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伤到白无殇。
如此一来,就成了现在这般绞缠而分不清高低。
赫连勃喜欢这样,能够与爱人多多相处,白无殇却不喜欢,只见他在一次对打后突然把手里的树枝丢在地上,吓得赫连勃连忙把刺过去的村枝硬生生折断。
“没受伤吧?”赫连勃赶过去慌忙的说道。
“你们怎么都一样?!”白无殇叹了口气避开了赫连勃的查看,“我好的很,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金枝玉叶,怎么都让着我?”
“无殇……”
“我看你气质不俗,本以为是人中龙凤,怎么也和那些人一样!”白无殇眼睛一眯,冷言道,“如此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又何必打下去?你不把我当对手,那我也不必再在这里!”说罢身子一转就大步向前走去。
这可把赫连勃急坏了,忙赶上去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等等!”
“哼!”甩开,继续向前走。一旁的阿雪似乎看到自家白爷脸上露出来的得意的奸笑。
“无殇……”赫连勃怎能容忍让男人再次离开他的视线,大步上前拦去了男人的去路,叹着笑道,“我发誓,这一次绝对不放水。”说罢从旁边折了一段树枝下来递给了男人,“不过你要是输了,可别耍赖。”
“输?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计谋得逞,白无殇拿过对方的树枝便一下子打了过去,后者轻笑着接招,这才意识到刚才中了白无殇的圈套。
这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狡猾。
元白棣就是白无殇,但白无殇却也不是元白棣,但有一点却是共通的,无论从前或是现在,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能与之并肩的强者。
要得到这个男人的注意,只有一个办法——成为强者。
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打败白无殇。
这一次交手,赫连勃不再像之前那么缩手缩脚,树枝变长剑,招招霸道,逼得男人节节后退,白无殇尚未恢复之前那般的敏捷,如果说从前能和赫连勃打个平手,现在则有些困难了。
“如何?”赫连勃一步上前把男人压在了一棵梅树上,重撞之下梅花纷落花雨。
白无殇但笑不语,一脚就踢向某人的下身,吓得赫连勃连忙退开,怒笑道:“好阴损的招!该罚!”
“罚?”白无殇尚未说完话,赫连勃的攻势已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扑来。
速度不及赫连勃,手上村枝被打飞落地,男人一下子被压在了地上,面门上方是赫连勃手中的长树枝,只需一点力道,那树枝就打下来了,这下子连白无殇也有些惊魂未定。
“啪”一声,树枝插在了白无殇旁边,抬头望去,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正舍情脉脉的看着他,突然有些……熟悉而感动。
“真是个大蛮子。”
“我本来就是个大蛮子。”双目相接,赫连勃一声轻笑放下了自己身体的重量,干脆压在了白无殇身上不起来了。
我本来就是你的大蛮子啊 …
六十三…争执
“走了。”带着些许笑意,白无殇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出乎意料的,竟然不讨厌这个男子的触碰。
“明天你还会来吗?”望拍了拍衣服就要走的男人,赫连勃连忙在后面喊道。
“呵,不打败你,我可不会轻易离开!”嘴角弯起一个孤度,白无殇朝一旁早已经睡倒在梅树下的阿雪喊道,“小丫头,快起来!回去了。”睡着的阿雪探着眼睛爬起来跟在了男人身后,说道:“白爷,等等我!”
“明日正午,我还在这里等你。”望着越走越远的两人,赫连勃忍住跟上去的欲望,现在还不能急于一刻。
“好,不见不散!”回眸一笑,男人渐渐消失在了宛如雪海的梅花林里……徒留站立一旁的男子,久久望着那消失的背影。
张肆风在梅林旁有一座庄园,藏在了雪海之中,从外表看去像是一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宅院,门外也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但危机总是埋伏在四周。只怕有人在门外转一转,就会被数十双眼睛盯上,有了那么一点动作,那这个人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白无殇知道这一点,也早已经习惯了,以前张肆风甚至时刻派人在旁边秘密守着他,试问谁会愿意被监视?
一顿发火之后,张肆风做出了让步,也正如现在守护的人只会潜藏在庄园附近,而不会跟着白无殇到梅花林里去。
回到庄园,没有见张肆风的人影,问了下说是朝廷里来人去会客了,那还回来吃饭吗?答案是肯定的,无论多忙,那家伙总会在吃饭的时刻准时回来坐在他对面。
这…也算是令人温馨的习惯吧。
在林子里出了一身汗,白无殇脱去一身衣服泡在温热的水里清洗着身休,冷香……从木桶里满溢而出,盈灌了整个屋子。
温热的水撒到受过伤的手臂上时而一阵刺痛,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臂上的一条红痕,齿间微微渗出铁锈的味道。
斜阳的余晖透过木窗的缝隙撒入荡漾微波的木桶之内,温暖了男人赤裸在空气中的肌肤,乌黑的发飘荡在水面上,时而几根银发反射着刺眼的光,一双清明的眼却不知望向哪里,似乎出神的想着什么,时而唇角扬起微笑的弧度。
从醒过来后,除了张肆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其他男子。
“啪!”刺耳的树枝断裂声从门缝处钻了进来,正在沐浴的男人听到了声音后眉头一皱从水里起身来,走到旁边随便捞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打开门,刚好遇到几个下人,刚想问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那些下人就慌忙的走了开。
这是怎么了?
