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红军如此强大的进攻之下,芬兰人并没有胆怯,虽然芬兰和平时期的军队只有3个师,舒茨科尔(军事化组织)有10万人,他们组建了由10个师和7个混成旅编成、人数约30万的武装力量,最为重要的是芬兰军队中只有170余架各型作战飞机、30余辆二二式坦克、17个高射炮兵连,纵使这些装备都是购置于共和国,但它们的数量的的确确是太少了。
更为可悲的是,历史已经不再是另一个时空,苏联红军发起入侵之时并不是在寒冬之际,
芬兰武装力量首脑曼纳林元帅曾今参加了布尔什维克,对于俄国人他很是熟悉,并且芬军的武器装备和战术都非常适于严冬条件下在湖泊星罗棋布和覆盖大片森林的地形作战,可没有严冬的阻碍、苏联红军的兵力和装备优势都非常明显,战争终于持续到7月7日以曼纳林在芬兰军事会议上赞成同俄国人举行正式谈判而宣告进入尾声。
相比于另一个时空的苏芬战争,这个时空的战争没有了寒冷、没有了西方国家的援助,只剩下芬兰人在苏联红军铁蹄之下的苦苦挣扎,同样付出了惨重代价,芬兰人依旧没能摆脱命运的倾轧,即便他们曾向国际联盟大声疾呼,希望得到国联的保护和援助,可斯大林对于国联的态度就像一个巨人看待一个小孩一般,对于国联紧急呼吁每个成员国都向芬兰提供各国力所能及的人员和技术装备援助之事,只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7月18日,在希特勒即将大举入侵西欧各国之前,被苏联切了宰割了好几刀只剩下一个躯壳,仅仅用于在瑞典与苏联之间充当一个隔离带、缓冲带作用的芬兰共和国成立了,从此北欧成了苏联的天下。
而在西欧,斯大林的成功或许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希特勒的神经中枢,可法国、英国的神经却依旧处于麻痹状态。
苏芬战争很大程度上,的的确确是让英法认识到德国和苏联这“亲兄弟”的恐怖,他们也暗自思索到将来可能的对德作战问题,因此法国总理达拉第走了,因为人们指责他对那种状况的出现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他的继任者雷诺答应要果断治理国家,并力争增加军火生产,认认真真地进行战争,可许多人又暗中反对“积极”进行战争,认为那样做有将国家引向灭亡的危险。
喜欢浪漫的法国人在面对如此重大的国家安全形势问题上,依旧是模糊不定,和娘们一样扭扭捏捏,他们对于和平的坚持信念远远超过了对岌岌可危形势的预估,没有斗志的法国人民又如何能让法国的军队积极起来呢?
英国方面,德国人成功进入了挪威,而英国军队却只能在海上封锁,挪威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希特勒地盘的现状直接导致了英国首相张伯伦的下台,丘吉尔接替张伯伦后,这个乐于顽强追求自己的目标,但又不能单纯为争取自己的目标而行动,也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对战事施加影响,或按照自己的观点来解决盟国之间的争端首相,似乎除了那张嘴比较利索,其他方面都和他的身子骨一样臃肿不堪,就像万千英国大肚腩一样,宁肯在床上快活,也不愿意在战场颠簸。
但,英法联军还是行动了,他们从一些渠道打听到德军大部分兵力集团将留在北翼的消息,也因为英法联军根本没有想到,德军可能进行它所计划的那种看来是荒谬绝伦的战役。
因此,他们严格执行了早已拟定好,当然也被德国情报部门获悉的战略展开了,兵力几乎沿国界平均分布,但摩托化兵团大多配置在西翼。英国人和法国人不愿再把荷兰、比利时这些早已向他们寻求保护的国家置于听天由命的境地,担心这两个国家弱小军队会接连被敌人各个击破,并且希望尽可能在东面远离海岸和法国边界的地方阻止德军的突击,让破坏力惊人的战争不发生在本国的土地上,并且这也是挽回他们面子的一次战略行动,因为他们已经抛弃了波兰,再也不能放弃荷兰、比利时等国了。
