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大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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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大驸马-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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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帝一抖大袖,绕过屏风去了后殿,走了。

    见玉帝走了,众位仙官也纷纷离开,北极紫微大帝看了罗安一眼,并未说什么,也带着三仙姑出去了。

    “妈的,百年呐,老子可从未听说过谁能百年成仙的,那些得道的仙人哪个不是经历诸多灾劫,修炼了千年万年才成仙的。这分明是找借口不同意啊,不同意早说嘛,老子又没说非要娶你女儿,何必整这一套。”

    罗安无语,不过好歹算躲过一劫,他也长出了口气,转身也往外走。

    “恭喜驸马,贺喜驸马!”

    还有那仙人假惺惺的跟他打招呼,不管玉帝认没认,既然大公主已是他的女人,在大家眼里他便已经是驸马了。

    “同喜同喜!”罗安也假惺惺的回应,面子功夫吗,谁还不会?旁边红衣脸冷的都快结冰了,这越说越坐实了她成了这小厮女人的事实,心中既恼又羞,却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明面上罗安就是她的男人嘛。

    一行人纷纷出了灵霄宝殿,迎面一四神蛟拉车的车辇前,云霄、琼霄、碧霄三位仙姑迎了上来。

    托着混元金斗的云霄,手捻一根秀发上前道:“罗公子,此青丝你留下,关键时刻可助你一臂之力。”

    “姐姐!”琼霄、碧霄两位仙姑大惊,皆面现不解之色,欲要阻拦。

    “好了两位妹妹,我自有主张!”

    说完,云霄纤指一弹,那青丝秀发金光一闪,已缠到了罗安中指的手指尖上,而后天花乱坠,琴音悠扬,三仙姑已跟在车辇两侧缓缓升空远去了。

    那紫微大帝尤喜琴瑟之术,平时乘车也要弹琴,那悠扬的琴音令人心神通明,倒是颇有些造诣。

    “咋个意思?”望着手上凭空出现的青丝绕指柔,罗安懵逼了,这可是云霄仙子的发丝啊,干嘛给自己,也不熟呀。

    他正在发愣,那边大公主升起祥云就要离去。

    “公主慢行,带上为夫!”罗安赶忙喊道,没特么办法呀,没有大公主他根本就上不去,难不成饿死在这里不成。

    红衣虽然心中气愤,羞恼不已,却还是葱指一点,一道仙光将罗安笼罩将他拉到了云头上,没办法,戏还得演不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罗安可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当着众仙的面,还要尽量做出温柔贤淑的样子。

    “哎,这驸马也够悲催的,连腾个云都不会。”众仙连连的摇头,对这个奇葩驸马也是无语了。

    这边罗安却是不管这么多了,越是危险,他也要坐实了和公主的关系,唯有这样才能自保,索性大手一环,揽住了公主的小蛮腰。

    大公主顿时娇躯就是一软,粉颊红透,酥峰起伏,呼吸都有些急促,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还不好推开,只得先由着他,两人故做亲密状升起了云头。

    只不过这公主却并未着急回公主府,而是拐了个弯往瑶池而来。

    罗安道:“我说公主,我们不回府去瑶池干什么?”

    “去瑶池当然是拜见母亲。”红衣撇着小嘴一脸不屑。

    “呃好吧。”

    罗安只好从了,按常理,公主既然许了驸马,当然算已婚之人,当然要拜见母亲,这并无不妥。

    只是这罗安心里却有些忐忑,在前世牛郎织女、天仙配、三圣母的故事他不知听了多少遍,那瑶姬也是受她挑唆才最终身死,在他印象里乃是个睚眦必报,狠戾无常的女人,恐怕这大公主的性格就是随了她吧,不知她会不会向玉帝那般挑毛拣刺,罗织罪名,还是更有过之?

