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理她了,加快速度往前开,短短片刻功夫,来到一座废弃的仓库。车子停住,高大健壮的司机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钻了进来。
这个时候,夏绫终于意识到不对了,身体拼命向后缩:“你要干什么!”
那司机狞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大声用法语说了几句什么,可惜她一句都听不懂。虽然听不懂,但对危险的直觉让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不顾一切地去踢那个司机,却很快就被司机压住了腿。
司机把她压在狭小的空间里,一手抓住她的长发,狠狠往下一拽。
她吃痛,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那司机的另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钻石坠子用力一扯,坠子没扯下来,反而痛得她叫了一声。那司机很烦躁,更用力地去扯那坠子,那坠子的位置有些低,正好在她胸前隐隐的沟壑中,暴力拉扯下,他粗黑的指甲和钻石坚硬的棱角划伤了她的肌肤,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坠子终于应声而断,她胸口的衣襟也被扯开了一小块。
司机望着她胸前的柔软,视线变得更贪婪。
夏绫被吓得几欲疯狂,本能地,她知道大事不妙。就在不久前,她还被裴子衡用同样的眼神盯住过,只不过当裴子衡盯上她时,她觉得一阵阵的颤栗,而当眼前这个肮脏的司机盯上她时,她只觉得恶心。
司机的手伸出来,狠狠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又痛又怕,忍不住去推他,然而纤瘦的女孩子根本推不过眼前人高马大的司机,她眼睁睁地看着司机撕开她的衣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一大片惊心动魄的雪白。司机狞笑着,又用法语说了几句什么,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皮带落地,哐当一声,他胯间的丑物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她眼前。
夏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身体拼命往后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却徒劳无功。然而,这尖叫激怒了司机,他骤然变了脸色,欺身把她压得更紧,正反两下给了她重重的两耳光,打得她头晕耳鸣,口角出血。
夏绫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一只沾满污垢的大手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口鼻,让她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眼前是司机放大了的狞笑的脸,那么丑陋凶恶,让她不寒而栗。
视线由于缺氧渐渐模糊……
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听见司机用蹩脚的英文说了一句:“老实点,我不喜欢****等我享受完了再杀你。”
堵住她口鼻的大手放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艰难地挣扎着。奈何四肢都被制住,狭小的车后座里,她没有一丝逃避的余地。她感觉到一只肮脏的大手探进她薄薄的内|裤,在她双腿间隐秘的地方粗暴地抠挖,痛得她脸色煞白。
更恐怖的,是单薄的内裤很快就被扯断了,那司机淫笑着,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双腿,用自己胯间的丑物毫无遮拦地抵住她,似乎故意炫耀般,在她隐秘入口的外围摩擦了几圈,就是不急着进入。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用蹩脚的英文说,口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让她几乎要吐出来,“临死前好好享受吧,小妞儿,哈哈哈。”
说完,一挺身,就要进入。
夏绫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就不用面对这地狱般的一切。谁……谁来救救她……
谁来杀了她……
杀了她……
突然,身上一轻,那个肮脏又壮硕的司机被人像扔破麻袋一样扔了出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有那么一瞬间,夏绫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她已经死了吗?所以才看到幻觉?她……她竟然看到裴哥哥了。
她看见裴子衡高大的身影站在车门口,低着头,神色暗沉地看着她。满目狼藉中,只有他逆光的身影看上去那么不凡,宛若神祗君临天下。
她忽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有什么人在接近。
就听裴子衡一声暴喝:“都滚开!”
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得人耳膜发疼,她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些杂乱的脚步声都止住了,没有继续靠过来,他低头弯腰钻进车内狭小的空间,俯身,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找死。”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牙缝里迸出来,残忍,嗜血,如同来自森罗地狱。
她一下子哭了出来,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忘了自己衣不蔽体,紧紧抱住他瑟瑟发抖:“裴哥哥,你来了……呜呜呜……我好害怕,好害怕……”
很长时间,他都没说话,终于,也伸手紧紧抱住她,就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怀中的女孩子颤抖得厉害,想来是怕极了,连哭声都是低弱的,一抽一抽的。单薄的背脊上两片若隐若现的翼骨在他掌心震动,他把手收得更紧了些。
第1087章 失控的裴子衡()
她哭得肝肠寸断,听见他问:“他伤到你了吗?”
