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是在想楚小姐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几次三番都能从我手心里逃走,而且你是这世间唯一敢威胁我的女子,这样的女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约翰斯一字一句的说着,探究的看着楚清尘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
“那能怎样,道理很简单。”楚清尘听约翰斯这样说,心中不由一怔,狡猾的约翰斯这是在怀疑她。
听楚清尘回答的这么干脆,约翰斯探究的目光并没有移开楚清尘的脸,“是什么道理,说来听听。
”
楚清尘举起她手中的酒杯,放在眼前,“想听?想听结果就把我手中的酒给喝了,我告诉你结果。”
约翰斯并不接楚清尘手里的酒杯,而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干二净。
楚清尘也不在意约翰斯是否接她手中酒杯,而是看向台下已经没有形象大吃大喝的众武将们。
这些武将们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将军和楚清尘在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他们的将军高兴,快乐,哪怕是要他们瞬间把这宴会大厅改成战场,他们也会在所不惜。
“让我猜猜,我不喜欢平淡无奇的故事,结果更不喜欢太平淡。”约翰斯又为自己到了一杯酒。
楚清尘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让约翰斯心甘情愿的喝下她的那杯酒。
楚清尘:“噢,没有想到约翰斯还是喜欢听故事的人。”
约翰斯拜拜手:“错了,我偏偏是不喜欢听故事的人,我是个务实的人,故事都是人编出来的虚构的,再精彩的故事也没有现实生活来的精彩,不是吗,不过我到很愿意听清尘说说你的故事。”
楚清尘不答约翰斯的问题,眼睛看向大厅的门口,因为楚清尘看到陈嘉学被抬了上来,陈嘉学躺在担架上,那条被子弹打穿的腿看似已经包扎过,陈嘉学脸色惨白,像一条癞皮狗似的趴窝在担架上。
楚清尘冷眼看着陈嘉学这个狼狈样,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心,活该这个渣男也有被别人当做狗一样侮辱的一天。
可是她表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来,而且有点微怒:“约翰斯先生,我抗议,你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同胞,他都伤成这样,你们不给他治疗,还把他抬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约翰斯听到楚清尘这样说,微眯着眼看向台下趴窝在担架上陈嘉学,半响才道:“你这么关心他?”
约翰斯没有回答楚清尘的问题,而是莫名其妙的来了这样一句。
楚清尘:“你什么意思?”
楚清尘从约翰斯的眼里看到了愤怒,她不知道约翰斯的愤怒从何而来,刚才和她说话还很正常,可这会却晴转阴,让人感觉暴风雨就要来临一般。
“我,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坐在你的面前,从你进来到现在就没有正眼看我一眼,而他。”约翰斯用手指着台下的陈嘉学:“而他,像狗一样的爬在地上你却这样的关注他。”约翰斯用手拍下桌子,声情并茂说出这几句话。
楚清尘简直要被约翰斯的话气乐了,他这是在吃陈嘉学的醋吗?
楚清尘没有问道约翰斯的话,回味刚才约翰斯的话语和状态,再看约翰斯满脸都写着吃错俩字。
难道约翰斯在怀疑她和陈嘉学有什么关系?假如她告诉约翰斯他们是恋人,约翰斯回对陈嘉学做什么?会不会一枪把陈嘉学给崩了,加如陈嘉学死在约翰斯的手里才大快人心呢。
四百四十六章 渣男欠抽()
楚清尘的内心多么想看到约翰斯一枪崩了这个败类,可是她表面上却要装作对约翰斯行为的不满。
“切,那可是我同胞,是我的同事,而且是被你打伤的同胞。”楚清尘被约翰斯气笑了。
“这样的人活该,是他咎由自取。”约翰斯面**霾之色,寒的让人不由的打冷战。
楚清尘不怕约翰斯,她到有点鄙夷他:“他可是为你出卖了我们的国家,他是为你服务的,这就是你对待一个为你卖国的人?”楚清尘也冷冷的说道,面上一道寒光闪过,她明白陈嘉学对于约翰斯来说已经是枚弃子。
从约翰斯对待陈嘉学的手段,能看出约翰斯是个嗜血魔头的传言一点都不假。可是约翰斯为什么又费尽周折把她和陈嘉学一起绑到他的秘密营地里来呢?
