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霍山城南门,中午还不到,他就找个路边地方休息!不久,他忽然看到一个身材苗条、姿态美妙的女子自远而进,及至他身边,一看竟是一个极端平凡的姑娘,除了那张脸,东风怎么看也很顺眼,不过他是一个从不以貌取人的奇男子,那女子走到他身边时,竟向他和气地问道:“累了?”东风也和气的道:“没有,我在等朋友!”
“你的武功好高啊!”
“姑娘,你也不弱呀,你那眼睛好美,它告诉我,你是奇女子呀!”
“我叫安嘉玲,来自西疆,请多指教!”
“不敢,我姓东名风,幸会幸会。”
“再见,东公子!”她摆摆手进城去了。
东风看到她的背影,叹声道:“一个单身少女走江湖,虽然长得的平凡也不安全呀!凭武功有什么用?”五时已过,城里面已经放过午炮,东风有点坐不住了。
一条倩影忽然由北面飞奔而到,东风看正是贺仙雾,只见她飘飘如仙。
“阿雾,你怎么了,还在我后面?”
“不是!我是由西门出城,绕到北面再回头的。”
“干啥?”
“该死的妞妞,她失约了!”
东风讶异道:“妞妞是谁?”
“告诉你吧,降魔杵落在一个千面人手中,而这个千面人又只有妞妞又能识的出她的变化,妞妞是我的好友,我约你在霍山城会面,结果我找遍全城都没有她的影子。”
“那我们怎么办?”
“先到城里吃了午餐再说了,对啦!王中王的双修道书也神秘的被盗了。”
东风大惊道:“谁能有这份本事?”
“所以我说是神秘被盗,由此可见,此人不但本事大,而且很可怕。”
“你是这次回去才知道的?”
“我和你上次分手后就回去了,我就想那次回去就下手,但我听到师姐说起被盗了,你知道吗?双修道书本来是王中王要我保管的,不来不知师姐在王中王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有一天王中王就叫我拿出来给他。”
“嗨!这盗书贼只怕……”
“与我师姐有关?”
“我不敢肯定,不过事情太巧了,还好不是在你手中被盗的。”
“阿风,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嫌疑犯了,你知道吗?”
“怎么说?”
“我发现背后有人议论,说什么离开我的保管就出事,是不是我心中不满?”“这也难怪,事情太巧了。”
“阿风,我现在离开王中王了!”
“那糟透了,你这一离开,嫌疑更大了!”
“我不管那么多,王中王不信任我了,我又何必再赖在那里,我离开另外还有很大的原因。”
“更大的原因?”
“我爱你!”
“吁,那与离开有甚么分别?”
“在那里受人管,行动不自由,现在好了,想你就找你!对了,这次我来找你,你一点也不怀疑我是我师姐变的?”
“第一,你救了莉莉和灵灵,你师姐会出手救人?第二,你的手背上有一粒小红痣,我不信你师姐变得如此细心,第三,你说话的磁声充满了情意,你师姐再会模仿,我想也不会,她既是无情的人,说的再像也不会有情意。”“!当时我戴着面罩你就喜欢我了?”
“唉!那是在一吻之后,我心中有感受。”贺仙雾伸手拉住他,“阿风,没有女人不喜欢你的。”进城落店,吃了午餐,二人继续在城里找那个妞妞,可是一点影子也没有,贺仙雾只得再与东风上路往南行。
“哎呀!阿雾,为什么走山路?天快黑了。”
“你想落店?”
“为什么不落店?”
“,我怕……”
“啊!怕我找麻烦是不是?”
“难免嘛!除非开两间房间,但我又不愿意。”
“傻丫头,走山路就不怕我了,照样来,不过现在有事,随时会有情况发生,不来便罢,一旦那个,情况出现时多扫兴,不过走山路也好,我可以随时抱你。”
“格格,你昨夜还抱不够?”东风笑而不理,拉着她就往深山急奔,“阿雾,我们朝那个方向走?”
“先到九华山,妞妞可能见不到我就会去那里。”
东风道:“就凭我们也要走好几天呀!”
“妞妞告诉我,千面人已经向那个方向去了,好在千面人还没有悟出降魔杵上的奥秘,否则找到也是成败难料。”
在黄昏走到之前,两人找到一条山溪旁边吃干粮,溪的对面就是一片黑漆漆的大森林。东风把她拥在怀里:“阿雾,注意正面。”
“你看到什么了?”
“没有,但要小心,这附近好阴森。”
“,你的胆子很小呀,我们是什么人啊!”她搂着他亲,亲过一头钻到东风怀里,“抱我,紧紧的!”
“阿雾,不能休息太久,我心里有预感。”
“什么预感?有鬼?哈,鬼仙都成为你的情人,还怕普通鬼!对了,灵灵告诉你没有?”
“告诉我什么?”
“刘家庄的凶灵被她除掉了,那个刘小姐完全正常啦!六月十五日要出嫁啦!”
“好极了,我又放下一件心事。”她忽然跳起来,同时把东风拉起,“森林中真有名堂!”
