以前就很想讲了,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年纪可是比你大的!你要对我尊重一点!”湘琴指着启太。
“哼!谁要尊重留级的人啊。”启太不屑的说。
“你说什么!”湘琴凶起来,“你说……”
湘琴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倒下扑在了桌子上,吓了旁边的启太一大跳。
“别醉在这种地方!”启太对趴着睡着了的湘琴说。
“恩——”湘琴像是呓语一样的回答。
“真是无药可救的家伙。”启太无奈的看着湘琴。
湘琴已经呼呼的大睡起来了,睡梦中的湘琴甜甜的笑着,启太看着看着,皱着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
“啊——啊,湘琴睡着了。我去叫直树来吧。”经过的真里奈说。
启太冷冷的命令说:“不用了,我送她回去。”
“咦——!启太?”真里奈奇怪的看着启太。
“她家住世田谷吧,我开车会经过。”
“可是,明明有直树在啊。这样不是很怪吗?”真里奈说。
“理他啊!就让江直树那小子在那边……”启太生气的吼起来。
“湘琴睡着了?”直树听到动静走过来,弯身看了正睡着的湘琴一眼,“抱歉,我带她回去。”直树轻声的在湘琴的耳边唤道:“湘琴,喂,回家了。”
睡梦中的湘琴“恩,恩”的应着。
“这家伙由我来送。”启太冷冷的对直树说。
直树转过头,看着启太:“你是谁?”
“我是护理科的鸭狩启太,你老婆老是给我找麻烦。我会送她回去的,你就在那里和别的女人亲热吧。”启太的话平静却充满火药味,“反正,我看你对你老婆也是毫不关心。”
所有人都惊讶又担心的看着直树与启太的对话。
直树停了一会没有说话,之后他冷冷的说:“你烦不烦哪。我关不关心湘琴,是我家的事。外人闪一边去。”
“什么!”启太怒火烧起来,吼道。
就在这时,湘琴忽然坐起来,大声的说:“我告诉你——”
直树和启太的争吵停了下来,看着湘琴。
“打针算什么!那点雕虫小技我马上就会变得很厉害的!”
“湘琴。”直树叫了湘琴一声。
湘琴醉醺醺的笑着扑向直树:“啊!是直树——!”
“回家了。”直树轻轻的说。
“好——”湘琴高兴的应着。
启太看着这一幕,那里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立场。
直树抱着又再睡着了湘琴,转头对启太说:“还有,鸭狩,以后请你不要对湘琴‘这家伙这家伙’的大呼小叫。”
“谢谢光临!”
直树带着湘琴离开了,服务员的声音打破了一直的沉静。
“启太你真是的,怎么啦?和直树起冲突。”干干不理解的看着启太。
启太仍然盯着直树抱着湘琴离去的方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那个江直树……”启太的眼睛里放射出复杂的光芒……
直树背着湘琴走在夜晚的路上,湘琴趴在直树的背上呼呼大睡:“远远的……远远的似乎传来直树的怒吼声,那时候,我梦见正一根又一根顺利的打着针,非常非常开心……”
湘琴手里拿着一本《护理工作手册》,吃力的背着:“唾液里的消化酵素是唾液淀粉酶,胃液里有胃……胃蛋白酶和胃解质酶,胰液里有胰蛋白酶,胰淀粉酶,核酸酶,核……核……”湘琴背的脸颊都流汗了。
“吵死了!湘琴!”裕树生气的朝湘琴吼道。
“可是,要记的东西太多了!当护士是很艰难的!你们国中生真轻松!”
“那你好歹看到下一页去啊!从刚才就一直念听一页念得那么大声,还记不住吗?”裕树愈加生气的说,“唾液里的消化酵素是唾液淀粉酶,胃液是胃蛋白酶,胃解质酶,胰液里的是胰蛋白酶,胰淀粉酶,核酸酶。”裕树一股脑的背了出来,“连我都记住了!”
湘琴惊讶的捂着嘴,赶紧又拿起了书:“国中生都记得住,我不可能记不住的。唾液是唾液淀粉酶,胃液是……”
裕树斜着眼看着湘琴:“笨——蛋。”
江妈妈鼓励的握着拳头:“湘琴,振作!加油啊!”
