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槐看这老道说的头头是道也是戏弄道,老爷子,那你来算算我的命势吧?若能算中便是多给些钱也无所谓啊。
老道略微一笑,你确定要听么?怕是说了也是白生烦扰啊。能破乃是局,不能破便是煞啦。
萧槐嘴角撇了一下,我说老道,你真能算出来?来来来,算与我听。
老道面色犯难,好,那便给你卜一卦,老道右手掐指计算,这不是其他的,这法子乃是奇门遁甲的掌上盘,忽而老道眼睛一睁,算出来了。
萧槐听老道算出来了也是好奇,道长且说来吧。
老道捏着怀里的铁八卦,全家尽丧,拜入名教,恩师惨死,偶见奇遇,是不是?老道说道这里萧槐的嘴都能吞下一整只烧鸡了,这老道果然不一般啊。
第五七章、道人贤福测吉凶,治玄客栈开杀戒()
萧槐瞪着眼睛看着老道,我说牛鼻子,你这够邪乎的啊,怎么算出来的啊?
老道高深莫测的捏了捏胡子,天下既有武道,有易经八卦之道很奇怪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与天斗,修气练体,医,与天斗,治病救人,我这占卜之道也是一样啊。
我说老道士,那你是不是算到我们来了,你才来找我们啊?林瓶儿眨了眨眼睛看着老道士。
老道士嘿嘿一笑,见面是缘,张嘴是缘,这并不是老道卜算,只是有缘罢了。
我说老道士啊,来,萧槐叭噔一声把一小锭金子放在桌子上,道长啊,那你给我算一卦吧。
老道抬头眯着眼看也不看那锭金子嘴里嘟囔一句,算什么?运势命理风水阴阳。
公治玄把话接过来了,我说老道啊,你既然什么都能算出来,你便算算我们此去西川的运势,老道只看公治玄嘴角翘着坏笑,翘着二郎腿,小腿一抖一抖的。
老道笑了笑说,这倒是不用算,你们三人此行定然不凡,说句不好听的,此去定有血光之灾。
公治玄哈哈大笑,我说老道士啊,你知道我是谁么?
老道士拍了拍麻袍,日月神教公治玄,你武功极高,应可说是当世高手之列,看起来你是不信,也对,你这身武功本身也不怕有什么凶厄,只是你们此去有重凶煞,不吉啊。
公治玄面色变了变,我说老道士啊,啥凶煞不凶煞的,扯什么蛋呢?我这武功还有人能伤了我?这公治玄也是个道人,只是这公治玄是半吊子的道人。不会掐算,也只是云游闲人罢了。
老道笑了笑,贫道行走江湖多年,掐算从未失误,老道此卦分文不取,只是叫三位务必小心,几位此去西川,虽说有血光之灾但并无性命之忧,待你们西川事罢若还有时间,便再来这贤福客栈,到时贫道再与你们解这一卦,三位,你们看怎么样啊?
公治玄哈哈一笑,好啊,好一个分文不取,西川事罢不管是老牛鼻子你说的准还不准,我们几个都会回这贤福客栈再与你这牛鼻子一会,在下驴道长公治玄,敢问道友道号?
老道捏了捏胡子,老夫演山道人,老道说罢道号就飘然而去。老道刚走不久萧槐正想着,演山道人?演山道人是谁?这名号有点耳熟啊。
萧槐看着林瓶儿和公治玄,我说,你们听过演山道人这名号么?公治玄接过话来,什么演山道人,我就听过驴道人,切,神棍。还血光之灾,我公治玄什么时候有过血光之灾?
林瓶儿嘿嘿一笑,我说公大哥,你还能掐会算呢啊?想不到你还当过道士,驴道人啊?
公治玄瞄了一眼林瓶儿,突然这公治玄把凳子上的脚放到地上,眼睛一眯,手里不断掐算,来来来,小姑娘,我来给你算一卦,公治玄眯着眼睛看着林瓶儿。
林瓶儿呵呵一笑,我说公大哥,你这是算出了什么啊?还真挺像这么回事。
公治玄对着林瓶儿说,我算定你能和萧槐小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生一百个小娃娃,来来来,给钱给钱,公治玄搓着手看着林瓶儿。
萧槐一笑,我说公大哥啊,你净开玩笑。说完萧槐看了看林瓶儿,我说瓶儿,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回家生娃啊?萧槐虽说是调笑林瓶儿,但林瓶儿却当了真。
林瓶儿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萧槐,槐哥哥,真的要娶我?说准了么?
