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的哥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自闭的哥哥- 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你怎麽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啊?”我有点尴尬地说,一边把杂志塞回被褥下面。 
而他则像往常一样,没有答理我,而是一声不响地走进来,坐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怎样,有点奇怪地张著他,然後视线一往下移,就瞄到他鼓胀著的裤裆。我立刻就会过意来。 
“来吧,拿去用。”我把被褥下的杂志再次掏出来,丢到阿景哥的大腿上:“那待会你就顺道替我清理清理吧。”我笑著指指被单上那团白色的液体,然後站起来就打算转身走人。没想到阿景哥竟忽然出力猛拉我的手一下,我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床上,而差不多同一时间,他俯下身子,把我压再下面。 
“你干嘛?”突然被他袭击,我感到很不爽,伸出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压在我的头顶之上。 
“喂!”我真的有点恼了,莫名其妙地被他压著,再加上我感到小腹被他的下体顶著,怪呕心的,就使劲地哮:“闪开!你发啥神经啊?!” 
可他还是不肯放开我,还开始摆动腰身,用下体磨擦著我的小腹,感觉到他这个动作,我倒真慌了。奋力挣扎,却碍於身形的差距,怎麽也挣不开,我只好放声大喊:“你给我走开!你疯了!放开我!” 
“你们在干什麽?”小铃也许是听到我们的吵杂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问著:“你们在打架吗?” 
“你出去!”阿景哥朝她厉声喝斥。 
“别走!”我及时叫住她:“你没看到阿景哥在欺负我吗!你快过来帮忙把他扳开!”我急忙叫著,可阿景哥下一刻就用手封著我的嘴。 
“你敢踏进来一步我就把你剁了!”阿景哥继续朝小铃哮著:“出去!关上门!” 
“你快放开阿岚哥。”小铃不敢踏进来,倒也不敢真的关门闪人,就只好站在门槛,进退不得。 
“你别怕,进来给我扳开他就是了!”我挣开阿景哥捂著我嘴巴的手,向小铃叫著,可阿景哥这回竟两手并用,再次封住我的嘴。而我当然没那麽笨,他两只手都用来捂我嘴巴,我的双手也就自由了。於是我手脚并用,吸一口气就猛地把他推开,然後飞也似地跳下床,奔到房间门口。 
“你这疯子!你等著瞧!”我转个身指著他喝骂。其实我很少这麽凶地骂阿景哥的,可这回他真的做的太过份了,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而他被我这麽一骂,大概才知道自己错吧,竟低下头去一副我知错了的样子。但这回我是怎麽也不会这般轻易原谅他了。於是我拉著小铃的手向客厅走去,把阿景哥丢在房间里。 


(五) 
那天一整天我也没再跟阿景哥说半句话,到了吃晚饭时,芯姐也瞧出我们的不对劲,便开口问:“怎麽?你们吵架啦?” 
“阿景哥今天欺负阿岚哥呢!”小铃抢著回答。 
“真的吗?小岚。”芯姐显然就是不相信,因为阿景哥从来就只会依著我的。 
“没有,就打打架。”我不想多说。 
“啊?你们也会打架?”阿鹏哥很是兴味地问。 
“那有甚麽奇怪!哪有兄弟不打架的!”吴妈妈插嘴说。 
我没再说甚麽,低头匆匆把饭吃完:“我吃饱了。”然後起来收拾碗筷。瞄一下阿景哥,他正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瞪著我。他一整天都是用那眼神瞪我,不过我还气在心头,想我就这样原谅你?免谈! 
