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谅祚点了点头说道:“你前面带路吧!”
在李毅的带领下,李谅祚向凤栖楼走去,刚走到门口就有两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扑上来,搂着两人的手说道:“二位公子怎么现在才来呀!快里边请、里边请。”
李谅祚呵呵一笑说道:“好像本公子天天来的似的。”
搂着李谅祚胳膊的女人说道:“公子,一回生二回熟嘛!二位公子爷快里边请。”
两位迎客的妓女将李谅祚送到门口就离开了,她们只是迎客的妓女,除非客人一上来就搂着他们进去,否则他们只会在门口迎接客人,李谅祚和李毅进来之后,一名老鸨迎了上来,打量了一眼李谅祚和李毅说道:“看二位公子的样子不像是我们汴梁人吧!二位爷是第一次到我们凤栖楼吧!”
李谅祚对老鸨说道:“好眼力,我们是从北方来的生意人,第一次到汴梁;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姑娘吗?”
“哎呦!”老鸨一听惊诈道:“瞧爷这话说的,我们凤栖楼里的姑娘都是汴梁城最好的;二位公子今天来的正是时候,今天是我们凤栖楼头牌惜音姑娘出台演绎的日子,二位公子今天可以一饱眼福了。”
“惜音这个名字不错。”李谅祚用手拍着扇子说道:“既然如此老鸨,你给我们二人安排一个比较好一点位子,上一壶上好的茶水,在上些点心。”
老鸨向李谅祚问道:“公子不要姑娘作陪嘛!”
李谅祚朝着李毅请挥手,对老鸨说道:“暂时不用,按本公子说的做就行了。”
李毅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赏给老鸨说道:“我家公子喜欢清静,最好给我们公子安排一个清净点的地方。”
老鸨见到银子眼前一亮,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道:“请公子放心,一定伺候好二位爷;二位公子这边请。”
在老鸨的带领下李谅祚和李毅来到了凤栖楼内一个位置比较好的包间;凤栖楼是一个木砖结构的三层建筑,建筑的正面就是凤栖楼的主体,在主体建筑的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有客房和这些青楼女子居住的地方,凤栖楼的主体建筑主要就是用于接客和娱乐的,后院的客房主要是用于在床上的运动(这个大家都懂得我就不多说了)。
李谅祚看了看包间的装饰,这个包间装饰的十分豪华,房间的中间放着的是一张长桌能够坐下四五个人,进门后面对的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空窗,呈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夜晚青楼内的这些女子都会在这个舞台上进行表演,李谅祚所在的二楼包间是所有看台中最好的位置之一,透过空窗可以看清楚整个舞台的任何角落。
包间内的另外三面除了一个推拉门,其余的地方都挂着各式各样的字画,很多画画着的都是凤栖楼内的名妓,这也是凤栖楼的一种宣传方式,通过这些美女的画卷来让客人选择,在画卷的一侧写着这些名妓的介绍,当然这些名妓也不是全都陪客人睡觉的,很多名妓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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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66章 青楼才女(中)()
大宋京师汴梁城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人口达到一百余万;在汴梁城内达官显贵、富商大贾数不胜数,由此推动了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当时的汴梁城就是一个不夜城,是一个超越时代的都市,在服务业中大宋的青楼是一绝,不管是西域胡姬,还是北方的草原女子,或者是江南才女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
凤栖楼是汴梁城内最大、最豪华、美女最多的青楼之一,同时它也有另外一层神秘的面纱,那就是西夏国一品堂的在中原地区最大的秘密联络点;如今李谅祚正藏身在这喧闹的青楼之内,由于事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李谅祚虽然离开夏军所控制的地区已经大半个月了,可是依旧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能够知道李谅祚离开的人,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凤栖楼二楼的一个包间内,李谅祚和李毅在桌前做了下来,不一会儿老鸨带着龟奴,将李谅祚要的茶水、点心、瓜子等小吃都上来;将所有东西都放下之后,老鸨向李谅祚和李毅问道:“二位公子看看还需要些什么?”
李毅对老鸨说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其实老鸨多问这一句就是再想讨个赏钱,在青楼里能够当上老鸨的妓女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些人都会察言观色,而且根据客人的气质和衣着就能够大概猜出来客人的身份;再说李谅祚自然看出了老鸨想要赏钱的意思,可是李谅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李谅祚一向都是铁公鸡,想要拔根毛那比登天还难。
老鸨一看李谅祚和李毅没有在要打赏的样子就换换退去了,离开的时候老鸨依然赔笑,在老鸨看来向李谅祚和李毅现在不打赏,说不准一会儿离开的时候还会在打赏呢!老鸨缓缓退出包间之后,对站在外面守着的龟奴说道:“好生伺候里边的两位爷,这两位爷可不是富商那么简单,不是官宦子弟就是皇亲国戚,一定要小心伺候。”
“是、是、是……,小的明白。”龟奴连连说道;在嘱咐完龟奴,老鸨扭着屁股甩着手离开了。
在包间内的李谅祚,在老鸨离开之后,起身欣赏起挂在墙上的字画,还别说画上的美人画的还真漂亮,李毅看着李谅祚看着一幅幅的美女画像,李毅向李谅祚问道:“公子,您看上哪个了,卑职给你叫去。”
李谅祚没有好眼色的看了看李毅说道:“老子有那么好色嘛!一会儿也离不开女人,我看是你小子看上那个姑娘了吧!”
