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等多方面均落后于世界,连带着整个亚洲圈都万马齐喑。
而这些年来,随着天朝的高速发展,整个亚洲圈都开始欣欣向荣起来,像是日本,在赤旗DP增速3%的时候,自身的增速不过2%,而当赤旗DP增速达到8%的时候,日本的增速就达到了9%。
这固然有国家体量的问题,更是因为赤旗与世界的交流大大加强,而日本作为重要港口和亚洲圈的海洋入口,着实沾了不少光。
对黄种人圈子来说,天朝不仅是整个亚洲圈的文化发源,而且还是文明发展的发动机和传播文化的源头。
无论是日本还是高句丽,都有超过千年的历史,这要是放在世界的其他地方,一句国家历史悠久的评价总是跑不了的,可是在亚洲圈里,别说别人了,连他们自己都很少提历史悠久这四个字。
整个亚洲圈的历史,其实就是天朝的历史。
这个世界没有越南和老挝,在地图上看,只有泰国在天朝的南方,缅甸和中国三国接壤。
亚共体七国就是:赤旗、日本、高句丽、泰国、缅甸、蒙古和孟加拉。
这些国家都是黄色人种为主,所以,也有人说亚共体是黄种人的自留地。
在亚共体七国中,日本是第一个睁眼看世界的国家,呃,与其说日本睁眼看世界,不如说日本先被西方世界揍了!
以西方先行者的大航海时代,是一个掠夺和跑马圈地的时代,那是一个冒险家和流氓的时代。
日本就是那时开始被西方侵略的。
作为传统的天朝附属国,既然被揍了,日本自然向当时的大黄王朝求援。
当时的大黄王朝内部虽然风雨飘摇,但还是为了宗主国的面子,勉强派出一只舰队援助日本,可就这么一只破船还有三斤钉的舰队,居然也取得了胜利——说到底,来侵略日本的也只是一只西方冒险者的武装商船舰队。
但是这次战争,却让天朝和日本的有关人士,都发觉了潜在的危险,在后来的几十年中,日本爆发了维新运动,而天朝在更晚些时候,也爆发了赤旗革命。
因此,除了在近百年里,发达程度略略落后于西方,亚洲圈七国却也没吃多大的亏,在几次小规模的东西方战争中,天朝都借助主场优势,击退了西方国度的试探性进攻。
到了后来,作为当时世界最发达的欧洲,因为殖民地争端而引发了内部大战,一仗打下来,不但欧洲各国元气大伤,美洲也借此机会摆脱了殖民地地位,纷纷成立了独立国家,而亚洲这边就更顾不上了。
随着这些年亚共体国家大力发展教育,集中力量攻关关键科技,学习西方市场经济调控制度,大力发展私营经济体,在综合实力上已经逐步追平了西方世界。
由于并未经历那个世界的屈辱百年,天朝人仍然是自信、骄傲的天朝人。
这种骄傲和自信,具体体现在柳生元和的眼前,就是现在站在他面前四位年轻的接机者,脸上略带着一点高傲的小眼神。
“京城大学欢迎您,柳生同学,额,我们还是叫你柳生学弟吧,你是来京城大学留学的吗?”为首的一位操着一口流利的日语问道。
“是的,请问四位是?”
“我叫何全,这位是张婷婷、这位是王丹、这位是赵朝云。”
“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不过,你们是京城大学的学生吗?怎么是你们来接我呢?”
“哈哈,我们京城大学这些年进行教育改革,提倡学生管理学生,锻炼学生的社会能力。
所以,学校里很多工作都派下来让学生们干。你别小看这些工作,这还算是美差呢,又能开车,又有补贴,将来申请奖学金还能作为一个重要参考。”
“对了,柳生君,你多大了,能在日本获得京城大学的交流名额很不容易吧?”
“呃,还好吧,我今年十五岁,这次来赤旗,就是想有一个更好的学习环境。”
“哇!天才啊,十五岁你就能上大学了?你在日本一定很有些名气吧?”
“也就一点点啦!”
