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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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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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他们对季汉进行破坏呢?但在眼下这种情况下,我要严格户藉地想法大约只能是泡汤了,若以汉代户藉制度管理,无故离乡百里便要进行处罚,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得处置。就算不提这些。严查他们的身份,只怕也会查出一大堆违禁的人来。而这些人中,曹魏细作能有多少,我能因为这里可能藏着细作而全部拒之门外么?算了,为了钱。坚持一下,这安全上带来了的隐患。不能消除。大不了加强些防范就是了。而且,商人里也不一定所有人都要防范的,那些家室清白的,完全可以在内部对他们进行监督,或把他们直接发展为我们的眼线,若真有以商人之名来搞破坏的奸细。他们会发现的比我们要及时,而且,可以把知闻所地人投入到商场里去,一方面可以检查有没有敌国的细作,另一方面也可以想办法从内部拉拢敌国的大户商家,就算是他们不肯背魏国,把买卖开到季汉来对他们总还是有好处的吧,毕竟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并不是一个稳妥的事情。东市西市,变得越来越繁华,眼见着一个个作坊,一间间房屋就象是气吹的一样涨了起来。我有时站在未央宫墙上向北望东西二市,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地眼睛。同时,为了保证安全,丞相府又给长安以西诸州郡发文,要他们对这些商队进行照顾,除了相关负责税务的官员外,其余人等不得随意进行盘查苛扣,肃清沿途匪类,保证他们的安全。又发文给西域都护府,让游楚在重建西域都护府的时候,尽量不要轻易动用武力,可以借助此次商队的契机,与西域各国重新通商交往,实在不成了,再动用关平这口快刀。游楚调到西域时间不足一年,但他地能力却是诸太守中少见的,身为文官,他地武艺,他地谋略都相当的出色,他的缺点是做事有些天马行空,不拘一格,他的长处也是做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他这个人若在朝堂之上,只怕是一天也待不了,很难与人搞好关系,但若让他独挡一面,却绝对是一个天才。季汉通往西域的规模最大的一个商队于元旦之前出发了。这个商队一共有两千余人,五百多辆车地货物,总共的价值超过两亿钱,但是他们回来,只怕价值就要翻上一翻了。看着眼馋啊。望着那商去离去的背影,我舔着嘴唇:“若把他们全留下,抵得过半年的岁入了。”这次是普法在我身边,他双手合什:“陛下万不可生贪念啊,罪过罪过。”我说:“你久在凉州,这么大宗货物,能不能平安到达?”普法想了想:“若在五年前,一定无法安全到达。不过现在,应该问题不大了。”我点头道:“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虽然不会丢朕的钱,却会丢朕的面子。”看着那支商队,我如同看着流动的银子的河流。转眼间又是春暖花开时节。二月,尚书台突然接到益州刺史马良的急报,益州蛮人叛乱!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怎么可能?其实我一直在担心益州,那里地形复杂,民族众多,矛盾和纷争也自古不断。我和孔明等执行平等的民族政策,招纳蛮族入伍,与他们互市,准许他们下山务农等等。好多豪帅都对我们表示了善意,甚至乌戈国全族都投到益州,国主兀突骨亲自参军,在渭南大战立下大功。