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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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的哥哥-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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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闭的哥哥————韦飞 
作者:自如(xxx。xxx。xxx。xxx) 2004/06/30 19:38   字节:198K 点击:1635次 帖号: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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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十三岁那年,我随芯姐从台湾老家迁到香港的阿鹏哥那里去住。 
阿鹏哥是香港的商人。一次在台湾洽谈生意,晚上到酒吧消遣,芯姐那时刚巧是那家酒吧的服务生,两人一碰面,就是所谓的一见锺情吧,竟热恋起来了。他们起初单靠书信联系,可後来阿鹏哥熬不住了,要芯姐搬到香港跟他住。 
芯姐初时百般不愿,说放不下家中两老,还有一票弟妹。芯姐是家中最大的小孩,从小就很疼我们,老妈忙著制衣厂的工作,我们上上下下七个弟妹都是芯姐一手带大的。想来芯姐那时的生活倒真辛苦,早上照顾我们,晚上则到酒吧工作,每天顶多能睡那麽个几小时。或许老妈也见不得芯姐的辛劳吧,所以她也极力劝芯姐搬到香港去,说家里现在有菁姐,也就是我的二姐看著,不会有事的。在几方面的同时诱导以下,芯姐终於决定随阿鹏哥南下。 
阿鹏哥说芯姐可以携一个弟妹跟她一拼去,芯姐想来想去,觉得我就是不二人选,一来我的年纪刚好,因为如果年纪较大,就得留在台湾照顾爸妈,如果年纪太小,又不好搬迁,二来在众多兄弟姊妹当中,就我一人会说几句港话,因为那时住我们隔壁的老头儿是广东人,我三不五时跑到他家闹,他就教我说广东话,虽然说的半咸半淡,但总比完全不晓来的好。 
本来一切已决定好了,可偏偏问题这时就出现了。阿景哥一听说我要搬到香港去,就不肯吃饭了。阿景哥在家中排行第四,比我大四年,我排第五。阿景哥从小患有轻微的自闭症,不爱说话,不爱跟人接触。就连爸妈,也很少听到过他说话。要说他最愿意接近的人,就是我了。虽然原因不详,但阿景哥喜欢亲近我的现象,从我还是婴孩时就有了。 
老妈说当我还是一个小娃儿的时候,阿景哥就爱一天到晚抱著我,即使抱到手都酸了,还是不肯放手,也不说话,也不会逗我玩,就是那麽抱著我,看著我。有时我被他抱得不舒服了,就哇哇的哭起来,那些大人就过来要把我抱回去,可阿景哥还是死命拉著我不放,甚至抱著我跑进房间里去把门锁上,吓得那些大人在外面直跺脚。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记得小时候我们一群小孩子要到天台去玩,阿景哥本来不喜欢跟其他孩子挤在一块,可如果看到我去,他也就会跟著来了。然後每当我们要玩那些两人一组的游戏,阿景哥就死也要跟我分一组,有时我感到厌烦了,不愿跟他一组,他就会发脾气,摔东西。 
总而言之阿景哥就是喜欢黏我,就连吃饭,他也必须要坐我旁边,睡觉,他也要跟我挤一张床。以前我会觉得他很烦人,会想甩开他,可久而久之,我已经习惯了。倒是他虽然爱黏我,但还是不爱说话,我每天幸运的话就能够听到他说十句话,不然有时几天也听不到他说半句话。所以我始终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甚麽。 
