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几天,在一次抢修任务当中,由于二帮一时的大意,那个上衣口袋的一个纽扣并没有被扣好,所以当自己在低头全神贯注的安装一个轨道棍子的螺丝时,那装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就悄无声息的滑落掉了,等到二帮察觉,可是为时已晚,因为那下面就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无底洞,并且还有着哗哗的水流之声,即使下去找,可能也不知道,那个手机被冲到何处去了,所以那二帮只能望洞兴叹,只怪自己命苦了。
对抢修队人员的第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必须保持与领导部门的时刻联系,可以说没有手机实在不行,可是自己现在又实在没有钱去购买,你说怎么办。
总算天无绝人之路,当那二帮下了班以后吃好了晚饭,来到那沙钢影剧院的广场犹豫徘徊之时,无意之中就看见一个路灯的柱子上面贴着一张小广告,广告的内容,无非也就是说,如果你急需用钱的话,可以凭借身份证和工作证到工商银行去办理一个信用卡,而且广告的最后还特别的注明,沙钢职工优先。
二帮感到真是老天有眼,自己这段时间的阿弥陀佛果然没有白念,当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菩萨终于显灵,向自己伸出了援助之手,而且在自己第二天的中午,利用休息时间赶到银行的时候,一切还就那么顺顺当当的都办好了,最高可使用金额是五千块,不过规定每个月的十八号,必须清理偿还一次,二帮觉得的还不错,最起码的可以应应急,谁会指望着一辈子靠信用卡借贷生活呢,你说是不是。
可是当自己新的手机拿到了手,那二帮还没来得及去向各位领导通知之时,因为有个什么优惠的政策,所以那二帮只好重新开了一个新号码,那领导在一天下班之时,就公布了一个说不上来是好是坏的消息,那就是从五月一号开始,抢修队宣布解散,解散的原因就是因为公司领导考虑到抢修工作的艰辛和艰巨,所以把这项工作承包给了中国三安公司。
也不知道这个中国三安是个什么样的公司,反正那二帮又得重头再来,那就是到公司总部去报到,然后再去接受为期三天的培训,而这次二帮被培训的重点,又是一些关于炉区区域检修工作当中的一些安全注意事项,不言而喻,二帮以后有可能要被安排到某个炉区去了。
果不其然,在二帮第三天还在接受培训的上午,就过来了一个大大咧咧的人,个头至少在一米七以上,身架看上去也很宽,说话的声音更是洪亮,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他直接就向那个负责培训的人要求将二帮带走,说是过来到公司总部开会听说的,反正是顺路,直接把人领回去就算了。那个负责培训的人刚刚表示了一点异议,说培训还没结束,但是立即就遭到了来人一番推搡和训斥,他的理由好象也很是在理,说什么又不是新来的,也不知道都被培训了多少趟了,现在正是用人阶段,人手很紧,有时间在这里听你啰嗦,还不如让他到现场接受指导。
那个负责培训的工作人员好像也被他说通了,可能也是受不了那个人半真半假的折腾,只好松了口。并向二帮做起了介绍,说此人以后就是二帮新的领导,叫张平,在炉区工作了十几年了,现在担任一四五零的炉区区域长,并再三叮嘱二帮以后一定要多向此人学习,特别是一些关于安全方面的知识,千万不要不懂装懂的随意瞎搞。
可以说当二帮听说自己将要被分配到炉区去的时候,就有点感到心里不是那么太痛快,自己既然是被从行车修理班调过来的,现在既然抢修队解散了,为什么不还让自己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呢,可以说轻车熟路连再去接受培训都不需要,更何况毕竟自己在那里也算有点小熟悉了。
自从看到了这个区域长,那二帮心里凭空又多添了一分的反感,反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一种感觉而已,当那个培训负责人说了这个张平所在的工作区域的名称时,二帮不由自主的就皱起了眉头,你听听,叫什么要四五零,说白了就是要死吾临,翻译过来就是,要死我来了,你说够不够霉的。
当二帮跟随着那个张平过来的当天下午,那个张平又向二帮介绍了一些在炉区里工作的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特别强调的一点,就是进入炉区不管是检修还是巡查都必须时刻佩戴煤气报警器,而且只要听到了鸣叫,不管手里的工作多么的重要,都必须放下,并迅速撤离现场,为了强调自己说话的重要性,还实名列举了本区域发生过的一次重大由于煤气泄漏造成的重大事故,也就是以前有四个人到炉底去修,由于没有随身携带煤气报警器,结果造成了三死一重伤的恶性事故,事故发生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煤气中毒。
“当然喽,我也得感谢感谢他们,要不是他们出了那个事故,我也就不能调过来,做这个区域长的喽。哈哈哈。”那个张平最后哈哈笑着说道,这更引起了二帮对他的一分反感,你听听,这都是人说的话吗?
