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没有良心不安?
为什么他们没有遭到报应下地狱?
慈心看着疯魔的普渡,满眼悲悯。
普渡执念如此之深,比红尘中人更在意脸面和输赢,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保持心态平和,,哪里像个修行的人。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只要心正,便对着佛祖也敢发誓。
石屋的门再次关上。
孤零零的,伫立在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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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章 清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再说清哑,正和王夫人等在说话。
王源夫人道:“……长公主有身孕了,来这里是静养的。谁知刚才不小心动了胎气,倒惊吓了一批人。幸亏安御医尚未走远,及时追了回来,才没有出大事。”
王瑛好奇地问:“她怎么来这养胎?”
御医跑来跑去不麻烦吗?
清哑也看着几位夫人,心里也觉得很疑惑。
王源夫人含糊道:“这里安静吧。”
王大太太隐晦道:“长公主如今不大往人前去。年前去了西河镇乡下庄子修养一阵,待了有一个多月呢。回来后便成亲,然后住到山上来。她去西河镇之前都是在山上修行的。”
西河镇?
清哑总觉这名字很耳熟。
略一想,不就是方初买牛记肉干的那个镇子吗。
蒋夫人见她不出声,主动问道:“织女怎么想着今天来进香?你也怀了才几个月,要格外当心才是。”
清哑微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就是来求菩萨保佑的。”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大家上山来折腾了半天,都有些倦了,约定第二天早上去大殿听方丈大师讲经,再游玩,然后各自回房歇息。
张恒探查到:安御医这晚没回去,歇在寺中。
方初听了淡淡一笑——敲山震虎起作用了!
他并未多做其他举动,只安安静静地陪清哑住着。
这就叫“以静制动”。
越是这样,对方越惊疑不定。
睿明郡王妃当晚得知消息:方初和清哑去慈安寺上香,现在还未回来,玉瑶长公主差点小产,她坐不住了。
第二天,她也悄悄来松山,探望玉瑶。
玉瑶强撑着起来,靠在床上,接见了她。
见面,王妃皱眉问玉瑶:“怎会惊了胎?可是方初害的?”
玉瑶虽还病弱,目光却锐利,盯着她道:“你说呢?”
睿明王妃道:“我说什么?我又怎会知道?”
玉瑶道:“听说你前天在王家,说郭织女是在奉州怀上的?”
睿明王妃一惊,嘴上道:“她可不就是在奉州怀上的吗。”
玉瑶道:“别以为本宫不知你心里想什么——你想借此事污蔑郭清哑,要毁掉她清白。这可不像你干的事。你不是一向自诩清傲,自以为高洁吗?怎么现在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
睿明王妃羞恼,沉脸道:“公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玉瑶犀利道:“你很明白!本宫虽不是什么好人,利用了郭清哑,但敢作敢当,且有自知之明。不像有的人,自以为是、自欺欺人。”
睿明王妃面无表情道:“公主既敢作敢当,又怎会被吓成这样,满口里说的是什么!公主也不必含沙射影,这个人想是指的我了。倒要听听公主解释,我怎么就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了?”
玉瑶冷笑道:“我就解释给你听。本宫视郭清哑和谢吟月为对手。相比起来,本宫讨厌谢吟月,却有些佩服郭清哑。”
睿明王妃眼中讥讽之色一闪而逝,轻柔问:“公主佩服郭织女什么?既佩服她,为何又要利用她?”
玉瑶不答,反问道:“你以为放出流言,打击了郭清哑,郭清哑就会乖乖地吃了这个闷亏,把这口气吞了?错!你太自以为是了。郭清哑心性坦荡明朗,风光霁月,性格也坚韧无畏。当年她还是一介村姑时,就敢同谢吟月撕破脸相对;被夏流星卫昭掳过后,还敢向朝廷请赐牌坊验明正身。这样的人,岂会受小人威胁污蔑?”
王妃抢道:“这次她还能验明正身吗?是公主自己心虚吧!还有,我奉劝公主一句:别太高看了郭清哑。哼,她远不是你想象的心性坦荡明朗、风光霁月。别等在她手上吃了亏,才后悔莫及!”
真是可恶,竟然说她是“小人”!
还对郭清哑那么高评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关系多好呢。
郭清哑的心机手段,岂是一般人能看明白的!
王妃毫不留情反击玉瑶,横竖这事又不是她做下的,玉瑶做了这件事,反说她手段卑劣,好像自己多高尚似的,真可笑!
玉瑶道:“本宫是心虚。你难道就理直气壮?这事若被郭清哑知道,以她的性子,她就敢闹到御前,让三司会审,也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她襟怀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不怕查。你呢,你敢让人查吗?你能经得起查吗?一旦查明,那后果你能承当的起吗?”