萧槐听林瓶儿问到这里突然一愣暗想,瓶儿,若是我能娶了你那真是几辈子的福分,可怜我如今别说是娶你回家,我家又在何处?无离却也回不去了,也真真不能去叨扰杨大哥,唉,何去何从啊?无父无母,举目无亲,连住处也没定下,又何谈嫁娶呢?
林瓶儿看萧槐一脸黯然也是轻轻的叹出一声。
公治玄看了林瓶儿的表情心里有了计较,我说小槐啊,瓶儿怎么就配不上你了?你看啊,瓶儿这大姑娘又漂亮,又乖巧,怎么看你这个样子还像是不想娶呢?我要是年轻个几年还就没你的份了呢,切。
林瓶儿偷偷的看了一眼萧槐,林瓶儿也没说话,唉。
公治玄看着萧槐,我说小槐啊,你这是有什么顾虑啊?公治玄多精的一个人?公治玄一眼也就看出来了,萧槐心里绝对是有顾虑,公治玄问了,萧槐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说公爷啊,哥们我这属于一分钱没有,还不知道何去何从呢,叫我怎么去谈嫁娶啊?
公治玄也笑了,我说小槐啊,亏你还是武林中人,你不知道江湖人都怎么赚钱的么?
萧槐是真没听过江湖人怎么赚钱,从小就在无离教长大吃喝不愁,后来也有杨过给的盘缠,还是吃喝不愁,但金山银山也有花光的一天啊。我说公爷,那你跟我讲讲呗。
公治玄笑着看看萧槐,天下除门派之外有几大组织,这几大组织甚至财力远强于各大门派,鬼笑,影杀,盗门,这三大组织是你知道的,还有一个组织叫做箭靶的暗处组织,箭靶组织主要是接暗杀任务,不过他们不养杀手,他们会将任务名单公布,然后不管是谁都可以去他们的分部查看名单,之后完成任务之后拿着委托的头和兵器就可以换一笔佣金。
顿了顿公治玄又说了,按你现在这功夫,那些普通的委托不挺简单的么,当然,只要你不是不要命的去接那些太邪乎的委托就没什么。
萧槐抬头看了看公治玄,什么特别邪乎的委托啊?
公治玄对着萧槐一笑,我这颗头颅可是值不少钱,只不过啊,这些年来的人太多,能杀了我的却没有,就比如隔壁桌那些人,哈哈,出手吧。
长剑出手,公治玄这一柄犹如一个大锥子般的大剑从布里拽出,邻桌的几人一拍桌子也都把长剑拔出来了,公治玄,你拿命来,邻桌那几人长剑直点公治玄,他们是四个人。
公治玄对萧槐笑了下,你们不用出手,看我杀他们,突然公治玄轻笑着看向那四人,我现在值多少钱啦?
