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王老板好像已经离去了,那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女人,大概是由于好奇,禁不住发声询问。
”呵呵呵,碰到了一个很二的男人,只花钱不办事,你说那能不快吗。呵呵呵“说话一点也不背人,声音不但大,而且还笑不绝口,其实这时候,二帮正摸索着下到楼梯口。
二就二吧,反正又不是你一个人给我下的这种结论,那彭丽简直是家常便饭,经常的提起,就是那刑警队的吴队长也如此评价过,还有那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服刑的林小元,还有那个面孔像包大人的倪管教,当然也可能有很多没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说出口的人吧。
二帮心里感到很扫兴,但是也感到很好笑,自己兴致勃勃斗志昂扬的上去了,但是等到准备真刀实枪的大有一番作为时,没想到家伙什不来事,临阵退缩,做了缩头乌龟。不由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有点小黄的笑话来,
说以前有一个走巷窜户靠卖面粉维持生计的大小伙子,有一天在经过一座小桥时,看见有一个大姑娘在那桥下洗衣服,长得真是貌美如花赛如天仙,这个小伙子不由看的如醉如痴,不由感叹道:“将来我如果能娶到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我每天晚上至少要搞她八遍。”没想到这个大姑娘其实早就对这个小伙子有意,只不过出于姑娘家的羞涩,从未好意思说出口而已,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个卖面粉的小伙子躲在上面偷窥自己,不由也感到心里美滋滋的,听到这个小伙子禁不住发出感叹,干脆就把话挑明了,可能也是一个女汉子,二人之间定下契约,那就是自己让这个小伙子如愿,就嫁给他,但是也要求这个小伙子履行诺言,那就是每天晚上至少做爱三次,如果不能兑现,那么家中的面粉店就划归自己的名下,从今以后必须老实听话唯命是从。
在刚结婚的一段时间,那个小伙子还能勉强应战,应付过关,没想到一二十天以后,就早已力不从心,甘拜下风了,当然一切都依约而行,小伙子再出来做生意,当又挑着一担面粉经过那座小桥时,不由回想起当初自己在这座桥上偷看老婆洗衣服时的情景,心里不由感到不服,就舀着一瓢面粉躲在那小桥之下,将面粉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练习练习,没想到意念之中刚一想到当初自己偷看老婆时的模样,那下身之物就忽然弹起,一下子将那瓢面粉全掀撒了,这个小伙子不由感慨万端,吟诗一首,”让你硬你偏不硬,每天晚上难尽兴,不让你硬你偏硬,一瓢干面撒干净。“
虽然只是一个笑话,但是它说明了很多的问题,那男女之事,有时就是很奇怪,不但与环境有关,有时也与心情有关,有一本曾经被禁版的名著,叫金瓶梅的上面也有过这样的记载和描述,说那李瓶儿的老公就不能与她做爱,可以说简直就是一个太监,可是这个男人和那梅儿在一起,又是一个功能健全的男人,究其原因,原来那瓶儿每次和老公在一起做爱,都会劝导自己的老公去谋个一官半职,也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但是这又是她的老公所反感的,因此连做爱也没了兴致,只好导致阳痿了。其实夫妻之间,名堂劲很多,试问当今世上又有几人能真正的参透领悟呢。
第十八章()
再往前走,也就几步路的样子,二帮又看见马路对面有一排不太高大的小平房,在那几乎是中间的位置,有一间房子灯火通明,门口停着一部崭新的规格很是气派的轿车,门开的很大,几乎占据了一间房子的宽度,分成四格,铝合金门框,带花纹的钢化玻璃,给人的感觉虽然房间不大,但是里面一定清新雅洁温馨舒适。om
正在二帮推着自行车边走边往那间房子里好奇的打量着的时候,一扇小门轻轻地打开,一个女人上半身斜靠着门框,只斜斜地露出了一颗头颅,但是看得出满面带笑,一只小手拼命地向二帮招着,凭二帮的直觉,这里也是做那种营生的地方,一种心里未得到满足的懊丧和一种对自己男人功能的不服气,刺激着二帮向那一片光亮走去,自行车靠门旁的墙边放好,二帮真是沉稳老练的走了进去。
“我刚才看见你到那家去了,看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所以就向你招手了。”二帮刚走了进去,那个女人就直视着二帮,面带微笑的解释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有人盯梢。反正是豁出去了,管它呢,所以二帮也去用心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个头不是很高,但是浑身上下长得很大气,也就是说不仅仅是面孔大,眼睛嘴巴鼻子甚至耳朵都大,就是包括整个的身架让人感觉到都很宽广,皮肤白净细嫩,好像也很是丰满,虽然穿着宽大的厚外套,但是颈脖子到胸部那一片好像是故意裸露出来,一条薄薄的彩色丝巾围着,好像一点也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二帮故意用眼光向那片白花花的高地直射过去,想一探究竟,但是好像是徒劳无功,这更刺激着二帮加大了要去占领那片高地的欲望。om
