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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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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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激动的不是李沫纯,而是同宿舍的燕茹,一双眼睛瓦亮瓦亮,拉着李沫纯的手直嘀咕,“李沫纯,我们的教官是你哥耶!你说,他会放水吗?好好哦!天天对着你哥这样的型男,即便炎日暴晒我也甘愿。”

李沫纯实在不想打击燕茹的美梦,只能回一个算得上是甜美的微笑了。

李沫良像似不认识李沫纯一样,对所有的新生都是等同的神色,透着股严厉的杀伐之气,虎眼含煞,抿唇直线,腰杆如峰,话音如钟。

“我是你们的教官,在我这没有行不行,只有能不能,所以我的令就是你们的命,违抗我命令的,一律留下你们的小命。”

李沫良的话一字一顿含着我定天下的强势,这样的强势似乎对这批新生有点过重,可这又何尝不是说明李沫良的特性,不管何人何地他就是如此猖狂桀骜。

省大是个什么地?官宦子弟富豪二代红顶三代的人物是随手抓一把的地方,也都是骨子都透着自傲的秉性,即便此时被李沫良的三言两语震慑住浮夸的心神,可一扭头依旧各自认为自己是小皇帝的人。

可这次他们面对的是李沫良,一个猖狂到能捅天的魔头,只他乐意和不乐意,否则管你爸是谁都往死的整,伤残不问,非整得你服帖为止。

“听到没听到?”李沫良声洪如钟。

“听到!”参差不齐的回答。

“听到没听到?”李沫良再次问道,但目光里却含了几分煞气,似乎只要发现谁回答拖拽了,他立马会撕了谁。

“听到!”整齐洪亮少许。

“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围操场十圈,落队一名,全体罚一圈。起步跑。”李沫良充耳不闻新生们苦逼的哀嚎声,自行慢步尾随在队伍后端,看着队伍里汗哒哒的李沫纯,心里乐了。

美曰其名的解释便是做哥哥的为了妹妹好,妹妹的身体单薄一砸就晕,所以需要体能的训练,而且做哥哥的还帮忙拉了一群陪练的,你看,哥多有爱啊!

漫步长跑、做立正站姿其实在炎热的夏天里是最折磨人的,毒辣的太阳照得人头晕眼花的,日头下的人还得挺直腰杆目不斜视的,任由热汗滚滚而落,也不敢擦拭一番,因为只要是擦拭了,那么教官一定把你提出来跑个十圈八圈的,所以咬牙忍着吧!

一身迷彩服的李沫纯同样是两颊绯红,眯着水灵灵的眼眸正瞪着前方的教官,那眸光灼灼有神,恨不得将一身军装的李沫良灼出个洞来。

李沫纯虽然在李文强的鞭策下还算是个茁壮成长的人,可娇气的她再茁壮也经不住烈日下暴晒4个小时。晕,是李沫纯第一个想到了,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装晕,就有人先了。

装晕这招好不好用?好用!那回答你的一定是往年生,不是他们这年的新生。

一个两个都晕了是吧!好,很好!

李沫良大手一挥叫来两辆消防车,仰首虎步,阔背挺胸,声音浑厚道:“给他们消暑。”

水阀一开那喷射的水压力直接能把人冲出十几米,外加泥地打滚爬不起来,于是哭骂耍横的十八般武艺上演个全套。

有用不?屁用,得到的反而更多,于是乎全都跟孙子一样乖了,没有一个敢出来蹦跶的。

“李沫纯,你和你哥说个情好不好,这样操练下去,我不死也得脱一层皮。”燕茹连形象都不要的瘫在地上,原本还算白皙的脸都赤红了,直勾勾的目光看着一边树荫下的李沫良,吞咽了一口,“李沫纯,他真是你亲哥?”

“嗯。”李沫纯同样的坐在地上,咕嘟咕嘟的喝水,胡乱的用衣袖摸了把脸,真热,脸上被晒得火辣辣的疼。“不过,他的人情我占不了。”

“切!”燕茹瞥了一眼李沫纯,嫉妒的看着李沫纯依旧白皙的肌肤,似乎除了红润点丝毫没有被晒黑的迹象,可瞥了一眼李沫良健硕挺拔的身姿,心思一转道,“李沫纯那么把你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不?”