而我在南下白帝城时又曾与他们各族的使者相联系过,断了他们与东吴的联系。我觉得,益州应该算是平定了,特别本该在去年发生的叛变却没有动静之后,我更是放下了这颗心。有意无意间,我常在朝堂上把益州的安定做为民族政策成功的典范,用来支持我们在雍州、凉州的政策,反对朝堂上一些保守的大臣。而此次益州民变的突然暴发,无异于打了我一记耳光。马良上书到长安,我不由拍案而起。马良在上书中说。这次叛乱,自益州郡开始,益州郡位于益州之南,治滇池(在今云南晋宁东),在历史上,益州郡耆帅雍?杀了太守正昂,又捉了新任的太守张裔逃到吴地,我曾暗中关照张裔,让他注意雍?。结果这一次雍?才有动作,张裔便先下手为强。将雍?捉住杀了。本来以为擒贼擒王,这下子没有事了,哪知道雍?一死,益州郡更是大乱,诸部蛮族如蜂而起,要诛张裔为雍?报仇。一时间破城杀官。势不可挡,太守张裔闭关自守,贼不得入。若说益州郡地蛮乱是蛮人雍?有意而为,那么??柯之乱便是长官所造成的**了,??柯太守?褒执行政策一向不好。而且在历史上他又有叛乱的劣迹,我早准备用李严之子李丰来替换他。只是没有找到由头。他不知从哪里得到风声。竟在境内胡乱执行政策,迫害蛮族,却说是我的政策所致,等把蛮族的怒气弄得火山一样爆发了,他转身却成了为蛮族伸张正义的急先锋。马良派向宠集合部众前往平乱,由于是蛮族叛乱。不敢调用最为精干的无当、无前两部飞军,因为这两部飞军皆是由蛮族组成,所以前往者皆是汉军。大军才一离开,成都、江州等蛮人较多的地方谣言纷起,不时有人告密说蛮人头领密谋造反,要尽屠汉人,百姓一日三惊,乱成一团,汉、蛮互相提防,互相警惕,只怕出乱。成都百姓近万人到刺史府请愿,要求将蛮人逐回山野,事犹未了,有一队汉军五十余人竟然不守号令冲入无当军中,被当场拿下。为平息军营之中的骚动,马良下令,将这些人斩首示众,传递到各处蛮营安定军心,又招集各蛮帅,重申军令,表示国家的和蛮之政策绝不会变,又让他们严守号令,无故不得出营。可是在成都,这一小队被杀地汉军却被传为英雄,激愤的百姓汇集在刺史府前,大骂马良背恩负义,不分亲仇,又因马良是荆州人,要逐马良滚回去。益州形势已是岌岌可危,有如累卵。我越看越是心惊,后来竟出了一身大汗。我一直想要提前着手消除益州的蛮人叛乱,想不到这次叛乱却是由我所引发的,我想要改变这段历史,我却成了这段历史发生的导火索。益州乃是季汉根本之地,雍凉初定,屯田安民还在进行之中,全*益州的支援,若益州有变,则季汉危矣。我当下急召几位大臣前来议事。一时,丞相孔明,尚书令刘巴,御史大夫李严,张飞、马超、赵云三位大将军皆到。众人看了马良地上书,皆是面色沉重。李严道:“这个马良,平日看起来还算稳重,怎么处理此事竟糊涂至此,蛮人叛乱并不足惧,先帝未至蜀中之时,他们年年叛乱,只要责令官员严守城池,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便自会退去。可是现在连成都和江州都乱了,他这个刺史是怎么当的?身为刺史,任由百姓围攻府第,国家尊严何在?若是臣在,先行禁严,抓住挑事之人杀他几个,定了这股子邪气再说。”这些却正与我所想相合,我看看孔明,孔明正在沉思,刘巴却道:“御史大夫是益州人,根深蒂固自然可以轻易下手,马刺史乃是荆州人,行事自然不敢如此莽撞。不过马刺史忍让百姓也就是了,为何放纵这些蛮人?他们进入成都,实是心腹之患,原来他们在边鄙之地也还罢了,毕竟只是疥癣之疾。以他们之力,若要攻入益州腹地,想也不要想。可如今,他们就在成都左近,手执军器,略一举旗,便可直攻成都,变生腹心,实在可惧。此事之后,无论如何,也该把他们调远一些。免得我军会缩手缩脚,无法处置。”刘巴是一直反对使用蛮军的,这倒不完全是他对蛮人有敌意,他认为蛮人与汉人互相敌视数百年,这个矛盾不是轻易可以解决的,就算想要和解,也该一步一步的来,而不是如我们现在这样一下子就给蛮人充分地权力和好处。而且有句话他没说,但表情上已带了出来,蛮人是不可信的,给他们这么多地好处,他们居然还是背叛,原由何在?