具伊芙娜他们说是因为约翰斯想让她做压寨夫人,才费劲心思把她请到这里,这样的鬼话黑天说出来还能骗骗鬼,可现是夕阳西下的黄昏,而且她还是有血有肉的人,这样的鬼话根本就骗不了她,她暗自思忖也许约翰斯另有所图,而且约翰斯的所图一定和秦慕白有关。
“呸,我手下才没有这样的败类,你也说他是个叛国者,宝贝你知道我约翰斯的队伍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把这样的败类纳入到我的队伍中那是在侮辱我的队伍,拉低我约翰斯队伍的档次。”约翰斯朝地面呸了一声。
听约翰斯这样说自己部队,楚清尘不禁想起听到人们对萨姆组织的传言和恐惧。这样一支恐怖军队,他们的制度也一定很恐怖。
约翰斯说话时,楚清尘一直都在关注陈嘉学的表情,陈嘉学看向约翰斯的表情非常的复杂,介于前世对陈嘉学的了解,他这是即恨又怕,带着巴结,贪婪的表情。
她不知道约翰斯许了陈嘉学多少好处,让这个人的贪婪就这样明显的写在脸上。
楚清尘端起手里的酒杯,小脸上扬:“那约翰斯先生这么费尽心思的把我们带到你的营地里目的到底是什么?不会只为了来欣赏你这里的美景和品尝美食吧。”
楚清尘故作假抿一下杯子的酒,她这是在迷惑约翰斯的警惕性,她今晚要想尽办法让约翰斯饮了她杯中酒,只要把约翰斯迷倒了,今晚她就是安全的了。
“你和他是恋人?”约翰斯不回答楚清尘的话,突然指着陈嘉学问道。
楚清尘瞪大眼睛:“啊!你说是就是了。”
猛然听到约翰斯的答非所问,楚清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很快给出约翰斯想要的答案。
“啪”的一声鞭响,突然从空中传来。
接着就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楚清尘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雇佣军,手持一根牛皮鞭,怒目看向爬在地上陈嘉学。
原来刚才的那一鞭子是抽在陈嘉学的身上,楚清尘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楚清尘轻挑眉毛:“约翰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次赤裸裸的威胁,你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吗?”楚清尘特意把我们两字说的很清楚。
约翰斯:“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这就是下场,我要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斤两。”
楚清尘轻戚鼻子,冷哼道:“切,你的女人?那些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楚清尘扬手指指台下刚走进来的两个女人。
果真约翰斯听到楚清尘说的我们,眉头微拧:“你们!我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啪。”又是一声鞭响,加上陈嘉学的惨叫声,还夹杂着陈嘉学呜咽的声音,加上大厅里的叫好声,根本听不清楚陈嘉学在说什么,只能看到陈嘉学痛苦的表情,和向楚清尘投来的哀求目光。
“啪”的一声,楚清尘拍案而起:“约翰斯先生,我抗议,你这个在侮辱我们,在侮辱我们的国家,你无耻,你就这样对待手无寸铁无辜的人,更何况我们医院还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样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楚清尘说出这几句话,小脸激动的红扑扑的。
楚清尘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会演戏了,她都在佩服自己。
楚清尘一声大喝,喝停了正在吆五喝六喝的正兴的武夫们。众人齐抬头看向楚清尘和约翰斯这边。
约翰斯被楚清尘这声喝,倒是悠哉的向椅背上靠去,手指敲着桌面,“宝贝继续,把你的抗议都一并说出来,本将军一并满足你。”
傻子才会听约翰斯的话继续说出来,因为楚清尘从约翰斯的眼睛里看到了死亡。
楚清尘装傻:“既然是约翰斯先生让我说,我就不客气了,送我们回家。”
楚清尘再一次挑战约翰斯,她就是要约翰斯发飙,最好一怒之下把陈嘉学给崩了。
“哼哼。”约翰斯冷哼两声,“送你们回去,这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想都不要想,我的宝贝还没有答应我的要求呢,宝贝你眼里不能都是他呀。”
随着约翰斯的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一声鞭响和陈嘉学凄厉的惨叫。
这几鞭子抽抽在陈嘉学的身上,只见隐隐有血迹印出来。可见抽打陈嘉学的雇佣军是用了十分的力气的。
楚清尘不再看陈嘉学,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约翰斯,“噢,先生什么要求呀,你怎么不说出来。”楚清尘的声音甜的像蜜糖水。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今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自保。
她蛮可以从玉狐狸身上摸出魔幻烟雾来,可是迷幻烟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使用有点太惹眼了,没有迷幻药来的隐讳。
听到楚清尘这样说,约翰斯的脸色果真又转晴,“宝贝总于想算起来问我了。”
楚清尘一脸的笑容和讨好,好似被刚才的一幕惊醒,“将军不说,清尘也不知道将军的意图呢。”
楚清尘故意伸出手抚摸上约翰斯裸露的手臂上,尼玛,这人的手臂摸上去手感一点都不好,硬邦邦不说,还有很重的体毛。
不知这样的手臂抚摸在女人的玉体上是什么感觉。
第四百四十七章设个圈套()
这样毛烘烘的手臂抚摸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有没有被熊掌抚摸的刺激感。
“手感怎么样,有没有男子汉的感觉。”约翰斯邪笑的看着楚清尘。
被约翰斯一句调戏的话,激的楚清尘一个激灵,小脸刷的红到了耳根。
刚才走神都胡思乱想些什么,楚清尘在心中暗自骂句约翰斯变态,可是面上却做出娇羞状,“。。。”
约翰斯:“和那个小白脸比感觉怎么样?”
楚清尘杏眼一瞪,心想着约翰斯这醋劲都赶上山西老陈醋的味了,“将军是想听真话呐还是假话?”
楚清尘不回答约翰斯的问题,而是用约翰斯的问题来反问他。
狡猾的约翰斯眯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楚清尘,“真话怎么说,假话怎么说,我都想听。”
楚清尘贝齿轻起,“将军你好狡猾,这是选择题,不是必选题,这样吧,既然咱们是在喝酒,那么喝酒就要立个规矩,你答错了,就罚你喝酒,将军你觉得怎么样?”