“唉,一点意思没有,就好像在催命一样,快点快点,男人哪能同女人一样,再者说这第一次来,总归还有点陌生感,上来就做那种事,也有点感到难为情,一回生,二回熟,就当作先交个朋友,了解了解情况,下次再来,可以吗?”二帮这说的可都是自己的真实感受和想法。
“当然可以了,我的大帅哥。”
没有一丁点的嗲气,笑脸吟吟的,说完话的同时,一只小手就那么轻轻地在二帮身上拍了一下,使二帮倍感亲切,脑海中就那么很自然的忽然想起另一个女人来,对,那就是二帮心目中的女神,王静。也是这副轮廓,但是王静长得更是高大,也更是正点,就包括那脸上的皮肤颜色,都好像也没有一丁点的暇渍,但是说话的表情动作以及神态总有那么几分的相似,使二帮忽然一下子有了一种见到了老朋友的感觉,那种戏虐人生的油条味又恢复了,而且也有一种要诉说衷肠的欲望。
“我是一个可怜的男人,出门打工一二十年,就这们被老婆扫地出门了,现在是无家可归,如果你能对我好一点,我以后有空就多过来看看你。”二帮眼圈一红,就好像真的见到了王静一般,有多少的委屈和心酸,不吐不快。
“那你们之间的手续都办了吗,财产又是如何分配的呢?”那个女人又拍了拍二帮,算是抚慰一下一颗受伤的心灵吧。
“手续老早就办好了,房子,存款,孩子,都给了她,我是净身出户。”二帮说话的时候,感到心里恨恨的。
“不会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女人睁大了一双眼睛,只盯着二帮,大概是想从二帮的表情上,来判断二帮有没有在说谎话。
“没有,我这个人以前是很老实的,不要说到这种场合,就是到隔壁邻居家窜门都不高兴的,有空只喜欢躲在家里写写东西,他是嫌我太窝囊,没有上进心,不能给她挣大钱。”二帮真正说的很可怜。
“偶,我可怜的人呐,你怎么这么傻,最起码孩子你要要的,以后也好养养老。”看起来还是一个蛮精明的女人。
“唉,相识一场不容易,何况我们是自由恋爱,她是在我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跟了我,这么多年没让她过上她想要过的日子,心里已经感觉到对不起她了,还去争个什么,像我这种人说不在也就不在了,还想什么养老,只要她娘两能好好的活着,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二帮现在可都是真心话大放送。
“偶,我可怜的好男人。”那个女人好像果真被二帮的真情流露所打动,就那么很自然的一下子将二帮轻轻的抱在了怀里。
二帮也轻抚着她的背脊,接着又把手儿轻移,摩挲着她那一头又黑又硬又亮的头发,那种感觉真是温馨陶醉。
“也不要那么太悲观,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着,其实我活的也不容易,一个男人出来打工又有了别的女人,一下子将我们娘两个都抛弃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还要供孩子上学,只好来做这个营生。”
相拥稍许,大概那个女人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轻轻地脱离了彼此的拥抱,一半是安慰鼓励,一半也算是倾诉自己的衷肠吧。
同时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二帮也感觉到有必要去尽一点自己的微薄之力,让她去多做一笔生意,这样她才会多一点进档,日子也才会好过一点,心情也会好一点。
二人配合得很是默契,二帮也感觉到这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如果老天要早一点让二人相遇,有可能也是一对平平常常的那种恩恩爱爱的夫妻,可惜上天就会捉弄人,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二人做了一回鸳鸯戏水。
“以后如果想女人了,就过来找我,哪怕是聊聊天也可以。如果我不在,有可能是到老乡那里去玩了,你就打我的手机号码,我会立即回来。”好像对二帮也很满意,浑身上下好像更有了朝气,心情也更是愉悦,笑得也更加阳光灿烂了,临走还不忘了叮嘱一下。
手机号虽然记下来了,可惜二帮没有手机,一个辛辛苦苦挣钱的男人混的还不如一个做这种营生的女人,真是有一点被这个时代淘汰了的感觉,二帮感到很难为情,心里暗下决心,明天无论如何也去买上一部。
第十九章()
”你打麻将吧?正好三缺一。om“
雅琴商店坐落在乐丰公路的边上,前面是一大片厂区,后面也是一大片厂区,对面又是一条又宽又阔的大公路,平时行驶的车辆好像也并不多,主要经过的都是一些上下班的人群,又安静,真是一个做生意的绝佳位置,二帮准备进去买上一包香烟带回去抽,这时就发现里面好像还附带的开了个棋牌室,一个单独设置的小房间,有四张全自动的麻将机,灯火通明,好像打麻将的生意并不是太好,有两张桌子空着,有一张好像也只坐了三个人,所以见二帮也走了进去,那个个子不是很高,但是态度非常和蔼的老板娘满脸带笑地问道。
”打多大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无事可做,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心理空虚烦躁,打打麻将打发打发难熬的时光也是好事。
