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跃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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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跃龙门- 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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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吧,但也仅是或许。大瘟有个老毛病,总是习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想问题。就比如这件事,他可能是觉得前景非常好,他和学校得名、自己公司可以获利,但自己会不会也那么认为?如果汉华想从事基础性研究,完全可以自己去跟mit合作,何必还过他和学校这一手?

    李家明如此直言不讳让大瘟大急,连忙道:“不是,家明,这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你不会绕过我吧?”

    什么叫你想出来的?有多少风险投资都盯着mit、stanford等顶级名校里的名教授?据自己所知,stanford就有几个教授获得了数额巨大的风险投资,以汉华的名义去投资或许还有可能,想让他们跟科研实力比他们弱数筹的北大合作,可能吗?

    “所以我才来找你啊,你们hh在美国那么成功,那些教授不想借重你们的商业推广能力,实现他们的利益最大化?”

    见大瘟如此理所当然地一再强人所难,一直在讲道理的李家明突然对他有了一种厌恶。两人是朋友、关系很不错,自己帮过他、他也帮过自己,但他忘记了一点——谁也没有必须帮谁的义务。

第896章 夫妻夜话() 
红烧鱼、煎黄瓜、虎皮辣椒、香菇汤,李家明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即使柳莎莎也算是吃遍了天下,依然觉得这饭菜好吃,可今晚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心知肚明的李家明默不作声,也不出言劝慰,由着她一个人为难。以他对大瘟的了解,那家伙肯定去了她那发牢骚。以前大瘟扔下事业跑来京城考研,李家明还以为他是心有执念,虽说那家伙确实心有执念,但跟毛砣合不来也是重要的诱因。那家伙三十岁的人了,脑子也不笨,可就是一副长不大的性子。跟外人在一起还好,只要他认为是朋友、兄弟的人,说话、行事就拿不准分寸。

    “家明,今日大瘟来寻我了。”

    “我猜到了”。

    又是一阵犹豫,知道十有**是大瘟要求过分的柳莎莎,还是迟疑道:“那?”

    “莫先入为主”,李家明将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来,反问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处理?”

    “我不是那意思”。

    聪慧过人的柳莎莎听得出丈夫话里隐隐约约的不高兴,解释道:“我不是帮他讲事,我就是有些搞不懂,这好象不象你的作风。”

    作风?

    李家明暗自苦笑,人情过于练达,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乐于提携发小、朋友,而且鼓励他们另立门户,结果自己就成了大家眼里的义薄云天。事业有成后,也总是主动把利益分给大家,而且尽量分得公平,部下感激之余就把自己神化了。

    其实哪是那么回事?

    独木不成林,如果仅是自己一人出头,哪来如今的一呼百应?不主动把利益分配给部下,又何来整个团队的团结一心?

    想想丈夫奇迹般的崛起,除了目光长远之外,更重要恐怕是整个团队的齐心合力,柳莎莎感慨道:“也是,大家都只看到你分出去那么多东西,没看到你得到几多。”

    对喽,没人帮,没有整个团队的努力,自己就是铁做的,又能打几颗钉?妻子的附和,让李家明嘿然而乐,打趣道:“现在不愁了吧?”

    柳莎莎翻了个大白眼,强辩道:“我愁什么?我是怕你翘尾巴,觉得自己真是神仙!你也莫嫌我啰嗦,升米恩斗米仇的老话,有它的道理的。”

    “是是”。

    这种无意义的争辩,李家明从不计较,何况还是老婆大人,可不讲理的柳莎莎话锋一转,又要求道:“家明,不管你跟大瘟有什么不愉快,但不要在我面前讲他的不是。”

    “哦”,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可李家明依然答应下来。没在异国他乡呆过,很难理解那种老乡之间感情。就象老杨和自己,如果是在国内,就她那毒舌头,两人根本做不成朋友;可两人共同在满眼白人、黑鬼的加州呆了七年,看着说一口家乡话的对方都觉得亲切,两人就是可以无话不谈的老友。

    心情好了的柳莎莎吃完饭,两人一起把卫生收拾好,腻在一起半躺在阳台上看远处的万家灯火。这日子美好,回想起这十几年的苦读,何曾有过看看夜幕下的京城的闲心?

    “至于吗?”

    从小以李家明为追赶目标的柳莎莎,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我不是一样?”

    李家明腰间一疼,柳莎莎掐着他的软肉一扭,气恼道:“我跟你能比吗?”

    好象是不能比,李家明是知道自己一定会出人头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奋斗;柳莎莎是为了出人头地而苦读,直到读着读着喜欢上了建筑,但对前途一样没有信心。

    这事吧,即使李家明贵为首富,依然没有办法。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钱也不是万能的,首富确实可以让人四脚着地趴着走,但有些事情偏偏就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家明,是不是我的心态有问题?”

    “没有”。

    “真的?”

    真的,胜固欣然败亦喜,不过是文人的无奈之辞,或者说是自我安慰之言。胜与负很重要,只有全力以赴才可能成功,狮子搏兔尚且要用全力,何况是想收获成功?