而实际情况呢?正如法军参谋部的一份报告中所提及的两段话所讲的一样。
“军队的士气虽然不够高,却还令人满意,但缺乏激情和决心。即使在最优秀的部队中,也没有表现出准备以任何代价履行自己职责的坚定而明确的信念……”
“这支在物质和精神上都有很大缺陷的军队,却要面对着装备有足够坦克和反坦克武器、得到强大空军掩护和支援、具有夺取胜利的坚强毅力的敌人。”
7月19日5时30分,德军各集团军奉命在北海至马奇诺防线全线发动进攻。
德军第18集团军很快夺取了防御很差的荷兰东北各省,进抵艾瑟尔阵地以北的艾色尔运河东岸,奈梅亨及其以南地域已做好爆破准备的一些桥梁,都被闪电般突击而来的德军完好无损地夺占了,就在这一天艾瑟尔阵地和佩尔防线就被突破,或许应该说是被荷军官兵给主动放弃了。
德军步兵第22师编成的空降兵在鹿特丹和莱顿之间机降,成功牵制了荷军第1军的兵力。深害怕德军再实施空降的荷兰军方,把格雷伯防线的守备部队也调来参加防御。在多尔德雷赫特地域伞将的德军空降兵,顽强作战的同时也向多尔德雷赫特以南勇猛推进,他们与在穆尔代克大桥附近作战的空降兵建立了联系,至22日晚格雷伯筑垒线不复存在。
而在7月24日,荷军统帅部考虑到继续抵抗已无益,德军航空兵还可能对鹿特丹和乌德勒支实施空袭,于是决定开始投降谈判,在同日的21时30分停火,就此荷兰成为了德国军队第一个成功解决掉的敌人,整整一个集团军便就此解脱出来可应用于其他战场。
当然,在第18集团军以南第6集团军,渡过了马斯河及该河以西的阿尔内特运河南段,德国伞兵发起突然袭击并成功夺取了阿尔贝特运河几座重要桥梁,夺取艾本—埃马尔要塞的行动,当天傍晚,第6集团军在宽大正面上强渡了马斯河和阿尔贝特运河,到7月24日为止,第6集团军各先遣部队进抵代勒河,与前出的英法各集团军所属部队接触。
荷兰投降后,空出手来的第18集团军急速向第6集团军右翼靠拢,而德军统帅部当即决定把第6集团军地带内的坦克军撤出,让A集团军群来主宰这一切,因为德国陆军的A集团军群的的确确是能力出色。
自第4集团军和霍特的坦克军首先突破了比利时骑兵和阿登山猎兵在边境的阵地之后,他们很快便轻松突破了乌尔河阵地,在23日晨,各坦克兵团前出的先头分队已在迪南以北马斯河,仓促退到马斯河对岸那慕尔、列日之间的地域的比利时军队与惊惶不安的法国人,都没能打退德军的进攻,自己反而损失惨重,随后不久德军便牢牢控制了马斯河。
第12集团军的进攻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为集团军担任前卫的古德里安装甲部队摧毁了卢森堡人在边界构筑的障碍物,进攻第一日晚即突破了比利时军队的边界防御,企图实施反冲击的法国骑兵均被击退,惨烈的战争证明了在钢铁洪流面前,传统的骑兵部队所发起的进攻战是纯粹的自杀行为,而后该军队历经险阻、克服了交通不变终于渡过了塞穆瓦河,在22日当晚三个坦克师的先遣部队进抵马斯河,夺取了该河东岸的色当。
在色当和那慕尔之间一百余公里的战场正面上,法军竟然只配置了一些一级和二级后备师,这些师没有反坦克兵器、没有强大炮兵火力、没有充足弹药补给的军队,是不可能阻止德军的强势进攻,25日当晚驻色当和那慕尔地域的法军第9集团军便被彻底击溃而向西退却。
在法比边界的博蒙地域,法军坦克部队企图切断在迪南地域推进的德国霍特坦克军所属各坦克师的道路,他们没能收获成功却遭受到了惨重的损失,就算法军第2集团军企图向南突入色当附近的登陆场地域,但他们却被古德里安派去保护自己南翼的坦克第10师的顽强防御所阻,德国坦克师的优秀装甲防御战让法国人见识到了装甲部队的另类一面,他们不仅在进攻强势无敌,在防御中也是坚不可摧。
