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北边那家伙大抵是真的，不，也可能不是。这混蛋越来越谨慎了，斑是他其中一重保险，可天知道是不是最后一重，”正彦长叹一声，“又特么没抓到！”
斑凝神打量身周环境，片刻后蹙眉看向眼前正彦：“这种破坏绝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出来的！小鬼，刚刚发生了什么？”
正彦眯眼看了过去：“叫谁小鬼呢？鳖！”
斑眉头蹙得更紧，发觉眼前的孩子神态有些熟悉，长相也有点儿眼熟：“小鬼，你是漩涡一族的？老家伙是你什么人？”
正彦一怔，“没认出我？对啊，斑见过我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但11岁的我这么帅，他肯定认不出来！”
沉吟片刻，正彦反问：“你看我帅不帅？”
斑：？？？
身形一顿，眼中万花筒写轮眼旋转，斑直接了当：幻术操纵！
正彦嘴角一抽，双眼猛得瞪大：“跟谁俩使用幻术呢？！”
“轮回眼！”斑少见地面露惊讶，片刻后咬牙切齿地开口：“该死的！宇智波的哪个后辈这么没骨气，居然嫁给了老家伙！老家伙这么大岁数……”（_？？）？
正彦：“……”
斑是不是在泥土里呆久了，这个脑回路有点儿清奇啊，带有着泥土的清香……
沉默片刻，斑自己也回过味儿来了。轮回眼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觉醒的，眼前的孩子这么小……而且披着的外衣怎么看怎么像是仙术查克拉凝聚而成的。
“……老家伙？”
正彦摇摇头：“叫谁老家伙呢？人家还是个孩子。”
“……那你是？”
“叫我漩涡沙包拳吧！”
斑：“……”
“变身术？”
“不，我返老还童了。”
斑：“……”
“哈哈哈哈哈……！”斑突然仰天长笑，完全体天狗形态须佐能乎升起，“来一战吧！老家伙！”
正彦沉默片刻，抬头望望，斑这是看开了，还是被逼疯了？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哦？没有吗？”
“那就更过分一点儿吧！仙法…木遁…真数千手…顶上化一千多只沙包大的拳头！”
“混蛋！”
……
片刻后，精神空间。
又一座别墅缓缓升起，正在听宇智波治里讲‘过去的故事’的众人一怔，“又来人了？今天很热闹啊。”
别墅建成，地面的震动仍未停下。别墅周边，厚厚的白色围墙破土而出，将别墅层层环绕在内。
众人迟疑着走了过去，只见围墙上写有一行黑字：‘未开放场所，内有未驯化猛兽，危险！！！除柱间外，其他人不得入内！’
众人面面相觑。
“哼！”扉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宇智波治里前辈，接着给我们讲讲二爷爷年轻时候的事儿吧。”
治里笑了笑：“我了解的事基本都说完了，再讲下去……就是些道听途说的事了。”
“道听途说也无妨。”水户温和地笑了笑，转身而去。
柱间愣神片刻，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托着骰盅向前走去，厚厚的围墙并未阻拦他分毫，被他穿透而过：“来新赌友了啊……斑！”
……
外界。
正彦看着原本荒山所化成的平原森林，颇有些怅然若失：“即使只用木遁，斑也仅能在我面前坚挺不到十分钟，无敌好寂寞啊！嘿嘿嘿。”
扫了一眼精神空间内情形，正彦脸色顿时一黑，治里怎么什么都说，这让他老脸……
“也罢，说就说吧。”正彦捏捏自己嫩滑的小脸儿，老脸早就不要了，“回木叶收割见证点喽，也不知道大蛇丸……死得惨不惨。”
……
木叶村共有四大平民居住区，其中西侧居住区已被胖猫和止水的战斗破坏殆尽。
这一下子就多出了一千多号无家可归的平民，而且其中八成都还昏迷着……睡一觉起来，家就没了，也挺让人苦恼的。
得亏是今天这种日子，大部分居民都去看比赛了，虽然有死伤，但也就几十号人。
琳挺着大肚子亲自上阵，负伤的基本都救了回来，最后死亡人数不到二十，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正彦隐匿一旁，看着琳对鸣人等考生和一些下忍下达了d级任务，清理废墟，便瞬身离去。他能感知到体育场的交战已经结束，带土和绳树他们正向这边赶来。
体育场内，昏迷的村民已被运走一半，剩下的一半……没人管。反正战斗已经结束，就让他们在体育场里睡着吧。
小月夏被玖辛奈抱在怀里，还在昏睡，君麻吕三人则立于一旁。
正彦闪烁出现在玖辛奈身边：“大蛇丸呢？”
玖辛奈闻声转头，“你……是谁家的孩子？”
正彦嘿嘿笑笑，挑眉开口：“怎么样，太爷爷少年时帅不帅？”
“神！”君麻吕惊呼。
“啥？”香磷双眼瞬间瞪大，“这小屁孩是大长老？”
正彦一顿，君麻吕能认出他不算太奇怪，但香磷这个反应……
她应该说‘这么帅怎么可能是大长老？’才对吧……