晚上,我没等阿景哥就先上床睡觉了。之前几天都是我洗完澡,再看看书甚麽的,等他也洗完了,才一起关灯睡觉的。可今天我是打死也不会对他那般友善的了。 
在我差不多要睡著的时候,我感到有人突然钻进我的被窝,同时搂住我的腰身。 
“哼!放手!”我伸手拨他的手臂,可他越搂越紧。 
“对不起嘛,小岚。”阿景哥把头靠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低喃。我嗅到一阵阵肥皂的香味。 
“哼!走开!”扳不开他的手,我只好放弃般地任由他搂著,可口头上还是不肯原谅他。 
“别生气啦,好不好?”他边说边轻轻摇著我的腰身,好像在哄一个女孩子一样。我突然觉得他的举动有点好笑,一时忍不住,竟真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生气了,对不对?”听到我的笑声,他立刻撑起身子,伸手把我的脸硬扭过去,强迫我看著他。在看到我的笑脸以後,他也笑开了。接著便又躺回去,继续搂著我。 
“你要睡这啊?”我问,同时也间接表示我气消了。唉,只要对象是阿景哥,我永远特别容易心软。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後便换了一个较舒适的姿态,沉沉地睡过去。 
倒是我那晚热得怎麽都睡不著。以前在老家,我的床比较宽,不管甚麽季节挤两个人也不会怎麽样。可我现在那张床,只有三尺宽,挤两个人,每人就只有一尺半的活动空间,而我又被阿景哥手脚并用地搂著,基本上已经不能动了。房间又热,他出汗时我也出汗,整个身子黏黏的,辛苦得不得了。想想我第一晚定必是累坏了,不然不可能被他挤著都睡得著,幸好往後几天阿景哥都肯睡在上面,不然我岂不是晚晚失眠? 
想著想著,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好不容易睡著了。可才睡了几个小时,隔天一大早就被人吵醒。 
“啧,看看你们!两个大男孩怎麽还挤一起睡啊?”芯姐一进房门就扯高嗓子叫著:“喂,别睡了,快起来,阿鹏说要带你们到新学校看看呢!”说著她还走到窗边,把窗帘一把拉开。 
“改天才去吧。”我含糊回应著,同时把头埋进阿景哥的胸膛,好遮挡住那刺眼的光线。 
“不行!你以为阿鹏每天都这麽閒啊?”她走过来拉我俩的手臂,她的手冰冰的,我顿时打了个寒颤。 
“行,你别拉了,我们起来就是。”我撑起身,然後轻轻推一下身边的阿景哥:“哥,起床了,阿鹏哥要带我们去看学校呢。” 
阿景哥茫茫然地睁开眼,瞪著我看了一会,然後突然伸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早安,小岚。” 


(六) 
“拜托你们,几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玩亲亲。”芯姐没好气地说。 
“干我屁事啊,要说就说他吧。”我边说边起身下床。 
“小景你也不小了,别老黏著弟弟好不好?”芯姐竟真的说起教来。 
唉,我心想,要是阿景哥能听了她这麽一句话就转性的话,我也不必这般烦恼了吧,芯姐你也太天真了。我打个呵欠,迳自走出房门,阿景哥也没答理芯姐,随後跟著我走出客厅。 
“喂!”芯姐在後头叫著:“你们两个去洗个澡吧!一身的汗臭!” 
“行!”我懒懒的回应她。其实不用她说,看到阿景哥那湿透了的内裤,我也会让他去洗澡的。 
梳洗完毕,吃了早餐,阿鹏哥就驾著他那辆本田汽车,带我们到新学校参观。 
新发中学是一所很普通的学校,比我们台湾的学校要小很多,可阿鹏哥说香港地小,所有学校都是差不多那般大的了。他告诉我香港没有分国中跟高中,就中一到中七,要念七年。我今年十三,本来是得念中二,但他怕我适应不来,就让我念中一,阿景哥念中四。 
我们在那所学校走了几个圈,逗留了大概十五分钟就离开了,毕竟就一所学校,而且正值暑假,除了几个教职员就空无一人,实在是没甚麽好看的。回程时我叫阿鹏哥带我们去玩,因为我觉得这样子就回家太无聊了,可他说他得上班。 
“下次吧。”他握著方向盘说:“下次带你们去海洋公园玩。” 
回到家,就看到小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妈妈则匆匆从房间里出来:“你们回来就好了,我得出门了,厨房有盒饭,你们饿的话就把它热一热吧。” 
“好的,慢走。”我送了吴妈妈出门,接著走到小铃身边坐下,最近我特别喜欢逗这个小妮子。 
“在看甚麽呢?”我问。 
“卡通片啊。”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瞪著电视机看。 
“你眼都不眨一下,会瞎的喔。” 
“骗谁啊!”她果然信以为真,吓得转过头来看著我,在看到我的贼笑後,才又把头扭回去:“哼!” 
