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嚷着叫着说什么别人的。对此我只能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了解情况就不要在这里唧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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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看书就看书,叫什么叫?觉得不好你就别看,回去看你的高手寂寞去。别来我的书里乱嚷嚷,妈的看了书还要坏我名声,他妈的什么鸟人!对你们这样的人我就一个字:滚!
我现在是每天发完新章节就走人,书评我都不看,更不要提什么发精了。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那些什么都不知道却还在我的书评里给别人打抱不平,真以为自己见义勇为似的。你们说什么我的书不好看,比不上别人,这些都无所谓,毕竟这是个水平问题。但是看到什么说我抄人家之类的话我真的很不舒服!
最后希望一句:真的希望以后不会再看到类似的言论,说实话,这很伤害我的创作激情。
“听我的命令,预备,放!”随着泉清流的一声令下,城墙上响起一片“嘭嘭嘭”的声音,数百架投石器欢快地将怀抱中的大石块抛了出去,密密麻麻的石块们在天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带着嗖嗖的破风声一头扎向六大帮会战线的最前沿。
不过,这一次的石块全部都砸在了最前面的攻城车上,噼哩啪啦的石块同铁甲的交击声响成一片,震地跟在攻城车后面的那些六大帮会的帮众们心中一阵惊慌。但是,巨响过后,他们惊喜地发现,在那样恐怖的袭击下面,那些攻城车的铁甲上面不过是多了一些轻微的凹陷和擦痕罢了。这个发现让他们幸喜若狂,信心大增,所有人都欢呼起来,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乐一些,可是,大喜之下他们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炮兵是可可以调整射距的呢。
城墙上的半夜则气急败坏地吼骂道:“小狗,你这个笨蛋,你他妈没打过仗啊?我让你瞄准了打,你奶奶的你看你怎么给我打的?告诉你,这几百块石头的钱都归你出了,下次再打不好,我把你全身扒光了拿去换钱!”
泉清流脸上一阵臊热,嘴里嘀咕着:“奶奶的,打仗这回事谁不是第一次,我本来就没打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没见过以前人打仗放炮之前都要试射的吗?我第一炮能打中敌人已经很不错了。算了,你是帮主,老子现在不和你计较,等打完了看谁扒光谁!”他振了振精神,大声喊道:“兄弟们,把射程再调远一些,打车子后面的那些爬虫,那些车子放进了再说!”
城墙上的人们都忙碌起来,投石器一个个发出着吱纽的呻吟声,再次被装上了石块。泉清流看了看对方的距离,比刚才又近了许多,他大喝一声:“放!”巨大的石块们再次欢快地飞上天空。这一次的石块们很幸运,它们撞到的不是冰凉坚硬的铁甲,而是温暖软和的人体,这种以硬击软的感觉让它们感觉很畅快,争先恐后地向下面那密密麻麻的人群涌去。
几百个石块,从天空中狠狠地扑下来,只砸到一个目标可是这些大石块的耻辱,它们砸中第一个,然后碾过他,继续向前,再按翻第二个,可惜这人怎么都这么轻?还是没能阻止住他们,于是,第三个,第四个,直到密集的队列中被犁出一条条血红色的直线来,他们才算不甘心地停了下来。
这一次,六大帮会的欢呼声变成了惨叫声,磨盘大的石块啊,不管是砸中那里,就算是被轻轻地擦过点边,也是骨折筋断的下场。许多只是站在石块行进路线一边却躲避不及的人都开始羡慕起那些被石块正中的人们来,他们首当其中地接受了石块的拥抱,连痛都来不及痛就化成白光回复活点了,而且还不掉级,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是自己呢?没有被直接砸中好像很幸运的样子,可是却断胳膊的断胳膊,断腿的断腿,还要时不时地呕上一两口鲜血,要知道,战场上痛觉不允许调低的啊!可是自己却没有死,只能吞两个金创药继续往前爬,天呐!也不知道是谁幸运。
龙骑皱了皱眉头,大声下令道:“队形散开,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加快速度,赶快冲过他们投石器的射程便没事了!”他的想法不错,疏散的队形可以减少伤亡几率,而冲过射程更让对方的投石器变得无用。可是,战场上的事情却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半夜皱着眉头看着六大帮会队形的变化,走到泉清流身边耳语了几句,泉清流眼光一亮,赞道:“帮主就是帮主,够阴!够狠!”说完之后便照着半夜的意思下达了命令,便看到城墙上的雪域帮众都忙活起来,这次他们却是将那些较小的石块挑选出来,每个投石器上都放上了那么几块,然后随着泉清流一声令下,比前两次更为密集的石块们,就好像下雨一样朝着六大帮会的人们头上兜了下来。