“嗯,好啊!”李沫纯点头,爽快答应,还真想把李沫良给卖了,谁黑心就卖给谁去。

“你们怎么坐在太阳下啊?到那阴凉的地方歇息一会吧!”头顶的阳光被一黑影遮掩了,李沫纯微仰着下颚看着同样穿迷彩服的男同学。

而由于军训的新生多,所以每三个班都由一个教官一个副手同时带领的。

男同学叫谢庆是其他班级的,1。8米高个的谢庆在一群新生中算是品貌出挑的,可能是喜爱运动的缘故,身材健壮。

谢庆在第一天集合的时候就对李沫纯这样甜美的女生动心了,总是借着机会攀谈几句,而李沫纯的笑意回眸总是会让人误会,所以谢庆来劲了。

“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哪能休息我就能在哪喘气,所以我一步也不想动。”燕茹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动。

“还能歇息5分钟,等跑到阴凉的地方哨声又响了。”李沫纯也不想动,但出于涵养和友善相处,依旧笑得讨喜。

“也是,要不你用水洗洗脸清凉一下。”谢庆无所谓,反正有机会亲近佳人就行,说完便挨着李沫纯的地方坐下了,将自己的水递给李沫纯,关心的模样。

“谢谢!”李沫纯没有接,而是用自己的水倒在手心里,拍拍脸,其实水都在太阳下暴晒过了,哪有多少的凉意,但用水拍拍洗去汗水还是舒爽的。

而不远处站在树荫下的李沫良虎目灼灼,看着几人一团的说笑样,摸着下颚对身边的副手说,“军训得不够严厉啊!瞧他们都生龙活虎的,还有力气搭讪。”

副手低头看脚无语,你当他们是新兵呢?对新生的军训有必要往死里整吗?真是可怜的一群娃,怎么摊上李沫良这魔头的手上呢?

五分钟后哨声响起,新生们都揉着腿柱,扶着腰哀嚎着,时间怎么这么快啊!

一天八小时的操练下来,全身的骨头都跟碾碎了一样,每天回到宿舍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什么感伤?什么思乡?什么憧憬?都抵不上一夜的好眠。

一天能坚持,两天能死撑,可几天后李沫纯熬不住了,看了看橘色的消防车,瞄了瞄一脸刚毅威猛的李沫良,眼一闭晕死,她就不信李沫良还真能用水枪把她也冲走和稀泥去。

李沫纯是不管不顾的晕死过去,现在不晕死,以后也得死在李沫良的手下。李沫纯一晕不打紧,却吓跑了她四周一群学生,生怕自己的动作慢了,同样也遭受水枪的洗礼。

什么是意外?就是事情的发生走向都让人难以意料。

李教官快速奔之李沫纯身边,小心伸手将李沫纯抱起查看,惊得一群新生瞪圆眼珠惊叫,‘啊!’一声还没完。就见原本动作小心的李教官忽的松手,以为怀里的李沫纯要被抛出手的瞬间,一群新生又为李沫纯感到疼的捂嘴,“嘶!”一声。

而原本昏迷中的李沫纯却迅速勾住李教官的脖颈,修长的腿圈着他的腰杆,像浣熊攀住大树一样抱着李教官,一群新生揉眼‘哟!’了一声。

在一群新生眼里是魔头的李教官应该本能的拍飞身上的人,可意外就是意外,这两人竟然保持姿态的大眼瞪小眼,李沫纯死扒着李沫良,李沫良双手提着李沫纯,一群新生心态不一的‘哇!’了一声。

“下来!”李沫良瞪着虎眼,竟然敢装晕,从小到大就李沫纯敢对他耍无赖。

“不下!”李沫纯小脸红彤彤的,咬着唇死扛,现在下来不就要准备接受李沫良的死整,“不用水冲我,我就下来。”

“好!”

