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血魇秘录里头的记载,让我能够维持神智清醒,不过也故意装出一副晕死模样,试图瞒过敌人,尽可能回复行动力。
事情发展到此,鬼也猜得出来,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杂种,最後那一个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来者,九成就是娜西莎丝。他们似乎怕被我认出,刻意换语言说话。
用的语言不是伊斯塔语,不过在使用过黑魔法後,改语言说话这种事,不过是欲盖弥彰,没有意义了。
这些家伙在旁边鬼扯一堆,说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为人却阴险多诈,险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个说若非如此,血魇大灵巫一世英明,也不会栽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拍马屁的,说我无耻下流,人已经给定住,失去意识,胯间帐棚还顶得半天高。
妈的,男人勃起是碍著你们了是不是?换做是你们,连灌了十二罐强精剂,又给人用这种类半蹲姿势定住,早就射在裤子里阳萎了,哪能这样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们谈起对我的处置。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毕竟这里是阿里布达,和平会议召开期间,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难以善了,但是要这么把我放走,他们又很不甘心。
我与伊斯塔人之间,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属於我自己的份,有继承我那变态老爸的份,还大有可能包含未来的份,只要给他们机会,哪个伊斯塔人不想生剐了我?
娜西莎丝一直没有说话,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在旁边,但这时忽然有个低沉的女性嗓音,要这些家伙弄点催|情东西给我服下,效果越强越好,最好是短时间内没有发泄,立刻脱阳而死的那种,「堂堂万骑长,在条小巷里脱阳而死,这么耻辱的丑闻,想来阿里布达也不会愿意声张,必是草草了事,这样就很好办了。」
好办个头,堂堂妇道人家,居然思想这等龌龊阴毒,真是下流透顶,下过我也无计可施,行动力尚未回复,想挣扎部动不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奇怪的药水,灌到我喉咙里。
真是报应,平常给女人下药下多了,今天居然给人灌了药,幸好不是阿雪给人灌药,不然我给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弥补下回来。可是,为什么黑魔导师身上会带著催|情春药呢?光是从这件事,就证明昨晚的连续泛案必然与他们有关,擅长黑魔法的巫师虽然能摄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条件,要在女性茭媾高潮时勾魂出体,那就必须借助药物了。
我给灌了东西之後,这些人就迅速离去,当然是没兴趣看阿里布达万骑长脱阳而死的样子。
他们离去后,我很快就觉得浑身火热,脑里也乱成一团,心里更是焦急,到现在都不能回复行动,那该如何是好?不但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硬得像是石头,睁不开来,总不成真要等到舂药毒发,半蹲着在这里Jing液狂流、脱阳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复行动,跑到外头去,又能怎么办呢?这里距离妓院或侯爵府都太远,难道立刻冲到酒馆,拉起月樱姊姊,赤红着脸请她帮忙解毒吗?呃,这个主意虽然烂,但说不定还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够一举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药奸淫要好。
(妈的,早知道就不跑出来,给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继续留在酒馆里,现在已经和月樱姊姊风流快活了。)
心中的气愤改变不了现实,正当我苦思无计,突然头有点晕眩,耳边跟着响起一声轻叹,是个女人,但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近处,像是鬼魅一样。
「唉,哥哥,怎么次见到你都是这种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户都像你这么麻烦,我们跑业务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甜腻柔美的嗓音,与娜西莎丝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声音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话一说完,遮蔽我的视线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让我挣开眼睛恢复视力。
第十集 第四章 人间酷刑
第四章人间酷刑
其实,就算没有睁开眼,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用这种口气说话,又总在这种趁人之危的时候出现,除了这个与我签订出买灵魂契约,时时刻刻想要我许愿买单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还有谁?