可以说二帮对这个工作的不满情绪或者说对这个负责人张平的不满情绪,很快的就暴发了出来,那是二帮已经到这个炉区工作了大概有两个礼拜了的一天下午,二邦正在和本区域的另外两个同事在拆装一根棍子上的轴承,都两三点钟了,这个张平不知忽然从哪里冒了出来,过来看了看,面色随即显得很阴沉,并且嘴里不干不净的就开始骂了起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来,装。”
那张平几乎是半抢半夺的从二帮手中拿过割枪,又几乎是象征性的在那新的轴承座上烘烤了也不知道是三秒钟还是五秒钟,随即发出了进行安装的命令。
“不行,有些地方还没有被烘烤到位。”二帮也有点胆怯的嗫喏着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不行的话就用大锤往里砸,不然的话,你们三个人一天连一根棍子也装不好。”那张平有点显得颇不耐烦的说道。
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执行吧,那二帮只好眼疾手快的抓过启动行车的开关,轻轻地几个点动,看看差不多对准了位置,另外三个人那是赶紧配合,都是手忙脚乱的总算把那个轴承座安装进了一小段距离,可是无论如何也再无进展了。
几个点动,又把行车放下,取过钢丝绳,又把整根棍子吊起来,那个张平顺手拿过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锤,那是拼了命一般,一阵往里猛砸,瞬息之间,就几乎是汗如雨下,可是那个轴承座几乎还是纹丝不动。
“有点没有被放平,不要再砸了,再砸下去可能就要报废了。”那二帮观察了一下,指出了病症所在。
“搞什么名堂,如果搞报废了,那就罚你们三个人的款,每个人一百,他的。”那张平也观察了一下,大概也觉得二帮说的很对,又大骂了一句,气鼓鼓的扔下了大锤,就准备走了。
二帮可不干了,随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指着那个张平的鼻梁骨,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滔滔不绝的严厉训斥道:“你他的,你也不知道算老几,一天到晚人也看不见你,人家几个人在这里干的好好的,你跑过来横插了一杠子,奥,现在要被搞报废了,你又想转身就走,然后把责任推给我们几个,你这种做法算什么东西?”
“我,我,我,”那张平可能也没料到二帮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他蹬鼻子上脸。
“我,我,我你娘个,你也不想想,这些人跟着你干活,吃苦受罪不说,还要去受气,你也不看看,这些人当中谁能比你小的了几岁,不说让你拿他们当自家兄弟一样的对待,最起码的大家还是同事关系,那最简单的相互尊重还是要的,谁也不是来为你当牛做马任凭你随意打骂的。”
“你,你,你”那张平大概是由于过分的激动,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二帮还是得理不饶人,根本就不给他喘息辩白的机会,继续接着训斥道:“什么我我我你你你的,不服气的话,我们把分厂领导或者公司领导请过来,让他们评评理,到底看看是你张平做的对,还是我老李说的对。”
可能是那二帮说要惊动了领导,也或者真被二帮的说辞打动了,那张平终于被几个赶过来劝解的同事连拉带拽的走到办公室里去了。
“老李今天总算说出了我们的心声,可是我们就是敢怒不敢言,真是打心眼里很佩服你。”另外两个同事见大家都走了,才围拢在二帮的身边悄悄的说道。
“我怕他个屌,大不了走人,在哪里不是干,靠技术卖力气吃饭,同样都是娘养的,干嘛要去受他这个冤枉气。今天还算他走运,搞得不好,我准备打他的呢。”
二帮说这话可不算吹牛,想当年在那个凯华制版公司碰到那个顾丙容之时,那是一根铁杠子就扔了过去,幸亏那个家伙跑得快,要不然的话,即使不被打断了腿,可能也要被打瘸。
“发发脾气吵两句还可以,在沙钢里干活,千万不要动不动就打架,搞得不好,立马就会过来几个保安把你抓起来的,接下来又是培训,又是批评,又是教育,而且还要罚款,甚至还要取消你的年终奖,乱七八糟的话,可能就要损失上万。并且有可能还会取消你的各种资格晋级。”那其中的一个同事解说道。
“我的个乖乖,这么厉害。”说实话,那二帮真的感到唏嘘不已,内心惊叹。
“老李,你说的不错,以后我们大家在一起就要像自己的亲弟兄一样,紧密团结,亲密合作,我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不好,还请你多多原谅,呵呵呵。”
这个张平果然像个马大哈一样,一点都不记仇,也只隔了一天,就主动的把二帮喊了过去,又嘻嘻哈哈的算是解释也算是道歉一样的说道。
“我这两天也可能由于心情不好,有点做得过火了,也请你不要往心里去。”那二帮真诚地说道,事后想想,那二帮也确实感到自己做的有点太冒失了,如果那天不是因为张平的度量大觉悟高,如果真要闹出一点什么事的话,可能最后吃大亏的还是自己,因为自己还可以算作一个新职工,既没有实力,也没有什么靠山,更谈不上什么影响号召力,也就是说自己在这个公司里几乎还谈不上有任何地位的。
“那我们以后就算和好了,都踏踏实实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可以吧,呵呵呵。”那张平虽然微笑着看着二帮问道,但是二帮还是感到了他笑的有点很不自然。
“当然可以。”说是可以,其实在第二天早晨的晨会过后,那二帮还是向分厂领导递上了自己的申请辞职报告。