楚清尘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让约翰斯喝掉她被里的酒,她就不信,她重活两世还斗不过一个约翰斯。
楚清尘用眼角瞟了眼台下,台下的武夫们已经开始喝开了,吆五喝六的一声高过一声,陈嘉学已经被抬了出去,至于被抬到什么地方和她没有关系,最好把那渣男扔到山崖下去。
“啪”约翰斯的熊掌突然啪下桌子,大声喝到,“好,我就喜欢有挑战性的问题,宝贝你说要怎样奖罚?我错了怎么罚,你错了怎么罚?”
楚清尘眨眨黑葡萄似的眼睛,“将军真的都听我的?”
约翰斯嘴角邪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当然,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大家听好了,我们和楚小姐斗酒,奖罚都由楚小姐定,楚小姐请讲。”
台下的武夫们听到约翰斯的喝声,眼睛都看向楚清尘等着楚清尘出题目。
楚清尘小脸一红,软语道:“刚才将军问,将军和刚才那个小白脸谁更男子汉,将军想听我对将军和小白脸的评价。”
楚清尘说完这些话,自己都觉得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实事逼迫她也学会软言软语的说酸掉牙的话。
楚清尘的话语刚落,下面就发出一阵的鬼哭狼嚎的嗷嗷叫声,瞬间大厅里沸腾了。
这些出生入死的武夫们,长年和死神打交道,今天在这里喝酒吃肉,明天说不准就魂归西天到阎王殿去报道了?。
那些带肉的荤段子最能刺激这些武夫们的神经,特别是他们又怕又敬的将军的荤段子,更是让他们津津乐道。
约翰斯脸上邪笑更甚,他抬起右手,啪在桌子上,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约翰斯抬起下巴,示意楚清尘继续往下说。
楚清尘看着大家的目光都向她射来,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众目睽睽之下才最好作弊,她轻咳一声,“既然将军把赏罚的权利交给了小女子,那将军就要听我的命令,大家说是不是?”
“嗷吼”“吆喝”“嗷嗷”
台下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喧闹叫嚣半刻,嚎叫声渐小。
楚清尘又说道:“将军假如猜对我对他们俩人的看法,就奖励将军一杯酒,假如将军猜错了小女子的想法就罚将军三杯酒,大家说这个法子可好。”
楚清尘根本就不给约翰斯说话的机会,她直接把话语权扔给台下的武夫们。
台下的武夫们已经喝的晕三倒四的了,哪里还有心思细想说出来的奖罚不合理。
楚清尘话语一落,又是一阵起哄的声音,大厅的气氛淹没了约翰斯想说话的念头。
楚清尘看到约翰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把到嘴边的话说出来,斜性的看着楚清尘,眼睛里都是奸笑。
楚清尘一个激灵,难道约翰斯猜到她的意图了?
楚清尘故作看不懂约翰斯,一副纯洁的表情看着约翰斯,“将军请说说看,小女子对你们的看法?”
这时候台下顿时又安静了些许,都瞪着眼睛,伸长脖子听约翰斯的高论呢。
只见约翰斯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扬脖子,一杯酒全倒进了肚子,然后又抓起楚清尘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楚清尘看着错愕,台下的武夫们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约翰斯,他们的将军这是在演哪一出呀,一句话不说,上来就喝酒。
众人看着他们将军连喝三杯后,期待的望着他们的将军,等着他说说心里话。
约翰斯喝干净桌上所有杯子里的酒,其中也包括楚清尘下了药的那杯酒。
“这个女人太狡猾,让本将军防不胜防。”约翰斯说了这句话,停顿下来。
听约翰斯这句话,台下的武夫们立刻露出狰狞之色,心想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将军这么喜欢她,这个贱女人居然敢害他们将军。
楚清楚心里一惊,难道约翰斯发现她往酒里下药了?不可能呀,她做的很隐秘,而且药片入酒及化,假如不盯着她的手根本察觉不到她往酒里下药了。
瞬间她脑海里涌出数十个想法,和接下来该对应的策略,她不能把自己搞的跟陈嘉学一个下场。
楚清尘甚至想假如约翰斯要恶意侮辱她,她大不了一死,她能从玉狐狸那里得到无数种毒药。
楚清尘的右手轻轻的抚上玉狐狸,一双明亮的眼睛无辜的看着约翰斯。
“这个女人太狡猾了,每一次被将军都栽在她的手里,本想到到了老子的地盘上了,这女人该害怕了吧,可是还是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大家说是不是,老子说对是喝酒,说出了还喝酒,老子干脆来个痛快的喝,这个女人我喜欢。”约翰斯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睛可是涣散,已经没有焦距了,楚清尘知道约翰斯的药性上来了。
台下不明所以的武夫们,听他们将军这样说,才明白,将军是心甘情愿的受罚,那他们还担心个屁呀,看他们将军和那个女人亲人的一直都在勾肩搭背的搂着,根本不照顾他们这些单身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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