只能用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来解释了。三叔在一旁怒道:“陛下,老臣愿提一部兵马,先荡平城中乱民,再涤清叛蛮,目无王法,这还了得!”他是益州牧,虽然在季汉,州牧这个职位已经变成了名义上地加官,没有任何的实权,既不能到封地去任职,也不能直接插手地方的军政人事,但是事情出在益州,他自然也无法不关心。我看着孔明,他不说话,旁人的话再多也不起什么作用,不知不觉之间,我早就形成了对他的依赖。孔明这时才终于开口:“陛下,此次蛮族叛乱情况特殊,臣一直在想,南蛮这一次叛乱不同以往。诚如尚书令所言,南蛮之乱,不是疥癣之疾。而且,南蛮总体上对益州的政策十分感激,大多愿意与汉人和睦相处,而且好多部族地精兵都加入了无当无前两部飞军,他们想反也难。只要政策得力,消除误会,弥和裂痕,便可消除这次的叛乱。但是为什么远在益州郡的叛乱会这样快在成都引发这样的动荡,难道只简单的是因为成都城外驻着蛮族么?为什么成都会有上万的百姓敢于围攻刺史府,难道他们对蛮族恨到这种程度?难道他们不知道王法无情?臣以为,只怕这其中别有隐情,要知道,我们在益州的政策虽然对大多都人有好处,但的确损害了一些个别人特别是一些豪门大姓的利益的。再者,我们拿下益州只有不到几年的时间,接着我们扩大到雍州,凉州,定都长安,几乎所有大员都来到了长安,这就使益州的形势变得微妙起来,一些地方大族失去了头上压制的力量之后,不免要想办法给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相比之下,马良虽然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但他的威望诚如尚书令所言,似乎还是稍差些,而且他一直在荆州,在益州的根基也有些浅,不敢轻易行动。臣觉得现在益州暗流处处,只*马良怕是无法镇住局面。臣想亲自去往益州。益州是季汉的根本,乱不得。”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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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血战乱石滩

    “怎么,先生要亲自去么?你若走了,长安怎么办?这一大堆事,由谁来处理?”我实在舍不得孔明离开。而李严却挺起了胸,好似故意让人发现他似的。孔明却似在这眨眼之间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屯田的事可以由尚书令刘大人掌总,侍中蒋婉大人具体负责,赵累、吴班两位太守各负其责,扶风太守李恢大人臣要带是,陛下可选一得力人手兼知扶风太守,则三辅不会出现问题。三辅安定,屯田就不会乱。北疆的事有三位大将军,有姜维在,陛下无须担心:商团的事可以交托给程畿;其余的军国重事陛下可以与朝中诸公共同参酌办理。臣离京之后,曹魏只怕会有所举动,要魏延、庞德紧守关碍,要冯习何九曲在沿河巡视,姜维暂时不要采取军事行动,以为震慑。不过曹魏眼下贾诩已死,曹仁、曹彰皆亡,曹操一代的名将百不余一,司马懿为曹氏所妒,已经下野,剩下的名将大部分在渭南吃足了苦头,这次小动作虽然会有,但不会也没有力量采取太大的举动。当然,若有军国重事,还要陛下与几位重臣共同商议后决定。”李严听孔明并没有说可以由他来代行丞相之职,不由得脸色有些难看。我只做没有看到。三日后,孔明离京,益州同时也是三叔负责的地方。三叔请令要随孔明前往。我终是没有应允,三叔将近六十了,若有闪失,可怎么得了,况且,孔明自己去我都觉得已是杀鸡用了牛刀,哪里还用再加上一个大将军。可是,孔明这次执意前住蜀中,我总觉得似乎还有什么其它的原因。虽然蜀中由他这个一心为公地人前往是最合适的,也是最让我放心的。除他之外,无论是李严还是吴氏兄弟或者其他的蜀中英杰,都不见得比马良处理的更好,也都有可能所执不公,埋下更大的祸根。