可以说二帮要走的原因其实与张平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二帮决定到沙钢里来的初衷,就是想过来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毕竟自己对沙钢的有关传说和传奇刚开始还是比较崇拜和好奇的,甚至都有着一个打算,那就是依据沙钢为原型,也去创作一部长篇,名字就叫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或者干脆就直接叫沙钢人。二帮相信自己创作出来的沙钢人,一定不会逊色于那个什么苏联的大作家,叫什么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可以说那个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只会去激励老一代人,而自己创作出来的新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定会去大大的激励新的一代人。
其实那二帮到沙钢里来的另一个原因说起来可能有点可笑,那就是自己认为就是那年的投胎转世,自己这辈子运气不好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年前世里没有修成正果,而年之所以没有修成正果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年没有接受如来佛祖的地火的烘烤,所以身上的邪气太重,因此才会屡屡做出荒唐的事,所以二帮就想到这个沙钢里来好好的被火锤炼一下。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一来二帮觉得自己根本就吃不了那个苦,二来自己又做出了那么一件荒唐的事,还不知道老天爷又要如何惩罚自己呢,这个沙钢里的危险因素太多,可以说处处防不胜防胆颤心惊的,就是死也要找个安稳的地方,最起码还能落个全尸呢。
第二百二十九章奇怪的想法()
“老李,我老婆让你这两天就搬走吧。”
那二帮刚刚从沙钢里回来,拿出房门钥匙,打开房门进到了屋里,那房东刘世良后脚就跟了进来,而且对二帮说了一句在二帮意料之中的话,没有办法,自己做过的事就要敢于承担责任,这只不过是赶自己走而已,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如果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话,有可能都会让警察来抓自己。
“好的,让我明天去找找房子可以吗,这边找到,那边我就搬。”那二帮回答道。
那个刘世良默不作声的走了,二帮是不管不顾的倒头就睡,第二天天刚亮,果真就出去重新找房子租去了。
“嗷,嗷”那二帮没精打采的转了几个地方,问了几家,都没有感觉到满意的地方,在准备到一个略显偏僻的独家小村去看看的时候,也就刚到一家门口,就被连续传来的怪叫声好奇的吸引了过去。
两楼两底的房子,边上挂了一间厢房,后面是一条小河,一边打成了围墙,一边还有两间小房子,连同房子的河边是厕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堂屋中间铺的一张凉席上面,长得浓眉大眼的,浑身上下都显得很丰满,特别是胸部饱满的似乎都包不住了的样子,见二帮进去还是面无表情的干坐着,二帮问她话也不答腔,通过面部表情,二帮可以判断出,这其实是一个傻女。
二帮又喊了几声,见家里根本就没有人,所以二帮的胆子不由又变得大了起来,伸出手来紧紧抚摸着那个傻女的饱满位置揉搓,人家还是低着头置若罔闻一般,二帮不由感到脸热心跳起来,其实那是一种羞耻心的反应,所以二帮又赶紧溜走了。
回到了自己租住地,那二帮也不知道是由于什么原因,感到浑身没有力气,所以又躺到了床上,想入非非起来,虽然是个傻女,那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特别是那个傻女的长相,就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一般,如果不是呆傻的话,绝对也是一个大美女,让二帮有着一种想得到的冲动和欲望,可是那二帮良心上又受到强烈的谴责,那到底不是人干的事情呀。
二帮也觉得自己是由于长期没有碰到女人的原因,才会有那么强烈的冲动的,所以又忍不住想去找个小妹妹玩玩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囊中羞涩,又是不由得暗自叹息,沙钢的辞职手续虽然办好了,但是工资必须要等到了十号才能打到帐号上来,还要等好几天呢,因此二帮决定去把自己的社保退出来,三四年了,有可能也会退不少钱呢。
可是就在二帮跨上公交车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别的地方拥挤的简直摩肩接踵,但是在后车门旁,一个长相迷人,打扮得也性感的小女子傲然独立,周围空出了一个大圈。那二帮心中不由暗自冷笑:“瞧瞧这世上的男人,明明对那小女子喜爱的不得了,时不时的都要瞟过去一两眼,可是偏偏要做出一副假斯文伪君子的模样,退避三舍,我二帮偏偏要与你们对着干。”
所以那二帮一路挤了过去,直到紧挨着站到了那小女子的身后,可是刚刚站住了脚,那二帮就充分的理解,天下间的女人何谓性感了,只端详了两眼,加上那车子的颠簸时的几下轻微的碰撞,身下那物立马就有了反应,大概是车子的颠簸的幅度突然大了一点,二帮一是没有控制的住,似乎己被那小女子察觉到了,回过头来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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