“你看到什么?”
“不是鬼怪,是两个鬼祟的人影!走,我们过去查查看,他们八成不是好东西,轻功居然不弱。”两个人一同携手跃过山溪,悄悄进入森林,不出半里,忽见前方有一点灯光。
“阿雾,刚才的影子看到我们没有?”
“他们能看到我们时,我早就会看出他们了。”接近火光时,发现那儿有几间工寮,这时在工寮里发出亲密的声音。
东风一顿,轻声道:“那是两相情愿的一对!”
“!”
“笑什么?”贺仙雾不答,她又往前进,这时从一个空隙里往内窥视,只见一对青年男女正在亲吻,双方的手儿互往对方那地方探索。
东风跟在贺仙雾后面看到,悄悄在贺仙雾耳边道:“我们看到同行了!”“男的叫何一凡,女的叫张千诗,他们共称“鲁北双刀”,想不到他们已经情投意合了。”贺仙雾轻声说。
东风把她搂住,“我们走!”
“不啊!”贺仙雾似愈看愈有意思,她本来与东风保持某种距离,这时情窦开放啦,也伸手探到东风的肉柱。
这时工寮里更进一步啦!男女双方似都控制不住,宽衣解带了,霎时全光了,贺仙雾看到何一凡的东西时,她的手在东方下面做某种动作,似在比较货色,她心里似在想姓何的那样小件,而东风的却大的太多。
这时姓何的已爬在张女身上去了,也许他们已不止一次了,姓何的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立即就插进去啦!东风怕贺仙雾看到难以自禁,立即抱她离开,轻声道:“我们快离开!”
贺仙雾还是握住东风的肉柱,笑道:“我爱你啊!”
东风抱她跃森林才放下,吁口气道:“好在未被何、张两人听到,否则多尴尬。”
“格格,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作爱!”她还是不放手。
东风任她摸,笑道:“我看你呀……”
贺仙雾满意地笑,“他们要作好久?”
“男的不行,不要半个时辰,看样子那张千诗的劲头很大,她可能不会达到高潮。”
“你呢?”
“第一次你只要一个时辰,第二次你会要三个时辰,总之我会使你次次满足就是。”贺仙雾忽然抱住他吻了又吻,“你真好!”一个处女,只要男的不去摸她的三点之处,那怕她的情欲有了激动,也是有限,她还不致于如脱缰的野马,再一点,东风是有经验的,所以他可以任由贺仙雾吻、摸,就是不去动她的乳房和阴部。
这时贺仙雾松了手,只听她轻声道:“我们赶路!”天快亮了,东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太白山区,今天恐怕到不了岳西城。”东风道:“我是没有到南方来过,一切行止都凭你!”
“那我们吃干粮,鲁肉鲁鸡馒头还有。”东风指着侧面不远山崖道:“那而必定有清水潭,我们就到潭边吃!”
“阿风,那个姓何的刀法不弱啊!他在鲁北算是第几把高手,张千诗是个富家女,她因为许配给她的表哥不满意而离家闯江湖的。”
“我看她找到姓何的也错了!”
“怎么说呢?”
“男女之间,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时也说不完,就以性来说,对方不能相配,这就是件头痛的事。”
“你是说,性要双方都满足?”
“这一点从来没有人讨论过,但事实上又真的非常重要。”
“姓何的那东西太小?”
“普通,不过我看他缺乏技巧,你们女人的性来得慢,必须要男人懂得调情,慢慢引发,我看那姓何的只顾自己,他根本不管对方,也许他不懂张千诗是否有冲动,这样一来,他泄了时,张千诗才开始,你想那有多扫兴,偶尔一次不要紧,时间长了,张千诗一定很苦恼。”
“阿风,我现在是不是还不懂?”
“是的,因为你现在还是处女!”
“我刚才好想向你要啊!”
“我知道,也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你只是想而不致失控,如果你不是处女,当时你就控制不住了。”
“可是我见了别的男人我却毫不动心!”
“那是心理作用,这中间要有爱才起作用。”刚吃完,贺仙雾往东风一撞,“你看,何一凡和张千诗也来了。”
“他们认不认识你?”东风回头看到后面来了一男一女,那正是在森林工寮中见到的。
“他们被我救过,但不知是否还记得我。”
“啊呀!那不是贺姑娘……”两人一见贺仙雾就急急走来。
贺仙雾招手道:“这样巧,俩位也来这里?莫非要吃干粮?”
“对不起,我们吃过了!”张千诗往贺仙雾身边一坐,但她的眼睛却偷看东风。
何一凡向东风拱手道:“这位是……”
“在下东风!”
“啊!原来是东兄,在下何一凡!”
贺仙雾故意向东风道:“这位是张千诗小姐!”
东风点点头“张小姐好!”
“千诗,你们两个由那里来?要去什么地方?”她明知二人昨晚在森林里做爱,故意问。
“贺姑娘,你可知江湖上出了千面人?”