危机、危急,战争到7月25日24时为止,形势已经对英法联军相当不利,在德军的进攻中表现乏力的法军总司令加默兰将军下台了,接任他的魏刚将军在27日正式就职的时候,空地一体化推进、机械化快速机动作战的德军,已经在肆无忌惮的扩大着突破口,古德里安的部队甚至已经达到了每昼夜50公里的迅猛西进速度。
在此之前,戴高乐将军组建的突击集群本打退德军突击集团,他的坦克师经过三天战斗,在被德军地面装甲部队的进攻和德国空军部队的俯冲轰炸下一切都显得一文不值般的徒劳,白白的牺牲并未换来战略目标的实现,得到的结果竟然是被迫经拉昂向南退却。
7月26日,那慕尔、安特卫普一线的法国各集团军,在德军各大集团军的猛勇猛进攻下,同比利时军队一起退过了登德尔河,并在29日退过了斯海尔德河,与此同时英国军队开始从前线撤军,以便在南面建立防御阵地。
法军在各筑垒地域要塞部队的预备队编成了第6集团军,用来对付在南面掩护各坦克军进攻的德军,紧靠法军第2集团军占领了瓦兹河…埃纳河运河阵地,并逐渐把阵地扩展到拉昂以南地域,而预定在左面配置新编第7集团军,沿索姆河到拉芒什海峡组织防御……法军总司令魏刚将军还联系了英国方面,希望得到丘吉尔的空中支援。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魏刚将军的想法不仅没有贴切战争的实际情况,反而与战争的高速变化的节奏极不搭调。
面对如此糜烂的战局,英军总司令部上下都变得焦虑了,他们开始了暗自计划以海运的方式从法国撤军,因为实际情况是英国远征军将有为数不少的部队被德军逼到海边,因此英军需要政府在国内进行一些必要的准备以防不测,但牛脾气暴涨的丘吉尔并不这样认为,他所掌控下的英国新政府也并不打算就此狼狈的让英国远征军回家。
同时,法军统帅部也终于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清醒过来,因此第1集团军群奉命在敦刻尔克、加来地域扼守尽可能大的区域,与之相对的德军则在7月30日成功进抵亚眠和阿布维尔,并在七月的最后一天夺取了圣波勒和蒙特勒伊,而在阿布维尔西北,德军坦克第2师的一个营已经率先突进到了海边,看到了蔚蓝的大海正波涛汹涌。
英法联军主力就此要被合围歼灭殆尽吗?在这敦刻尔克的海滩上,此时此刻英法联军更加焦虑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危急关头
第一百三十四章 危急关头
“迷惑着我们的战争之雾不久就将完全廓清,我们已看见青天,结果一切都在我们预料之中。我从第一装甲师的一千前进纵队旁边走过,官兵们都神采飞扬,他们都了解我们已经获得一个完全的胜利,向我欢呼着说——‘老头子,这一仗打得真好’现在所有的道路部分配给三个装甲师,他们一路马不停蹄向西疾驶……”
1944年7月26日,德军第十九军军长古德里安是喜悦的,和另一个时空相比,年四岁的他像许许多多的纳粹军人一样更加的成熟,而第三帝国也更加的强大,或许是变异的时空造就了他们此时此刻的丰功伟绩,当然他们更愿意相信这是军队实力所致的强大力量。
不过令古德里安不解的是,次日的凌晨他便收到了兵团司令部的命令,让他的部队停止前进、即刻休整,当即暴跳如雷的古德里安不惜以辞职为要挟,让兵团司令部让他的部队继续前进。
再次上路的第十九军依旧有着古德里安的雷厉风行特色,28日部队便到达圣昆丁、29日强渡了索姆河、30日第一装甲师占领亚眠城后前出至英吉利海峡沿岸,而在8月2日这一天,第十九军已经进抵距敦刻尔克约20公里的阿运河地区,封锁了布伦和加来,古德里安看见了一个空前的胜利果实,那就是总数或将是四十万的英法联军正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拥挤在了敦刻尔克40余公里的海岸线上,只要德军装甲部队发起强攻,这些绵羊不跳进大海自杀,就只剩下投降一条路走,当然他们也可以选择被就地消灭。
