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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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要出门勾红杏-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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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光鲜、背后艰辛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会的,商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同样也是一场肩负众人生存的责任战,只要踏足站在众人之巅,那么你的心只能是冰封的。

如果说遇到李沫纯让他有了第一次温暖的悸动,那么结婚后的生活他才感到心真正的跳动声,这样的生活有了温馨的期盼,也有了火热的向往,此时的严述才是一个有心跳的完整的活人。

“你不懂,因为你的心没有跳动过。”严述的眸光透着对李沫良的怜悯。

李沫良虎眼微沉不语,严述的话让他不爽,可又说不出感觉来。

“李沫良,等你感到心跳的时候,你才有资格来评价别人的生活。”严述眸眼微红,整张俊脸却是煞白的,摇摇晃晃的靠着吧台起身,一手提着快要见底的酒瓶,摇着食指对着李沫良笑,笑得迷乱又得意。

“李沫良,我喝完了,你可不能耍赖哦!”严述是彻底的醉了,不然也不会将酒瓶塞进李沫良的怀里后,还用带着上调的尾音来说话,更不会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露出讨要奖品的笑容。

李沫良对这样的严述微楞,真没想到一直严谨像个面瘫的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纯纯,是我老婆。”

“一辈子都是,李沫纯是我严述的老婆,你们都别想抢走。”

“李沫良,我不会离婚的。你想都别想。”

严述手脚不利落的寻找上楼的楼梯,突然被李沫良给拦截路,而严述在看清李沫良的脸时,第一反应便是他不会同意的。

李沫良站在上楼的楼梯口,看着严述煞白的脸,神色不明,一手提着严述的睡衣领,强迫的面对面,眼对眼。

“告诉爷,你为什么要同意?”

“我说了,我没有心。我的心早就丢了,不过它又回来了。呵呵……来,你听听它在这跳呢!”严述嬉笑的拍着心口,眼眸半睁半闭,意识已经迷糊了。

“说你的动机是什么?和纯纯结婚的真正动机是什么?”李沫良低吼,提着严述的领子将他下滑的身体抵制在楼梯扶手上。

“纯纯?哦!那是我老婆!我老婆!李沫纯是严述的老婆!”

049 白晓驰解答

正常人还真无法和醉酒的人沟通。

李沫良对答非所问的严述冒火,直接一松手任由严述重心不稳的身体滑落,几个翻身滚下楼梯去。

“纯纯是我老婆……”滚下楼的严述口齿间还含糊其辞的嘀咕着。

李沫良站在楼梯高处俯视趴在地上的严述,皱眉、犹豫,和严述的对话不是没有触动,只是触动的频率很小,小到完全忽视了严述眼眸里的认真,和话里的含义。

但严述的话多少还是对李沫良下面的安排起到了犹豫的作用,静谧的客厅只有严述粗浅的呼吸声,李沫良居高临下的站着,腰线挺直,虎眼黑沉,半晌,转身上楼。

当李沫良再次走进卧室时脸黑长黑长的。

李沫纯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白晓驰的身上,粉嫩的唇瓣间还有一丝晶莹液体溢出,湿哒哒的黏着白晓驰的衣领,而白晓驰正僵硬着身体瞪着眼睛看着李沫纯。

李沫良的虎着脸瞪了一眼白晓驰,粗鲁的扯着白晓驰,想将他整个从李沫纯的怀里拉出来,可李沫纯扒得太紧,当白晓驰身体离开床铺一分,李沫纯就像有意识的靠近两分。

等李沫良将白晓驰完全拉下地的时候,李沫纯的身体几乎也是贴在床边,李沫良没有管白晓驰是否摔疼了屁股,而是轻手轻脚的将李沫纯挪到床中间,才回头拖着白晓驰离开。

一到楼下,李沫良直接将白晓驰扔出别墅,恶狠狠的道:“滚!今晚的事情当没有发生过,要是让爷知道你乱嚼舌根……哼!”李沫良的恐吓很直接,就是一抹脖子的动作。

“嗯。”白晓驰一激灵,点头,又苦兮兮的看着被反捆在后的手和脚,叫他滚好歹先解开啊!