但是。他以丞相之尊入蜀中处理一州之事,难免旁人会觉得他是不是失了宠。在只有我和孔明的时候,我问孔明,若有军国急事,自然来不及问他,当着重参与何人的意见?他想了想道:“李严并非全才,他若守一城之地,则曹魏举十万之众亦不能下,但若托以国事。其大略稍差,可掌一府或主管一郡,过此只怕其才力不及,恐不能胜;刘巴经济之道绝佳,却不通军务;四位大将军中,于禁统兵之道最为高明。可惜早已消失了锐气,不可出征;赵云文武双全,张飞万夫莫当,马超勇猛无敌,皆世之虎臣,守在长安,则敌不敢侵,却要防备敌人用计;廖立为人轻浮,自视才高,目无余子,此次被曹魏用计所陷,已知天下有高人在,他沉下心来,其智不下于庞统徐庶,足保长安平安。”我点头。孔明看看我,又笑道:“陛下自己的才智亦不输人,不知为何近年却无当年取雍凉之时的锐气。”我一愣,抬头望他。孔明道:“陛下自为世子,最好弄险,但目光却是奇准,取汉,下荆州,定雍凉,无不是破釜沉舟,一往无前,而今却似徘徊犹豫,所求皆为最稳之途,不知为何?”我对此半点感觉都没有,自己才十八岁,便当真失了锐气么?可是,我却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锐气,原来那样做,都是逼不得已,现在就不用那样拼命了。听着他地话,我不由抓抓后脑勺,好象小时候上学答不出孔明的问话一样。孔明道:“陛下自御极以来虽然还是日日操劳,亲自主掌国家大事,具体事务却常常依托开臣,这种信任与重托,臣感激涕零,不会不知。然世有小人,传言陛下惧臣,传言臣有不臣之心,陛下亦只一笑而过。虽然如此,却必伤及陛下之英名,亦可影响陛下处理大事能力的提升。陛下年轻,正当奋神威,展雄姿,纵横天下之时,而不应被为臣抢了风头。虽然蜀中之事,必得有人前往,而臣亦是最合适的一个人,但这只是为臣前去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是让陛下可以在长安独自做成屯田、北征、通商三件大事,让陛下地威名响遍天下。”我想不到孔明竟然如此说,又是动情,又是心酸,还夹杂着几分委屈:“先生说得哪里话来。先生与朕,虽二而实一,先生一心为季汉,朕也一心使先生成千古名臣。先生执掌季汉,名动天下,朕开心高兴还来不及,岂会有他想?何以韬光隐晦,自避蜀中,难到先生不相信朕不成?至于朕这两年或许有偷懒之处,或许当真如先生所说,羁于俗事,失了锐气,先生提点出来,臣自会更改就是,先生何以去蜀中来冷落朕?”见我如此动情,孔明也是十分感动,道:“陛下怎么竟说孩子话。臣之所为,岂会是因为臣一身之荣辱,为季汉,为陛下,臣离开一段时间,总是好的。益州之地,占季汉三分之一,眼下出产已占三分之二,季汉兴衰,全*益州。臣在蜀中,必会给陛下一个安定的后方。陛下在长安,独掌乾机,万万不要被曹魏钻了空子啊。”我问道:“先生,您此次离开,是不是与前段时间李严弹劾你有关?若是如此,朕可罢了李严这个御史大夫,先生你看如何?”孔明急道:“陛下想到哪里去了,李正方弹劾于我,那是他的本份,他的职责,君子爱人,正该如此,陛下岂可因此而罪人?陛下想得多了。臣去蜀中,是为陛下,为季汉。而不会是因为个人之荣辱得失!”我无言以对。孔明再次向我施礼:“陛下,臣当远行,有一事嘱于陛下,近日知闻所得知,河内司马亦有所举动,但却无法查知任何细节,只知他们可能也入了长安商队。不知他们是单纯为了发展自己地力量,还是另有所谋。陛下一直喜爱微服出行,如今长安城内鱼龙混杂,陛下当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可轻易出宫。否则臣万死不足以赎其罪。”我连忙双手相搀:“先生嘱托,朕无不应允,先生只管放心就是。”孔明点头:“河内司马,家有多养死士,臣几次着人前往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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