由于石块数量的增加,投石机的的负担大大增加,同时射程也被大大减少,而这一减却又正好和六大帮会增速的那一加配合的天衣无缝。石块们依旧准确地如漫天花雨一般落在了攻城车的后方,这一下六大帮会的帮众们再次遭殃,本以为队形散开了,即便是有石块落到队伍中也会大大减少伤亡,谁知道居然冒出来比前两次多了数倍的石块,而且有些石块就算不会打到人,但是它们落到地上后,有的因地形原因被反弹得撞到旁边的人,有的就干脆砸碎了之后碎石横飞,竟然比上次造成的伤亡还要大,这下,第一波攻击中受伤的某些玩家,开始巴不得自己被石块直接砸回复活点去,这带伤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了。
龙骑也被雪域投石数目的突然增加给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是雪域前两次没有暴露全部实力,只是用了一部分的投石器,但随后便醒悟过来,不由在心中暗恨半夜的狡猾。可是时间已经不容他咒骂了,遭受过两次重创的六大帮会攻城部队,已经冲过了雪域投石器的射程,逼近了城墙脚下,甚至已经有一部分攻城车接触到了城墙,巨大的圆木钻疯狂地转动起来,只见石屑四飞,城墙上一个个的小坑洼渐渐变大起来。而看到这一慕的六大帮会帮众,也潮水般地向城墙涌了过去,一架架云梯不断地向城墙上靠去。
龙骑不认为这第一波攻击就能突破雪域的防守,他命令其它帮主迅速地组织好了第二梯队,准备紧接着发起第二波攻击,他可不想让雪域有什么喘息的机会。
城墙上所有的人都忙碌起来,按照事先的安排,操控投石器的玩家从投石器的大肚子下面搬出一个个大桶来,翻开桶盖,一股菜籽油的清新香气在城墙上弥漫开来,没错,火攻!
“战争的艺术便在于手段的多样性!”这是泉清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看来的或者听来的了,不过这段话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至少现在是这样的。菜籽油火攻战法便是他想出来的,游戏里没有提供的器具并不代表就不能用是不是?做人要善于打破常规嘛!所以前几天,雪域的后给堂在外出采购药品的同时,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尽可能地从厨师玩家的手中采购菜籽油,当然,这项采购是秘密进行的,六大帮会并不知晓。
所以,当龙骑等人看到雪域的城墙之下升腾起一片火海的时候,全部目瞪口呆,痴若木鸡!而那些六大帮会的玩家,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来玩一个游戏,居然会感受一把被火活活烧死的感觉,攻城车里不断地窜出一个个浑身冒火的玩家,在同样是火焰四起的城墙下东窜西跳,最后还是其它距离较远的玩家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惨叫而拔出宝剑来发出一道道剑气将他们送回复活点。而那些攻城车、云梯也渐渐地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双方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个情景让他们受到了无比大的震撼,从这一刻起,所有人对待这个游戏的态度,在本质上都发生了变化,事实告诉他们,以往他们对那句“一切皆有可能”的广告词,实在理解得太肤浅了。
很快,双方便从沉默中清醒过来。六大帮会的第一波攻城部队并没有退回本部,而是在距离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是投石器无法攻击到的地方。雪域的帮众们则将弩机搬了出来,打算用利箭解决掉这批敌人。
可是,他们的行动稍微晚了点。战争之神是公平的,至少在机会上他不会偏袒任何一方。雪域刚才忙着攻击城墙之下的敌人,却将投石器忘在了一边,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投石车已经开到了足够射程的地方。
于是,当他们手慌脚乱地往投石器上装石块的时候,六大帮会投石车上石块已经从空中呼啸着扑了下来。这一次,轮到雪域的人感受骨折筋断的感觉了。
巨大的石块狠狠地砸在城墙上,不少城垛被直接砸塌,烟尘石屑四飞,其中更夹杂着雨点般的血珠肉沫。轰隆隆的巨响过后,城墙上几乎已经看不到活人了,半夜、痒痒感受了一次变成肉泥的滋味,而天涯不归路则更是直接被一块大石头给镶进了城楼的柱子里,整个柱子上都糊满了他的血肉。还好天涯不归路当时就回复火点了,若是被他看到自己的肠子肚子流成一滩,估计得N天吃不下饭去。
若是按照之前的定律,半夜等三人的运气都是极好的,虽然死相难看,但是好歹没遭什么罪,可是泉清流就倒霉了,他被一块大石头砸中了半边身子,就好像上次核桃被马宝的大锤子砸过一样,虽然没死,但是半边身子全成肉泥了。本来剧痛中他看到自己的生命值只剩了个血皮,便想干脆点再来个什么石头碎片之类的把自己解决掉算了,这滋味真他奶奶地不是人受的。可是紧接着他就看到半夜痒痒被巨石压顶化成白光回复活点了,然后就是天涯不归路,啧啧,死得也忒惨了点。这样一来城墙上便只剩下他一个高级干部,无奈只得不情愿地掏出金创药灌了下去,拖着半边烂肉组织反击。
雪域的训练成果此刻显示了出来,虽然在人员投石器都损失极为严重的情况下,依旧迅速地依靠投石器比投石车操作简便的优点,发起了两轮反攻,在六大帮会下一波的攻击前将对方的投石车摧毁了几近一半。而随着重新复活的玩家重归城墙之后,双方展开了一场投石拉锯战。由于有了防备,双方人员损失较少,但是投石车和投石器却都消耗无几,只剩下的寥寥数台已经无法对整个战局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
