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将所有的过错让我一个人承担?就只因为我是个卑贱的人吗?”破碎的声音逸出,泪光在眼睫闪动。冬晨稍微眨了一下大眼睛,瞬间,泪水溢出了眼眶,遮盖了有些干涸的泪痕。
程飞扬深不可测的眼凝望着她,他的心微微怔了一下,心里竟然掠过一丝莫名的心疼的感觉!
“因为你不是冷星月,因为你霸占了属于她的位置,因为你的介入,拆散了我们!所以,我要让你尝尝我所受的锥心刺骨!”
冬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里异常苦涩、酸楚,还有无法言喻的委屈。
冷不防的,她抬起脚,用力向他胯*下踢去。随即,传来了程飞扬的痛呼声。看来,她的黄金脚踢中了一记世界波!
她趁着他微端,双手捂住胯*下时,迅速逃开了。既然房门打不开,走不出这个魔窟,那她躲到厕所应该也安全的。
想着,她赶紧躲到了厕所里,并将门反锁上了。只要过了今晚,到了白天,有奶奶在,他至少不会再乱来了吧!
程飞扬胯*下的疼痛稍缓和了,他那愤恨的眼闪烁着灿烂的火花,四处扫寻着已经逃离的人儿,精锐的目光最终停留在紧关着门的厕所。
他大步走过来,扭动了几下门把,门都紧闭着没开。随后,重重地拍打着关闭的门。
“韦冬晨,你出来!你竟然敢攻击我的宝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如果,我的宝贝有任何损伤,我绝不会放过你!”
里面的冬晨将马桶盖放下来,自己坐在马桶上,抚着胸口,轻喘着气。刚才好险呀,幸亏逃得开,要不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门外的程飞扬猩红的眼恶狠狠地盯着厕所门,冷凝着脸,眉头挑得很高,额头的青筋更是暴跳,他对着里面的人搁下狠话。
“韦冬晨,你马上给我滚出来,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他的眼里、心里,除了怒火之外,还有一股隐忍的欲*火。这两把火交炽在一起,越烧越旺。
此刻的程飞扬犹如盛怒中的狮子,虎视眈眈着躲藏起来的猎物!
片刻之后,里面的冬晨都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砰,砰,砰……
一阵紧促的声音响起,程飞扬不耐烦地踢门了。坐在马桶上的冬晨慌了,这下该怎么办呢?厕所里只有几瓶洗发水和沐浴露,并没有任何重物让她拿去挡门。
正在她沉思之际,厕所门三两下就被程飞扬破门而入了。
冬晨一脸的惊愕,眼里的流光四处飘荡。休地,她窜到架子旁,拿起那些瓶子,砸向程飞扬。
他浴袍的领口大敞开,露出上半身的裸*胸,微湿的碎发有些零乱,冰冷的眸紧锁着她,缓缓地走过来,时不时侧身或者侧头,一路闪躲她扔的瓶子。
当冬晨的手空无一物时,程飞扬快步上前,将她压在冷冰冰的墙上。
“程飞扬,你想干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别玩火,你玩不起!”他说得字字冰冷,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程飞扬,你有种就掐死我!”
闻言,他真的多加了几分力气。他的确想掐死她,但这样对她来说,太便宜她了,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冬晨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两眼直翻眼白。水润的红唇微启,气若游丝地吸收一点点氧气,以维持正常呼吸。但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也没有向程飞扬开口求饶。
冬晨凝视着程飞扬,无力地眨了眨眼睛,而后,慢慢地闭上眼。
在她想闭上眼的那一刻,程飞扬放开了手。她的呼吸微弱,并没有自主地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睛自觉地闭上。
程飞扬拍打着她的脸颊,大声呼喊:“韦冬晨,你醒醒,别装了。”
冬晨只是颤了颤眼睫毛,眼睛没有睁开,任凭他拍打她的脸颊。
“韦冬晨,韦冬晨!你醒醒,没有我的允许,你决不能死!”说完后,他低头吻上她的蜜唇,灵巧的舌尖顶开唇瓣和贝齿,往她嘴里不断送气。
就这样和她轻轻的碰触,程飞扬心里那团隐忍的欲*火正倒计时宣告出狱!
