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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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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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他们在长岛打工多年,偶尔回趟国,七大姑八大姨都羡慕他们有多么的能耐,有多么的有钱,其实也就是和大部分在国外讨生活的人一样,服务于那些极少数的掌控食物链的富人们而已。

    桂姐虽然是个有资历的佣人,可是对她家先生对女人的口味毫不知情,这也是这么几年来,容一衡第一次带回来的女人,她真心拿不中情况。

    “哦!可以的,您放这里就行了。”尤文静说道。

    尤文静穿上那件白色的男士衬衣,对着镜子胡乱的擦了几把头发,就及拉着那双比她的脚丫子长一倍多的男士拖鞋出了浴室。

    此时她才看明白了,浴室有两个门,出了这道门便是空中楼阁般的卧室。

    炫紫色的床单、被褥,包括薄薄的纱幔和窗帘都是统一色系。这样的颜色,似曾熟悉、似曾喜欢!

    和卧室连通的露天花园里是大片的花海,花香四溢。

    还在房间收拾的桂姐见尤文静出来,便放下手里的活计,“安小姐,先生吩咐了,夜宵还有一会儿才好,他让您休息会儿。来,我您躺下,我给您把头发吹干。”

    桂姐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人看着很干净很有灵气,从头到脚的打扮就是电视里有钱人家女管家的行头。人也非常的和蔼,处处都在斟酌人的心情而说话、做事。

    尤文静哪里有心情享受如此待遇,更加用不着桂姐的小心谨慎好吧!

    尤文静的确很累,来纽约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踏实的饱觉。看着那么舒适的大床,尤文静也不矫情,直接爬了上去,说:“桂姐,您不用给我吹头发了,用毛巾抱住就是了。我倒是得麻烦您把我的衣服给熨烫下,等会儿还得穿。”

    桂姐觉着这样的安小姐,并不像在其他人家工作的姐妹所说的女主人,如何摆谱,这不挺随和的嘛!

    “那不成,头发不吹干会头疼的,到时候容先生会生气的。您的衣服已经干洗了,很快就可以穿了。”

    “这么快!”尤文静虽然在尤家过过几年大小姐的日子,但那个时候的尤家还没有家庭式的干洗机,所以,她觉着简直是不可思议。

    桂姐也算是富商级别的女佣了,见多识广,对人的琢磨也算是老道。由此,她非常确定尤文静顶多就是个布衣平民之女,起初从她的体恤衫和牛仔裤、帆布鞋判断,现在,她一句惊愕之语,桂姐完全明白了这位安小姐的来路。

    不过,桂姐倒也没有因此而怠慢了尤文静。依然是精心而熟练的伺候她躺好,几乎是跪在床头给她吹干了头发。

    尤文静虽然闭目养神,但是心里明白如此贵族式的服务,都是源于容一衡的那一句不着痕迹的“安宁,我女朋友!”

    尤文静这一小小的休息竟然睡了一个半小时,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梦境,她或许还在睡呢。

    尤文静梦见成成被人拉着去沉塘,一群人说他是妖孽、是孽种,要把他扔到小时候安家房后的大池塘里给淹死……

    她猛地惊醒,此时正双手撑着柔软舒适的大床,房间里开着暖色的灯光,她这些年来本身就睡眠较浅,在地狱般的牢房里,她必须睡觉都睁着半只眼睛,总是担心被人给弄死。

    所以,此刻她清醒的知道身处何地,第一时间摸过来手机一看当地时间快十点了,便打给了麦瑞,询问成成的情况。

    没想到,她离开,成成的状况好的比她在的时候还要好,小家伙在电话里一副小大人的口气说,“妈妈,太晚了,你可以不用回医院了,我有麦瑞阿姨和辛芋妈妈呢……”

    “什么?辛芋又来了?”尤文静头疼。

    辛芋正在给成成讲故事,听到漏音后夺过电话,“哎?丑女人,什么叫做辛芋又来了……”