李毅心中想道:“您好不好色自己心里清楚,走到一个地方找一个女人……”
李毅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里可不敢这么说,否则那不是自己没事找削嘛!李毅笑嘻嘻的对李谅祚说道:“您不好色,是卑职好色,是卑职想找姑娘了。”
李谅祚斥责李毅说道:“忍着,你小子不要忘了我们到这里是干什么的,不要心里老想着花姑娘。”
“是、是、是……卑职知错了。”李毅练练说道。
二人闲扯了没有多长时间,外面的舞台上老鸨的声音传来:“诸位官人,今日是惜音姑娘每月演出的日子,与往日的规矩一样,想要与惜音姑娘见面的官人,还请答出惜音姑娘今日所出的题目。”
底下有人不耐烦的喊道:“别那么多废话,快点请惜音姑娘出来吧!”
“就是,就是,你个老鸨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快去请惜音姑娘出来。”
……
“既然各位官人都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有请惜音姑娘登场。”老鸨一语完毕,原本绑在舞台四周的轻纱立刻被人扯开将整个舞台团团包围,在轻纱外面有乐师弹奏,在被用轻纱遮住的舞台,就是惜音姑娘表演的地方。
由此可见惜音姑娘虽然身处红尘,但是只卖艺不卖身,正是因为如此很多达官显贵想要见上惜音姑娘一面都不容易,惜音姑娘此人不爱财、不爱权,能够见其一面的人,只有回答上来每一次惜音姑娘提出来的问题,如果惜音姑娘不喜欢这位才子的话,就不会在见他。
由于条件苛刻,能够见到惜音姑娘的人屈指可数;但是每个见到惜音姑娘的人都将她夸上天了,正是因为这样的口碑效应,让惜音姑娘在汴梁城内的名气越来越大,希望见到惜音姑娘的人不是富商大贾,就是达官显贵,甚至还有一些皇亲国戚和皇孙贵胄。
随着轻纱落下,一个美丽的倩影从三楼缓缓的走了下来,沿路之上惜音姑娘所过之处都有轻纱遮掩,在惜音姑娘进入被轻纱遮住的舞台后,一阵委婉悠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说道:“多谢诸位官人前来捧场,小女子感激不尽,几日的题目是根据惜音献给诸位的才艺来赋词一首。”
惜音话音刚落乐师就演奏起来了《霓裳羽衣曲》,随着音乐的想起惜音在被轻纱遮住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此时坐在二楼包间内的李谅祚两眼凝视着舞台上那具美丽的倩影,不错就是倩影,由于惜音被轻纱遮住,所有人能够看到的只能是一个倩影。
李谅祚虽然对舞蹈和音乐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经常观赏一些宫廷乐舞,也南面对这些艺术所熏陶,在不知不觉中李谅祚对于乐舞的鉴赏能力就上来了,看着惜音在舞台上的表演,李谅祚似乎看到了惜音的内心,这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原本应该是欢快的乐曲,而惜音跳出来的舞蹈却显得十分惆怅,但是好就好在原本两个相反的神情在她的身上竟然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
而坐在李谅祚旁边的李毅看的口水都流出来,李谅祚稍微走了走神,看到李毅的样子,用扇子戳了他一下说道:“你小子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看看这口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李毅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口水,然后继续观看正在跳舞的惜音姑娘,就在此时站在门外的龟奴走进来将文房四宝轻轻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缓缓的退了出去;一舞《霓裳羽衣曲》完毕之后,被轻纱遮住的舞台上被抬上了一架古筝。
惜音姑娘坐在古筝前又弹了一曲《十面埋伏》,将曲目中的列营、吹打、点将、排阵、走队、埋伏、鸡鸣山小战、九里山大战、项王败阵、乌江自刎、众军奏凯、诸将争功、得胜回营这十三个小段落演奏的让人如临身境,尤其是像李谅祚这种上过战场的人,感受就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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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67章 青楼才女(下)()
凤栖楼,二楼李谅祚的包间内,在惜音姑娘一舞一曲表演完成之后,李毅将文房四宝摆在李谅祚的面前,按照惜音姑娘事先定下的规矩,要想和她单独见面,必须要根据惜音姑娘刚才的一舞一曲来来填写词赋一首。
其实对于诗词歌赋李谅祚并不是多擅长,李谅祚虽然从小在皇宫之中受到严格的教育,西夏的那些大儒也传授给李谅祚很多儒学经典,可是李谅祚生来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对于这些儒学经典更是不屑一顾,但是尽管学的不怎么样,经过多年的儒学熏陶李谅祚还是有点底子的,虽然书读的不好李谅祚却练出来了一笔好字。
在看完惜音姑娘的表演之后,李谅祚陷入到了沉思当中,对于李谅祚来说想要见到这位神秘的惜音姑娘很简单,只要让李毅出示一些一品堂的信物即可;可是现在李谅祚很显然不想这么做,与其所李谅祚想凭借自己的实力来见惜音姑娘,不如说李谅祚现在玩心大起,想要看看自己在大宋的都城汴梁,能不能力压群雄从众多才子中脱颖而出。
李毅看到李谅祚很长时间没有下笔,于是提醒李谅祚说道:“公子时间快到了,收词的侍女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李毅话音刚落,李谅祚就拿去放在桌子上的毛笔,在雕刻精美的贺兰石砚上沾取墨汁,龙飞凤舞的在宣纸上写了起来,在李谅祚抒写完毕抬头再向舞台上望去,轻纱已经被挽开了,舞台上已经是空无一人,惜音姑娘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李谅祚将写好词赋的宣纸拿了起来,然后用嘴吹干上面的墨迹,将其交给李毅说道:“让他们把这个送去吧!”