而这会儿,芯姐说要带我到香港,我一时忘形,竟然就忘了阿景哥的存在。直到老妈跟我说阿景哥整天没吃饭了,我才想起一旦我跑香港去了,阿景哥不知会怎麽办。阿景哥以前从来就只依著我,如果我不在了,他还能好好地过活吗?这使我去香港的决心不禁有一点动摇。 
可反过来想一想,也许这就是让他独立的好机会,毕竟他不能一辈子都这样黏著我,他年纪已经不小,将来还是得成家的,我这样一走,他也不用再有事没事都寻著我的踪影了。就这麽一想,我发现我去香港的决定还是对的。他现在闹别扭,那是必然的,再过一阵子他就会习惯了。因此我那阵子没有管他,即使他不吃饭,摔东西,不见人,我也不去安抚他。我觉得他有必要尝试适应没有我的日子。 
只可惜,事情没这麽简单。那天我到房里去拿东西,一打开房门就看到阿景哥坐在床缘用刀片割自己的手腕,我吓了一大跳,哇的一声尖叫起来,几个大人赶来时,我腿一软就倒在地上。幸好那次阿景哥的伤口割得不深,老爸及时替他包扎好,血一会儿就止了。 
只是老妈可被他吓著了,说这样下去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不知阿景哥还会做出啥事来,就说不如让小桦去罢。小桦是我妹妹,比我小两年,我知道她不愿去,她舍不得她这边的朋友。而我也不愿让她去,我一直向往香港的生活。所以这会儿就到我闹别扭,不吃饭,不见人了。倒是阿景哥知道我去不得,整个人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食欲大增,话也说的比平时多。 
芯姐见事情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让阿鹏哥想法子。而阿鹏哥也真不愧是商人,头脑转动的特别快。他说芯姐可以找两个弟弟同她去香港,反正不过是小孩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这真是一个好法子,虽然我还是得让阿景哥腻在身边,但起码我可以完成我的香港梦,阿景哥也不会再做傻事,就连小桦也不必无故被人抓到他乡了。 
就这样,我跟芯姐、阿景哥,齐齐收拾好包袱,向家中其他兄弟姊妹告别,踏上南下之路去了。 


(二) 
阿鹏哥在香港住的是那种唐楼,楼底很高,就是要爬几层楼梯。他说他现在看中了一个楼盘,只要他接下来的生意谈的成,就能买下一个单位,到时候我们就可齐齐搬到那里去住,也不用再爬楼梯了,因为那儿会有升降机。 
跟阿鹏哥一起住的是他的妈妈还有妹妹,他爸爸早几年因肺癌过身了。他说其实那种唐楼通常都住很多人,人们通常一族几户人家就住那麽一个单位,像他们那样一家三口的实在很少见,现在我们迁进去了,总算热闹了点。 
阿鹏哥让我跟阿景哥睡一个房间,他说人家那些房间通常最少都挤四五个人,我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个房间实在太小了,仅仅容得下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当然我不会说出来我嫌那房间小,毕竟现在阿鹏哥是无条件收留我们,也不是无条件,就是只须要芯姐肯嫁他就行了,我还哪会有甚麽怨言? 
那天我们把行李啊甚麽的都安顿好了以後,才想起得个电话回家报平安。老妈在电话中一听到我的声音,竟然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其实我一直心知她老人家舍不得我们走,可为了我们著想又一直不肯开口,毕竟家中的经济状况实在恶劣,阿鹏哥肯养我们,我们还得不走麽?我只好在电话中不断的安抚老妈,说我一有机会一定会回去探望她。唉,我心想,我们才走了一天哪,她就哭成这样,那怎麽熬下去啊? 