“啊!那又怎么样?”何一凡道:“你是我们救命恩人,我们也不瞒你,这位东兄能和恩人同行,当然也不是外人,最近江湖都传开了,千面人得了一件佛宝,名叫降魔杵,江湖人物都想找他拼一拼,据说这千面人已经向南方来了,不知贺姑娘有没有意思,凭你贺姑娘出马,我想那千面人想逃也逃不掉啦!”
贺仙雾笑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我倒是非凑凑热闹不可,不过目前我还有一点别的事情去办,不然与你们同行倒不寂寞。”
张千诗道:“我和一凡打前站,一有消息,保证通报你。”
“谢谢,希望两位一路顺风。”
张、何站起道:“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东风看到二人走后,笑向贺仙雾道:“整个江湖都知道了,那就有得瞧啦!我们也走吧!”
贺仙雾拉他起来笑道:“消息越传开,等于一群鼠人围只老虎,虎再凶猛也会露面了,我们反而不要急啦!等到最后再决胜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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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生不并蒂死鸳鸯
在安徽桐城以南,有个名为‘白兔’的大湖,风景十分美丽。
水色清明如镜,湖岸游人不断,但西处地势高处还有一处大坟场,古墓千年伊然。
新碑林立,人行其间,怀古惜今。
常有一种凄凉之感,人生几何,去日无多,这是多么无可奈何的事。
天色近晚,四野黑沉沉的,这时东风和贺仙雾已走一天他们正好经过白兔的坟场,一看四外冷清,他们就在湖边树下休息。
贺女是不停便罢,一停下来她就到在东风怀里。
那双玉手更成了习惯,很自然的就伸进东风的裤子里:
“阿风。我好爱它啊!”
“阿雾,这里离九华山还有多少路?”
东风不答反问,这几天也是不敢引发贺女的情窦。
“只要两天了,过了长江走一天就到了。”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那肉柱。
东风双掌托住脑后,抬起头,半靠半依的靠树干上,他什么也不想,任凭贺女玩弄他的东西,不过那肉柱不受东风控制,坚硬而跳动不停。
贺女这时正待俯身下去亲吻,但突然听到近处发出一声轻叹,东风立即警觉,他轻轻的撑住贺女的脸:“你听…”
贺女好象也听到,急忙放手:“就在近处!”
这时云开天晴,一轮明月出现在中央,东风四下索视,他突然看到离他们不远的树下坐着两个男女,搂在…起。
“阿风,他们也好象我们啊!”
“情形不同!”
“怎么说?”贺女有点惊讶。
“他们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又为何叹气?”他提醒贺女,她明白了,点点头:“大概是私奔!” “阿雾,你有什么感觉?”
“别的.你这是怎么说呀?我不懂!”
东风道:“你的武功比我高,但你对灵异的反映还特别差,那两个不是人类。”
“呀,真的!那怎么办?”
“他们是善灵,而且必有冤屈,你看我的……”他突然向那面树下放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道:“两位不要怕,请过来谈谈!”
只见那个影子似在考虑……一会儿,那个男的叹声道:“法师!”
“不,我不是法师……”
“不错,我发出的是两界之音,不是法音,我叫东风,这位是我好友贺姑娘,我们听到你们的叹声,知道你们必定有什么不伸之屈,你们何不过来谈谈,也许我能替你们解决!”
“公子,你的颈上有我们害怕的东西!”
东风道:“原来如此,这是古埃及法物,不会危害你们的,我把它用衣领挡住好了。”他把衣领拉高又道:“好了请过来!”
过来的是活人一样的两个青年男女,都还不过二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贺女看到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是鬼。
“东公子,我叫高试,这是我的好友陈萍。”
“你们就是住在这后面坟场?”
“是的,三十年前,我是前村的农家之子!陈萍是后村陈大户之女。”
“你为何叹气?”东风只问正题。“阿风,我想听他们当年因何病死亡?”贺女料到他们必定有段不寻常的历史。
东风点点头,向高试道:“你们一定有段凄凉的往事吧!”
“哎”那女的叹了卢:“我爱高试,但我父母嫌高试家穷。”贺女道:“这就是平凡人的通病!”
高试道:“我们明知不能结合,但又私情难舍,后来我和陈萍商议,决定相互定情,今夜又是我们投湖的当年日子,地点就是我们刚才坐的地方。”
贺女汉声道:“这也好!你们得到长相斯守了。”
陈萍凄然道:“可是我们又遭迫害了!”
东风道:“那是为何?”
高试道:“二月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个恶灵,他要把陈萍带走,我想我不是他对手,因此今夜我们无计可施而哀伤。”
“阿风我要除掉那恶鬼!”贺女很气。
“阿雾,你的飞剑虽达上乘,但要除鬼还办不到,那只有让他逃走而已,逃走又再来,我们不会常在这里,要除它必定要找到恶鬼之坟,但现在那有时间?”
陈萍道:“东公子,你颈上的法宝我见了就害怕,那一定是诛灭灵异法器。”
东风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不过万一不成,那你们就后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