”我们这里打的很小,纯粹的是为了消磨时间,都是外地人,过年回不了家,你说不打麻将干什么去。“接话的是那坐在麻将机旁的三个人中的一个,个头看起来很高,长得好像也很壮实,说话的声音也很是洪亮,好像特别爱笑,笑的还好像特别的好看,另外两个人也笑脸吟吟的瞧着二帮,都是一副热情友好的欢迎表情。
五加二,的确赌注不是很大,也就是说糊一把牌只有五块钱,如果有花的话,每一朵花外加两元,混一色加两花。om清一色加四花,只有全风向稍微大一点,不但要加六花,还要翻一番,反正口袋里有的是钱,上就上吧。
这一坐上去两付牌一打,大家的关系就更融洽了,原来有两个都是二帮的老乡,反正都是安徽人,一个叫狮子王,一个叫王铁拐,脾气也很好,每时每刻脸上都带着笑,只有那个一开始说话的高个子是东北人,具体叫啥二帮也没记住,反正大家都喊他小东北,不过和二帮是同姓,都姓李,“五百年前是一家,那就喊你本家大哥吧”,到底是东北人,为人直爽热情真是名不虚传,几付牌下来,早已都成了好哥么了。
”看看这副牌我就没糊你,说拿你当本家大哥就是本家大哥,总归要给点面子的。“客气是客气了,但是钱还是要出的,人家是自摸,你说怎么办。
而且像这种情况还不是一次,那东北坐在了自己的下家,每当自摸了,都是把牌推倒了给大家看的,确确实实都是二邦点炮,人家没要的,气的那狮子王和王铁拐都笑嘻嘻的骂东北,心太黑,非要把他两个也拖下水,害得他两个也跟着输钱,那东北更是开心的笑得合不拢嘴,说大过年的,总归要向几个哥哥讨点压岁钱吧,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这个年该怎么过。当然都是一些玩笑话,看得出来也没有谁往心里去。
说起来今天晚上真是遇到了鬼,反正二帮总感觉到很邪门,可以说今天晚上简直是二帮在麻将场上战的最惨败的一次,自从坐上来就几乎成了高射手,反正点炮的总归是二帮,等到十一点多结束,就是二帮输了两百多块钱,而赢钱的自然是东北,那狮子王和王铁拐只不过是扯平,几乎是不输不赢。
”走,今天晚上赢钱的是兄弟,自然是兄弟请客,我请你们大家去吃宵夜。“散场之后,那东北是热情相邀,可是狮子王和王铁拐嫌天气太冷,就不高兴半夜三根再往镇上跑了,本来二帮也是拒绝的,说这么晚了,又是大过年的,谁家的饭店还开到这时候,那东北说他知道一家这时候不关门,因为这一家就是专门做这些赌钱鬼子的生意的,不到临晨两三点都不关门,既然今天认了个本家大哥总归要给个面子吧。
说实话,二帮还真有点感到感到饿了,反正第二天也是睡大觉,又不要自己掏钱,跟着去吃饱喝足了再说,能把自己输掉的钱,捞回来一点是一点。所以自行车也不骑了,坐到了那东北的摩托车后面,真是呼啦一下子,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那家饭店的大门口。
东北说的不错,这个饭店里这时候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客流量好像还很多,人来人往的,好像东北和他们还都很熟悉,不时地和大家都打着招呼。
”唉,既然是本家大哥,我就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不要看我表面上风光潇洒,其实我心里很苦。“几样小菜,鸡腿鸭头大排豆腐干,外带两笼蒸饺。一瓶高粱酒,不贵,好象是只有五六块钱的那种,玻璃杯满上,也只才喝了几口,那东北就似乎要打开话匣子了。
”父亲去世的很早,是老母亲一手把我们姐弟三个抚养长大,一个二姐还是个残疾,嫁给了一个河南的男人,两口子还经常吵闹,我这都三十多岁了,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找到,这到年底了,钱又没挣到,哪里有脸回去,唉,苦啊。“那东北眼圈微红,一口气把话说完,又灌了一口酒,大概这就是借酒浇愁吧。
”唉,哥哥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出门打工一二十年,本来找了个本地的女人,孬好也算成了一个家,可是现在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了错,忽然将我扫地出门,我也是有家归不得,更没有脸面去见家乡的父老乡亲啊。“既是兄弟,就要交心,人家待我以诚,我总归不能不仁。
”看来你我都是难兄难弟,今日相见,也算有缘,人家都喊我小东北,以后在兆丰开发区这一带,如果遇到什么事,你就说是我小东北的本家大哥,一般人都会给我一个面子的。“那二帮不由心里暗喜,原来今天自己是结识了一个大混混,说不定将来还真是自己在兆丰这一带混的一个靠山呢。
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真的都是缘分啊。
第二十章()
“本家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两个人一瓶酒下肚,那东北又要了一瓶,酒瓶子打开,两个杯子重新筛满,那东北睁着一双醉眼惺忪的眼睛,头往前倾,看着二帮,一本正经的问道。
“怎么?这个你也能看得出来?”那二帮不由感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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