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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没有想到约翰斯先生把我说的这么好,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楚清尘眉毛轻挑,她才不会被约翰斯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呢。
没事投其所好,奉承拍马,背后肯定没有好事,绝对有个大坑在等着她。
“不是我把你说的这么好,是楚小姐真的有魅力吸引男人的目光,秦慕白这样骄傲的男人都把你捧在手心里,连那个小白脸都喜欢你的不要命,只是你身上的光华自己看不到而已,你记住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很准,很毒的,你就像块磁铁,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楚清尘扶额,“好吧,约翰斯你把我捧的这么好,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只是单单为了奉承我才说了这么多好听话,说吧,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听到楚清尘这样说,约翰斯一怔,然后悠悠道,“清尘你永远都这么理智吗,你就不能给点面子装作很陶醉的样子吗?别的女人可从来没有听到过我这样赞美过她们。”
楚清尘定定的看着约翰斯,“我做不到,因为我不能自己骗自己,很遗憾我打击到了你的自尊,没能满足你的虚荣心。”
约翰斯眉头微拧,“难道你和男人在一起都是这样表现的吗,把眼前的男人看的清澈见底不留余地?你就不怕太理智了,留不住男人的心?”
楚清尘淡淡道:“该留下来的心自然会留下,留不住的心我就是卑躬屈膝求也求不来,你说是不是约翰斯先生。”
约翰斯:“清尘看问题有点瞻前顾后了,我的原则,只要我喜欢不管人和物早晚要归我,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只有我想要。”
约翰斯看似漫不经心的心,却透着冷硬和霸道,楚清尘心中叫苦,和这样的人谈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楚清尘脑子里瞬间千转百回了无数个主意,既然道理没法谈,那也给约翰斯来个不讲理。
“先生的意思是,只要你高兴,即使别人非常悲痛,为了迎合在你面前也要装作很高兴,很愿意的样子是不是,就跟强扭的瓜不甜,没熟青苹果很酸涩一个道理。”
约翰斯,“没有你想的那样酸涩,我会给他们很多的钱,这世上我还没有见过见钱不眼开的人,所以即使他们很痛苦很悲伤,见到我给予丰厚的钱财后也会发自内心的心悦,我是很有善心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楚清尘恍然道,“原来先生是拿钱买快乐,并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先生也是一个可怜之人,这么富有却没有真正的快乐,所有的快乐都是拿钱买的,不错有钱的确是件好事,能买到许多的东西,也能花钱买快乐,我想问一句,约翰斯先生有多久没有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快乐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虚情假意()
约翰斯眼光凝聚成一个焦点看着楚清尘俊俏的小脸,“快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生活在蜜罐里的那样命好,无忧无虑,没心没肺。我的人生注定是血雨腥风的。你又怎会知道我们活在枪林弹雨生活中的苦衷,我们这样人的快乐就是买来的,一点不假,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及时行乐,没有那么多的将就。”
楚清尘,“你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不活在枪林弹雨之中呀。”楚清尘故作天真的说道。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人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她非常理解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心情,楚清尘在校修学医学时还修了心理学,约翰斯的心里活动楚清尘读的很明白。
这些拿枪的人现在看的是活生生的一个鲜活的人,可是转眼再见他们时,有的可能已经是一冢土包,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
约翰斯代表的是萨姆组织的势力,萨姆组织的名声在全世界都是臭名昭著的,虽然约翰斯一直想脱离萨姆组织,自己另立山头,可是萨姆组织却牢牢的抓住约翰斯不放。
约翰斯和萨姆组织之间的勾当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许萨姆组织抓住了约翰斯致命的把柄,让他无法摆脱伤组织,不然以上约翰斯的做派想脱离任何人都是易如反掌。
约翰斯深邃的眸子紧盯着楚清尘的眼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的秦慕白和我们过着同样的生活,他也一样是在枪林弹雨中求生存,你问他能随便脱离组织吗?他想放下手里的枪他的组织会愿意,轻易放过他吗?不要相信那些宣扬你们的祖国的话,你们的组织没有比我们更纯净,更伟,其实任何组织都是为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在这个世界没有谁是正义的,谁是邪恶的,那些打着正义使者的国家,其实就是道貌岸然真正的强盗土匪,他们打着正义的幌子,干着明抢豪夺不属于他们财富的勾当,那才是真正的卑鄙呢。
而我们却只是拿起我们手中的武器捍卫好我们的财富。保卫我们的土地和我们的人民,你说我能放弃我的人民吗?我能放弃我的这块土地吗?我能眼看着这块土地上属于我们的财富被那些强盗掠夺吗?不能,永远都不能”。约翰斯眼里露出精光,仿佛有谁想要掠夺他的财产,他要把那些东西紧紧攥在手里一样。
看着约翰斯这样的眼神,楚清尘有点发怵,这那是一个正常人的眼神,简直就是一个偏执狂的眼神,她从约翰斯的眼神里看到了强取豪夺,侵略,掠夺,霸占,残忍,欲望,她看到了约翰斯心底最深处的东西,这个人已经被他自己树立起来的信念深入骨髓,没有人和事能改变他的信念了,在医学上称这样的人有精神妄想症,说白了就是有神经病。
楚清尘心中腹诽着约翰斯,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约翰斯道,“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都不懂,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百姓,可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要什么样的生活,我的要求很低,也很简单就是没有战争,没有流血牺牲,春天了我们在清新的草地上,恣意伸展,晒着春日的暖阳,夏季我们呼吸着迷人的花香,随性在百花丛中荡漾,金色的秋季里,享受采摘丰收果实的喜悦,冬日里,我们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打雪仗,扣麻雀,这就是我想要的最简单生活。
可是在这片土地上,这么简单的生活也满足不了,我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的只是满目苍夷,到处是难民,是饥饿,孩子吃不饱,老人有病不能医,学生没学上,农民种下的庄家没有收获,你能说你给的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吗?”