“是,公子。”李毅应声说道。
李毅将李谅祚写的词赋交给早已经在一旁等待的侍女,侍女将李谅祚写的词赋守好,然后快步离开了;李谅祚在包间内做了一会儿,起身对李毅说道:“天色也不早了,看来今夜是见不到这位神秘的惜音姑娘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李毅对李谅祚说道:“公子要是真的想见她,卑职有办法。”
“不必了。”李谅祚摆了摆手对李毅说道:“不必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
“是……”李毅应声说道。
在李谅祚离开包间,从楼梯上下去刚刚走到一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那个老鸨,老鸨一见是李谅祚和李毅二人立刻迎了上来说道:“呦!二位公子爷怎么下来了,是不是小店伺候不周啊!这惜音姑娘还没有公布要见谁呢!二位公子这个时候走了岂不是可惜。”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没有什么可惜的,在下是个粗人,不懂什么诗词歌赋,语言粗陋不堪,上不了台面。”
“公子说笑了,一看您就是文武双全的样子。”老鸨舔着脸夸奖李谅祚说道。
与此同时在三楼一个宽阔朴素的房间内,惜音姑娘脱去舞服,换上一身平常的衣服;这是惜音姑娘的闺房,惜音的闺房很大,但是却不像其他房间一样装饰的那么豪华,反而很朴素,房间内的摆设也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些桌椅,再就是有一把古筝和琵琶,另外就是一些插花,在四周的墙上还挂着一些惜音自己写的一些字画。
在惜音换洗完毕,一名侍女抱着一摞宣纸走过来对惜音说道:“小姐,这是今天那些才子谢的词赋。”
惜音整理了一下衣服向侍女问道:“晴儿,今日宫里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侍女晴儿对惜音回答道:“回小姐好,没有什么消息从宫里穿去处,不过刚刚晴儿听下面几个朝廷官员说,新皇帝好像想要做什么变法改革的是事?”
“变法改革?”惜音质问不解的说道;“这个时候宋帝怎么会想起来变法改革呢!他刚刚继承皇位,政局还没有彻底稳固,这个时候推行改革不是自己动手刨大宋的根基吗?”
“这个奴婢就不明白了。”晴儿应声说道;“小姐不要在考虑这些事情了,还是看看今天那些才子们写的词赋吧!”
惜音有些愁容的看着那一叠词赋说道:“看了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晴儿继续向惜音劝说道:“说不定小姐的真命天子就在这里边呢!小姐还是看看吧!”
“真拗不过你个小丫头。”惜音笑道;“那我们就看看吧!”
说惜音在看,不如说子啊浏览,摆在惜音面前的一摞词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下面那些人的词赋并不一定都能够送到惜音这里,要想让惜音看到自己的词赋可是要花钱的,当然这不是惜音的原本的意思,而是下面的老鸨定下来的,惜音在知道后也选择了默许,否则下面的数百号人都递上来,惜音光看词赋也要被累死了。
惜音看词赋的速度很快,几乎都是扫一眼就过去,为了让惜音第一时间找到自己,这些词赋的作者都在下面写上自己的署名,有很多名字惜音见到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不知不觉惜音翻到了李谅祚写的那篇词赋一翻而过。
但是在翻过其他的几张之后,惜音又翻了回来,惜音没有看词的内容,而是看到下面没有写上署名,惜音不仅好奇的将这章宣纸挑了出来,在惜音看来写这篇词的人的书法,只能算是上等偏上;毕竟在文学之风兴盛的大宋,能写出一笔好字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汴梁城内写出向李谅祚这样的,更是多的数不清了。
看到没有署名,惜音不仅好奇的读了起来,宣纸上之简单的写了两句,惜音品读起来道:“芙蕖圣洁出淤泥,寒梅傲骨独一支。轻纱帐内轻盈舞。霓裳羽衣情惆怅,十面埋伏苦今朝。何人之其内心伤……何人之其内心伤?”
品读一遍之后,惜音将李谅祚写的那张词交给晴儿焦急的说道:“晴儿,你快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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