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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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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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哉此语。刘向有言,国不务大而务得民心,佐不务多而务得贤俊。 贤者乃国家兴盛之首要之事。”

    妙谛叹道“世子果非常人,一心为民,实百姓之福。老纳听说,齐桓公还是公子小白的时候,管仲扶助其兄与小白争位,曾箭中小白的衣钩,但小白却原谅管仲,终成王霸之业。不知世子以为桓公与管仲为何人?”

    “桓公明君,管仲贤臣,君臣相得,霸业遂成。”

    “正是此理。若有人曾与世子为敌,今愿归降,世子能原囿否?”

    “大师所举贤才,必非常人,禅自无不允。”

    “如此,老纳代那人谢过殿下。”说着,妙谛已深深施下礼去。

    “大师何须如此,快快请起。但不知此人是谁?”

    “惭愧,此人乃是老纳的弟子,名唤阎燮。”

    nk〃!~!

    ..

第六十五章 阎燮伏诛

    我是阿斗  第六十五章阎燮伏诛  “啊也!”我猛得跳了起来,想不到,我来此本为给刺客机会,好乘他出现之机将他除掉,怎知眼前这位大德高僧竟是刺客的师傅,而他这位师傅在却我眼前为他求情。我竟落入贼窝里了么,这样一想,不由也有几分紧张,“他在哪里?”  妙谛笑道:“世子放心,在我小庵之内,无人能伤得你。燮儿,出来见过世子殿下。”  我霍然站起,脸色阴晴不定,手按腰间的神弩。原谅他么?难道赵正就白死了不成?他是个人才,本领确比赵正强之百倍,若为我所用,必令敌军将领夜不安席。可是,他与我有杀父之仇,又杀死了赵正,我能信得过他么?他能诚心归附于我么?  大师,你为何看透天下,却看不清最简单的人心?  妙谛却不知我的心思,只代弟子求情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徒无知,还请世子慈悲则个。”  我想了想,终于点头道:“大师吩咐,自当遵命。”且收下他,操之在手,比纵之山野安全些,到时候……  然而,半晌隔壁并无动静,一个小沙弥从隔壁出来,叫道:“师尊,阎燮师兄,他不见了。”  “何时不见的?”妙谛大怒。他费尽心力来保这个徒儿的性命,哪知他竟然逃了。  “徒儿不知,今早他尚在小室中打坐,可是,可是……”  妙谛一声长叹:“教徒不严,吾之过也。阎燮何不智如是,与世子相斗,虽有万夫不挡之勇,亦如以石击水,自寻死路尔。阎燮,妄我劝戒你数日,又代你求情,你却固执若此,以私情而废公义耶?”  我心头刹时竟然轻松了很多,肃容道:“阎燮此去,必还是要为父报仇,我等着他。昔有豫让代主报仇,吞炭漆身,至此不悔,虽是不明是非的愚蠢之人,却也算求仁得仁。大师有此刚正之徒,也足告慰,而禅有如此对手,也足畅怀。只是在下与大师交往虽短,意趣颇合。我若死于其手,还请大师为我超度一番,也算不罔今日之会。”当下拱手告辞。  妙谛脸色发青,愣了一愣,道:“世子且慢。”转头向小沙弥:“唤你普法师兄前来。”  