晚上,我问阿景哥要睡上面还是下面,他摇摇头,没回答我,我没办法,迳自睡到下面去,可他竟然跟著挤进我的被窝,我连忙推开他,说这床小,不能挤一起睡,但他就是不管,硬要挤进来,我有点恼,就起身说要睡上床了,但他竟然环住我的腰,硬把我按回去,搂紧我闭上眼就一副要睡觉了的样子,我实在拿他没辄,因为他气力实在比我大,於是就随他去,想说半夜再起来偷偷爬上上床,只可惜我那晚累的很,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干的时候了。我一睁眼,就稍稍觉得背部湿湿的,起初以为自己出汗了,可转个头我才发现阿景哥的内裤一直贴著我的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了,我们家中的男生睡觉都习惯只穿条内裤,以前就有几次我一起来就发现被阿景哥弄得成身湿。 
“喂,哥,起来了。”我起身推他。他张开眼,迷蒙的看著我。 
“醒醒。”我又再推他:“咱们洗澡去。” 
我拉著阿景哥走进浴室,他好像还没睡醒,我脱完内裤,他还迷迷茫茫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我只好走过去替他把内裤也脱下。我留意到他那话儿还微微抬著头,就拿冰水去淋它。被我这麽一淋,阿景哥好像才清醒过来,连忙把龙头夺过去,背对著我自顾自的淋起浴来,也没说话。而我就只好蹲在旁边等他。 
其实阿景哥本身要算是一个小帅哥,身材也很出众,标准的倒三角。从後面看他淋浴,能见到他背部的肌肉一块块的隆起,线条极之优美。反之,看看我自己,连毛都没有长齐,而且骨瘦如柴,想找块肥肉捏捏都难,更别说肌肉了。唉,我想,如果阿景哥不是患了这种心理病,他一定会很受女孩子欢迎。有时我真替他感到不值。 
洗完澡,我们走到客厅去,看到阿鹏哥的妹妹小铃坐在那边玩布娃娃。小铃这个女孩儿比他哥足足小十七年,才九岁,跟我家最小那对双胞胎同年。不过比起我家的海海跟碧碧,小铃是文静多了,我家那两只小灵精只管闹,吵的不得了。 
小铃很喜欢芯姐,昨天一整天也在芯姐身边团团转,可我知道她其实不太喜欢我们兄弟俩,也难怪,好好一个家突然有两个陌生男子搬进来,不排斥才怪。倒是她排斥归排斥,也没表现得很明显,对我俩也还是很礼貌,这点倒让我蛮佩服她的。 
“阿岚哥,阿景哥。”小铃看到我们就朝我们打招呼。 
“芯姐呢?”我问。 
“跟哥哥出去了。” 
“去哪呢?” 
“去新发。” 
新发是我跟阿景哥将会去就读的学校。那会儿正值七月初,阿鹏哥说会替我跟阿景哥办入学手续,让芯姐莫要担心。阿鹏哥告诉我香港跟台湾一样,也是九月开学,就叫我要趁这两个月暑假好好的玩,到了九月就得收心养性了。 
我走到小铃旁边坐下,这小妮子其实长的蛮可爱的,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甚麽都小小的。我从则面端详著她,一时间竟有点失神。 
“干什麽呢?”她留意到我的视线,皱著眉头问。 
“在看你呢!”我笑著说。 
“有甚麽好看呀!”她的脸红了起来。 
“就是喜欢看呀!”我依然笑著,接著又说:“你妈妈呢?” 
“在医院。” 
“她生病了?” 
“她是护士呢。” 
“喔。”原来如此,那麽这屋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三) 
“走,我们出去玩呗!”我拉起小铃的手。 
“我不去,妈要我看家呢!”小铃甩开我的手,继续玩她的布玩偶。 
“喔,那我自己到外面走走。” 
“不行,芯姐要我别让你们出门呢。” 
“为什麽?” 
“她说你不知道路,出门太危险了。” 
“不会有事的,就走走,有阿景哥在不会有事的啦。” 
“不行,芯姐说你们谁都不许出去。”小妮子倒真够坚持。 
没有办法,我只好在房子里面走走。昨天忙著收拾行李,都未能看清楚这所房子。房子虽然只有一层,可还是蛮大的。两个大厅,四个房间,一个浴室,一个厨房。我跟阿景哥的房间本来是杂物房,阿鹏哥为了腾出房间还特地买了一个大柜子放在客厅,把杂物房的东西都塞进去。 
我走到阿鹏哥跟芯姐的房间,里面有一张双人床,床边有一个矮柜。我看到矮柜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球,闪闪发光的好不漂亮,就走过去拿起它摸摸,谁知突然有人从後搂住我的腰,我手一抖,水晶球就掉到地上,虽然没碎裂,却骨碌碌的滚到床底下去。 
“啧!你搞甚麽!”我不禁回头喝骂阿景哥,虽然我知道那是他跟我开玩笑的方式之一,因为他知道我怕痒。几年前有一次他无意中戳到我的腰,我怕痒的卷作一团,也许他是觉得这样很好笑吧,自此他就爱突然偷袭我的腰,起初我还有跟他闹一下,可久了我真怕了他这种突来的攻击。 
我扳开他的手,蹲下去弯下身,就看到那球子亮晶晶的躺在床底下,我伸长手臂去捞,在碰到那水晶球的同时,也碰到了一个箱子。基於好奇,我顺道也把那箱子拉了出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箱的成|人杂志,封面那几个挤著自己奶子的女郎,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心想,阿鹏哥怎麽就这样在床底下放这种书籍啊,被芯姐看到还得了? 