约翰斯一怔,没有想到眼前的楚清尘会给他说出这么一通道理来,他是谁,他不禁是这山谷的大将军,而且也是这整个非洲大地上的大将军,他说出去的话在这片土地上非常有分量的,没有人敢这样针锋相对的和他讲道理,可眼前这个姑娘,话语温婉,却句句都说的在理,楚清尘像是有魔法娓娓把自己心中所想道来,而他居然也句句都听进耳里,这让约翰斯的内心深处又对楚清尘暗自思量一翻。
楚清尘见约翰斯不答话,又继续说道,“我是个医者,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会尽我的所能救治更多的人,可是约翰斯先生把我掳到这山谷来,不知是什么意思?”
约翰斯没想到楚清尘会有胆子问他这个问题,来到贡嘎拉山的女人没有人敢问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们的命运会是什么,他就是她们的天,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的命运,所有人没有反抗,只有拼命讨好他,迎合他,取悦他,臣服他,这些女人在他面前就是工具,是他们父母送给他讨好的工具,是送给他泄欲的工具,这些女人的命运都在他的手上,他可以一夜让他她及她们的家人富贵至天,也可以让她及她家人一夜沦落到地狱,所以她们不敢也没有胆量问他会把她们怎么样,更没有胆量忤逆他,没有想到这女人不仅忤逆他,还质疑他,难道她就不怕他?
约翰斯:“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女人,是个我喜欢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女人,在我眼里你不是医生,更不能为别人治病,你只能是我的,只能为我服务。”约翰斯霸道的说道。
楚清尘没登约翰斯的话语落下,“不可能,谁也不能剥夺我行医的职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某一天只为某一个人看病医治。”
楚清尘坚决果断的打断了约翰斯的话,没有给约翰斯留一点迂回的余地。
听楚清尘一口回绝他,约翰斯心头一怔,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坚定的拒绝他的,约翰斯眉头微蹙,习惯性的就把手伸向腰间,伸手一摸,才想起刚才进屋时把腰里的枪顺手挂在门边的墙上。
楚清尘看到约翰斯去腰间摸枪就不干了,一下子火苗窜向额头,伸手一把打掉约翰斯放在她肩头的手,“约翰斯你是不是男人,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是你的唯一,怎么一言不合就想拔枪,用武来说话?刚才那些赞美我的话原来都是虚情假意的谎话。”
第四百五十七章 珍品下的阴谋()
约翰斯没有想到楚清尘反应这么快,他的枪没有摸到,楚清尘抗议的话就已经出口。
约翰斯什么人呀,什么阵势没有见过,他怎么会被楚清尘没有痛痒的话刺激到,约翰斯的老脸红都不红,“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我心爱的女人动粗,我对宝贝心疼还来不及呢,而且我的枪进门就挂在那里了。”约翰斯指指对面的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够强了。
楚清尘趁着摆脱约翰斯咸猪手的功夫,不顾形象身体朝边上一滚,滾到了大床的另一边,然后麻利的站到了地面上,摆脱了约翰斯的咸猪手,楚清尘一点都不敢懈怠,神经时刻紧绷着,眼睛盯着约翰斯,脑子里在飞快地旋转,思忖约翰斯的下一个举动会是什么,这个人太邪恶了,做事说话都不按常理出牌,刚才要是他腰里有枪,说不准现在她就被约翰斯用枪指着了。
假如被约翰斯用枪指着,那叫她干什么她就的干什么了,她都来不及从玉狐狸那里摸出药来反抗。
脱离约翰斯咸猪手的楚清尘第一反应就是从玉狐狸那里摸一小瓶迷烟抓在手里,她要有防身的武器做防备才行。
楚清尘冷哼一声,“我没有和约翰斯先生打过交道,不知道先生的为人也正常,以为先生是要摸枪对付小女子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楚清尘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这样想,从约翰斯总总的传闻,他都不是一个讲道义的人,既然约翰斯不是什么善类,那她也不必和他讲什么君子之为,何况她原本就不是君子,而是孔子所说的最难养的女子。
约翰斯见楚清尘逃离大床站在地面上,他也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斜靠在大床上,一脸的邪魅,看的人发怵,她不知道约翰斯下一步想干什么。