不一刻,我听得有如一头巨象自后院行至,至门前立定,门开处,一个年轻的和尚走了进来,道:“普法见过师尊。”我正诧异那巨声自何而来,一眼见到他背后负了一柄巨大的精铁降魔杵,看样子足有上百斤的份量,难道这是他的兵器不成?  只听妙谛道:“普法,为师命你护持世子殿下,直到带你师弟回来。”  普法点头道:“是。”  我问:“这位小师傅的本领,强得过阎燮么?”  妙谛道:“此子年齿虽幼,但足可保世子平字。”  我上下打量着普法,却见他从容镇定,不露声色,当真有高手风范。我心下想道:“如果他当真有此本领,我还要不要放他回来?嘿嘿,若放他回来,怎么对得起我爱才如命的名头?”  于是辞别妙谛,一行人回归金城。  想不到一切准备都已做好,却未能遇到阎燮,我不由略有失望。好在得了普法,此人若做了我的贴身护卫,我的安全必可上升一个档次。  当夜在大营之中,我让人提来路上报信的方德。他不让我入五泉山,似乎是得到什么消息的样子。看他衣着,难道他会是阎家的仆人?还是……  我不由想起鹑觚城下的事来。  不一时,方德入帐,跪伏于我的身前。问道:“方德,今日你为何让我回车。”  方德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世子遣退左右。”  我挥手让兵丁退下,只留黑塞在身边:“说吧,你难道知晓阎燮的消息?”  方德膝行两步,靠我更近:“正是。”  我微微向前倾身:“他在哪里?”  方德露齿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双手在地上一击,腾空飞起,没有重量一般向我扑来。  他,竟然便是那刺客阎燮!他见师尊不许向我报仇,而我防犯严密难以下手,竟敢于假作报信,到我身前,实在是智计百出!而我在山角令人擒拿他时,他竟敢于束手就擒而不反抗,又十分坚忍出色!可惜,此人铁了心与我为敌,更伤害了赵正,我绝对无法收留他。  阎燮身形快如闪电,眨眼间已掠过黑塞身边,距我不足三步,再也无人能拦住他的去路。  他没有带兵器,但他的双手就是兵器,我的金丝甲或许可以防住箭射枪刺,却对重拳攻击作用不大,也阻不住他攻我头颅或咽喉等要害。  阎燮目露凶光,***下,有如一头孤狼,手上带的劲风是那样疾,吹得帐中烛光狂摆。我被这风吹了眯了眼睛。  我没有闪避,事实上以我的速度,在这样近的距离上,也根本无法闪避。就在他拳上的疾风吹到我身上时,另一股更加强劲的疾风穿透我的几案,带着一声尖锐的啸声,击在阎燮身上。阎燮如同触电般身子一震,自半空中摔了下去。他挣扎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了两个箭洞--一个是我射的,另一个是黑塞射的。  而我们手中,各持着一具小巧的诸葛神弩。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发现我是我?怎么可能有防备?”阎燮急剧的喘息着,血从口角淌出,弯弯曲曲流下去。他想要挣扎,但神弩上的虽然小箭长仅八寸,却涂了巨毒,其间痛苦比刀砍斧劈犹为难当,他能坚持着不发出惨叫,我已很佩服他的毅力了。  “我自然看出你是你。无论你隐藏的多好,但在你杀害赵正那一刻,我已把你的影子深深刻在骨头里了。”我狠狠的应着。事实上,我并没记住他的样子,只是记住了赵正的仇。我知道他会来,也知道他的厉害手段,所以我把今天离我近的每一个人,都当成刺客来防犯。何况他的三弟,在鹑觚城下,也用过同样的一招来暗算我。  