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长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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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长的逆袭-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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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口若悬河道:“伟度你有所不知,我这次确实是归降了你们家丞相啊。我在魏营多年,除了潜心研究一些祈天之术外,还专攻魏国各地之美女特点。老胡你久在蛮夷,怕是没见过什么有姿色的女人了吧。咱们多年前的赌约,怕是老弟你输了哟。“

    胡济一听不干了,“唉,我说徐元直,你这牛皮吹到天上去了吧。那次咱们打赌谁先和三十个不同郡县的女子有过肌肤之亲,输的人就当着诸葛孔明的面向对方磕三个响头,是也不是?”

    “没错没错,你记得很对,”徐庶揶揄道,”不知你的记录是多少了啊?“严平一旁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赌约?荆襄之地的文人骚客还真是够浪的啊。

    “愚弟不才,虽然谋略上比不过你徐元直,却自信这一纪录你不可破。你听好了,一共三十五个不同郡县,遍布益州、荆州、南吴诸地。我这里有个名单,部分女子的画像我也有,你要不要看看?”胡济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战绩报了出来。严平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暗道这胡济可真是此中高手啊,这敢情是游遍了南方各地啊。

    徐庶不屑一顾的说道,“就这么点儿?我的远远超出你的数字。你信不信?”

    胡济一听急了,“你你你,你有证据吗?”“如有则怎样?”“你要拿的出证据。。。我我。。我这就放你们过关!”

    严平一听,故意犯着傻说道:“胡大人,那怎么行?公事私事不能混淆,您可不能因私费公啊!”一边故意向后面的人喊道,把丞相的文书拿过来!

    “不用你管!”严平越劝胡济,胡济越来劲,“严平你给我好好待着,什么也别拿,什么也别说,”扭过头冲着徐庶喊道,“证据呢?拿来!”

    徐庶成竹在胸,望着远处的山脉,风轻云淡道:“长安县张李氏,二十许,年十八嫁入城东二十三里地主张家,身长约六尺,体态丰腴,有女2岁,建安二十三年识于县内集市,后来往三次,此女热情主动,爱笑且怕热,活动后亵衣尽湿;弘农县郭氏,三十许,夫早亡,膝下无子女,身长五尺7寸,建安一十八年识于清明扫墓处,此女面冷心热,我花数月才得以进入闺中,半年后离去;陈留王氏,年一十六,陈留王府中侍女,建安十一年我于府中做客时结识,通音律,好舞剑,我曾指导一二,三日后与其共度春宵;寿春孙氏,年二十七,身形俊美,擅肚舞。。。。。“

    徐庶越说越快,不到半个时辰,整整描述了五十六位不同郡县的女子,只见胡济的脸色是越听越白,直愣愣的盯着徐庶上下翻飞的口舌。徐庶说完第五十六个,问严平说,“给我拿水来,口有点干。”

    胡济显得不堪重负,瘫坐在马背上,向后一摆手,“不用说了,你们过去吧。”

    严平舔了舔干瘪的嘴唇,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震撼,下意识的带着人冲进了城门。稍许,里面就传出了兵器相击的交战声,不出一刻,阳平关头的旗帜就变了。

    胡济听到异声已经晚了,无当飞军的蛮族汉子可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绑了起来。胡济大惊失色叫道,“元直,这是为何?!”

    徐庶哈哈大笑:“胡大人,你受点委屈,回头我找几个西凉侍女给你好好压压惊。”说着就潇洒的入关了,只剩胡济兀自大喊大叫却无济于事。

    严平看见徐庶也进来了,带着佩服的表情说道:“徐大人,您阅历如此丰富,严平真的是甘拜下风。还请问大人到底总共交往过多少各地不同风情的女子啊?“

    徐庶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严平;”一个也没有。“留下石化在当场的严平,头也不回的入关布置城防去也。

第二十三章 桎梏中的色老头() 
魏斌挠了挠头,心说怎么老有女人找自己的麻烦,真的是妇女之友吗。这个刺客少女乍一看很年幼,仔细一看其实也不算很小了,可能是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的各个部位发育的都不算很好,但往多了说也就十八九岁。这会儿刺客姑娘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旁边曲胜对着魏斌说道,

    “魏大人,让末将把此人关押起来吧。“

    魏斌道:“不急,把这女的扶到前厅,我有话问她。”说完便背着手走入屋内。

    魏斌坐在主位上,摸着下巴看着这个女刺客,心说这女的要啥没啥,真是无趣。几个兵尉分立两侧,看着女的还是有些昏迷不醒,其中一人找了碗水往她脸上一泼,她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当迷迷糊糊看到自己当前所处的环境和面对的人后,这个刺客脸色一下变得愤怒不已,对着魏斌破口大骂,

    “你这狗官!我要将你千刀万剐!”刺客姑娘一边骂着,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哀怨的眼神看的魏斌心里很难受。一旁的曲胜呵斥道,“大胆,居然对大人无礼,你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吗?!”