“喂,要不要借一两本来看?”我邪笑著问阿景哥。 
他也朝我笑了一下,算是同意。 
我们各人拿了一本,塞在睡衣里,把箱子踢回床底,飞快躲过小铃的耳目,跑回房间。可不巧才刚进房门,就听到大门的声音,相信是有大人回来了。这下可好,我们还哪有机会把书放回去啊? 
“你猜阿鹏哥会不会发现?”我问阿景哥。 
他看看手上的书,又看看我,似是在思考。 
“如果他发现了再告诉芯姐,那我们就死定了。”我开始有点慌了。 
“他不会说的。”阿景哥突然开口说。 
“为什麽?”我直觉地问,可马上我就明白了。如果阿鹏哥告诉芯姐,不就连自己的罪名都告上去了。也对,毕竟此事阿鹏哥自己也有不是,相信即使他发现了也不会怎麽样的。 
我们把两本杂志塞到被褥下,走出房门,看到芯姐在脱鞋子。 
“阿鹏哥呢?”我问。 
“他得上班呢,送我回来就走了。” 
“喔。”我转身就想回房。 
“小岚。”芯姐叫住了我。 
“啥?” 
“入学手续完成了,改天阿鹏会带你们去看看新学校。” 
“喔,好。”说完我就转身进房。 


(四) 
阿鹏哥一直没有过问杂志的事。我想他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也深明男人的需要,也就没点破我们。得到阿鹏哥所谓的默许,我跟阿景哥就更加张狂,三不五时就从那个箱子借杂志,说是借也没有甚麽不对,反正我们隔几天就会自动归还了。 
倒是我发现阿景哥其实对那些杂志不是有很大的兴趣,每次他都会替我把杂志偷运到我们的房间,可他自己却没怎麽翻看过。不过这我也懒得管了,不看是他自己吃亏,罪他是已经犯了,别妄想被人发现时他能以这辩解就好。 
那天,正值中午,家中只剩我们三个孩子。我躺在床上,觉得热得不得了,满身都是汗。阿景哥正在出面的阳台锯木,那是阿鹏哥拜托他做的,他说他需要用那些木材来做几张椅子。而小铃则好像在自己的房间玩布玩偶,这个女孩每天的消遣都离不开那些布玩偶,我觉得她这样迟早都会患心理病的。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觉得浑身燥热,我的房间没冷气也没电风扇,我热得甚麽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却热得睡不著。後来心血来潮,我就关上房门,从被褥下掏出一本杂志,然後躺回床上,卷曲著身体,拉开裤子的拉鍊,并把小弟弟掏出来。我打开杂志其中一页,那上面有一个金发洋妞,两腿大张的,我看著那幅图,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著小弟弟。起初我只是轻轻地握紧再放松,等小弟弟一点一点地涨大,我就开始上下套弄,并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手劲也越来越重。我还把包皮微微向上掀著,在轻微疼痛的同时,我还感到阵阵快感。我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纹乱,抓住杂志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後来有一下我一时手快扯得大力了一点,吃痛了一下,小弟弟就猛地颤动几下,射出白色的液体来了。 
She精以後的我变得更加无力,我软趴趴地卷在那边一动不动,等呼吸稍为调适过来後,才翻起身去捡刚才被自己弄到地上的杂志。可才一翻起身,我就看到阿景哥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间门口,眼光光的瞪著我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忘记锁门了,然後下一秒我就下意识地拉上自己的裤鍊。 
“你怎麽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啊?”我有点尴尬地说,一边把杂志塞回被褥下面。 
而他则像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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