睁开眼来,看到的东西,还算对得起自己,菲妮克丝穿着一件神职人员的灰袍,笑吟吟地看着我,只不过,世上大概没有这么浓妆艳抹的女性圣职者,也没有哪个女人会穿这么风骚的圣袍。
胸口开了个U形领,露出了雪白的|乳沟,一双高耸饱满的酥胸,近距离引着我的视线;圣袍侧边撕开了一道长长的缝子,修长光洁的大腿整个裸露出来,当她刻意一摇摆腰部,慢慢伸出右腿,荡开了袍角,还看得到她浑圆的臀线。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视线的未端,都是细皮白肉的肌肤,不能确认她袍子底—有没有穿内衣,换作别的女人,这倒是个非常引人遐思的诱惑,不过这女恶魔淫荡成性,常常要靠性茭易来拉客户,衣服穿穿脱脱的太麻烦,我想九成九是没有,省得猜了。
尽管我对这具淫乱到烂的肉体感到不屑,但身为雄性动物,美景当前,放着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给她这一挑逗,本来就已经硬到发痛的胯下,更是睡涨得像是要爆炸一样。
「嘿,难过就直说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难道我会不帮你吗?」
菲妮克丝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还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软的身体贴倚过来,道:「可是,鱼帮水,水帮鱼,你也帮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许个愿吧,一个就好了嘛。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的拉锯战,我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却死也不肯答应,两边僵持不下,到最使,我虽然憋到面红如血,两眼快要喷出人来,但仍然没有屈服。
结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丝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欲火焚身了,还坚持些什么?告诉你,世上没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帮你,难道要那位每个月都在金雀花联邦开乱交派对的交际花冷月樱来帮你吗?」由于声音说的很轻很快,加上我意识不清,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听到菲妮克丝像说了一句话,似乎关于月樱姊姊,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话。但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泻,我脑中昏昏沉沉,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而无论我怎麽不高兴,最後还是承蒙菲妮克丝的帮忙,这才解去了危机。这个女恶魔虽然狡猾起来无情无义,不过服务顾客还有一点起码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後,我都没有许愿,可是菲妮克丝也没有见死不救。我并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这麽死了,五个愿望还没有许完,签订的灵魂契约搞不好就被破坏,大家一拍两瞪眼,我死状凄惨,菲妮克丝也拿不到我的灵魂。
单纯以相貌和身材来看,菲妮克丝算得上是人间尤物,足以让每个雄性动物欲火焚身。我对她的抗拒感,除了几次事件的累积,还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艳」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东西,越不能持久。浓妆艳抹的菲妮克丝,是妖艳性感一词的具体化,不过看久了真是有些腻,酒家生涯虽然香艳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辈子睡在酒家的,当一个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无所有,我当然不会对她有什麽好感。
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再没有什麽刺激比「妖艳」更适当了。不过,也很难说,只要把我在这里再搁上片刻,我大有可能头昏到连母猪也上。
无视不能动弹的我仍是一脸不愉快,菲妮克丝吃吃地笑着,解开我的裤带,把裤子拉到膝盖,肉茎立即弹跳出来,翘得高高,随着脉动上下晃摆。菲妮克丝跟着也把袍子从肩头拉脱,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内的白嫩Ru房,抬头对着我笑一下,用柔软的雪|乳,在这狭窄暗巷里帮我推搓肉茎。
当我终于把精浆喷射出来,心里其实对菲妮克丝有点谢意。她其实可以用一些阴损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与气血,让Jing液狂喷出来,瞬间就了事,或是简单伸只手出来,快快帮我打手枪了事。可是她却用这么细腻……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方式,一让我连续发泄了两次欲望。
虽说She精射得有点伤,但至少不用躺几天起不来,而且那是因为春药过于霸道,不是因为菲妮克丝的关系。看她用袍子帮我擦拭肉茎,清理干净后放回裤裆,那种无微不至的细心,一时间倒是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戒备。
菲妮克丝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我已经听清楚了,只是还有几分难以致信,心中想追问,但一来还开不了口,二来……一句话出自恶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反而更中了恶魔的圈套。
春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丝说,当她离开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会消失,可是,她劝我立刻赶回酒铺去,因为冷翎兰得到讯息,认为昨晚连续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区,正率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这边围捕搜查。
「要是被当场活逮,你一定很伤脑筋吧?嘻,保重啦,帅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说得比唱得简单,一向都只有她来找我,哪有机会让我去找她,总算这女恶魔有点商业道德,紧要关头没有见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单纯的契约关系,我若死了,她也没好处,更何况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价,也不见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恶魔不会造谣生事的。月亮这种东西,有皎洁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阴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几本金雀花联邦的小报就知道了。」
虽然我什么都不相心听见,但是菲妮克丝消失前,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低语了几句,真是名符其实的恶魔耳语。