她还是哭,脑子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身体被他扳开了,他强迫她面对着他,双手紧紧扣在她肩上:“他、伤、到、你、没、有。”
他阴鸷的眼神吓了她一大跳。
她愣了愣,才说:“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可、可能……”她想起了什么,在他的逼视下语无伦次,一手抚上自己胸前的伤口,之前被抢钻石项链时刮出的那几道血痕还在隐隐作痛。
他一下子把她摔在车后座上,咆哮:“我是问他有没有强|奸你!”
她吓呆了,望着他通红的双眼,说不出话来。漫无边际的恐惧袭上心头,他的反常让她无所适从,强|奸……如果她被扯烂了所有衣物,还被抓伤身体,这都不算强|奸,那什么才算?
一念未已,他已经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呀!”她叫了出来,羞耻,愤怒,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她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伸出手去使劲推他。
他烦躁,捡起地上的破碎的衣裙三两下撕成布条,捆住她的双手。
“不要!”她尖叫着,带着哭腔,“放开我!别碰我!”
他却根本不理会,低头,仔细地察看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有些粗糙的手掌覆上去,摩挲一圈,又用指腹用力按压几下,痛得她瑟缩。
“不要……”她的哭声带着哀求,他的举动让她羞愤欲死,双手挣扎着,却挣不开布条的束缚,不一会儿手腕处就红肿了一大片。
他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手掌托住她雪白娇小的臀,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抬起来,又仔细检查了她身下的坐垫。
还好,指腹上和坐垫上都没有血迹。
他的心这才放下大半来。
但没有血迹也不代表完全保险,听说有些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会流血的,万一她是其中之一呢?裴子衡放下她的双腿,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不断挣扎的她正视他:“那个杂碎到底有没有进去?”
低沉暧昧的语气,配以他刚才的检查,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含着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种问题不管说是不是都让人难堪,况且,刚才实在太混乱了,最后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她浑身颤抖,不愿再想了,只希望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哭声喑哑,她哀求他:“让我回家……我想回家……”
他冷笑起来:“回家?”压低身体欺近她,“不肯说是吧,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检查。”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昂贵沉重的皮带扣被摔到车厢地面上,发出冰冷坚硬的声响。裴子衡狠狠分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挺身,长驱直入。
夏绫一下子惨叫出来。
太痛,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她觉得身体从内部被撕裂,过了好几秒她才意识到发生什么,在他凶狠的撞击下,她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
“不……不要……”她艰难地说。
她痛得几乎晕厥,眼前一阵阵发黑,微弱地翕动着嘴唇想叫他住手,可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是这样可怖的,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为什么他会紧紧抱着她乐此不疲?
痛,太痛……
全世界就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疼痛……
她听见他在耳畔问:“告诉我,那个杂碎有没有这样对你?”
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用眼神虚弱地哀求他,求他放过。
裴子衡一下子顶在她体内最深处,痛得她发出负伤小兽濒死般的悲鸣,他俯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问:“说!有没有!”
“没!”她终于又哭出来,声嘶力竭地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没……”
就连那个司机,也没他这么残忍!他怎么能这样对她?“痛……”她竭尽全力地告诉他,“痛啊,裴哥哥……”
逼出答案的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睛,“痛吗?”
她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哽咽着,哀求地看他。
他缓缓地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更温柔了:“这是惩罚,小绫,是你自找的,你怎么可以不经我允许就偷偷往外跑?你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他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然而,在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崩溃了。此时此刻,他满心满脑只叫嚣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她!不顾一切占有她!
又是一个凶猛的挺身,他毫不怜惜地展开了下一轮的进攻。
夏绫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很痛,无数的地方都在痛,他不择手段地折磨她,用牙咬她,用手狠狠抓住她胸前的雪色山丘,手指揉捏着被钻石刮出的伤口,让那伤口渗出血来。她的目光渐渐涣散,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绝望地任狂风巨浪将她抛起又落下……直至黑暗……
裴子衡没察觉她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一切结束后,他低头察看着她一片狼藉的身下。暧昧粘稠的液体混合着血迹染得到处都是,她受伤了,就连他的肉眼也能看见撕裂的痕迹,那么这些鲜血到底是伤口的血还是她第一次的落红……?