“嘿,别气别气,就开个玩笑嘛。”我连忙赔不是,并扯开话题:“对了,以前我们没搬进来时,你妈妈跟哥哥都上班,那你不就一个人在家?” 
“不是啊,以前我住在姨妈家呢。” 
“你有姨妈?” 
“对,还有一个舅舅。” 
“喔。”说到这里,不知何时坐到我身旁的阿景哥突然把头靠到我肩上来:“你干嘛?” 
“你们和好了啊?”小铃有点好奇地问。 
“啊?算是吧。”接著我伸手轻敲了一下阿景哥的头:“喂,你是不是困了啊?回房间睡吧?” 
“你自己也困吧?”小铃笑著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熊猫喔!”说著她竟哈哈地笑起来,我真觉得她可爱。 
“我昨晚没睡好嘛,还笑!”我边说边起身,同时拉起阿景哥的手:“走,咱们去睡一下吧。” 


(七) 
踏入八月,某天,小铃一大早就到她朋友家玩去了,家里只剩下我跟阿景哥两人。 
我们相互倚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外面酷热的天气让我们不想踏出家门半步。电视上播著无聊的连续剧,港人称它们为“粤语长片”,又称“粤语残片”,“残旧”的“残”,因为这些片子,演员残旧,桥段残旧,甚麽都残旧。 
我看著那些片集,只觉越发无聊。後来灵机一动,我走进阿鹏哥的房间,翻翻找找,果不其然让我在一个柜子的暗格找到几盒录影带。我霎时兴奋的不得了,长这麽大我还没看过半次A片耶!我连忙把其中一盒带子放进录影机,按下再生键,然後又扑回沙发上。阿景哥一直看著我的举动,不置可否。 
我目不转睛地瞪著电视机看,第一个画面出现时,真让我倒抽了几口气。画面中有两个赤裸的洋妞,其中一个躺在床上,另外一个则夸坐在她的胸膛上,使劲地用自己的臀部向下压她的奶子,同时用双手捏著自己的Ru房。她们都伸出舌头,兴奋地呻吟著。我看著看著,她们那种消魂的叫声让我猛吞口水,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点点地胀起来。 
後来实在弊不住了,起身想跑到厕所去解决,可却被阿景哥一手按回沙发上。 
“你干甚─────”还没说完,阿景哥双手就凑上我的裤裆,一把拉开我的裤鍊:“喂!” 
他把手探进我内裤中,摸索了一会,就开始揉搓我的鸡芭。我吓了一跳,连忙死命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出来:“喂,哥,我自己来就行,你弄你自己的。” 
可他就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重手劲,还双手并用。我感到他弄的好舒服,跟我自己手Yin时的感觉很不一样。我自己弄的时候,只管不住的拉拉扯扯,有时都弄得自己吃痛了。但阿景哥就是弄得不一样,他一会儿轻轻搓著我两颗蛋蛋,一会儿又捏捏我前面的Gui头,我被他弄的越来越兴奋,竟忘记要阻止他了,还攀著他的肩膀向他挨近。後来我再也抵挡不住,一阵晕眩略过就把Jing液一下子射出来,然後我才稍微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把他轻轻推开。 
“你技术真好耶,常常自己躲起来玩对不对?”我一边徒手胡乱擦著阿景哥衣服上我的Jing液,一边笑著调侃他,天知道我那时其实尴尬得要死,我怎麽都没想到自己会让人帮忙手Yin。 
“去洗个手吧。”我已经不敢再对上阿景哥的视线,站起来就往厕所走。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也不晓得他为什麽会肯给我手Yin,我只觉得怪难为情的。 
到了晚上,我局促的表情还是挂在脸上,也许是太明显了吧,连吴妈妈都忍不住开口说:“你们俩又吵架啦?” 