098 冰与火的较量
有了程飞扬输送的氧气,冬晨悠悠转醒了,慢慢睁开厚重的眼皮。
程飞扬深不可测的眼凝望着她,见到她恢复了意识,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救我?你干嘛不干脆点直接把我弄死?”
“你还没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怎么会舍得就这样让你死了呢。再说了,掐死你也弄脏我的手,甚至还要赔上我自己的大好人生。”
说着,程飞扬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冬晨的面前摇晃着。“——你,一点都不值得我这么做!”
冬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视他片刻之后,脸上浮起的表情写着认真,淡淡地说:“既然,你和我过得这么痛苦,你也认为我是个十恶不赦、心肠歹毒的女人,那我们离婚吧!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你也不需要再对我负任何责任。我愿意净身出户,至于奶奶那里,可以由我去跟她提!”
“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拿了好处后,就想解脱。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在我还没解恨之前,这个游戏我说了算。放心,我不会一直留着个基本不会下蛋的母鸡的。”
程飞扬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残忍,犹如无数把无情的利箭,狠狠地刺进冬晨的心房,丝毫没给她留任何余地。
冬晨的心狠狠地揪痛着,下唇被她咬得泛白,紧蹙眉头,手紧握成拳,指甲仿佛要戳到了手心里去了。皮肉上的疼痛,远远不及程飞扬给的创伤,痛到入心入肺入骨。
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用力地去推开程飞扬。她很想逃离这个魔鬼,逃离这幢令她窒息的别墅,逃离这个现实残酷的世界!
她才刚走出一步,又被程飞扬的长臂捞了回来。
“你还真不乖哟,惹恼我的后果你承受不了。你想逃,没那么容易!”
他一把将她甩到墙上,壮硕的身体完全覆盖住她的娇躯。
他火热的身体犹如覆在浮冰上,好凉快!心里的欲*火本来就一直强忍着,经这么的一撩拨,意志瞬间瓦解。
随即,他将她的头固定住,不让她避开,薄唇快速地吻上冬晨的芳唇。
他的吻深具攻击性及侵略性,在她挣扎又抵抗的情况下,她用力地咬了他的下唇。只是,那并没有让他的唇离开,反而让他更生气地回咬她,疼得她张口喘息。
他趁这个时候,舌头一举进入她口中舔弄及品尝她的甜蜜。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只有不断深入及胁迫,完全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冬晨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她很清楚程飞扬此刻的意图。她的双手重重地拍打他的胸膛,用力推脱他结实挺拔的阳刚身躯。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终于,他的唇移开了,转移阵地进攻她的粉颈,在那里大肆凌虐,力道大得教她直呼疼。
眼泪无法抑制地往下流,她不想哭的,特别是不想在他面前哭,只是眼泪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放开我!住手……你给我住手。”重获自由的微肿红唇开启,大声怒吼着。
怒吼声并没有使他停止动作,他依旧自顾地继续他的掠夺举止。手也悄然抚上了她的玲珑曲线,来回抚*摸!
“不要,好疼!”
“我要!”程飞扬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狂乱粗暴,情绪全反应在他的动作上,丝毫没有半点温柔!
他的呼吸滚烫,喷薄在她的柔嫩肌肤上,所到之处,一片炽热。
不管冬晨如何哀求,如何哭泣,他就是不肯停止,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他心里的欲*望叫嚣着,很想寻求一个出口释放。浑身的躁热越演越烈,隐忍到了极点。额上细密的汗水汇成水珠,悄然滑落到他的俊脸。
他的思绪极其纠结,挣扎。心底四处流窜的欲*望让他很想要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他真的要了她,等于是自己走进奶奶设的圈套里,再次被奶奶牵制住。
他程飞扬只能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绝不会让任何人牵制!