“妈妈。”湘琴感激的看着江妈妈,流着泪搂着江妈妈:“我真的当得了护士吗?在这么初级的地方就遇到挫折。”
江妈妈鼓励着说:“湘琴,不可以这么悲观,不行不行!胰蛋白酶和胰淀粉酶算什么!(连江妈妈都记住了)来,湘琴,告诉你一个振奋精神的好消息。”江妈妈得意的笑着说,“其实呢,爸爸在北海道的那块地上,有个村子是无医村哦。当然,在大医院里工作也是很好,但是,你和哥哥2个人经营小小的诊所不也很美妙吗?所有的村民都感激你们,到了晚上啊,就有满天的星星。”
“真是太美妙了,妈妈。”湘琴眼睛里充满的向往。
“你们有完没完啊。又开始妄想了。”正在看报纸的直树打断了湘琴和江妈妈的美梦,“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在那里盖别墅。真是的,为什么你们就只会看外表。”
江妈妈和湘琴一脸不高兴的瞪着直树。
“如果外表可以让人鼓起干劲,做什么事一样会成功啊!”湘琴满怀信心的说。
“胰液有哪四种消化酵素?说来听听。”直树随口的一说,湘琴就有如晴天霹雳一样被打击了,她支支吾吾的说着:“呃……胃……胃蛋白酶和……呃……”(那是胃液的,完全不相干)
“在你把那本书完全记起来之前,还是少妄想的好。”直树看着报纸冷冷的说。
湘琴失望的呻吟起来:“啊——啊,又要被启太骂了。”
听到启太的名字,直树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看了湘琴一眼,继续拿起了报纸,问道:“启太……是那个姓鸭狩的人吗?”
湘琴一副委屈的说:“对!他真的好罗嗦!每次我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就想个阎王一样站在我后面。不过呢,”湘琴话风一转,“像他那种热血男子,还是有女孩子喜欢他呢。而且是个白咪咪幼泡泡,可爱得不得了的女孩子哦。”湘琴凑到直树的面前说,“不过,因为她是乖乖牌的,所以我想她一定不敢告白。”
“和你真是大不相同。”直树冷不丁的说。
“呃?”湘琴有点反应不过来,“所以呀!还是需要我出马,助她一臂之力!”
“……算了吧。”
“可是,他们一个是消极的女孩,一个是迟钝男子,就差那临门一脚,所以只要我来PUSH一下就成了。”湘琴一相情愿的说。
“我看你一插手反而泡汤。”直树冷冷的说。
“太过分的!”湘琴对直树的打击感到很气愤。
“……不过,鸭狩他……”直树欲言又止的。
“咦?”湘琴奇怪的看着他。
“恩,没什么。”直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护理科教室里,黑板上写着“约束法”的板书。
“来吧,今天也抽签看谁要牺牲。”和湘琴一组的几个人又站在了一起抽签。
启太颤抖着伸手去抽签:“说不定又是我。”
干干手里拿着字条,期待的看着启太:“启太,就靠你了。”
“听我说,听我说!”湘琴叫着打断了他们的抽签,抓着干干和真里奈的胳膊说:“今天,我要和干干和真里奈一组!”
湘琴的话把干干和真里奈吓得脸色苍白。
干干指着湘琴说:“你!你凭什么指名!你以为你有这种权利吗?”
湘琴完全不理会干干的指责,笑着对智子说:“所以,启太就和智子2个人一组吧,你们‘两个人’哦!”湘琴特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
启太一听湘琴的建议,高兴得不得了,拉过智子:“就这么办吧,智子,趁大家还没有改变心意的时候。”
智子嘴里“呃。”的应着,只有干干和真里奈在后面抗议:“我们一开始就没有那种心意!慢着!启太!”
看着启太和智子配合默契的做实验,湘琴心里非常的满意:呼呼,好极了,好极了,这气氛真是好极了,他们2个就这样顺利的配对成双,只要他们幸福美满,启太也就不会再对我罗嗦了。
护理科的教室里又发出了惨叫声,只不过这次是干干:“你赶什么!好、好难过!”
湘琴用绷带使劲的勒着干干的脖子,干干被勒得脸色青黑青黑的,快讲不出话来了。
湘琴还在后面用力,嘴里还嘀咕着:“奇怪了。”
干干被湘琴勒得直呼“杀人啦!”
“大笨蛋——!你想杀死桔梗吗?”启太在湘琴的后面大声的吼道。
湘琴手里抓着绷带,疑惑的说“可是,我是用带子照8字形绑在床上的呀,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
干干挣扎着拿掉脖子上的绷带:“咳咳咳!湘琴!你……这可不是在演SM!是上半身的约束法!你懂不懂啊!”
重获新生的干干抱着周围的同学痛哭流涕:“吓死人家了,哇啊啊!”
启太指着湘琴的鼻子骂起来:“约束法是限制患者身体的活动来保护他的安全!安全!你知道什么叫安全吗!勒人家脖子干嘛?”
真里奈无奈的看着湘琴:“每次都让我们陷入恐怖边缘。”
超大的动静也惊动了老师,老师走了过来:“你们组怎么老是引起大骚动。”
湘琴只有一个劲的向老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看这种情况,下星期的解剖学的实习,实在叫人担心。”老师担心的说。
还在道歉的湘琴惊呆了:“解、解剖?”
湘琴满头冒汗的问老师:“老师,您说的解剖,是指用麻醉剂,解剖青蛙或吴郭雨……”
老师一脸严肃的说:“又不是小学生!袁湘琴同学!是人体!人体解剖!”
“人……人体!”湘琴睁大了眼睛咽下一口唾液。
“那还用说。”
“我不要!”湘琴紧紧的双手抱着自己喊起来:“直树一定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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