难以确定的感觉让他烦躁,一瞬间,他差点就克制不住再次把她按在身上狠狠教训。要不是她到处乱跑,怎么会出这种事?那个杂碎司机到底有没有成功侵犯她?就算他检查过了,就算她哭着说“没有”,甚至,就算他在晚些时候审讯那司机,得出的结论也是没有,但,心中的阴影就像幽灵一样挥之不去。
他明白自己失控了。
本不该这么残暴地对她的,事实上,他从不曾这么残暴地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何况,这是她的第一次。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那司机可能进入过她,他就失去理智。
他要确认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是属于他所有的,还有一种滔天的愤怒,他要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如果,她好好听话,乖乖待在他身边,原本不用承受这些的。
第1088章 苏醒()
裴子衡凝视了她一会儿,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他身材高大,剪裁合体的西装外套覆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娇小蜷曲。他隔着衣衫把她抱起来,铁灰色挺刮的西装布料微微有些滑落,露出她小半个白皙莹润的肩头,还有曲线玲珑的双腿来。她的小脑袋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双眼紧闭,蝴蝶羽翼般的睫毛微微有些颤动,精致的容颜上泪痕宛然。
她很轻。
身上还带着少女独有的暗香,以及欢,爱过后他遗留的气息。
裴子衡不期然地回忆起与她相识的这么多年,仿佛只有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心中的那一丝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低头吻了吻她如玫瑰花瓣般娇柔美好的嘴唇,大步向车外走去。
废弃的仓库寂无人声,丝丝缕缕的晨曦划破云层透出来。
裴子衡抱着夏绫走出几米,转了个弯,就看见不远处停着自己那辆深黑色的劳斯莱斯,楚琛正倚靠在车门边,背对着他们抽着烟。
听见响动,他转身掐灭烟,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老板。”
裴子衡问:“其他人呢?”
楚琛说:“我让他们去附近把风了,要叫他们过来吗?”
裴子衡说:“不用,你来开车,回酒店。”
楚琛很乖觉,虽然早就看见了他臂弯中抱着的不省人事的女孩子,很识趣地什么也没问。拉开车后座的门,让老板抱着女孩上了车,他自己钻进驾驶室。
车子启动,一路往酒店的方向走。
裴子衡这才有空梳理思绪,问楚琛:“怎么回事?”
楚琛显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一边开车一边有条不紊地回答:“我们的人审讯过了那个司机,结合其他的信息,大致就是——小绫这几天和您吵架,心情不好所以打算回国,夏雨帮忙寻找出租车,没想到找了一个黑心司机。”
裴子衡皱眉,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躲避他么?
连外面的危险都不顾了?
“你是自找的。”他低语,伸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花瓣般的双唇,在唇角被咬伤的地方狠狠按下去,昏睡中的她痛得闷哼一声,眼角又渗出一点水光。
车子一路往繁华的城区开,路过一家医院,楚琛放缓了车速:“老板,要不要带小绫去看看医生?”刚刚虽然只惊鸿一瞥,他也能看出裴子衡怀中的女孩子状况实在糟糕,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就像一个被人撕坏的破布娃娃。
“多事。”裴子衡说。
楚琛不说话了,继续往前开,车厢里死一般寂静。
忽然,听裴子衡问:“还问出些什么?”
楚琛说:“他就是个地痞无赖,混混。前几天看见夏雨在红灯区附近寻找出租车,就伪装成出租车司机,骗取她的信任,来接小绫。”
裴子衡问:“她大老远的跑去红灯区找车?”
楚琛说:“也许是怕在附近找车被您察觉。红灯区虽然乱,但她那么小的女孩子懂什么,说不定觉得很繁华很安全呢。”
裴子衡的眼神变得很冷,夏雨,该好好管管了。
楚琛接着说:“我们的人问了那司机,街上的行人成百上千,他怎么就盯上了夏雨?司机说,夏雨虽然乔装穿着普通衣服,但脖子里的钻石项链露了富。他本来想抢了钻石项链就走的,后来听说她姐姐这几天要去机场,就改了主意,决定干一票大的。孤身带着行李的千金大小姐,怎么都比一条钻石项链值钱。”
“把夏雨送回医院,关起来,”裴子衡说,“先罚个半年,撤掉所有佣人,不许出门,也不给零用钱。禁止她和外界的一切通话,尤其不准联系小绫。”
“是。”
“告诉她,如果她下次再敢这样调唆小绫,我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姐妹永不相见。”裴子衡的声音在车厢里沉沉传来。
“……是。”楚琛在心里替夏雨默哀,有些人,犯了天大的错误也被宠爱着纵容着,而有些人,哪怕不是故意的失误也会引来滔天怒火。
这就是命。
车子到了酒店,裴子衡抱着夏绫上楼,帝皇的几个员工无意中撞见,惊悚地看着他们的大老板阴沉着一张脸,以一种要杀人的神色进了24楼的套房。
女孩子在奢华的大床上昏睡许久,傍晚时分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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