但,一道直接由希特勒发来的命令,却让这位意气风发的将军顿时陷入了谷底。
“狗*养的”
古德里安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指挥帐篷里,一气之下还让之前还忙忙碌碌的参谋们全部停工休息,他真的是难以想象、难以置信,在这绝对的机会、完美的机遇面前,竟然收到了元首这样的命令。
他发怒了,怒不可泄的他放纵自己在指挥部里肆意的谩骂,疯狂的叫喊,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发自肺腑的嚎叫着,而指挥部外第十九军的众多将领们、军官们都默不作声,他们似乎能够理解到军长的痛苦,却又难以理会到军长内心的悲凉。
古德里安去过中国,这在第三帝国高级军事将领体系里是一个很有荣誉的经历,而他曾有幸参与过当年自治区人民军的首代坦克,也就是亚美集团研发的22式主战坦克的一系列科研试制工作,在这宝贵的经历中他不仅将自己的装甲战术理论从脑海里的抽象思维转化为了实际的渴望,同时还熟悉了装甲系列车辆的系统性工程,这对后来德国的两次与共和国之间的军事技术大多符合德意志实际需求,没有出现浪费资金的情况很有关系。
可以说,这位装甲战术之父、第三帝国里最牛气的将领,他深深的明白现在距离敦刻尔克是多么的近,元首在命令中强制要求第十九军原地休整三天,这是为何?难道元首认为他比古德里安自己更了解装甲部队,更了解此时此刻第十九军的状况?不,大失所望的古德里安知道希特勒不懂这些,如果换做是他自己,那么就算让十九军全军覆没在敦刻尔克的海滩上,那取得的战果也将远远超过其本身存在的价值。
在这已经变异的历史时空里,纳粹德国的崛起充满了很多的中国元素,纳粹党上至希特勒下至党卫军小兵,都知道在世界的东方有一个叫复兴党的组织成功的让一个半殖民半封建国家,经过苦心发展与奋斗后成为了世界级的强国,教育、科技、经济、军事等等,各方面都值得让纳粹学习。
而他们也很认真的学习并照做了,希特勒如此,古德里安也是如此,但似乎后者才知道,共和国成熟的工业技术所凝聚出来的坦克,是经受过各种苛刻条件实验与验证的,千辛万苦借助共和国技术并自行消化、创新,而推出的德国装甲系列车辆,综合作战性能是值得信赖的。
而事实上,沿拉芒什海峡进攻的各坦克师也都接到了希特勒命令——“就地停止前进,撤回前进到阿兹布鲁克的部队,只准许执行侦察和警戒任务的部队继续前进”。而这些命令,将很有可能拯救被围困的英国远征军和法国军队,另一个时空的历史要在这里重新上演吗?古德里安不知道,希特勒更加不知道。
这些个由希特勒提出、得到了凯特尔和约德尔的支持的命令,据说是认为坦克部队在河渠纵横交错、难以通行的地形上会受到严重损失,同时战争的第二阶段主要是为了消灭法军,所以坦克部队必须休整完毕,当然这其中还有空军司令戈林向希特勒担保,他的空军一定能够完成消灭英国人的任务,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让希特勒做出了这么一个令前线官兵们感觉到莫名其妙,却又不得不接受的命令。
就像古德里安疯狂的叫骂,不指出姓名的疯狂谩骂着,偶尔狂笑的他似乎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嘲讽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外面的军官们唯一听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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