“哈哈哈,我们京城大学有个天才班,里面都是天才小孩,估计你也比他们差一点差不了多少了,天才班里我认识两个,一个十一岁,一个十四岁,我去,简直不知道他们生出来的,几乎个个都能过目不忘。”
一边开车,几个人一边和柳生元和搭着话,四位前来接他的学生,都是一口流利的日语,让柳生元和也不好意思说‘我们来说中文吧。’
“我可比不上他们,要不是沾着学校交流的光,我可考不上京城大学。”柳生元和笑着解释说。
他现在被安排的身份,是一名来到赤旗京城,进入京城大学进行交流学习的日本学生,至于剑圣的身份自然早就不提了。
本来他跑到赤旗来,一来是为了刘老道长描述的自由学习环境所吸引;二来想看看这个世界的天朝到底和那个世界有何不同;而第三点嘛,就是为了避开各种烦人的媒体采访,才逃跑一样的赶紧溜到赤旗来的。
管家中野大茂没和他一起走,被他提前派了过来给自己买个住处。而小樱表示自己要等元和君安顿下来,再和妈妈一起过来看他。
柳生元和可不想住在学生宿舍里,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好日子过的久了,自然就不喜欢学生宿舍这种相对比较艰苦的地方。
当然,京城大学的宿舍其实条件应该还不错,可是那也比不上自己一个人住啊,柳生元和自己也不差钱,何必受那个罪?何况他身份特殊,也没人强制要求他住校。
至于自己直接跳级上了大学,柳生元和表示毫无压力——对他来说,根本没有考试这回事。
他来京城大学,就是因为大学里教育资源更丰富,自己想学啥就学啥,而且,根据日本和赤旗的协议,赤旗方将提供他一切学习便利,包括专门安排人员实时解答他学习遇到的问题。
而柳生元和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定期指导部分赤旗方指定人员的体术修行。
第一百五十九章 病人()
何全他们四个年轻人,开了一辆七座的商务车过来。
本来他们还担心柳生元和远道而来,会带着不少行李过来,怕车小了装不下,才特意借了一辆七座商务车。
可是,到了机场一看,柳生元和两手空空,别说行礼了,连个小包都没有,如果硬说他有什么东西随身携带的话,也就只有一个长条布袋子了。
几个人一路聊天扯淡,虽然京城常常堵车,倒也并不寂寞。
聊天的内容主要是这四位同学,给柳生元和介绍了一下京城大学的人文校貌、历史传承和校园文化。
京城大学是赤旗第一所近代大学,最初还不叫京城大学,而是叫做京城大学堂。
京城大学堂原本是在大黄王朝的末代时期的一群颇具眼光的文人创建。
他们看到日本作为天朝最强大的属国之一,居然被一群商人所击败,不得不向天朝求援,才猛然醒悟到,在不知不觉中,被天朝视为蛮荒之地的西方,科技竟然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
尤其是后来从西方商人的口中了解到了西方科技现状以后,这些人中间更是出现了中国第一批留学生。也正是从他们开始,天朝才开始有人正视这个问题——五千年的文明古国,竟然已经落后于现代世界,甚至已经有被侵略宰割的风险。
当年清族入侵中原,种种屠杀恶迹尚在黄朝的史书中血迹未干,天朝人自然未敢忘却如此屈辱的历史,眼看天朝竟然又有被人侵略的危险,种种新思潮自然此起彼伏,各有主张,从此,天朝进入了维新——洋务——革命时期。
在这个时间段中,京城大学堂因为教学内容的转变,将文史类为重点的教学内容,改为文史与科学并重的教学方式,并更名为京城大学。
同时,确立京城大学的宗旨为‘兼容并蓄,思想自由’。
第一位京城大学的校长名叫严复,原名宗光,字又陵,后改名复,字几道。
严复乃是近代著名的翻译家、教育家、新法家代表人。曾经远渡重洋去英国求学,毕业于英国皇家海军学院。
严复先生曾经在北洋水师学堂任教,培养了天朝近代第一批海军人才,并翻译了《天演论》、创办了《国闻报》,系统地介绍西方民主和科学,宣传维新变法思想,将西方的社会学、政治学、政治经济学、哲学和自然科学等学科知识介绍到中国,并提出的“信、达、雅”的翻译标准,是现在赤旗翻译界的祖师爷。
顺便说一下,这次来接柳生元和的四位同学,其中何全与赵朝云就是翻译专业的学生,至于另外两位张婷婷和王丹则是医学专业的学生。
何全他们四人来机场接人的时候,曾经被导师反复叮嘱,说今天要接的这位是一位日本友人,虽然年龄小,可却是一位颇有些分量的人物。
本来照理说应该是专门有人员接送,可是应这位日本友人的要求,一切要照正常学生来对待,所以才派他们四个来接人。
所以四人一路上旁敲侧击,希望打听打听这位柳生学弟到底有那些过人之处,可惜,一路上这位柳生学弟除了微笑倾听之外,连话都说的很少。
这四位同学虽然在学生中算得上比较善于沟通交际,但那也比不上社会中的老油条,面皮也没那么厚实,顶多在大家闲扯的时候做一点侧面打听,还做不出什么上杆子巴结的事情。
何况,五千年天朝上邦的潜在心理优越感,让他们还有些不服气——老子凭自己的本事,将来也是前途无量,巴结这个小屁孩干嘛?
毕竟在天朝大陆,能凭真本事考上京城大学的,这四位那个不是一方学霸?又能加入学生会,承担学校布置的工作,这四人的人际交往能力自然也是不错的。
大家都曾经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谁还不是天之骄子了?