几人带头那人手里拿着一柄长刀,你驴道人如今价格已经炒到了黄金万两,想来这两年也是涨了几千两,与日月神教决裂,怕是以后价格还会涨啊。
公治玄一声冷笑,真是不错啊,公治玄大剑横扫过去,这剑术也只有公治玄能使出来,用于砸不是削,四人见公治玄大剑来的势头太猛,若是一人抵挡必死无疑,四人齐齐用刀剑挡住公治玄扫来的大剑。
萧槐司空见惯抬手喝了一杯老酒,回头一看那用单刀的人将刀一撤从下面就准备把公治玄捅死,公治玄大剑往地下一拐震开三人。
来的好,公治玄提脚将那人的单刀踢开飞起一脚,呔,萧槐只见那人单刀脱手打着旋子倒飞出好远,其他三人也不示弱,两挺长剑直刺公治玄双肋,公治玄一声怒喝,好胆。
公治玄这一嗓子犹如炸雷一般将那几人吓得退了一步,公治玄见几人吓退了大剑一挥直接像砸核桃一般直接将那人头砸碎了。
突然萧槐一口酒吐出来,我说公爷,不能用优雅一点的方法杀人么,搞的这么血腥真的不好,影响食欲的,一时间萧槐和林瓶儿吃也吃不下去了,喝也喝不动了,只是带着怨念得看这公治玄。
公治玄冷冷的瞄了一眼萧槐与林瓶儿,杀人,比吃饭痛快。
第五八章、箭靶高手惨遭劫,治玄授业与萧槐()
萧槐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公治玄,我说公爷,你这就得瑟,还有三个没搞定呢。
公治玄也不管萧槐说话,只是冷哼一声回身一剑刷出,只见那人刚想用长剑膛住公治玄的大剑,那人却没想到这公治玄剑力太重,一剑将长剑打的嵌进那人前胸。
其余两人看这公治玄武功太高顿时杀人换钱的想法像被凉水泼了一下一样,老周,快跑,那老周还没反应过来,回身要跑却只见公治玄大剑一拍,公治玄的大剑从那人脊梁骨一直穿到前胸,四人之中只剩下那个开始拿单刀的江湖汉子,公治玄笑了笑,小贼还想跑?公治玄只是走到桌旁拽起了一根筷子,嗖的一声,筷子如子弹一般扎进了那人后心。
公治玄缓缓把真锋剑抽了出来,鲜血喷了客栈一地,随即又拽起裹剑布将裹剑布缠在真锋剑上,这帮人情报还挺准,没想到啊。随即公治玄走过来拽起酒壶喝了口酒,随即公治玄就往凳子上一座,脚又搭在了长凳上,来,继续吃,吃完咱们继续进川。
林瓶儿嘴张的大大的,这公治玄是什么胃口啊?刚把人杀了马上就坐在凳子上吃喝?林瓶儿想了想,我说公大哥,他们怎么知道咱们进川了?怎么就知道咱们在这贤福客栈呢?
公治玄笑了笑,你看看啊,他们身上有一块牌子,公治玄走过来拽过去了一块牌子递给林瓶儿,这个牌子啊,就是箭靶组织的身份令,你看啊,这牌子上有三道划痕,这三道划痕就是证明这四人是箭靶组织的三等杀手,证明四人曾经杀过高手。
萧槐看了看公治玄,我说公爷啊,三等杀手是怎么个证明啊?这牌子怎么拿到的呢?
公治玄嘿嘿一笑,拿这牌子也简单,箭靶组织的任务有分等,最高级的任务这些年已经见不到了,当年江湖上有过一个最高级的箭靶任务,当时任务要杀的是九阴真经的作者黄裳,只是当年黄裳没武学太高,那任务接的人不少,他们杀了黄裳的全家,却没杀了黄裳。
然而如今,我自己已经就是一级的箭靶任务啦,无涯子,李秋水,巫行云,他们都是二等的任务,哈哈哈,要不然说吗,我公治玄的命逗比他们值钱。哈哈。
萧槐又愣了,我说公爷,怎么就偏偏你的人头值钱呢?无涯子大哥不是跟你差不多么?
公治玄哈哈的笑了笑,无涯子武功是和我差不多啊,只是把,无涯子有灵鹫宫那么个后台,高手多,本来我也就是二等箭靶,没想到如今我与日月教划清界限之后竟然被炒到了一等箭靶,哈哈哈,因祸得福啊。
林瓶儿一阵无奈,我说公大哥,你咋被通缉了还这么开心呢?我记得我在箭靶的通缉也就是三等四等,公治玄笑了,你是三等的通缉,你这脑袋现在就能比得上黄药师洪七公的脑袋了。
萧槐这时候突然啊了一声,我说公爷啊,怎么你脱离了日月魔教还涨价了呢?我感觉把,日月神教隐护法应该是比一个云游的高手价钱要高得多吧?
公治玄刚要搭话林瓶儿就抢了过来说,我说槐哥啊,你想啊,那些出钱通缉的人,就不怕自己被那些被通缉的人查出来给杀了么?想来公大哥这几年没少杀人,有些仇家没敢出钱追杀公大哥,如今公大哥没了日月魔教的背景,自然他们都敢出钱发通缉了啊。
萧槐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嘿嘿,那他们怎么知道咱们路程啊?我还是不知道啊。公治玄笑了,他们不是知道我们在这,他们这个牌子上面还有一只鹰的标志看到没?