    “不是,我看你就好象什么都不在意样的。就比如,”

    知妻莫如夫,两人总角相识,李家明哪不知道她没说出来的话?

    “我蛮多事你不晓得”。

    “切,你有什么事我不晓得?”

    肯定不知道,三姐、小妹和满妹她们在她面前,只会说自己的好话,哪会说一句不好?回想起自己当年砍大婶一刀,李家明都觉得恍如隔世。

    “什么?你你,那年你才十一岁吧?”

    “对,懂事后,我跟别人只动过四次手,那是真的急了。一次是打我大哥、二哥,因为他们骂了文文;第二次是砍我大婶,因为她扇了我一巴掌;后边两次你都晓得了。”

    想起这家伙最后一次动手,柳莎莎不禁将身下的男人抱紧了一点,好奇道:“我耶耶讲过一件事,讲你外表热情其实很冷漠,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是真的不?”

    不愧是咱李某人的妻子,这样的话都可以在如此情景下问得出来,但这话不能认。李家明也将妻子搂紧一点,解释道:“丈人公就是多心,我哪有那么冷漠?我只是晓得自己要什么,可以放弃的东西就不怎么放在心上而已。

    人这一世年,算上吃饭睡觉、读书,真正能做事的也就是三四十年,把精力花在不必要的地方,还要不要做事?”

    这就是取舍之道,柳莎莎默默点头,却好奇道:“还有,你以前是不是利用过张仁全他们?蚊子和老九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李家明恍然大悟,当年没起冲突之前,柳老师对自己虽然亲热照常但内里日渐冷漠,有他自身热衷名利的原因,或许对自己的狠辣暗暗提防也是一方面。有些事,自己做得再隐秘,也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而怀疑又是最不需要证据的。

    电光火石间,李家明选择了坦诚。个人确实需要**空间,可如果夫妻之间事事隐瞒,尤其是对方猜出来了还撒谎,那就失去了起码的信任。

    “怕不?”

    “是真的?”

    李家明抱着妻子温软的纤腰,感叹道:“嘿嘿,半真半假吧,一开始我也没想那么远,也就是想跟张仁全他们合伙贩笋,借他们手里的枪替自己开路,没想到活该老九他们倒霉,撞到了你耶耶枪口上。

    后面的事没有,莫讲我那时候才十几岁,就是现在都不会去做那样的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做过一次,以后就会收不住手脚的,让人晓得了更不得了,身败名裂都是轻而易举的。”

    也是,柳莎莎也觉得自己想歪了。毛伢他们是混混不假,但要一帮十几岁的伢子去跟狱警交易,致老九和蚊子于死地,根本没那个可能性。可李家明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她吓了一跳。

    “蚊子以后的事,倒是毛砣做的。他讲蚊子该死,越狱以后还做了蛮多人神共愤的事,那样的人没必要活在世上。”

    蚊子确实该死,柳莎莎又不是没听过他的事,可李家明这种对人命不在意的态度让她很不高兴。

    “你们就这样断人生死?”

    “莎莎,你晓得蚊子做过什么吗?可以这样讲,天底下的坏事,他只有卖国没资格外,什么都干过。”

    “你们又不是法官!”

    李家明愣了一下,一反常态道:“我们只不过是尽了一个公民的义务而已,何来断人生死?”

    “我不是讲这个,我是讲你这态度!蚊子再不是人,也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能满不在乎呢?”

    胡搅蛮缠!

    可李家明早过了那个与人斗气的年龄,反而会习惯性地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问题。妻子的指责,站在他的立场是不讲理,但在她的角度上,却可以与尊重生命那样的酸话扯得上关系。她又不是自己,怎么可能做得到‘天地为盘,众生为子’?

第897章 情非得已() 
与行事不知分寸的大瘟闹出个不愉快,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李家明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是迟早的事,就冲着他经常把自己的办公室当菜园子,两人迟早会闹出不愉快的事情。

    与妻子日渐默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俩人闹过点别扭,但莎莎也没有无理取闹,至多是有些小孩心性。如今大家都长大了,很多事都能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看、去想。

    可李家明万没想到,他会有与亦母亦姐的大姐起冲突的一天。

    起因倒是很简单,因为国民银行认为灏华集团的负债率太高,而拒绝给他们贷款。

    灏华集团这么多年来一直高速发展,除了邓灏善于借势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李家明源源不断地提供低息借款。可现在不行了,李家明将财产全部注入了基金会,除了让托尼他们做投资之外,剩下的资金都注入了国民银行作为资本金。

    职业经理人可不会讲那么多人情世故,眼里只有风险、收益、业绩,因为那关系到他们的饭碗、期股。万字抬不过一个理,可在大家庭里长大的李忠华无法接受,一个电话就打到了李家明这,而且话里带着刺。

    话里带刺不打紧,被大姐骂又不是一回两回,李家明也耐心地解释,可结局还是一样。既然将银行交到了老赵手上,如何经营就是他的权利,如果开了这个口子,李家明何以服众?

    银行又不是李家明的私人产业,董事会里还有老章、老顾、老马他们呢?开了这个口子,以后老章、老顾、老马他们也要依例,李家明又怎么办?