所以,一路上的闲聊中,话里话外,带着一种自己都不注意的自豪感,四人将京城大学的种种优胜之处一一介绍,倒也为柳生元和增加了点这个世界里,关于京城的知识。
在四人的说说笑笑中,七座的商务车开进了京城大学的校门,直接朝京城大学医学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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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友,总算把你盼来了,来来来,先和老朽去认认门,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呢!”
车在京城大学医学院刚刚停下,有人走过来直接拉开车门,大笑着打起了招呼。
“——!方老!您老怎么出来了?”王丹急忙奔下车去想去搀扶一下。
“方老怎么出来了,这位柳生学弟到底是什么人?日本皇太子?”
“就算日本皇太子来了,方老都不会跑出来接人。”
“那你说柳生学弟到底是什么人?”
“我哪知道?以后看看能不能结交一下,方老肯定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出来接人,一定是他做出过什么惊人事迹,到时候我们去翻翻最近的医学论文,看看有哪篇大作的署名是柳生和就知道了。”
这位方老可是他们京城大学的镇场之宝,据说这位方老今年已经是九十高寿,虽然他老人家依然健步如飞、精神矍铄,可到底已经是九十多的人了,谁敢让他出来接人啊?
往常别说出来接人,见不见人都得看这位的心情。要知道,京城大学虽然是赤旗最早的大学,可也不过是1912年正式挂牌而已,跟这位方老比起来,还是方老的岁数更大一些呢!
尤其是这位方老,还是京城大学医学院的两位创始人之一,另外一位早已过世,现在方老就是硕果仅存的创始人了。
京城大学的医学院虽然主要教授的是西医,只有到了研究生以上,才能申请攻读中医,但无论是教授、讲师和学生,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管这位叫一声‘祖师!’。
王丹和张婷婷自然也不例外,看到这位祖师亲自来接人,这个吃惊就不用说了。
不过,柳生元和的动作比他们更快,本来坐在商务车的内侧,可是就连坐在柳生元和外侧,靠近车门一侧的张婷婷,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出去的,只觉得眼前一花,这位柳生学弟已经站在车外面了。
柳生元和拱手笑道:“方老前辈,小子何德何能,敢当您老人家亲自出迎,惭愧惭愧。”
“哈哈,当得起,当得起,老朽已经盼了你好几天了,正好你今天过来,老朽就不和你客气了,我们赶紧去看看,老刘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方老,我还没办入学手续呢?”
“嗨呀,小友你还用办什么手续?小李,你去办一下,小友我先带走了!”
“呃——没事,交给我了,老师您放心。”
方十年叫的这位小李,可不是真的年纪小。
这位小李是方十年的关门弟子李崧严,他也是京城大学医学院的院长,按说给一位新进学生办理入学手续这样的小事,无论如何都轮不到院长亲自出马,可是既然是自己老师的吩咐,李院长自然不能不去。
既然这辆商务车就在眼前,李院长迈步上车,搭车去办理柳生元和的入校手续。
“李院长,这位柳生学弟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何全和赵朝云倒不是医学院的,可至少医学院的院长和这位方老两人他们总是认识的——学校网站上就有这两位的照片。
让方老出门迎接,别说一个学生了,就是现任的京城大学校长来了也不行啊!到了方老这个岁数和地位,那当真是‘从心所欲而不逾矩’,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了。
今天居然肯出门来迎接一个学生,要不是李院长就跟在屁股后面,何全他们都怀疑是自己眼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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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您这么大岁数,何必出来接我呢,叫人把小子带进去就行了。”
“哈哈,我老胳膊老腿的,也得动弹动弹,不然人总窝在屋子里,可活不了这么长,再说小友,我们还有事求到你头上。”
“方老,什么事?您只管说,只要能帮上忙,小子一定尽力。”
“说来也巧,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日本的事,病人是个日本人,具体身份我也不清楚,是通过你们日本的国家安全局渠道送过来的。现在他已经晕厥四天,有变成植物人的危险。
目前,正常手段已经无法抢救了,所以才转到我们这里来,死马权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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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元和与方十年一边走一边说,很快就穿过一个由军人站岗的小院,来到位于院子后方的一座掩映在绿色树林里的三层小楼里。
“岳父!您怎么在这?”刚一走进这间位于京城大学后面独立区域的特殊病房,柳生元和就吃了一惊,自己的岳父小林熊光,正坐在病房门口,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元和,你怎么来了?”看到他从外面走进来,小林熊光也吃惊非小。
“方老前辈喊我来帮个忙,岳父,您怎么在这里?”
“方老叫你来的?你是来帮忙给松下君治病的?你还会看病?”
“还行吧,多少了解一点。”柳生元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不算一个完全的外行人。
“元和,里面的松下君可以说是我的老师,他为我们日本、为亚洲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如果你有能力,还请务必救救他!”
小林熊光虽然在这之前从未听说过自己这位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