李沫良的爽快反而让李沫纯意外了,她哥怎么好说话了?可等她双脚一落地李沫纯后悔没真晕了。

因为意外的延续成了一群新生的惊悚,那两辆消防车的水阀大开,直接喷射在那些新生的身上,喷洒的水声夹杂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嗷叫声,没有五分钟三个班除李沫纯外的新生全都扑地玩泥浆了。

等关掉水阀,三个班的新生没一处是干净的,原本就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同样被抹上一层厚厚的泥,只有一双惊悚的眼死劲的眨巴着,等睫毛上的泥浆滑落,才瞪眼相互看着,都迷惑的想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李沫良的举动无疑是帮李沫纯拉仇恨值的,她装晕的后果,竟然是集体遭殃,李沫良你丫的太狠了,你叫她以后怎么混啊!李沫纯真晕了,彻底的晕在地上。

李沫纯的军训是封闭式15天,所以外界的联系都被掐断了,即便有手机的存在可李沫纯没有精力啊!天天摸不到床边就呼呼大睡了,你就是把手机打爆了她也听不见,等她醒来还忙着洗漱集合呢?

所以想念李沫纯的男人们被她遗忘了,忘得彻底。

当李沫纯被李沫良整得香汗淋漓时,已经按耐不住想念的男人们行动了。

制度那玩意对严述他们来说都是虚设,什么封闭谢绝一切探访都是笑谈。即便省大在业界里有最高的声望,可他毕竟是以盈利为动力的机构,需要各种途径来弥补他所需要的资源、人脉,这不单单指一个学院的机构,就连师资人员同样需要生存的筹码。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严述有钱有权,所以当严述出现在省大的时候,受到最热情的招待。省大的校长姓张,也是从基层上来镀金的,只要他在省大做出业绩,那再从政后的党级就可想而知了。

“严董,大驾光临不容易啊!”张校长一见严述忙起身相迎,那发亮的眼神看的不是严述,而是一尊财神爷,一尊能帮他在短期内提高业绩的财神爷。

“张校长,近来可好?”严述有礼的同张校长握了握手。

“好,很好,您惦记了。坐,请坐。”不是搞教育的人都死板迂腐,那也得对什么人的说。瞧瞧!一个五十多的人对一个三十岁的人用‘您’,就看出有多重视严述这人的存在。

“不知道严董您百忙中抽空来,失礼了!”张校长问的小意,其实前段时间他还申请资金想给省大加盖教学楼的,可审计局那怎么也批不下来,这事情一直悬着。

加盖教学楼这项目不是想给学生带来多大的便利,而是那项目一旦批示下了代表的是他的能力,和能回笼的资金,光想想这张校长就急迫了。

审计局批不下来,可也有人出点子,想以社会集资的形势来筹集项目款,这样资金有了,他张校长政绩有了,在教育局那得了面子,这样的好事谁不舔着脸的来拉赞助啊!

严氏集团便是其中最要的一大集团,省大也积极安排了洽谈的人,可一直没有答复了,今日严述的突然到访让张校长看到了希望,所以他的热情就可以理解了。

“张校长客气了!”严述语气淡然听不出味来,只是随意的打量校长室,深邃的眸眼沉寂无波,“张校长的办公室还真有种博大精深的感觉,可见张校长是爱惜人才,注重教学的人啊!”

“呵呵……瞧您说的,我们这些搞教育的不就是希望为国家多培养一群栋梁之才吗?”张校长神情慷慨激昂的,侃侃而谈的讲述他的规划和对省大的热忱,要不是严述是个冷冽如冰的人,一般都会被张校长的言论抛下一汪热泪。

“国家的未来还需要更多杰出的人才,而我们省大就是最杰出孕育的摇篮,所以扩大教室师资,改善学院环境是刻不容缓的……”张校长满怀期盼的看着严述,“严董,您今天要是有时间,我陪同您在我们省大里看看。”

“好!”严述略微沉思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一群省大精英老师陪同严述在各个特色景点观摩解说,都恨不得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来撬开这位财神爷的口袋。可他们激昂讲解的似乎都没能让神色冷沉的严述有一丝松懈的迹象,急得一边的张校长直使眼色,做着继续的手势。