    很快两人便进了瑶池,只见锦楼玉阙,仙云缥缈,玉京金顶雾迷烟锁,千里琼阁雄伟壮观,美不胜收。

    “好一个瑶池圣地!”罗安忍不住赞叹了一句,传说那令仙人都无限神往的蟠桃盛会便是在这里举行。

    殿前一巨大广场,中有一碧池,清波荡漾,池中千叶莲花,那最小的都有脸盆大小,随风荡漾,好似那风姿婀娜的姑娘在翩翩起舞。

    池上贯彩虹,直落到殿前广场上,使得这天宫圣景更添几分盎然仙意,初来这仙家圣地,罗安眼睛都有些不够使了。

    只是在广场中央却有一铁干虬枝,粗足有几十人合抱的粗大树干直冲云霄。

    这是一株枯树,而且枝丫已没几根,那树皮如龙鳞盘旋而上,又似那壮汉的肌肉虬结突兀,突入天空不知几许。

第16章 单挑还是群殴() 
眼前的通天巨木便是砍断的世界树树干,被王母以大法力收来立在这里撑起天庭气运。只是这些典故罗安并不知情,只觉此树清奇,觉得怪异,倒也并未想太多,堂堂天庭出现一株大树有什么可奇怪的?

    两人踏着彩虹过了碧波瑶潭,在殿前降落,只见得宫门外琪花瑶草,云锦天章,玉桥烟笼,妙水生香。

    此便是瑶池金母居住之所。

    “瑶池阿母绮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看着这天宫圣地,瑶花琼阁,罗安实在忍不住了,将自己所熟悉的一首妙句随口吟诵了出来。

    “大胆,你在讽刺母亲吗?”红衣大怒,直视罗安,玉脸生寒。

    “呃随口拈来而已,公主既以为有讽刺之嫌,不如就改为八骏日行三万里,玉皇何事不重来?这算得妥当了吧。”

    “不妥,你这个奴才怎知父皇已多日不曾驾临,是咒我皇家不安吗?”

    “妈的,怎么都不行,你们家真麻烦!”

    罗安暗自无语,不过经此一遭他却也知道,玉帝已多日不曾幸临瑶池,再联想到只因天蓬调戏了嫦娥几句便被贬入畜生道,看来这玉帝跟王母似乎不太和睦呀,此事说不定与嫦娥有关。

    恰在此时宫门打开,自里面走出一位肌肤赛雪,鬓拢双髻的美丽少女,正是王母驾前玉女。

    这玉女出的宫门径直拦住了两人,樱口轻启道:“两位请回,王母今日不见任何人。”

    “玉女,母亲可知我来?”红衣开口。

    “自是知道,金母言灵霄殿之事她已知晓,一切秉承天意即可,公主请回吧。”玉女开口,阻在门前。

    见此红衣也不好停留,而且说实在的此事终归是她擅自所为,连王母都不知道,无论对玉帝还是王母都是大不敬,此时若见母亲终归心中忐忑,便自转身离了瑶池,重回恭华天。

    玉女秀眸轻微眯起看着罗安的背影离开,表情却是无喜无悲,看不出什么心理变化,转而便曼拧娇躯回了宫门。

    “放开我!”

    刚回到府邸门口,红衣便推开了罗安。

    “放就放呗,能咋地?”罗安松开手,顺势弹了弹手指头,“嗯,小腰柔软,为夫觉得手感还是不错的。”

    “我告诉你罗安,认清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小小的奴才,再敢亵渎本宫,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大公主冷着脸进了府门。

    “我勒个去,你这明摆着过河拆桥啊。”

    望着大公主的背影罗安暗自摇头,早有预料,一点不意外,进了府门,也往大公主寝宫而来。

    “慢着!”

    他刚来到寝宫门口,便被一宫装少女拦住,正是香芸。

    “罗安,罗大官人,你的住处不在这里。”香芸冷着脸直接道。

    “老子可是天庭驸马!”

    “屁的驸马,公主说你是驸马你就是驸马,说你不是便不是。”

    “那我的寝宫在哪里?”

    “寝宫?你做梦呢。”这丫头摸了摸罗安的额头,“我说罗大官人,你是不是梦还没醒啊?好吧,我跟你直说了吧,公主说了,以后你的住处不在这里!”