“砰!”回应白晓驰的只是一声关门声。

这军装男的人品素质太差,就是绑匪也要给绑票一口水喝是不?你都放人了,还不给松绑。白晓驰算是平白无故的遭了罪,怨谁?只能怨自己开什么华都啊!

白晓驰平躺在院子里,后脊梁被鹅卵石搁得生疼,平时手沾个灰尘都要消毒清洗的人,现在也无法洁癖了,只想怎么离开。

白色的亚麻裳灰扑扑的皱褶在身上,白晓驰不停的在地上拱着身体,希望能挪到路边被人发现,可手脚捆绑着挪动的速度太龟毛了,只得借助石阶缓慢的站直身体。

等白晓驰站直时,皮肤被蹭破多处。

疼。恶心。

白晓驰咬牙忍了,一蹦一跳的出了严述的别墅院子,一直跳到路中央才狠狠的嘘口气,在心口放松的一瞬间,他又回头看了看别墅二楼的窗户。

窗户没有关,淡紫色的窗帘随着夜风轻悠悠的飘荡,白晓驰似乎能透过着那飘荡的窗帘想到,此时幽暗朦胧的灯光正辉映着梦里的小女人,她唇角边缀着的一缕甜美笑魇。

“我们还会再见的。”白晓驰眸光潋滟,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期盼。

“白晓驰,你还活着?怎么样,给我说说是什么情况?”一直窝在一角的唐一峰一见白晓驰的身影,立马掐了烟头冲出。

唐一峰压根就没离开别墅的50米外,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打死他也要凑个趣,更何况是在他无任何危及的前提下,还是关于李家兄妹和严述的,所以他一直窝在车里看监视器。

尼玛!坑人!

那监视器当初他装的时候怕被严述发现,只在客厅里装了一个,可李沫良是将白晓驰提上楼的,那楼上空白的情况让唐一峰心跟猫饶似的难受。

想的最多的竟然是李沫纯那女人,明明知道李沫良不会对李沫纯怎么样,可他就是会胡思乱想的,脑袋里冒出的奇怪念头让唐一峰烦躁。

好不容易见白晓驰如进去一样又出来了,他才心口一松,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又好奇李沫良大半夜的到底是闹得哪一出,拿白晓驰干什么用了。

“快帮我解开。”白晓驰蹙着眉头,隐忍身上散发出的泥土味,等手脚一松开,便在绿化带里将胃汁都呕吐出来了。

“哼!你希望我死了?”吐得脸色发青的白晓驰瞪着唐一峰,一群疯子。

“玩笑!玩笑而已!”唐一峰摸着鼻子干笑。

“那谁家?”白晓驰是在严述被李沫良击晕后提进去了,又没有和李沫纯交谈。

“你先说你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唐一峰挑了挑眉峰,论斤两的再次开码。

“你说!”白晓驰似乎对唐一峰狭长眼眸里闪过的狡诈不喜,某明的觉得他也是冲那小女人才发问的,“你不说我也能查到,可我不说你能查到?”

“你查到的是表象,可我知道是你查不到,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唐一峰也是腹黑狡诈的胚子,光从白晓驰的目光里就估摸出和李沫纯有关联。

死女人,要是敢随意勾搭饶不了她。

唐一峰在心底愤恨,似乎、好像错意的将李沫纯归结为他的私有物了。

“我被提楼上了。”白晓驰依偎在车上,揉搓着淤青的手腕。

“还有呢?”唐一峰身体一僵。

“那是谁家?”白晓驰也不是白痴。

“严述。”

“严述?严氏集团董事的严述?”白晓驰一愣,那个小女人又是谁?

“提你上楼做什么了?”

“睡觉。”

“睡觉?一人?”唐一峰跟被捅了菊花一样跳起,狭长的眼睛都瞪圆了。

“刚才那男人又是谁?”白晓驰避开唐一峰扑过来的爪子。

“我问你是不是一个人?”

“一人一问一答,你还想连着问?”

“李沫良。”唐一峰咬牙肠子都悔青了,为毛被李沫良提上去睡觉的人不是他,而是白晓驰这个小白脸。

“两个人。和一女睡觉。”白晓驰很公正,一问一答,但同时回答的话也是让人疯掉的,多简洁多隐射啊!