    “我不求你!”

    ‘咣’的一声,电话被重重地挂了,把已经几乎不生气的李家明气得脸色铁青。等情绪稍稍平复他才意识到,大姐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姐,自己也不是以前的自己,莎莎前几天说的‘升米恩斗米仇’难听了点,却也不无道理。

    在办公室里抽了半包烟,李家明终于把那口气咽了下去,可他没想到远在美国的四哥又打电话过来。

    “家明,你跟大姐怎么了?”

    这一次,李家明是真有些恼火了,生意上的事,把四哥拉进来干嘛?要不是大姐在他心目中份量很重,换成是毛砣他们,他都会翻脸。没办法,姆妈去世后,自己兄妹其实是大姐一手带大的,起码这一辈子在自己11岁以前都是她带的。如果不是有重新活一回的奇遇,大姐还会象上辈子样照顾自己兄妹。

    “没事”。

    听着堂弟在电话里的解释,明事理的李家道也很无奈,大姐虽然富贵了,骨子里的农民本色还是没变,还是那一套‘亲的亲不脱’;却未曾想彼此都不是一个人了,后面都跟着一帮人要开工、要吃饭、要发财,怎么可能象以前样两姐弟一商量就能行。

    没办法,同样是‘亲的亲不脱’的李家道问清是非曲折后,只好又打电话去给大姐解释,想给两人当个和事佬,可她就是认死理。她是跟李家明合伙贩笋起的家,虽然有沾他光的原因,但邓灏也出了大力;后来做食用菌,也有沾光的原因,但她和邓灏也同样出了力;这些桩桩件件都讲不上谁欠谁的。

    虽有些牵强,但也不过分。李家道是看着堂姐和堂弟如何发家的,一个管收购、生产,另一个搞销售,确实双方都出力也得利。从这一点上来说,如果当初没有堂姐、堂姐夫在深城张罗,堂弟的食用菌公司不可能发展得那么快,进而把有日本销售渠道的陈东吸引过来。

    “再后来,他搞sohu,我把所有的钱都借给他,连屋都准备卖,我没亏待他吧?”

    没错,去年在老家过年时,兰姐和大狗伢在背后讲家明一碗水没端平,细狗伢就拿这事来呛他亲姐姐、亲哥哥。讲当年贩香菇时,大狗伢跟毛伢都躲得远远的,后来家明搞sohu也是大姐、二姐掏空家底支持,家明困难时都不帮忙,怎么能奢望人家发达后扶持?

    “后来,我跟邓灏做房地产,他借钱给我们,我们念他的人情,但也帮他赚了钱吧?现在公司有了资金问题,他又不是没有钱,何况他还有公司百分之二十几的股份,讲不管就不管?”

    好象也没错,既然是公司的大股东,为公司出力也理所当然。可站在堂弟的立场上,他持有灏华地产是私事,银行的事是公事,公私分明又如何错了?

    耐心又听了一遍大姐的牢骚,聪明如李家道也不知谁对谁错,或者说双方都没有错?

    跟李家明更亲近的乔桥就坐在电话旁边,也又听了一遍大姐的不满,等丈夫苦恼地叹气时,安慰道:“小四,你也别烦恼,由着他们去。都不是小孩子了,还用得你管他们?”

    “你不懂,那是两头犟牛,不劝会出事的。”

    “你是当局者迷,家明多聪明的人,粘上毛就是猴,他会处理不好这些事?”

    哪有那么简单?李家道苦笑起来,当年那小子把大哥、二哥打得鼻青脸肿,还砍姆妈一刀,为什么?现在想来,那是因为踩到了他的底线,那小子看似待人宽厚,其实是个暴虐性子,人欺他一尺他会欺人一丈。

    苦恼的李家道刚想再次拿起电话,被眼急手快的乔桥给按住,刚才老公打电话给家明时她也听到了。家明待家人和朋友确实宽厚大方,但心里有把尺子,这事真要是把他惹毛了,搞不好大姐就是第二个大狗伢,看起来亲亲热热的但要他帮忙时懒得搭理。大姐做的生意需要大量资金周转,现在负债率高,银行不愿意通融,以后呢?而且乔桥不太相信把弟妹当成宝的大姐会如此不体谅家明,搞不好是大姐夫挑拨了几句,上次他不就跟家明闹分家?

    可李家道不是李家明,远没那么果敢,想让他撒手不管,怎么可能?

    见老公执意要管,乔桥只好道:“你要管这事,就去找二姐,她更通情达理。”

    “她”?

    “对,二姐比大姐她们更独立,什么东西都跟大家算得清清楚楚,她能跟大姐讲得清。”

    乔桥这话有倾向性了,但对大姐更亲近的李家道没有反对。说起来,这么多兄弟姐妹里,性格最直爽的其实是二姐,连家明有时候都有些虚伪,但她从来就是把人情、利益摆在桌面上谈,开口闭嘴都是‘人情是把锯,你拉来我扯去’。除了几个她觉得替她争了脸面、或是帮了她大忙的姐弟妹外,连兰姐想在她那入一股都得抽成,就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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