    虽然早有预料,罗安也是无语之极,这特么过河拆桥也太快了点,当即也不啰嗦问道:“那老子的住处在哪里?”

    “随我来!”

    香芸引着罗安来至一处偏殿,这处偏殿离公主的寝宫并不远,只是条件差远了,显而意见,为了避人口舌,这公主并没有将他支开太远。

    “嗯,还不错!”在罗安看来最起码比自己原来住的仆人房间强多了,他也没指望跟公主住在一起。

    “好了,以后你的住处就在这里,无事不要打扰公主!”

    说完,香芸撇了撇小嘴便来到外面,冲着不远处花丛中几个家奴一摆手,“给我好生教训他。”

    “是香芸姑娘!这次不把他打出屎来我就不是公孙羊。”四五个家奴大摇大摆往偏殿门前而来,现在他们通过香芸之口已经知道罗安不过是公主临时抓的挡箭牌而已,哪里还有顾忌,只不过这些人却是少一个,已经被罗安打残废了。

    “驸马好生安息,有事招呼奴家!”香芸还煞有其事的冲里面喊了一句,而后不屑的撇了撇小嘴,晃着小屁股摇摇摆摆远去了。

    其实她哪里会走远,就站在一株仙杏树下,拈着花,嗅着花香,撇着小嘴看着偏殿门前。

    不仅她在看,寝宫门前大公主也在看,今天罗安占了她不少便宜,她也想看看几个家奴打罗安一顿出出气。

    “罗安你个狗奴才还不出来?”

    “出来受死,看爷怎么教训你,攀了下高枝真以为自己是驸马了?你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出来受死。”

    几个人大喊大叫,喧喧赫赫,哪里将罗安放在眼里。

    这边大公主听在耳朵里,虽然不把罗安当做驸马,听着也不是味儿呢。

    “妈的!”罗安摇摇头,他岂能不知道是那个香芸唆使几个奴才又要找自己麻烦,当即也不啰嗦,整了整衣衫跨步而出。

    “怎么着,你们几个是单挑呢还是群殴呢?”罗安望着几人直接开口。

    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罗安应该怕的要死才对,却没想到他如此理直气壮,但是他们哪里会将他放在眼里。

    “单挑又如何?群殴怎么讲?”一名家奴喊道。

    “单挑就是你们一个个上,群殴就是你们几个一起上,老子一并接了。”其实若几个人一起上,他心里也忐忑,他区区练气四层初期,怎么可能是几个恶奴联手的对手,一个都没谱呢,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激将法罢了。

    果然,见罗安如此小瞧他们,几个人怒不可遏,管家公孙羊喝道:“对付你区区一个奴才还用我等一起上吗?本管家一人足矣。”

    公孙羊着急在香芸面前表现,直接便蹿到了罗安面前,其他人则后退亮开了场子,在他们看来罗安打残罗三都是侥幸,一个公孙羊对付他那是绰绰有余,届时公孙羊将罗安打倒,大家再上去一通踹岂不美哉。

第17章 担山撼地术() 
“小子,象以前那般做缩头乌龟多好,偏偏要起刺,那就别怪大爷今日不客气!”公孙羊喝道,摇着拳头看着罗安一脸的戏虐,他可是练气七层,在他看来罗安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尽情的虐他就是了。

    “燕雀焉知鸿鹄之志,你一个奴才怎知本驸马心思,有种放马过来吧。”

    罗安不以为然的看着对方,顿时将公孙羊激怒了,“你个狗奴才,还真以为自己是鸿鹄了,给我死!”

    公孙羊飞身而起,身形如风,当胸一脚奔罗安踹来。

    练气七层,一脚踹出足有数千斤的力气,罗安哪里敢硬接,赶忙闪开以手臂格挡了一下,即使是这样也是被震的手臂酸麻,连退了四五步,若非是挨打练出了体格,肉身又由画卷灵气淬炼过,这一脚就把他踢废了。

    “你个狗奴才还敢躲!”公孙羊得势不饶人,拳脚相交,如暴风雨般奔罗安连连进攻。

    罗安连连躲闪被打的只要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甚至身上还挨了几下,若非体魄强悍早就趴下了。

    “哈哈,小子,你躲什么,乖乖趴下做你的缩头乌龟,这天庭驸马是你能当的吗?”