    “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不就是那狗官魏延吗!你草菅人命,欺良霸女,人人得而诛之!”刺客姑娘咬牙切齿,横眉冷对魏斌。

    魏斌被骂的浑身难受,心说我根本都没见过你,这把我一通数落,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得,“你你你你说清楚,什么草菅人命,什么欺良霸女,我又霸什么女了我霸女,这到底什么意思你!”魏斌气的都有点张口结舌了。曲胜听得已经受不了了,跳起来叫道,“大人,跟她费什么话,末将这就把她拉出去喂狗!”

    刺客姑娘毫不畏惧,脸上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还不是草菅人命,你自己说是不是?”

    魏斌一挡曲胜,走到刺客面前,眼睛直视姑娘道:“这位。。姑娘,我魏延从不做有违良心的事,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有什么话就说清楚,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一边说一边心道,以后是不会做,以前做没做还真不好说了。

    刺客看着魏斌的目光,感觉很真诚的样子,便点点头,“好,你既然装糊涂,我就不妨再说一遍。二十年前,你们将我的父亲投入大牢,丢下了还怀着孩子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我母亲。你们把我们母女赶离了家,流浪在异乡。这么多年来,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告诉了我当年你们的恶行,却不让我来报仇。就在去年,我的母亲也。。。”姑娘双目闪着泪光,狠狠的说道,“我千辛万苦才打探到你们一直将我父亲锁在大牢里,每过数年便换一个地方,生怕被人知晓。魏延,你有种就杀了我,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

    魏斌挠了挠头,问曲胜,“有这件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曲胜神色有些怪异,向魏斌使了个眼色道:“大人。。咱们换个地方说。。”

    “就在这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魏斌牛脾气上来了,执意说道。

    曲胜见魏斌如此坚决,只好先挥退了其他手下,屋里只剩三个人。曲胜小心翼翼说道:“这件事末将也不是非常清楚,只是一次吃酒时听严平喝多了无意提起过。。说大人曾将一个重犯关押在南郑地牢里。。这是极度机密的事情,我也只知道那么多了,也不清楚此女说的是否就是那个人。”

    魏斌点了点头,转向那刺客道,“姑娘,请问你贵姓大名?”那女子死死盯着魏斌道:“我姓庞,名盈。怎么,一个快被你杀死的人,你还关心她叫什么吗?”

    魏斌站起身,过去把坐在地上的刺客姑娘扶起来,还给她松了绑,诚恳的说道:“庞姑娘,你说的事情,我。。真的还不知情,也许是我的手下瞒着我所为也不一定。你知道你父亲叫什么吗?”

    女子摇了摇头,惨然道:“母亲为了不让我报仇,不告诉我生父姓名。只让我好生活着,不许我再来找父亲的下落。”

    魏斌心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幸好碰到的是我,换个人早把你弄死了。想到这魏斌说道,“这样吧,我带你去地牢走一趟,看是否能找到你所述的父亲。如果没有此人,你还是早日离开此地吧,姑娘意下如何?”

    刺客姑娘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魏斌,声音都颤抖了:“你说的是真的?”

    “你这话说的,我魏延堂堂都亭侯,能说话不算数吗?!”魏斌的胡须似乎都要翘起来了,心里泛起了对这个有着可怜身世的姑娘的怜悯,想要帮帮这女子。

    “如果。。如果你真的肯放了我父亲,我。。大人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听从。。”刺客姑娘由万念俱灰突然转为充满希望,人生大起大落可真是难料啊,激动地都忘了自己才刚刚行刺面前的这位将军。

    魏斌暗暗好笑,这个时代的女子怎么都这德行,动不动就以身相许的,不过我喜欢,嘿嘿。表面上却大义凛然道,“姑娘此言差矣,我魏延做这件事,不是图了报答的。而是我见不得善良的人被欺负。”这时魏夫人也是坐不住了,走了出来询问怎么回事,魏斌安慰了几句,说自己去去就回。说着,便叫上曲胜几个人,带着庞姑娘就往地南郑大牢去了。

    “咳咳咳咳。。。”魏斌一进这地牢,就被呛的咳嗽了半天,心说这什么鬼地方,这人关在这种地方,不死也残了。魏斌让手下挨着牢笼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庞盈说的这么个人,主要也因为庞盈自己都没有见过父亲,自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了。

    得知没有找到,庞盈的泪水一下流落脸庞,无法控制情绪,痛哭起来。魏斌看着她微微耸动的柔弱肩膀,心里也是难受,便拍了拍以示安慰。回过头来问曲胜,“这地牢就这一层吗?有没有什么暗道之类的?”