萧槐仔细看了看,是有一只鹰的标志啊,木牌子上刻着一个神骏的鹰头,怎么看萧槐也没看懂,公爷,这鹰头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公治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箭靶的牌子刻的记号有两种,一种是鹰头,另一种是狼头,这两个记号代表了箭靶的两个职业,鹰头刻牌的是箭靶的外围杀手,狼头刻牌的是箭靶的内圈杀手,这内外圈的区别很大,外围杀手是正常加入箭靶的杀手,内圈杀手是被箭靶邀请去固定支付钱财的高手。
算下来这四个应该是路过的,只是想起来在通缉单中有过我的画像有过我的名字吧?不过真是没想到如今这等三等杀手也敢来取我公治玄的人头,呵呵,也是天真。
萧槐笑了笑夹了一筷子孜然酥肉扔到嘴里,这时候伙计都吓坏了,江湖人是见过,但这等残暴的人自己是真没看过,一剑将人脑袋砸碎,然后还能哈哈笑着吃肉。
掌柜的不似伙计,掌柜的这贤福客栈经营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阿福,你去官府找找县太爷,随后掌柜的踱步走到了公治玄几人身前,我说几位啊,这饭钱就免了,只是一会官府的人来了,怕是就不好脱身了吧?
公治玄转过头去看了看掌柜的,掌柜的不躲不闪看着公治玄,公治玄笑了笑,掌柜的既然懂行,那我也告辞了,阴阳合,文子孝,左右真清隐神灵,在下驴道人,公治玄。掌柜的点了点头,原来是明教的隐护法公治玄,在下拜过了,这两位是?
公治玄笑了笑,这位是林瓶儿,江湖人称辟邪快剑林平之,随后公治玄又往萧槐一指,这位是无离李商阳的高徒萧槐,掌柜的眼睛一瞪,什么?李商阳老师傅的徒弟?
萧槐点了点头,阁下认识我师傅?
掌柜的笑了笑,九宫飞星李商阳,江湖上谁人不知?当年李商阳老爷子来过小店,李老爷子高风亮节啊,而且酒量十分的好啊,哈哈哈。只是这林平之怎地是女人?
掌柜的看着林瓶儿,笑了笑,林平之本就是林振南的独女,化名成的林平之。
萧槐听到这掌柜的竟然认识师傅还想多说,公治玄拍了拍萧槐,一会官府的人要来了,先走吧,掌柜的也笑了笑,嗯,各位下次再来,一定请几位高手大吃一顿。
三人走出半里地之后公治玄笑了笑,好啦,到这里就不用再着急啦。
萧槐到这里问公治玄,我说公爷啊,刚才你说这掌柜的懂行,这是什么意思啊?
公治玄嘴里叼着一根草一脸慵懒的看了看萧槐,我说小槐啊,你没听他讲么?人家先叫咱们走,然后再报官,这是这帮开店的常用的手段,一来不得罪江湖人,二来不得罪官府,而且抹咱们饭钱,那便是江湖讲究啦,随后我说的话便是自报家门。
萧槐愣了,那个什么阴阳水,什么隐神灵是什么?公治玄笑了笑,阴阳水是日月,文子孝是教字,左右真清隐神灵左右是日月神教左右二位护法,隐神灵便是我啦,日月神教隐护法,驴道人,公治玄,这便是我自报的家门啦。
哦,这便是江湖上的自报家门么?萧槐没怎么走过江湖,这一套一套的话萧槐根本不懂,我说公爷,那要是我自报家门该怎么报啊?
公治玄笑了笑,你现在自报家门可好说,你无门无派,只需要说你是江湖人就行啦,江湖上切口是这么说的,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随后你再报上名头,便是自报了家门啦。
萧槐哈哈一笑,原来如此,我说公爷,咱们还得走上多久才能进川啊?要不然咱们还是雇个马车吧。
公治玄瞥了一眼萧槐,江湖人哪有雇车的?要不然就步行,要不然就骑马,雇车?呵呵,等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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