楚清尘看向门口,房门随是关着的,可从门缝隐约能看见站在门两边的岗哨,屋里有虎,屋外有狼,想逃出去很难,想和屋里的虎和平相处更难,楚清尘的脑子在高速运转,挖空心思想个万全之策保全自己的平安。
约翰斯深邃的黑眸盯着楚清尘,像要把楚清尘看穿似的,“你不必紧张害怕,你干嘛离我这么远站着宝贝,我不会吃了你。”
楚清尘才不上当,现在约翰斯对她说的任何话都不可信,“不必了,这间营房又不大,你想说什么都能听的到。”
约翰斯,“宝贝是嫌弃这里小吗,等这里事情处理完了,我带你去巴黎,伦敦,去纽约,去世界各地游玩度假,我在这些地方都有城堡,山庄,别墅,看上那座就送给你做见面礼。”
楚清尘,“这些你还是留着送别的女人吧,我关心的是你什么时候送我下山回到我们基地。”
楚清尘绝对相信约翰斯的大手笔,这些对她来说是纸上画饼,她对身外之物不感兴趣,她最关心是什么时候能获得自由。
约翰斯扶额,这个女人太难搞定了,别的女人不要说送座城堡,山庄的话,就是送她们一套极品珠宝首饰,那些女人都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的贴上来。
而楚清尘听到送她城堡,山庄不但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问什么时候能出山,看来不动些真格的打动不了这个女人,约翰斯伸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这时候营房的门被推开,只见几个雇佣军一次排着端着托盘走进来,把托盘放在营房里最大的家具………大床上,然后转身离开。
偌大的床瞬间被摆满了托盘,托盘被红布盖着,显得特别的刺目,楚清尘一脸奇怪的的看着大床上的托盘,约翰斯这又在搞什么鬼。
约翰斯指指床上的托盘,“清尘不看看这里面都放的是什么吗?”约翰斯也不等楚清尘回答继续道,“这些都是给你的定亲礼,我知道你们天朝国最讲究礼仪,所以早早就为你备下聘礼,只等你来了过目,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只要我约翰斯能做到的,绝对满足清尘的要求。”
楚清尘听约翰斯的话稀里糊涂,什么定亲礼,什么聘礼,谁给约翰斯定亲,她时刻准备着逃跑呢,哪怕给她一个金矿都要逃,不对,给座金矿她要好好考虑下,傻子才和金钱有仇。
楚清尘胡思乱想着,就见约翰斯伸手掀开其中一个托盘上的红布,“夏季巴黎拍的粉色钻石首饰一套,紫色定情钻石一枚,蓝宝石项链一串。。。”
约翰斯边念,一边揭开蒙在托盘上的红布,揭开红布,躺在托盘里的珍珠,宝石,钻石首饰简直闪瞎楚清尘的眼,重活两世,楚清尘都没有见过这么高档大气名贵的珍宝饰品。
看着托盘里一套完整的极品粉钻首饰,就闪的楚清尘睁不开眼,即使她对首饰再不了解,可是粉钻她还是听说过。
粉钻,是一种让女人为之倾心的彩色钻石。这套粉钻不光颜色剔透饱满,更重要的是它足够稀有,假如在海华医院谁能拥有一颗粉色钻石,那要羡慕死多少女人,更何况这完整的一套粉钻首饰,假如她戴着这样一套粉钻首饰在海华医院溜达一圈,等回家时估计她都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之剑射成了刺猬。
从粉钻首饰再看到紫色鸽子蛋钻戒,这款紫色的钻石是钻石中的极品,紫色钻石的神秘和美丽体现在西澳大利亚的东金伯利地区的远程和雄伟的荒野。只有粗犷的红色岩石下,受着古代神话,魔法和传奇的洗礼才能孕育出紫色钻石,它源产于接近地心之处,所以紫色钻石更加的名贵,华丽、愉悦和娇媚,有着无法抗拒的美。
约翰斯这土豪为她端来这么多的极品奢华首饰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这有点太不符合常规,通常在巨大馅饼下,肯定有一个巨大的陷阱在等着鱼儿掉进去。约翰斯的这一举动的目的太值得人怀疑了。
楚清尘等约翰斯把托盘里的珍品解释完,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在这些珍品的后面肯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约翰斯为我展示这些珍宝首饰,目的不只是给我的定亲礼吧,你肯定还有别的事要求我,那件事一定是你无法办到的。”
第四百五十八章 做压寨夫人()
楚清尘说她对这些钻石,珍品不动心那是在矫情,她是贪财的人,见到这些两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饰品早就两眼放光,可是转而一想,她来之不易的生命比这些珍品饰品要珍贵许多,楚清尘是惜命之人,她更珍惜她的生命。
约翰斯正津津乐道的介绍那些宝贝的价值和珍贵,他的话忽然被楚清尘打断,还是那么尖锐被楚清尘打断,不禁很恼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