唐一峰被白晓驰刺激到了,就感到心口被人用铁钉狠狠的扎了一下,又像某个东西被人抢走了的暴跳感。“说清楚和谁?”

“我的问题问完了,所以你的问题我没有必要知道。”白晓驰微温怒,自己被折腾这么久,唐一峰没有帮衬他也就罢了,现在还对他呦呵的来劲了。

050 触目的猩红

“白晓驰。”唐一峰跳脚扯着白晓驰的衣领就吼。

白晓驰皱眉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白色亚麻裳,又感心头翻涌的吐意,“你不是知道外人查不到的东西吗?”

白晓驰讥讽,实在对他们这些疯子哥们无感,行为处事都是想哪到哪一出一出的。

“睡觉的事情能查清楚吗?”唐一峰被白晓驰一刺激脑子又清醒了,他紧张跳脚干啥啊!一拍脑门暗啐弃,就凭李沫良那妹控也不会让男人贴近50米的,是他想多了。

得!所有知道李沫良的人都认为看懂了李沫良,其实还是差点。

白晓驰也懒得和唐一峰牵扯不清的谈话,想知道也知道了,还想知道的也不想问唐一峰,反正地段知道,严述也知道,那唯一不让他反感的人也迟早知道。

不急,现在急的是他要好好清理自己,不然非被全身的不自在难受到死为止。

唐一峰想撇下白晓驰自己开车走的,可白晓驰在他还懊恼没睡成的时候,自主的先行上了车。

好在两人对别墅里的李沫纯都闭口不言,黄鼠狼之心不可宣言。

唐一峰和白晓驰的口舌交锋谁也没有得到真正想得到的,而别墅里的李沫良同样也很自主的找了张舒适的床睡下了,而醉酒的严述无人问津的睡在客厅的楼梯口。

李沫纯一夜好眠到天明,已经习惯有时候睁眼看不到严述的身影,今早的李沫纯一点起床的想法都没有,四肢大开的躺着,看着头顶的帷幔,眉眼弯弯笑得像偷腥的猫。

昨晚的梦太真实,真实到李沫纯想狼嚎,要不是她一睁眼就里里外外的在卧室里看个遍,她还真以为她抓到一个绝美的天使呢!

天使怎么没有手呢?他们怎么吃东西的?不会是个个都趴桌上添盘子吧!哟!这不跟狗吃食一样,没品。难道不用吃饭?得!回头百度查查。

李沫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不情愿的起床。

其实躺在床上的李沫纯也挺纳闷的,觉得今天一早醒来少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她没有深思,反正有时候她醒来的时候都能得到一个早安吻,要是她醒来迟了也会在软榻前看到一份丰富的早点,可今天怎么感觉别墅里空荡荡的冷清呢!

“阿姨!在吗?”李沫纯挠着后脑勺下楼。

由于李沫纯住院,家里的阿姨不用准备饭菜,所以都是下午来别墅收拾,李沫纯一边下楼一边叫人,哪有人应答她。

“咦!”

楼梯口趴地的身影让李沫纯心口一揪,原本修长的身体蜷缩一团,俊脸煞白冷汗淋漓,黑亮的短发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服在额头,薄唇紧抿成线,口中溢出含糊的呻吟声。

“严…述…!”李沫纯慌乱的奔下,惊诧中红唇微启,弯膝蹲下哆嗦的想伸手去拉严述,可一见他痛苦的神色又吓得缩手,“你怎么了?”

严述半眯眼帘,在看清李沫纯焦急的小脸时,还想极力掩饰他的不适,唇瓣间绽开的笑颜成了一抹牵强的扯动。“没事!”