    两人掰扯了会儿,以尤文静告饶结束。

    尤文静速度整理好身上宽大的衬衣,抓了几把头发,随意绾了个马尾,便出了卧室的门。

    楼道尽头的露天阳台传来容一衡讲电话的声音,低沉黯哑,但是听得出他非常的生气。

    “……听着,停掉尤佳瑞和容氏的一切合作,包括她和容氏传媒的档期,统统停掉……理由,你们自己随便找,不要问我。还有,吕文凯再到国色天香找安宁,就告诉他,安宁跟我在国外度假。”

    收线之前,容一衡看着外面的夜色,说,“我相信我的直觉和感觉,也相信她是有什么难处。”

    尤文静闻听这句话后,蓦地慌张了起来,可是那不争气的喉咙酸涩的紧,眼角不知不觉有液体渗出。

    在她慌张转身的瞬间,昏暗的灯光下,撞入了男人幽深而黯淡的眼眸里。

    夜里的容一衡,卸去了一身的高冷和眉眼间那份清冷,整个人在夜灯和霓虹、星光下显得慵懒而落寞。简单的衬衣,上面几颗纽扣敞开着,裸露着他结实的胸肌。

    尤文静呆呆的看着他,而容一衡微微蹙了下眉心,将手里的手机揣进裤兜里,提起长腿朝她走近。

    他喉结上下滚动,鼻翼里全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干净气息。好像稍微一个重呼吸,就会把他给吸进心里。

    那种干净的、淡淡的香味,他在脑海里藏了很多年。都说,男人和女人的相处是靠触觉,也有人说是靠视觉,更有科学研究表明是靠听觉,也有科学家说是味觉。

    然而。在容一衡的世界观里,都不是,而是嗅觉!

    当然,这一观点不是容一衡的发明,而是很多人的证明。

    “醒了!”容一衡看着她呆呆的表情包,低沉的问了句。

    他的眼眸一直盯着尤文静身上的白衬衣,和那双可以装她两只脚的拖鞋,微微蹙眉。

    尤文静的脸蹭的红了,转身抱着自己的身体,嗓音软软的,“不好意思,那个桂姐说你家里没有女式用品,所以……”

    尤文静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又转身一副逃跑的样子,使某人彻底失去了那超强的自制力,脱口而出“安宁!”同时,将她从身后虚虚的圈在了怀里。

第49章 “生理期”事件() 
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肌,尤文静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容一衡便将她拥着进了卧室。

    “你,你干什么……”尤文静张牙舞爪,还得抓着身上的衬衣,比脚丫子大两倍的男士拖鞋早已经掉在了门里、门外各一只。

    原本那衬衣穿在尤文静的身上刚好遮住她的臀部,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像是一件不伦不类的睡衣,倒也无伤大雅。可现在被两人这么一拥一抱,一推搡,衬衣已经歪歪扭扭抽了上去……

    “咳~”某人看着如此风景,摸着嘴角咳了声,这才反转过她的身体,“你觉着穿成这样能下楼?”

    尤文静垂眸,“呃~”她瘦小的身躯装在宽大的衬衣里,原本还能够勉强遮掩她的身形。没想到,被那臭男人这么突如其来的给一个“狼抱”彻底走光了。

    尤文静不动声色的拽了拽衣服,瞪了眼容一衡,“帮我拿下衣服。”

    她只是情急之下说了一句气鼓鼓的话而已,可是听在贱贱的容一衡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她这是给他闹脾气么?!

    容一衡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她的身体在他的衬衣下遮掩着,可是那种触、感……某人一想到那晚在轩辕的“偶遇”当然还有八年前的那一次“初尝,用那种特殊的方式英雄救美的”画面,喉咙是无法自制的冲动。

    她美丽的身、躯,惊慌的害羞,以及粉嘟嘟的脸颊和樱桃般红透的耳珠,使他的眼底跳跃着几丝异样的光芒!