阎燮已经痛苦难以握紧拳头,无力的颤抖着,身上的洞里流淌出黑色粘稠的血,毒性大约已经深入头脑,他的瞳孔开始放大,无法聚到我的脸上。他只是恨恨的望着我的方向:“刘阿斗,算你运气!你杀了阎家的人,阎家,不会与你甘休的!”  “你杀了我的人,我同样不会与你甘休的!”我不想让他再受苦,也不想再听他的话,左手持机,右手搬动机牙,神弩自动上箭发射,一支短箭飞出,正中阎燮眉间,阎燮登时气绝而亡。阎门四个高手,已去其三了,阎艳,阎?x,阎燮,只余一个阎焕了。  我围着阎燮尸身转了两圈,对黑塞道:“斩烂他的面目,偷偷埋了,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特别是不要让那个普法。”  嘿嘿,普法,你师傅让你带回你的师弟,才能离开我,我看你怎么带回他去!这下,你还不跟我一辈子?  黑塞不知我的用意,点头去了。  随后,我修书一封给黄权,让他在我走后,着手处置金城太守府的书办和那家马具店,彻底清除阎家在金城的势力,同时,好好打探阎焕的事。既不能为我所用,我也就不能再留着这个祸根。  不过,很奇怪的是,阎焕身为阎家长子,却一直没有露面,在各种消息里,似乎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一样。若不是我查到了阎家的族谱,我几乎会以为眼下阎氏一门已经无人了。  他会突然间出现么?  无论如何,我也快离开凉州了。几个月的时间,我对这里也有了很深的感情。通过金城会盟和凉州五策,我已经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播下了种子,能收获到什么,就要看黄权等人的本事了。  富饶的河套地区,金武威,银张掖,一把能攥出油的好地,能否重新成为我们的粮食基地?羌胡各部,能否停止征战,归附我军,成为我们有力的补充而不是随时悬在我们头上的一把剑?西域能否重新开通?  时间会验证我们今日的努力。  行程安排准备好了。  魏延引二百军在前,我与马超引三百军居中,军士们都系了一条白色的丝带,因为黄忠、周仓、赵正将与我们一起回长安。我在临行前曾想见一下姜维,但时间不允许,他与关平换防之后才能到金城,而那时我已走远了。  离开金城的时候,正是清晨,东方天空飘飞着朵朵赤红的云霞,未升的朝阳给那些彩云镀上一层淡金色。  我又是一夜没睡,但精神很好。我与马超骑在马上,回头望着前来送行的官吏军民,挥了挥手。突然几个孩子从队中冲出来,跪在我的马前,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马超道:“这是世子殿下那日救下的奴隶,他们要给世子当奴隶,报答世子的大恩。”  我摇头道:“你们还小,好好学本事,以后为我大汉建功立业。记着,我不要你们当奴隶,我要你们个个都能当英雄!”说罢,我转过马头,在马身上加了一鞭,队伍启动,扬长而去。  东方,万朵流云之间,突然有光如金缕一样迸射出来,转眼间便让人无法正视。那是太阳升起来了!  长安,父亲,先生,我回来了。    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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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漫漫的归途