“你是太爷爷？！”玖辛奈的大嗓门传遍了整个体育场，停留在体育场中央的日斩自来也和水门闻声转向这边。
“发生了什么事？”
十分钟后。
众人总算接受了正彦返老还童的事实，其中日斩神色最是复杂……
玖辛奈没大没小地搓揉着正彦的小脑袋，香磷则不停地在旁边比量着身高……正彦觉得返老还童还是有些坏处的。
自来也想调侃几句，却又神色复杂地叹息了一声。
正彦这才想起正事，拍掉了玖辛奈的手：“被大蛇丸跑了？”
“他……死了。”
“……不可能！”
几人引领着正彦来到体育场中央，自来也指着一块焦黑之处叹息道：“大蛇丸撞到了四赤阳阵……”
正彦用手捻捻黑灰，没发现异常。不过他真不相信大蛇丸会死。
“见证并较多改变火影世界主线剧情：木叶崩溃计划，获得见证点30（*5）点。”
“较多改变？果然没死！”正彦失笑摇头，之后一愣：“大蛇丸不是只刺杀了日斩吗？破坏个体育场就算是木叶崩溃计划？系统的判定方式总是这么拉风又独特啊……”
第三十四章 天子
木叶村内。
正彦跟随着日斩和自来也，缓缓步入木叶火影大楼附近的一座低矮建筑，从暗藏的通道走向地下。
“这里我还真没来过。”
“前辈……”自来也言语一顿，苦笑摇头：“现在叫您前辈，实在太别扭了。您说大蛇丸……没死？”
“你们两个应该最了解他吧。他能被打飞到四赤阳阵上，被结界烧成灰，就这么简简单单死了？”
“确实有些古怪，所以我们当时维持着结界仔细检查过，漩涡香磷也确认他的查克拉在那个瞬间消失掉了，没死……他是怎么跑掉的？”
正彦沉吟片刻：“可能是用变身术变成了苍蝇，你们没发现？”
自来也：“……”
正彦心中也在思索着大蛇丸的逃脱手段，但毫无头绪……可惜那时候他没在旁边。
“还真能变成苍蝇飞出去……不对，变成苍蝇他也不可能会飞啊，又不是孙蛇丸……莫非真的死了，然后用某种方式复生？”
楼梯还未下到尽头，三人便迎面遇到了伊比喜和山中亥一。
“三代大人，自来也大人！”两人俯身问候，同时暗自打量正彦。
正彦心中无奈，‘嘭’的一声变化成之前的模样：“是我。”
“前辈！”两人神色古怪，猜不透正彦变成小孩儿要做什么……
“情报成功获取了吗？”日斩开口询问。
两人对视，山中亥一点头回答：“他们是田之国音忍村的忍者，而音忍村是大蛇丸建立的村子。”
“大蛇丸建立的村子？”日斩和自来也惊讶对视。
“他们四个便是音忍村的高层，身份在他们之上的只有三人。一个叫红莲的晶遁女忍者，一个叫飞段的……话唠，还有一个是大蛇丸隐藏在木叶的暗线，之前的大范围幻术就是他所释放的。”
“木叶的暗线吗？”日斩微微蹙眉，“这个人的身份是？”
伊比喜摇头道：“他们的记忆中没有。”
正彦微露迟疑，没说出兜的名字。这次大蛇丸已经被他坑得够惨了，再落井下石即使是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还有，大蛇丸此行的目的是暗杀于您，三代大人。”
“这样吗？”日斩神色复杂。
正彦轻咳一声，打断了忆往昔的日斩：“知道怎么确认大蛇丸生还与否了吧？派人去音忍村，只要红莲和飞段没在，而其他人都在，基本就能证明大蛇丸没死。”
自来也点点头，按大蛇丸的行事方式，他确实会这么做……不重要的人会被舍弃。
“我带队去吧，再加上鼬和云初两人就足够了。”
日斩一顿，转向正彦：“前辈，您的意思是？”
“去吧……不过如果真的遇到那个叫飞段的，当心别让他伤到，他是不死之体，会诅咒的。”
“邪神教的那个？”自来也微露惊讶，“当年大蛇丸……我知道了！”
自来也瞬身离开，日斩面对正彦，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正彦心里直笑。
“想问我为什么知道的那么多？还是想知道大蛇丸来木叶和我有没有关系？”正彦摇摇头，“具体的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大蛇丸没想杀死你就行。还有，之前木叶西侧居民区的破坏是那只蠢猫和宇智波止水的交手，我可以赔偿。用中忍考试中赢来的钱！”
日斩一怔，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正彦不会是想赢钱才叫大蛇丸来木叶捣乱吧……
不过他也只敢想想，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
“我知道了，前辈。”日斩点点头，神色莫名，“失踪已久的止水返回，带土知道他受了那么多苦，恐怕会失了方寸……我去看看。”
……
音忍四人众被关押起来，等待自来也从音忍村传讯回来，才会决出对他们的最终处置方式。是用来引诱大蛇丸上勾……还是继续关押。
木叶自建村以来，也没执行过几次‘死刑’，这四个人还不算facebook之人。
当年那个可爱的小胖墩次郎坊长残了，正彦打量了他一会儿，摇摇头没要人，想让大蛇丸的部下‘叛变’也不太容易。
这四人倒也提醒了正彦，他可以让君麻吕组建一个涡之国五人众啊，一定有见证点拿。