“啊?没有没有。”我连忙辩称,同时瞄了一下阿景哥,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好像甚麽事都没发生过。 
“我说你们两个好男孩啊,是不是躲在一起做坏事啦?”阿鹏哥邪笑著调侃,我不知他是想暗示甚麽,还是纯粹开玩笑。 
“阿鹏!你又乱说话了!”吴妈妈永远站在我们这边。 
“就是啊,阿鹏哥,要说坏事我们两兄弟哪干的比你多啊?”先不管他那是不是玩笑,总之我也用相同的方式回应他就是了。 
“呵呵,好家伙,来,我敬你一杯。”说著阿鹏哥竟替我倒起酒来。 
“喂,你疯了吗?他还没成年的。”芯姐终於也忍无可忍。 
“啊?那有甚麽关系,不然小景你来喝吧。”阿鹏哥把倒好的酒递到阿景哥面前。 
“他也还没成年的好不好!”芯姐再次出言阻止。 
“不就差那麽一岁!你信不信,即使我不给他喝,他自己在外面早就喝过了!” 
“怎麽可能!”芯姐嘴里虽这麽说,可转过头却真的问阿景哥:“小景,你没喝过吧?” 
而阿景哥则只顾低头啃饭,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阿景哥他整天待在家里,怎麽可能会自己跑出去喝酒啊。”我替阿景哥说话。 
“就是啊。”芯姐有点得意地看著阿鹏哥说。 
“哼,你听这小子说,他八成也是同党。”阿鹏哥就是爱挖苦我们两兄弟。 
“好了,阿鹏。”吴妈妈再次替我们解围:“人家小景跟小岚有多乖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你就别再欺负人家了。好了,别说了,饭菜都凉了,快吃饭呗!” 
我心想吴妈妈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永远这般疼我们两兄弟,那不知如果他朝大夥知道了我跟阿景哥干过的坏事儿,你还会不会站在我们这阵线替我们说好话呢? 


(八) 
那次之後,也不知阿景哥是不是上瘾了,竟三不五时就在半夜钻进我的被窝,然後从後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替我打手枪。而我通常都不会阻止他,说好听一点是我斗不过他的力气,说难听一点就是我抵不过那种诱惑。 
通常阿景哥在替我套弄著鸡芭的同时,都会用另一只手满足著自己。我们常常双双达到高潮,然後就抱在一起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起床洗澡。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算不算是糜烂,我只知道我不讨厌那种兴奋的感觉。 
那天星期天,阿鹏哥说要带我们去看电影。我高兴的很,以前在台湾老家要到最近的电影院也得坐上一个小时的车,现在只消走十多分钟的路,就到达电影院了。阿鹏哥说以後如果我们在家无聊没事干,都可自己来买票看电影。我心想,阿鹏哥平时口头上虽爱挖苦我们,但其实内心还是蛮疼我们的。 
那是一部外国战争片,虽然有字幕,可是用的却是那种港式中文,我看不太懂,加上我对战争题材没多大兴趣,到中途我都差不多睡著了,直到我突然感到阿景哥把右手放到我的裤裆上。 
“怎麽了?”在我说著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拉开我的拉鍊。意识到他想干甚麽,我连忙抓住他的手。 
“哥,现在不行!”我压低声音说道,一手猛地把拉鍊拉回去,同时瞄了一下坐我右边的芯姐,她正在专心地盯著银幕,没留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而阿景哥还是执意抓住我的裤头,还开始隔著布料,一下一下地揉捏著,我真急慌了。 
“哥,回家再弄吧?”我一边死命抓住他的手腕,一边苦苦哀求。拜托,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She精啊。 
在我再三的要求下,阿景哥才终於肯放开他的手。我随即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会斗胆到这个地步,被芯姐他们看到的话怎麽办啊?至於电影的下半部份,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看了,一来那剧情本身沉闷,二来我又怕阿景哥又突然偷袭。 
那天看完电影,阿鹏哥又带我们去逛街。我们添了几件衣服,都是阿鹏哥出钱的,我真觉得他是一个好姐夫,人又帅,钱又多,又顾家,芯姐嫁给他以後,我们一家再也不用担心没饭吃了。 
之後阿鹏哥又带我们到一家日本菜馆吃晚饭,不知为何,阿鹏哥那天特别尽兴,一连喝了几壶日本烧酒,最终就喝醉酒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