    曲胜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听大人这么说,便又领着人去找了,这次便非常留意各种角落、石壁等等地方,有没有特殊之处。不出半个时辰,曲胜跑了过来,跟魏斌报告;”发现了一个暗道,也不是非常隐蔽,似乎平时还有过人出入。“

    哦?魏斌心道,那就是平时也有人管饭和伺候的咯?想来也是,真像这女的说的需要我这个级别亲自关押的人,那肯定是相当重要的人物,说不定是什么皇亲贵胄也未可知啊。。

    “等等,”魏延突然停下脚步,因为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名字,回头问庞盈,“你知道你父亲是哪里人吗?”庞盈思索了一下道:“母亲倒是提过是荆州人。。”

    魏斌隐隐已经猜中这个人是谁了。经过这么多天的争斗,魏斌已经对这些尔虞我诈的卑鄙技俩很敏感了,血液有些加速流动。他紧走几步,来到曲胜所说的暗道前,原来是一处看似封闭的石墙上有个暗格,一推就进去了。穿过狭长的暗道,没走多远,豁然开朗,里面是一处较大的空间,大概能有两三个房间那么大。如果说外面的牢笼是环境严酷,这里可谓是天堂了,和平民家中的摆设差不多,有床有座,唯一区别就是外面是一排上锁的金属栅栏,防止里面的人出去。

    魏斌挥退随从,四下张望,怎么没见人呢。正瞧着,一个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是谁啊?这个月怎么还没给我送女人啊?人都死绝了吗?“

    话音刚落,里面一个小间的帘子一掀,出来了一个胖胖的老者,穿的也不似囚服,就是平常的袍子,圆脸,狡黠的小眼睛,肤色发黑,长相猥琐,脸颊上还有两处像刺青的东西。看起来很像是个养尊处优的督邮小官,就是头发有些白了。这老者挺着个肚子,看见魏斌也是一愣。随即笑道:

    “呦呵,这不是魏大人么。怎么今儿亲自给我送女人来了?”说着这胖老头往后一瞄,“不是说了我只要丰腴的女人了吗?这个也太瘦了吧?唉算了算了,凑合用吧。看来你们最近汉中民众日子过得一般啊,看这闺女,啧啧,瘦成什么样了,来,别害羞了,到叔叔这里来。”

    魏斌越听越不对劲,这老头比徐疯子还邪乎呢?而且似乎是个好色的老头啊。猛下决心问道,

    “请问你是。。。庞统,庞士元吗?”

第二十四章 丞相的黑历史() 
(今日二更)

    “喀喀喀。。。”黑胖老者发出令人极不舒服的怪笑声,“魏文长今天是怎么了?对我的名字感兴趣了?”

    魏斌也有点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忙清了清嗓子说:“谁对你感兴趣,本大人今天来看看你的伙食,看看猪肉肥不肥,水果新不新鲜,有没有人虐待你~”一边说一边看着旁边的庞盈,有些担心目前这个局面她可能无法承受。果然庞盈非常紧张,一方面她也预感到这很有可能就是她在寻找的父亲,另一方面她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居然是这样一个怪人。庞盈微微有些慌乱,慢慢向后退着。

    黑胖子不管这些,大声说道:“魏延,赶紧的把姑娘给我送进来,一个月都没沾荤腥了。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魏斌再次试探以最终确认:“庞统,你脑子没问题吧,这么小的姑娘你也吃得下?你看你把人家给吓得!”

    “哈哈哈哈哈!!。。。”黑胖老者大声笑着,感觉房顶都快被震塌了,“少废话!我还没嫌弃呢,你倒质疑起来了!”

    只听扑通一声,庞盈一下瘫坐在地,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眼中的泪水打着转。快二十年了,自己的父亲就在眼前,撑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目标一下子完成了,精神支柱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另一方面自己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人,让纯洁的庞盈有些无法接受,低下头,懊恼的不断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魏斌看到庞盈变成了这番模样,这个父女相认的好戏暂时是没法唱了。便叫曲胜进来搀扶起庞盈先出去了,庞盈完全忘了抗拒,任由别人把自己带出了暗牢。

    庞统看见魏斌挥退了手下,连那个女孩也被带走了,不干了,大声质问:“魏延,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斌站在栏杆前来回踱着,一手扶着剑,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着这庞统,就像看大熊猫一样。魏斌心说,卧龙凤雏,得一者可得天下啊。这凤雏就在眼前,让自己有一些小小的兴奋,但这老头也太色了吧有点,长的还那么丑,怎么看怎么不爽。不过他到底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呢?这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可惜自己是不知道了。

    庞统被魏斌盯得发毛,也站累了,喊了2句嗓子有些冒火,便往位子上一坐,呼哧呼哧的盯着魏斌,暗想这魏延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没完没了的看自己。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笼里一个在笼外,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场面很怪异。

    魏斌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现在人马已经有一些了,加上收编的和马上就要收编的汉中军队,也有快两万人了。唯独非常缺人才,严平没什么脑子,徐妖道倒是可以,但一个人也不够啊。只不过就是这老头看起来实在是过于好色了,算了!魏斌一横心,能人大都有点缺点,管他之前怎么被关的,反正他已毁了容,我现在先给放了不就行了,

    “士元先生,我有意放你出来,你意下如何?”魏斌先试探的问道。

    “放我出去?”庞统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你这是何意?你们打赢了魏军?陛下驾崩了?蜀汉灭亡了??”

    魏斌心说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短的说道,“都不是。丞相去世了。”

    庞统愣了,但顷刻间又狂喜:“诸葛孔明!你终于死了啊,啊哈哈哈。。没想到啊,你居然死在了我前面!!噶噶噶噶。。。”

    魏斌听着老头笑的如此怪异,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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