睿明王妃浑身轻颤,掩在宽袖下的双手更是扭在一起。
她勉强道:“是公主经不起查才对。方初一来,公主就吓得差点小产。现在倒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了,也太冤屈了。”
玉瑶将她不安看在眼里,轻笑道:“别说得你有多无辜似的!那件事你虽不是主谋,也是帮凶。既趟了浑水,还想撇开吗?现在又想借此事打击污蔑郭清哑——这个总不是我指使你的吧?所以本宫看不惯你:又要使阴险卑劣手段,又要装清高。不是自以为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王妃霍然站起,哆嗦道:“你……不都是你连累我!”
玉瑶目光骤然严厉,道:“我怎么了?我只欺骗了韩希夷。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若想借此兴风作浪,逼得方家狗急跳墙、逼得郭清哑孤注一掷,连累了我,别怪我不客气!要死大家一块死!”
王妃不说话,只剧烈喘息,胸口不断起伏。
好一会,她仿佛权衡了利弊,情绪平静下来。
她放软了口气,道:“公主想多了。我那天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而已,并未说其他。我怎能不顾公主安危呢。”
玉瑶道:“你没这心思最好。”
她意在警告王妃,效果达到,便不再紧逼。
王妃重新坐下来,再问昨日方初夫妇来寺中经过。
玉瑶也不隐瞒,细细都告诉了她。
王妃沉吟道:“你是说,方初知道这事是你做的了?不会。若他知道真相,又岂肯善罢甘休。他定会想法子揭发你。”
玉瑶心想,这还用你提醒?
若非这样,昨天她一听见那丫鬟向方初回“刑部王大人和左都御史蒋大人……”这话,只听了个前半句,并未听清后面说的什么,就以为方初在刑部告下她了,二位大人是来调查案情拘押她的,恐惧害怕极了,宛如大难临头,才惊了胎气。
后来才知是虚惊一场,是二位大人的夫人来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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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6章 未见而神交
玉瑶没有将这事告诉睿明王妃。
她道:“无论怎样都不能大意。方初可不是郭清哑。他若知道真相,未必愿意闹开来,他最是爱护妻子的,定会采用非常手段。我总觉得他们这次来上香有些蹊跷。好好的怎么就去了我那边?又把风筝落到我院子里去了。一个主子亲自敲门捡风筝,下人都是做什么的?”
王妃道:“这也容易想。你那地方开阔,适合放风筝。整个松山,除了半山腰那几处花园,就数你那附近山坡适合放风筝了。”
玉瑶依然蹙眉道:“这也不说了。郭清哑可是才坐稳胎,方初怎么就舍得带她出来?天气还这么冷呢,春寒料峭。”
睿明王妃听得很不舒服,道:“你这么了解方初?怎知他不是做样子给人看?这种人最是虚伪……”
玉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便说不下去了。
玉瑶轻笑,用很肯定的语气道:“你在嫉妒!”
王妃绷着脸,道:“哼,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玉瑶幽幽道:“你嫉妒方初对郭清哑不离不弃。”
王妃尖锐道:“不离不弃?你还真被他给糊弄了!”
玉瑶道:“他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与你也没有关系。你只记住,别惹他们就是了。惹急了郭清哑,她什么事都敢做!”
她没像之前一样和王妃争下去。
王妃是没见过方初决绝的样子,身中迷*药、宁可自残都不肯屈服,自是不了解他这个人。王妃因为自己的夫妻感情经不起考验,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这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妃不知道,这世上有真正痴情的男儿。
韩希夷……也是这样的男儿。
睿明郡王,算个什么东西!
如顺昌帝、林如渊(林世子)等男人,都有许多女人,但从不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不会自诩痴情。他们的心不在男女之情上。或者说,他们还没有碰上让他们为之痴狂的女人。
睿明郡王和王妃却是自以为是的一对夫妻。
玉瑶长公主那了然通透的目光,让王妃更难受了。
正在这时,锦绣在外叫道:“公主。”
玉瑶道:“进来。”
锦绣走进来,看了王妃一眼没说话。
玉瑶主动问:“郭织女他们去了哪里?”
锦绣回道:“到桃园去了。连行礼都收拾带走了。方丈大师和主持大师亲自送到门口,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王妃听了道:“如何?我就说公主想多了。”
玉瑶道:“但愿是我多疑。”神色间却依然有些隐忧。
王妃又劝了她一会,才告辞。
下山时,她走的山北面那条路,免得碰上人。
在轿中,她远远看见桃园中有不少游人,有一群人似乎正是郭清哑和方初。她摇摇头,放下轿帘,想自己都是受玉瑶影响,也快魔怔了,满脑子都是方初和郭清哑。
方初,到底知不知道真相呢?