蓦地,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布满情*欲的眼瞳,深深地凝望着冬晨。
这个女人眼眶红肿,满脸泪痕,微启的下唇被咬破了嫩皮,正渗着血丝,也丝毫不影响芳唇的诱人。
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移,由于刚才的大力挣扎和撕扯,她保守睡衣的前两个钮扣不知何时掉落了,露出一片诱人的雪白和性感的锁骨,美好若隐若现,好僚人!
瞬间,程飞扬呼吸急促,直勾勾地盯着冬晨的眼眸变得更深沉,幽黑。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几下,难奈的躯体犹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咬。还的睁有。
软玉温香在怀,又被这一幕美好刺激到,男人最原始的野性脱僵而出,欲*望瞬间爆*发,难以控制。
冬晨也嗅到了极度危险的气息,更是用力推开钳制住她的程飞扬。小手放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惹得他舒服地倒抽一口气。
他是不会让奶奶如愿的,但再这样隐忍下去,他会热血*沸腾至死的。思及至此,他瞟了一眼冬晨因用力而微喘气的红唇。
随即,他将她甩坐在马桶上,抽出热烫的香肠硬塞进因惊愕而微张的唇瓣里。不顾她是否反应过来,径自地肆意凌*辱、掠夺……
夜很长……很长……
冬晨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程飞扬的肆意凌*辱,无神的眼瞳死死盯着兽性大发的男人,那恶狠狠的目光幽怨而冷漠,那光芒还透着对他的极其憎恨!
她的胃像是被人恶意翻搅似的,一阵阵恶心感涌起,却又无法倾吐出来。全部堆叠在胃里,难受至极,简直生不如死!
她的头更是被摇晃得直冒星星,浑身只有一丝尚存的意识—冷眼仇视梦寐般的恶魔!
野兽般的男人快慰地微启性感的薄唇,充满情*欲的眼略眯。她的柔软让他着迷,惹得他一次又一次失控,疯狂地刺探,那种刺激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野兽般的男人终于停止了最后一个动作,敛足地放开了坐在马桶盖上的女人,无情地走回了卧室。
没有了他的支撑,女人虚软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犹如置身于浩瀚的海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波逐流。她眼神焕散,目光无华。鼻孔中有细弱的气息呼出,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半透明、混浊的稀薄黏液不断从她微张又红肿的嘴里缓缓流出,滴落到冷冰冰的地板上,越聚越多。甚至,有些黏液被迫吞进了肚子里。
原本芳香的口腔被一股特殊的腥味充斥,胃部不断翻搅的她,却无力作着呕吐动作。
——冷,只觉得四周空荡荡的,寒风肆虐来袭,空无一物阻挡。冬晨浑身颤抖,哆嗦,仿佛置身在千年冰窖,卷缩成人最原始的睡姿自行取暖……
待她流转的意识慢慢回拢,全身早已变得冰冻,裸*露出来的手脚被冻得紫黑。上下两唇不断在抖动,更加快了嘴里的黏液溢出,滑落在她的嘴角,甚至下巴。
那种特殊的腥臭味弥漫了整个厕所,向着她的鼻孔扑来。她的胃闹腾得厉害,一股股难忍的恶心感袭击着她的喉咙。
冬晨快速打开马桶盖,才刚趴在马桶旁,胃里的污物像水龙头开闸般倾泻而出。一直吐到连胃酸都出来了,她的呕吐才消停,喉咙干涩得发痛。
她清洗了一遍又一遍口腔,直到牙龈被她刷出血了,她才停止那机械般的动作,乖乖去沐浴更衣睡觉。
躺在沙发上的她,冷眼怒瞪着熟睡中的程飞扬,直到眼皮自觉盖住了眼睛为止。
熟睡中的她眉心紧锁,这梦魔般的一晚,给她的心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
**********
翌日,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精致的窗帘也难掩刺眼的强光。
程飞扬不适应强光的昏暗睡眼,颤了颤动眼睫毛,慢慢地睁开。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才悠悠地坐起。
他的鹰眼快速扫描着房里的一切,没有看见预期中的人儿睡在沙发上。她用的被褥已经收拾好,房里依旧和*平时一样。
当他走进房里的卫生间时,一脸错愕!昨晚,这里一片凌乱;现在,已经变得整洁,丝毫看不出在这里曾经上演过兽性般的情*欲。
那个女人去哪里了?她现在怎么样了?昨晚,她的眼神非常可怕,恨不得将他活剥生吞。
现在,她居然不在房里,她到底有什么意图?