    他的性子向来给人都是不苟言笑,眉眼清冷,用他那几个兄弟的话说,“无欲无求。”。

    他只专注于他自己关心的事情,女人——不知道那些合作伙伴和客户不知道给他用各种借口塞过多少,比如有人说给容先生介绍个秘书,有双学历,有无男友史等等过硬的硬件背景和软实力,也有投资商为了给他的传媒公司塞几个刚刚毕业的艺校生,等等。

    环肥燕瘦的,大家闺秀的,小家碧玉的,当然也有人试探着送几个胭脂俗粉的风尘卖笑的,可谁都没打动过容先生。

    根本就无法动摇他对男女之事的渴望。更别说后续了。

    后来大家总结一点,容先生如此清淡寡欲的,八成是个同志。吓得他的兄弟们都不敢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得太近,生怕没有女人嫁给他们了。

    后来,容先生为了避嫌,也开始和一些职场女性,及自己旗下的女艺人逢场作戏,偶尔秀秀“恩爱”什么的,不然呢!

    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让他浑身血液膨胀,总想和她做点什么亲热的或者不要脸的事情,逗逗她挺好玩的,他疯了吗?难道只是因为跟她睡过那么简单么?!

    尤文静被他带着狼光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紧了紧身上的衬衣,躲避了下他的眼眸,“你,让那个桂姐帮我找下我的衣服啊~”这次,她提高了声线。

    “呜……”尤文静刚刚语落,便被某人一个突如其来的狼吻,尤文静猛地一个趔趄差点背过去。

    身子一轻,被容一衡的长臂揽进怀里,这次的吻,看似是他突兀的低头吻上她红肿的唇瓣,其实,他倒也没有用蛮力,只是那么虚虚的轻轻地吻住她而已。

    “嘶、嘶……”她的唇瓣本来就被那家伙给咬破了,现在被他这么一个虚虚的触碰都疼。

    尤文静倒抽了口凉气,正在恼羞成怒,小腹处已经被一个……物紧紧抵了上来,她蓦地抬脚就去踢向某人的裤/裆,别以为姐不出招就以为姐是Hellokitty,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是不。

    这里虽然是他容一衡的地盘,可是没有儿子在场,尤文静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虽然和他滚过两次床单了,可是要她这么清醒又身后背着一堆沉重事的状况下,和他做那档子事儿,说实话,她不是矫情也不是充当贞洁烈女,而是,她真心做不到。

    容一衡完全没有想到这瘦弱的女人反应如此快,眸子一眯,嗖的一个侧身,将尤文静夹在胳膊窝下转了个圈儿,便将她给轻而易举的扔在了那张炫紫色的大床上,连同他自己一起重重的压了下去。

    他的大手握住她光裸的脚踝,声音里带着及浓的宠溺,也有那么点别扭的欢/愉,“没良心的女人,这里都敢踢,嗯?!”说着,已经把她的脚丫子握在大大的掌心里把玩了起来。

    她的脚丫子很小,肥嘟嘟的那种,别看尤文静身上瘦的皮包骨头,可是那脚丫子全是肉肉,捏在手里贼好玩儿。

    每一颗脚指头都那么饱满、白皙,他的薄茧微微蹭着她的脚踝恶作剧的游走到她的脚心。

    “啊……呵……”尤文静一声带着娇笑的尖叫。

    “怎么了?嗯!”容一衡垂眸,虚虚的压在她的身上,嘴角弯着一抹稍有的弧度,戏虐的问她时,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流光溢彩!

    “痒。”尤文静瞪着他,抬手就推搡身上的重物。

    她的手爪子柔柔的软软的,在他的胸口处恣意推搡,可是两人力气的悬殊,他纹丝不动的伏在上面看着她笑了。

    然而下一秒,因为被他结结实实的俯身而下,狠狠压在了身下……

    尤文静暗道这个披着高冷狼皮的色胚,可下一秒被他猛烈的心跳给震愣了。

    尤文静又一次失神了,她傻呆呆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人,由于距离太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那么近,两人的呼吸都进入了彼此的鼻孔里。

    他的心跳怎么会如此大,如此猛烈,难道是他心脏不好?不会和成成有一样的心脏病吧?!