桃林内那群人的确是清哑他们。
清哑见桃枝上鼓起好多小包包,忙叫王瑛等人看,道:“这是花苞。就快要开花了。要是咱们再晚些来就好了。”
郭家大院桃杏枣子树都多,阮氏比较熟悉这些树的习性,拉下一根桃枝在眼前端详,心里估算了一下,道:“估计还要十天半个月就能开花。比咱们家的桃花要晚不少日子。咱家桃花现在应该开了。”
巧儿点头道:“十天半个月差不多能开。”
方初见清哑有惋惜之意,便道:“等过些日子咱们再来。”
清哑却知道自己未必能来,严氏定然不许。
她道:“到时候你带无悔他们来玩。”
桃杏都没有开花,梅花又开过了,众人本是在下山的时候随便走一走,疏散心情。走了一会,王夫人等有年纪的人格外谨慎,顾忌清哑怀着身子,主动催她起身,早些回家,不可劳累了。
方初忙感谢几位夫人关心,和阮氏催清哑上竹轿下山。
家里,严氏正等他们吃午饭呢。
和严氏一同等待的,还有梅氏。
郭大有夫妇来京城,按说该和严家长辈会一会。
两姓结亲,通常男方该主动些,表现求亲的意思。
梅氏却自有想法,觉得郭大有夫妇该先去严家拜访。
一来严纪鹏是长辈,郭大有是晚辈,难道不该以长者先?二来郭家在京城连宅子都没有一幢,郭大有夫妇进京后便落脚在幽篁馆,算是客居身份,他们去了,到底拜访方家还是郭家?再者,梅氏觉得严家家世好,郭大有和阮氏就该先去严家拜访。
可惜严纪鹏不这么想。他想郭家在京城没有宅子,严家算是地主,应该尽地主之谊,主动去幽篁馆看望郭大有夫妇,再接他们来严家。所以等严暮阳会试后,他便催着大儿子和大儿媳去方家看望亲家。虽然亲事还未定,以世交来论,礼数要做到。
梅氏无法,只得和严予宽遵命。
严氏才和清哑商定了要带阮氏去京城权贵家拜访,日子都拟好了,故而不能打乱,方初又要带清哑去松山上香,便让侄儿今天来。
严予宽和梅氏来了,阮氏却不在,只郭大有在。
严予宽便和郭大有先见面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心里再有想法,面上话都说得大气、敞亮。故而,两亲家初次见面还算和气。
梅氏原以为清哑他们吃过早饭就会下山,谁知一等不回来,二等也不回来。眼看都中午了,传说中“很厉害”的阮氏还不见踪影。她便有些沉不住气。甚至怀疑郭家故意拿乔,就为了之前她对这门亲表现不太愿意,现在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她来时站意昂扬,端着架子,憋足了精神要压阮氏一头。
结果等的时候长了,劲气泄漏,心烦气躁,士气萎靡。
她对严氏笑道:“表弟妹真好精神,怀着孩子还能玩到现在。”
严氏本就担心清哑身子,听了这话更不高兴,又不能在梅氏面前说清哑不好。在她看来,清哑是儿媳,梅氏是侄媳,并不比清哑更亲近,当然不能在梅氏面前说清哑不好。因此道:“这么远呢。怀着孩子才要慢慢走。又没什么要紧事,那么赶做什么!”
梅氏听了气得不行。
自己被晾在这等,还不算要紧事?
姑太太胳膊肘往外拐,也太不顾娘家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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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7章 儿子是自己的好
正愤愤间,有丫头来回:“大爷大奶奶回来了。”
严氏松了口气,忙叫方纹去迎一迎。
方纹昨天去蔡家玩了,所以没能和哥嫂同去。
清哑和阮氏、巧儿来到严氏上房,梅氏瞬间战意复苏,忙站了起来,再无之前的不耐烦,堆起满脸笑,对清哑道:“表弟妹,可算回来了!累不累?快去炕上坐着靠一会,好好歇一歇。”
一面说,一面微不可查地目光一扫。
略去巧儿、王瑛,落在阮氏身上,心里开始评估。
阮氏以前虽是农妇,然这些年已经不下地劳作了,日常保养和穿衣打扮先有清哑指点,后是巧儿亲自打理;也没少和霞照有头脸的商家和官家来往,言谈举止自然比以前不同。
然不论阮氏蜕变得如何,在梅氏眼里还是农妇!
她以世家的苛刻标准评价,瞬间挑出阮氏一堆缺陷:
皮肤粗糙,即便画了妆,也很老相;
笑容太假,很不矜持、很不得体;
气质太差,矜贵的衣服穿她身上也显土气;
举止不端庄、不优雅等等……
梅氏评价完毕,自信大增,矜持地笑着,等人引见。
严氏先和阮氏寒暄,又为她二人引见。
阮氏客气地招呼梅氏:“大奶奶好。”
巧儿也过来拜见梅氏:“严伯母好。”
梅氏忙扶住巧儿,把她上下一瞧,笑着说“别多礼。”
亲切的口气,仿佛她对巧儿不知多满意似的。
严氏在心里不厚道地想:“这么端着架子,还有些样子。”
可她终究还是奢望了,梅氏固然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阮氏也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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