不过现在正彦把所有事情都抛到了一旁，直奔玖辛奈家，在鸣人床上一躺，就把意识投入了精神空间之中……
精神空间，茶馆中。
除了一个前去和‘未驯化猛兽’叙旧的柱间，其他人全都笑盈盈地围绕着宇智波治里，听她叙述战国往事，大侄儿还不时帮她补充。
正彦身形缓缓凝聚，首先打量了一番自己……
“灵魂没变？也对，如果能把我灵魂年龄也减小，这个幻术就太过可怕了。”
“二爷爷！”扉间发现了他的到来，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向他问候，神色……都有些古怪。
正彦一叹，这次是长辈威严全无了，反正以前好像也没有……
“治里，对新环境满意吗？”
“还好吧。漩涡正彦，你抓到那人的本体了吗？”
正彦看着她灰白的双眸，蹙眉凝神，精神力涌动，片刻后又收了回来。
“在我的精神空间里瞳力也无法轻易地传输吗？想让治里恢复视力，得想想办法了。”
沉吟片刻，正彦摇头开口：“没抓到，被他跑了。只抓进来一只宇智波鳖……这几年你有去过他的藏身之处吗？”
治里摇摇头：“他很谨慎，即使到最后也没有完全信任我。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天子。”
“天子？”正彦失笑，这名字真大气：“咦？天子？好像是……辉夜的丈夫吧，祖之国什么的……”
记忆有些模糊，但正彦还能回忆起大致的剧情。
“天子，原来是他，怪不得想要复生辉夜！”正彦眨眨眼，“他这么恨另一个我，不会是……那啥吧？嘿嘿嘿，干得漂亮！”
“二爷爷，您怎么了？”
正彦迅速收起笑脸，看看眼前众人，再看看治里……
“没事儿。治里对我以前的事情了解不多，既然你们好奇，就让我亲自给你们讲讲吧！”
正彦准备把自己伟大又光辉的少年经历讲述给他们，而不是治里那个‘错漏版’的……
第三十五章 老祖宗正值青春期
精神空间中。
正彦絮絮叨叨地讲了一下午，众人也安静地听了一下午。
“大侄儿，现在知道二叔有多厉害了吧？别听你那些叔伯瞎说，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记恨我小时候收拾过他们，还是一个扁一群的那种！”正彦眉飞色舞。
大侄儿呵呵笑了笑：“小的时候不懂事，后来我不是很尊敬您嘛！”
正彦眯眼瞅瞅他：“这点你可不如水户，她打小儿就对我好。”
水户温和地笑笑：“小时候祖父跟我说过，我出生的时候，您激动地哭了一整晚……”
正彦脸一黑，到最后也没能揍他大哥一顿是他一生的遗憾啊……
大侄儿面露思索：“还有这种事吗？我记得当年水户出生，您就抱了她两秒，然后转头就走，我还以为您因为我生了个女孩而失望呢。”
“那是激动，老激动了……”正彦一叹，“不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说点儿开心的吧。嗯……展望一下美好的明天？”
扉间摇摇头：“还是过去的事有趣。您还没说为什么您和治里前辈一战后，就沉寂下去，开始练什么绝招？练成了吗？”
“练成了啊。你忘了我的手里剑替身术了？至于为什么沉寂……”正彦挑眉笑笑，“11岁的小男孩，正是对异性懵懂的青春期，遇到漂亮的女孩儿，心动了呗。宇智波一族太强了，所以我得练个绝招。可惜绝招没我想象中的强，练成之时，治里也不在了。”
扉间和水户惊讶对视，他俩早就看出二爷爷有这个意思，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然。
正彦暗自摇头，都一百多岁的人了，而且是老脸都不要的人，有什么话还藏着噎着多没意思……
不过正彦此时也无法彻底淡定得下来，侧身瞄向治里，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治里的神色依旧平静，片刻后嘴角似乎勾起了一点儿弧度：“漩涡正彦，你现在可又是青春期了。”
正彦一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外界身体传来的讯息就让他的表情变的哭笑不得……
“治里，在你之后来的宇智波斑是宇智波田岛的儿子，你死前田岛出生了吧。”
治里点点头：“我十六岁的时候田岛就出生了，我还抱过他。你们口中的宇智波斑原来是他的儿子……”
“那一会儿你去跟他认认亲，让他认下你这个二奶奶，完了问问他有没有法子传输瞳力。没有的话，我再想办法！”
“我其实……”
正彦摆摆手，打断道：“先去问吧，我的意识得出去了，再不出去就要出事了。”
……
时间回到两分钟前。
玖辛奈家。
熊孩子鸣人上午参加中忍考试，下午去西侧居民区清理废墟，累了个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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