    容一衡对如此眼神游离的尤文静不满意,低头,在她的鼻尖轻轻咬了咬,闷哼道,“眼睛闭上,别动。”说着,他头一歪,咬着她的耳珠子,闷哼着气狠狠道,“今天,不光是你进入不了状态。我也进不了状态,所以,不打算动你,再这么盯着我看下去,真的把你给办了,可别怨我。”

    尤文静吞了口口水,将头别到另一边,愤愤的嘀咕道,“人面兽心的臭流氓。”

    “是吗?”容一衡的爪子继续挠她的脚丫子,“到底是谁流氓,你不知道吗?一个敢上来就握爷的‘小恶魔’的女人,恐怕你安宁是第一个了吧。哼!”

    闻言,尤文静整个人就蔫儿了,她此刻只想从那张大床里面钻进去,可是她钻了好久也没能够钻进去。

    他说的也没错,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的样子,两次,每次都是她把人家容先生给扑倒的吧。

    可是,那么丢脸的事情,一个大男人要小气吧啦的说出来吗,真是醉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这种不是故意的行为能够解释吗?

    尤文静刚才还恼怒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推不起来那人,解释那事儿又无从说起,那么她只好敛着眉眼,面红耳赤的装死好了。

    她的糗太,她的张牙舞爪此刻都已收起,那副浑身紧绷但又不敢动弹一下,就连呼吸她都硬憋着。

    容一衡深呼了口气,本想放过她算了,如此羞涩又瘦弱的女人,他也舍不得欺负她。在酒庄的时候,那么多次机会,而且她那个时候好像并没现在这么排斥他的接近,可那时的他都没动她。

    女人,来日方长!

    他缓缓起身,可到底对她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某处正难受的叫嚣着,他的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衬衣下的绵软。

    蹭的一下子,浑身像是一团火似的被点燃了心头的情绪,以致于燃烧到了他的眼底,使他灼灼的看着她的身子。

    八年前太过久远,那时那夜,他和她,那是一场糟糕透顶的“偶遇”她十八岁,而他也就二十四岁,那夜,是他们两人各自的第一次。

    他明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发作,毕竟太小,初懂人事,而他亦是个毛头小子。在两人都被控在房间时,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清楚记得,她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染上异样的情愫,然后哭诉着强行撕扯他的衣带,但又技术太差而屡屡失败。

    她流着眼泪,幽怨的瞪着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想到此,容一衡蓦地闭了下眼睛,倏地翻身起来,背对着她,“起来准备下楼吃东西!”声音里是隐忍的黯哑粗噶。

    即使容一衡强行自己不去看她,可是前阵子在轩辕的场景,又一次撞击着他的脑袋,使他头疼欲裂,疯了吗?每次都和她以那样的方式偶遇,怎么就没有点其他的桥段。

    如若不是他发现尤文静还有个和他神态相似的儿子,他真的会一直这么误认为下去——会认为那个傻里吧唧的女人是故意接近他的。

    轩辕那晚,若不是看着她在公共走廊里就有发作的迹象,而且那小东西竟然用同样的方式,小爪子直接握住了他的小恶魔,他估计会把她拎到警察局去。

    可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担心在公共场所丢脸,容大爷把她抱进了自己的专属套房,特么的直奔主题,充当了一整晚的灭火员……

    还躺在床上的尤文静瞬间不知所措了,她总是被这个蛇精男人冷不丁的一个“不正常”弄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刚才明明感觉到他那什么了嘛!

    尤文静此时的脑子也是一团浆糊,她这是脑子被浆糊给糊了呢,还是被这蛇精男给蛊惑了,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见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容一衡蹙眉,微微回头,简直要喷鼻血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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