程飞扬一甩心里的疑惑,投入到洗漱中来。
**********
冬晨才睡了一会儿,就被梦魔惊吓醒了,她卷缩双手抱膝,倚坐在沙发上,久久入不了眠,一直呆愣到天亮。
她听到了有着晨运习惯的奶奶和梅姨回来的声响后,也懒懒地起身,将房间里里外外清扫一遍。确定了不留任何痕迹,她才放心地走下楼。
她已经穿起了保守的衣服来遮掩程飞扬留下的粗暴痕迹,眼尖的郑文樱还是瞧到了珠丝马迹。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又瞧了瞧她还有些红肿的嘴唇,以为昨晚成事了,不用多久,她又能抱重孙了。
心里不禁愉悦,她吩咐冬晨不做早餐了,她们三个去龙凤茶楼喝早茶。
早上的茶楼大多是习惯早起的老年人在,她们一行人刚巧碰到了刘星宇祖孙二人,大家便坐到一起来。
刘星宇的眼神若隐若无地盯着冬晨瞧,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没见她半个月,她明显消瘦了,脸色苍白,没有一丝气血,心里忽地掠过一丝疼惜!
他精锐的眼也瞄到了她身上的紫印,作为过来人的他,十分清楚这是激*情所留下的痕迹。有些红肿的唇瓣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下意识的,冬晨也感觉到了对面有一道锐利的眼神,直朝她射*了过来。她睑了下眼,有意识的闪了闪,很不习惯别人这么观察她。
一个早上下来,她心神恍惚,只听着他们谈笑风生,要不就是低头吃点心,直到他们偶尔问一两句她,她也是木讷地回话。
早茶结束后,奶奶和梅姨跟着刘爷爷回曲苑了,她和刘星宇没跟去。
“你要回去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走。我想去那边逛逛!”冬晨指了指银河城那个方向。
“哦!那算了,我走这边。”刘星宇扬起一抹温和的微笑,朝反方向指了指。
冬晨勾唇浅笑,说:“嗯,拜拜!”说完后,她朝着自己下一站的目的地走去。
刘星宇微眯精锐的眼,目送着她走远后,他才走去停车场取车。他的车与冬晨所在的方向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冬晨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那个禽兽,便到附近的银河城乱晃。坐在长椅上休息时,冬晨才记起自己要去驾校咨询一下关于报考车牌的情况,因为这几天都在陪奶奶,把这事都给忘了。
她拍了下额头,拿出放在包包里的那些地址,朝着最近的那家驾校走去。
她咨询了一会儿,也觉得这间驾校的设施不错,便交钱报名了,还领回一些考试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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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后,他们两人面和心不和,也没有了之前的绊嘴,实质性的人前夫妻,人后冷漠!
冬晨趁着空余时间,认真阅读和练习备考车牌的资料,并成功通过了笔试。现在,她正在等候驾校通知去作进一步的学习。
郑文樱在飞扬这里住了一个月才回自己的别墅,她前脚一离开,冬晨后脚就搬离了程飞扬的房间。至此以后,齐薇也没再出现过在这间豪华诺大的别墅里。
冬晨有事没事都经常住外跑,她不想呆在这幢令她窒息犹如鸟笼的别墅里。他们两人也极少碰面,令她惊讶的是,程飞扬每晚都回来住。
在一间豪华别致的的办公室里,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根点燃的烟,吸了一口后,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他要拿回自己的主控权,绝不让人威胁和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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