恶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脚回复行动,至于菲妮克丝,当然早就消失不见,而我现在也没时间再多想,必须要立刻行动。如果菲妮克丝说得不错,冷翎兰已经率队赶来,搜查昨晚连续凶案的疑凶。照时间来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经跑了,冷翎兰抓得到才有鬼,我并不怕与她碰个正着,大家都是本次会议的保安负责人,我也可以扯说是来追查线索。
但被她看见我与月樱姊姊在一起,就有点不便,这个整天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是个心理变态,要是被她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氛,那我今天的大计就要泡汤了,想到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馆跑。
「啊——哎唷——」跨出一步,我险些踉跄倒地,麻软的感觉,从脚底整个蔓延上来,这并不是受到刚才黑魔法的影响,而是……短短几个时辰内,连续She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会脚软的。
刚才在菲妮克丝胸口发射的那两炮,虽然动作不算激烈,但事先连续灌了十二瓶强精剂,又吞了伊斯塔的强力春药,喷射起来的结果,也是相当夸张。被黑魔法锁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回复行动力,只觉得整个身体的精力都被掏干,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开玩笑,我才不会这样被打倒呢,在没喝到汤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这样的信念鼓励自己,我努力地站起来,拚命跑出巷子。
(不过,都已经累成这样了,我还搞得起来吗?不,就算要再灌春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汤。)
被突然冒起的念头差点吓软脚,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赶去,到了那边,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声苦。月樱姊姊还待在原位,没有离开,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明显就是一副中迷|药晕过去的样子。
「姊姊,姊姊,你醒醒啊,别睡啊,要你别喝的嘛,我没回来你就喝下去,现在怎么办啊?」我着急地轻喊了几声,但熟睡的月樱根本没有反应,刚才下的迷|药份量确实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药,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外头一堆碍事的人就要来了,我扛着一个昏迷的人,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兰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告诉她我为何与昏迷的月樱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这里……」
我本来想找店家问后门的,谁知道柜台邵边空无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惊弓之鸟,一见到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过来,以为东窗事发,早就开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亏老子早就把这里给摸熟了。」外出常常会被人追着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习惯先掌握后门与逃生暗道。这家店我前后来过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边那个门后头,三个酒瓮下的铁盖底,不用去多问老板,我也心里有数,马上扶扛起月樱,往后头跑去。
之前被迷|药弄昏的那对男女,现在还昏睡在桌上,我经过时看到那油头粉面的家伙,睡着了还淫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满脑子只想迷Jian女人,没有教养、不知羞耻的下流东西,去死吧你!」
身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杀人总要找些虚伪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剑落,贯穿胸膛,这油头粉面的东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帐。他带来的女伴颇有几分姿色,换做是平常,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现在只得自动放弃,扶扛起昏迷的月樱就往后门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辛辛苦苦扛着人下去,沿着长长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头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终点,想顺着阶梯爬上去,前头忽然就掉下了个东西。
「这是……人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该是很隐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发现,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给人砍掉脑袋,上头人声吵杂,听声音似乎是御林军的大队来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别开黑店的嘛,这把年纪不学好,不但自己脑袋搬家,还害得老子要掉头跑,这不是摆明坑我吗?」抱怨无济于事,逃跑却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樱,又从那狭长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长长的黑暗地道。短时间内连续She精上六次,抱着人在地道狂奔,当我打开那个铁盖子跑出去时,已经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扑跌在地上,只记得牢牢把月樱护住,自己则累得快要昏过去。
(没时间了,快溜……)
全凭一股毅力,我才撑起身体再跑,但经过那涸油头粉面的淫贼身边,还是觉得很火大,顺道飞起一脚,把他连人带桌踹倒。
「嗯,有个造怒的,舒坦一点了。」心情好过了点,我连忙带人飞奔出门,逃跑的速度差强人意,本来就不是长跑高手的我,扛了一个人后速度更慢,幸好还没有任何人查到这里来,我带月樱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头的雪阳大街,就往行人里头钻去,想籍着森林来隐藏树木。
「啊—!糟糕。」情形真是千钧一发,我才躲进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响起一片吵杂声,大批人马赶到的御林军,封住了两边街口,把这一区团团围住,说是要缉拿昨晚凶案的重犯。直到现在我仍弄不懂,冷翎兰是怎样接到讯息的,不过情形虽然恶劣,却还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个万骑长,这些御林军都要服从于我,只要过去哈拉个几句,立可以脱困。
「动作真慢,包围好了吗」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我把本来要跨出去的脚步,立刻缩了回来,冷翎兰这臭表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选在这时候到场,不是摆明要我的好看吗?
(该死,这下子该怎么扯比较好?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