而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暗,双方不约而同地放弃了继续作战的想法,除了加派岗哨之外,所有的人都抓紧时间休息起来,准备第二天更为残酷的短刃战。
第二天,却是个万里无云的好日子,在大雨中激战了半天的玩家们又开始忍受烈日的暴晒,现在他们已经能肯定这是游戏中刻意设定的,就是为了增强战场效果并且增加难度。这不由让双发玩家大肆咒骂,可能这也是双方唯一同仇敌忾的地方了。
战场上的设定在很多方面都有着不同之处,确切点来说就是几乎完全地同现实挂钩,痛觉百分百、血腥仿真百分百、就连体力的消耗、身体在不同情况下的状态反应都是百分百,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那个死了可以复活的设定了。
正因为这种设定,而从第二天的清晨到来之后,双方领袖昨天在大雨中或许是无心而为的决定引起了巨大的后遗症。虽然在战斗开始后,双方由于专心厮杀都忘记了大雨的存在,人在精神高度集中于某件事情上并且达到忘我程度的时候,像淋雨这样的事情几乎无法对人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在开战之前,六大帮会的玩家都是实打实地在大雨里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结果,第二天早晨起来一看,足足有六成的人感冒发烧。
“他妈的,游戏里也能感冒!!!我XX文明世界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十八代祖宗。”这是龙骑在连续打了好几个震天响的喷嚏之后,拖着两条清鼻涕所能作出的唯一咒骂了。可是,除了咒骂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答案自然是没有!但是这事情却又是必须解决的,要不然,这仗可就没法打了,六成的人都感冒发烧,再在暴烈的阳光下面一晒,别说打仗,连刀都提不起来了。看着一群群昨天还和饿狼一样今天却和发了瘟的绵羊没什么区别的手下,龙骑作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
看着城墙之下磨磨蹭蹭、无精打采的敌人,雪域的玩家脑中不约而同地闪过“爬虫”两个字,是啊!还有比他们更像爬虫的吗?冲锋的时候慢慢吞吞,到了城墙之下也只是偶尔几个人有气无力地喊几声“冲啊”“杀啊”,昨天那种中气十足的叫骂今天一句都没有听到。
虽然心中奇怪,但是痛打落水狗一直都是战场上的不二法则,雪域的玩家们乐呵呵地将石头、滚油、利箭一股脑地倾倒在敌人的脑袋上,一时之间,城墙之下白光大盛,而六大帮会的这些玩家,能爬到城墙根下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此时面对这种打击,他们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城墙下的敌人都差不多死光光了的时候,半夜才恍然大悟想通了其中的奥妙,在战场中感冒这种负面状态在死亡一次复活之后就会消除。他马上后悔不迭,如果不将这些人这么快地解决掉的话,那么雪域将得到大把的僵持的时间,可是为了图一时之快,不止浪费了大量的物资,而且很快地就还给对方一支虎狼之师,实在是大大的划不来。而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便是这样一来对方大部分的人都要比雪域的人多死了那么一次,这代表着他们将更快面临掉级。
不过,至少在这一刻,双方又站到了同一个起跑线上。
又组织了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龙骑终于等到了他一直在等待的时刻,雪域的燃油已经消耗殆尽,失去了火墙的威胁,六大帮会终于决定发起全力的猛攻。
当半夜看到对方阵型中再次推出的二十多台攻城车的时候,他心里发出了一声呻吟,他本以为在昨天的战斗中,对方的攻城车和投石车已经消耗殆尽,但是没有想到龙骑最终还是留了一手。
随着龙骑的一声令下,六大帮会的玩家们分成六股人潮从六个方向朝雪域的城堡冲去,队伍中装备了弩弓的玩家边跑边向城墙上不停地射击,而雪域的玩家则在城楼上拼了命地扣动着弩机的扳机,箭矢甚至密集到了在空中发生碰撞的程度,天空中不时冒出点点火星,而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墙下,都是白光闪成一片。
这个时刻,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厮杀将心底深藏的那股野性给挑了出来,死亡算什么?掉级算什么?流血算什么?痛楚又算什么?只要能看到敌人在自己的手下毙命,只要能看到自己的团体得到胜利,其余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六大帮会的玩家们疯了一般地扛着云梯前冲,可是迎接他们的,是城墙之上林立着的弩机射出的箭矢,密集的箭雨呼啸而下,最前面的两千多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浑身扎满了箭矢的倒在了地上,紧接着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发出呻吟,接踵而来的箭矢便将他们射成了十足的一个刺猬化成白光回复活点了。
终于,他们的努力获得了回报,六路大军终于开到了城墙之下,密密麻麻的云梯搭上了墙头,紧接着就被雪域的玩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