    “就是,也特妈不撒泡尿照照。”

    几个家奴言语讥讽,哈哈大笑,在他们看来罗安被打趴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罗安并不言语,只是沉着应战,寻找着对方破绽,眼看对方又是一脚踢来,竟然不退反进,挺着挨对方一脚,接近了对方,抬手便抓住了公孙羊一条腿。

    公孙羊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剧烈的悬空感传来,竟然被罗安生生抗了起来。

    罗安右臂闪电般探出扣住他的脖子,左手扣腿,生生将他抗在了肩头上。

    公孙羊自然不甘心被他抗起,运转真气便想震开他的抓拿,于他一个练气七层而言,震开一个练气四层的手臂,正常情况下乃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功法运转之下他却大惊,只觉此时的罗安如铜头铁臂一般,力量之大恍如铁箍,仓促间哪里挣的开。

    给他时间可以,可惜罗安不会再给他机会。

    “担山撼地术!”

    罗安一声大吼,双手、脊背成一条弓线同时用力,顺势一扭,只能咔嚓声响,可怜这位公孙管家连吭一声都没来得及,头便耷拉了下来,竟然被罗安生生将脖子扭断了。

    这正是罗安得传自天蓬的神通,担山撼地术,只不过这门神通只能近身作战,一旦扣住对方,可瞬间爆发出平时几十倍的力量,故此罗安才拼着受伤接近对方,只是他法力终归太低,还远称不上神通,只能算是技能。

    就算是技能也不是区区一个家丁能承受的,这可是天蓬元帅所传,比他们平时用的那些招术技法强了不知多少倍了。

    “砰!”罗安肩头用力,一抖手便将死尸扔了出去,砸在地上带起巨大的响声,公孙羊却早已放挺,死绝了。

    “啊!”

    骤逢此变,剩下的几个奴才瞬间懵逼了,他们本以为罗安分分钟钟就会被打趴下,哪成想事发突变,修为远高于他的管家竟然被扭断脖子了。

    这太出乎意料,也太震撼。

    眼见罗安向他们走来,几个人吓的顿时一哄而散,管家都不是对手,罗安又是突然杀人,几个家奴早被吓尿了,哪里还敢照面。

    罗安一个摇晃稳住了身形,别看他刚才以撼地担山法担死了公孙羊,自身消耗也是巨大的,如果几个人不走,他分分钟钟就会被打倒,哪里还有能力同时应对四人,只是奴才终归是奴才,在他的气势下竟被吓跑了。

    “罗安,你好大胆子,敢擅自杀人。”香风拂面,香芸已站到了罗安面前,一副质问的口气。

    “怎么?几个奴才而已,竟敢以下犯上,想打主子,本驸马还无权处置他们吗?”

    “你”香芸俏脸通红,却又无法反驳,不管怎么说,罗安是公主府名义上的驸马,连玉帝都没否认这件事,打死一个犯上的奴才又算什么事?就算到了玉帝那里死了也就死了,没处说理去。

    “好,你有种!”香芸面容冷峭的瞪了罗安一眼,转身望向几个已跑远的家丁,“你们几个狗奴才真是废物,还不过来把公孙羊的尸体抬走,放在这里污了门风不成?”

    几个家奴战战兢兢赶忙过来,双腿打着颤将他们的老大尸体抬了下去。

    “哼!”罗安向远处看了一眼,转身进了偏殿。

    “这奴才几天不见倒是出息了不少。”大公主秀眉微蹙,露出一抹思索之色,几个奴才在他眼里跟个蝼蚁差不多,她哪里还在乎公孙羊死活。

    这边罗安进入偏殿,便在卧榻上盘坐下来,刚才虽然只是使用了一次担山撼地术,他却是消耗极大,急需恢复。

    功法运转间,纯净的灵气自画卷中溢出,在精纯的灵气灌注下,他的消耗不多时便恢复如初。

    天庭灵气浓郁,远非下界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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