“你怎么啦?是哪疼了?你说啊!”李沫纯眼眶发红,焦急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一听到严述的声音她到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好像疼的是她一样。

“你别吓我啊!我扶你到沙发,好吗?”李沫纯泪眼婆娑,胡乱的用手背抹掉眼泪,才轻手轻脚的扶起严述。

楼梯口到客厅沙发短短几十步路,却在李沫纯的感觉里好似隔了千里,严述的身体重量基本都放在李沫纯的肩上,没走一步李沫纯都是咬牙拖着,楼抱着他腰部的手指都微微发白了。

在那一瞬间李沫纯心疼了,心疼了这样虚弱的严述,甚至不希望严述发生任何意外的可能。

“水!水!”严述侧躺在沙发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胃部的衣服,

“哦!哦!”李沫纯一听忙跌跌绊绊的冲进厨房,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水,匆忙中还洒了一半。

“水来了。”李沫纯用手臂小心的抬起严述的头,动作轻柔的喂着,在看见严述缓慢的喝下时,心口舒了口气。

“还要吗?”李沫纯乖巧得拿着纸巾擦拭着严述脸颊上的汗珠,语气轻柔,眼眸里还水波氤氲。

“嗯。”严述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李沫纯的手,表示他无碍。李沫纯对他的担心和在意,让严述心口溢满温暖,似乎在那一刻胃部被火燎的疼痛感也消失不见。

“慢点。”

严述幽沉的眼神让李沫纯安心不少,可那句‘慢点’的娇噌声还没有停顿时,李沫纯的瞳孔瞬时收缩,连端着水杯的手也在惊秫中一松。

“砰!”

水晶杯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清澈的水被红色的液体渲染了,洒落在洁白的地毯上。严述苍白的唇瓣里溢出一口猩红,那抹突如其来的猩红是那样的触目惊心,又时那样的妖艳夺目。

李沫纯一楞间惊恐大叫:“你…你…吐血了……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六神无主的李沫纯如脱弦的箭‘嗖’一下飞奔而出,又‘嗖’一下快奔回来,慌乱的脚步声加尖锐的哭喊声,将整个别墅都掀翻了。

她的第一反应一般是严述要死了,叫人救命,而后她的第二反应是她不该在严述要死前离开,得陪伴在他身边。

一脸下床气的李沫良黑着脸从卧室里出来,瞪着哭花脸的李沫纯,怒吼:“一早哭死人呢!”

“哥!哥!真要死人了,呜呜……你快来,他吐血了,他要死了。”李沫纯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揪着李沫良,哭喊的将他拖到严述的面前,“你看,你看,好多血,是不是要死了?”

“嗯,是要死了。”李沫良一见严述的狼狈样,心里大乐,死了好,死了李沫纯还是他一人的妹妹。

“瞎说,你才要死呢!他不能死,死了我怎么办?”李沫纯捍卫的扑向沙发里的严述,死命扒住严述的脖颈。

李沫纯的维护让虚弱的严述很窝心、很感动,可被她这么死死的扒住让他窒息,只感觉眼前一黑呼吸一顿,人便彻底晕死过去。

而晕死前一秒他心里竟然是感叹:老婆太小是幸福的遭罪!

051 你可不能死

严述被送进了医院,就是酒精过高导致胃出血,命是没有丢,不过也被折腾了半条命,李沫纯一路的眼泪差点把救护车给淹没了。

李沫良被李沫纯的哭声弄烦躁了,直接一巴掌拍过,吼道:“死了就死了,哭屁啊!男人还不是随地扫,想什么型就有什么型的。”

“他要是死了,你帮我找?”李沫纯揉着眼眶瞄着李沫良,撇着嘴巴又不依了,“可妈说离婚的是二货,我要是死了丈夫还不是寡妇二货吗?我不要,呜呜……我不要严述死。”

“不死也被你哭死了,他不就吐口血,有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人命硬呢,我现在就捅他一刀,我看他也死不了。”李沫良气哼哼的坐在病房外走道的木椅上,鄙夷的眼神一直瞄在病房大门上。

没用,不就一瓶二锅头吗?还整到吐血急救呢,没用,真没用。

李沫纯哪里知道严述吐血是和李沫良有关系啊!现在她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只要走道里有脚步声,她就惊恐,惊的是李文强来将她提回李家怎么办?恐的是她真要是成寡妇怎么办?

李沫纯一人在走道里来来回回走了几百回,那地砖都被她磨掉一层釉面,转得李沫良眼晕恼火,可那火气发在李沫纯的身上跟打棉花一样,没有着力点。

医生检查完输了液说,休息几天便好了。。电子书下载

李沫纯才拍着心口喃喃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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