    我是阿斗  第六十六章漫漫的归途  穿过清晨霏微的薄雾,我们行在陇山间的小路上,辚辚的车轮声,飒踏的马蹄声,前后队有节奏的呼应声惊动了林间的鸟儿,使它们群群惊叫着高高飞起。  这是一条古道,在西域畅通之时,每日有无数的行人从这里走过,他们唱着异域的曲子,带着奇怪的货物,在悠扬的驼铃声里缓缓前行。路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客人累了,饿了,可以随时吃饭,休息,大方开朗的凉州女子,当庐而立,皓腕如霜,乐府《陇西行》道:“好妇出迎客,颜色正敷愉,伸腰再跪拜,问客平安不。废礼送客出,盈盈府中趋。送客亦不远,足不过门枢。取妇得如此,齐姜亦不如,健妇持门户,一胜一丈夫。”  可惜自关中大乱,这种情形就再也看不到了,荒草漫了土路,鸟兽占了人家,只有偶尔踏出的几支破碗,碎陶,讲述着曾经有过的辉煌。  秋,一天经一天凉了,我着了披风,依然打了几个寒战,看身边的将士,却个个比我耐寒,在早晨的雾气里走得热火朝天,他们的士气总是那样高昂,各安其位,如臂使指,有他们在身边,我永远都会心里踏实,安心。  我有时很羡慕军士们的身体,但很可惜,我却无法拥有这样的身体。我问普法,玄门之术,可有能迅速提高武技或强化身体的捷径。普法答:“武道从来没有速成的窍门可言,只有通过不断的修炼,以提高身体素质和武技的熟练程度,再通过不断的实战来提高自己的信心和准确判断能力,,才能将自己平时的修行成果转化为行之有效的对敌战术。当然,天姿也是很重要的,它是这一切的基础。以世子之身体,若能持之以恒,未始不能有所成就,不过要想达到一流境界,略难一些。”  我笑了。这修炼听起来比治国也简单不了什么,我还是算了吧。我就是这样一个身体,能把政务处理好已不容易,焉能奢望其余。  普法只随了我几天,便基本上获得了我的信任,虽然他与阎燮是一师之徒。  “你是阎燮的师弟么?”我问他。  “不,是师兄。”  “可是看起来你比他要小啊。”  “释家弟子,不以俗世年齿为限,排得是入门先后。”  “噢,是这样。”这个普法,居然只比我大三岁。可是他的本领真得很高,我看他似还在姜维之上。当然,现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一把刀就能闯出个天下的蛮古之时,他的武功比姜维再高数倍,他也及不上姜维的重要,姜维是将才,而他不是。  他这个人,似乎除了课业和练功,基本上没别的爱好。与黑塞在路上就打了起了,但只过了三招,他就跳出***:“算了,你打不过我。”把黑塞气得肚子鼓鼓的,非要和他拼命不可。可他说不动手,就不动手,黑塞把枪顶住他的喉咙,他也是一动不动,吃得黑塞大叫:“以后,我再与你动手,就不是人。”  他的举动引起马超的注意,居然也要与他过招。同样是只过了三招,他又跳出***:“算了,我打不过你。”表情语气,与和黑塞所言一般无二,不忧不喜,平淡自若,小小年纪,似一汪潭水,看着很清,却看不到底。  马超叹了口气:“是个好对手。”  黑塞紧紧护在我的身边,他本是一个莽撞的人,但自从当上我的护卫统领之后,性格都似开始变化。当然这只是体现在对我的保护上。他从不掩饰对任何一个靠近我的人的敌视和怀疑,除了规则和条令,他不认任何东西。有一次,马超来见我,只因没带令牌,他把马超阻在内营之外,直到马超取令牌回来。马超赞他为忠贞之士,这样一句话,使他的名头传出老远。人们在背后叫他蛮子,后来就改为当面叫,他却并不在意,那之后,蛮子就成了他的代号,而黑塞却很少有人知道了。  李氏兄弟初离凉州,如同离巢的鸟儿一样,兴奋无比。他们欢笑道,在队伍前后纵马奔驰,呼喝连连。他们却很多事都表现出极为好奇的样子,显现出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快乐。看着他们,我有时会想到自己。与他们这样大的时候,我早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样子了。  有时我会想,如果拿我今天的一切,来换他们所拥有的快乐,我会不会换呢?如果换了,那我与原来的阿斗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换,那我的目标又是什么?  我抬头望天,感到一种孤寂。从荆州,到汉中,到益州,到东吴,再到荆州,益州,到长安,到金城,这一路行来,早磨灭了我少年的心性。按着汉代的风俗,其实我原来一直都算童子,今年才刚刚成为少年,但我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又岂是一个童子或少年能做的?  或许,我真得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平定雍凉的大功,无论是谁都无法从我手中抢走。但是,这真得是我想要的么?曾经,我如同没头的苍蝇般乱撞,没有计划,没有目标,一时兴起,任意而为;曾经,我做下了许多错事,冒了不必要的风险,走了不必要的弯路。此时回首,那些对与错,是与非,都如烟一般,后悔么?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重新再走一遍了。  这就是生活的真实的样子。  我的目标,是天下,既然我不可能拥有家的欢乐,我用我的努力,把这欢乐带给我治下的孩子们吧。  正想着,前军忽止,有人来报,前面路上有人正在交战。  我一怔,前军有魏延开路,若是魏延与人交战,战斗警报早已传递全队。若不是魏延交战,那魏延难不成在前面看热闹?  “是些什么人?”  答:“一方好象是山贼,另一方不清楚。魏将军伏兵包围了他们,但并没动手。”  这个魏延在想什么?  李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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