绿郁葱蓉的树木遮掩着宽敞的走道,阳光从枝桠里透过,给绿叶镀上一层金边,斑驳的光折射在行走中严述的身上,冷冽的神色似乎被四周的景色吸引,又似乎在这景致里寻找她可能踏足过的痕迹。

远处响起嘹亮的口号声,和新生们不齐的跑步声,这样的回荡声总会让严述驻足停留,透过绿荫看着一群群奔跑而过的身影,而她就在其中。

严述站在操场外,冷冽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宠爱,红润的脸庞,纯净的笑靥,摇曳的身姿,不管多少雷同的服装,不管多远的距离,严述依然能精准的找到李沫纯的身影,这便是一种熟悉到骨髓里的爱。

“严董,您……”张校长见严述停了步伐,忙探究的想提醒,可在瞥见严述紧抿的薄唇微勾时,露出极浅一丝笑容,又将话给咽了下去。

知了的鸣叫声给闷热的天增添了一丝活力,省大的一群精英师资都汗流浃背的站在树荫下,可没人主动上前去打扰驻足中远眺的严述,是不是该到空调间坐坐。

他们蹙眉看着远处移动奔跑的学生,精英老师们闹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看的,只是严述看得投入,便也不吭声的伸长脖颈,希望将那些新生看出花来。

一直到混乱的叫喊声响起,站得腿脚麻木的老师们才惊觉,不好,在严述面前露丑了,张校长忙安排几位老师上前查看,自己舔着笑脸对严述道:“严董那在军训,要不我们换个其他的地方在看看?……”

张校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严述健硕的身躯已经飞快的向操场奔去,连先前查看的老师都被他抛在身后,张校长一愣,忙也尾随其后的奔跑。

于是,外围新生和教官们就看见一群鬼哭狼嚎的新生们在泥水的打滚,而一位西装冷冽男人脚步如飞的在前奔跑,后面还尾随一串省大最儒雅的老师们。

瞬间的怪异也就短短几分钟,可就这几分钟又让人不解了。

原本他们以为是冲那倒地打滚的新生们,可那领头奔跑的男人目标似乎是冲着教官怀里的人,难到不是解救现场,而是抢人的?

“怎么了?”严述焦虑的望着李沫良怀里的李沫纯,想伸手接过,可被李沫良轻易的避开了,严述也知现在不是和李沫良较真的时候,只是想知道李沫纯这是怎么了?

“晕了。”李沫良抱着李沫纯瞥了一眼不该出现的严述,当然,严述也不指望李沫良给他好脸色。

“纯纯,才出院,你做她教官不知道照应一下?”严述的眸光都集中在李沫纯的小脸上。原本白皙的脸此时都被晒得红彤彤的,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整个人好像瘦了,严述心疼的蹙眉。

“爷知道怎么照顾人,不用你教。一边呆着去。”李沫良连个余光都吝啬给严述,直径抱着李沫纯往医护室方向走去。

“严董,不好意思,今天的教官严厉了点,不过这也是为学员们好!”气喘吁吁才跑到的张校长忙解释,生怕严述对省大有误会。

“凡事都要有个度。”严述瞥了一眼被李沫良抱离开的李沫纯,才冷淡的回应了张校长一句,这话让张校长心里拔凉拔凉的没底,感觉今天的努力要白费一样。

“是。是。”张校长现在再想说他的规划也知道今天是没机会了,只能耷拉着脑袋,转着眼珠想其他的方法,反正严氏集团的集资款一定要弄到手。

等严述一离开,张校长一群人也马不停蹄的离开想招了。

而遗留的新生和教官呆了好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不知道没有关系,有现场人员可以追问,可现场人员也是莫名其妙的成了炮灰,最终就一结论,一女生昏倒引发的一件说不清楚的军训事件。

而被李沫良送要医护室的李沫纯压根不知道严述在省大,一脑门的想以后怎么面对外边那三个班被水喷的学生。

“李沫良,你发神经也不能这样害我啊!”李沫纯睁眼的第一句就是冲李沫良发飙。

“你是爷的妹,爷会害你?你抽疯呢?”李沫良正翘着二郎腿咬着苹果,咔嚓一声,真脆,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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