似乎听到一阵轻微的啜泣声,白无殇顺着声源走过去,刚走了两个大门就看到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整个人瞬间冷了下来,大声喝道:“你们做什么!”
男人大步跨过去一掌把抽打白衣女子的下人推开,往下一看,阿雪趴在一根板凳上紧紧咬着牙不出声,那泪花却是撒满了一张圆脸,悲伤一条条的都是血红的鞭痕,看的人心疼。
“阿雪,疼不疼?”小心翼翼的把阿雪扶了起来,白无殇把这个从他醒来就一直照顾自己的傻姑娘当成了小妹妹,却不料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不疼。”傻姑娘,明明都疼的满脸是泪了,还笑着说不疼,这让白无殇更是怒火万丈。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回头一看四周,无人回答,只是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白无殇知道,就算是他此时拿起刀把这些人砍了,这些人也是这副死样子动也不动,除非张肆风下命令。
“她犯了错误,就该受到惩罚!”一身绿衣的女子从旁走了出来,看了眼被男人抱在怀里的阿雪,冷言道,“阿雪,你说你是不是犯了错?!”
“她犯了什么错,要承受鞭刑!”阿雪一直都跟在他身边,又怎么会突然犯了什么错!
“白爷……是阿雪的错,阿雪不该让白爷遇到危险,而且还……还让白爷受了伤,阿雪该罚。”拉着白无殇的衣服,阿雪摇头说道。
“这是什么混帐话!”
“阿雪是我的妹子,我也不想看她受罚,只是这丫头越来越分不清主仆关系,擅自参与外人争斗不说连你也扯了进去,主人平日对你的情意你不是不知道,倘若再这么几次,那主人还不得担心死?”竹子冷着脸说道。
“我白无殇不是个囚犯!我要做什么便做什么,与阿雪一个小姑娘何关?!好,你惩罚她是吧,那你也连着我一起惩罚好了!”白无殇胸口是说不出的怒气,他不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为何人人都要让着他,更是因为他受了一点小伤就要受罚?!
他们究竟有没有把他当一个男人看待?
还是……还是只把他当成张肆风关心的人,他们主人的人而已。
局面有些僵着之际,张肆风也刚好赶了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副场面,男子给了竹子一个暗示让众人退下。
“来人,把阿雪扶下去敷药。”待人把阿雪扶走,张肆风刚想过去,白无殇便一个转身走了开。
“无殇……”追了上去,张肆风拉住了男人的手,“我一回来,你就生气,那么不想看我吗?”
总是精力无限的男子此时的话语里透露着疲倦,不知不觉的让白无殇的态度软了下来。
“风,你当我是什么?”白无殇叹了口气,凝视着男子,“你有什么事总是不和我说,一个人自己担着,你对我好,我知道,可我受不了这种好。”男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是一个男人,不是需要你呵护备至的男宠!”白无殇沉着声音说道,“张肆风,你明不明白!我不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需要小姑娘来保护的人!”
“对不起……”伸手环住了男人,张肆风缓慢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你管的太多,你会觉得难受,可是……我真的好怕再一次失去你,你知道那次看你几乎没了呼吸时我的心情吗?第一次,我那么恨自己的无能,我恨的想杀了我自己!”
“阿风……或许是第一次,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男子突然充满了伤感,白无殇的火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还记得第一次睁开眼时看到的张肆风,憔悴的不成样子,哪有现在的这般华丽。
“我们去梅林。”拉着男人的手,张肆风笑道,“今天竹子做的过分了,回头我去训她一顿。”
“去梅林做什么?”
“我们……好久没一起赏梅了。”
六十四…香艳雪海
就在白无殇前脚离开了梅林,一个有些妖冶的男子从旁边漫步出现在了赫连勃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要现在无忧无虑的白无殇回到从前充满痛苦与恨意的元白棣吗?死了元白棣不够,还要加一个白无殇。”
“你就是阿雪姑娘口中的‘主人’?”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肯定的语气,能如此清楚的了解那个男人的过往与现在,也不过有其他人了。赫连勃开始打量起眼前阴柔却不失气势的男子。
“在下张肆风,大单于应该听说过我了,想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清晰的感受到在报上自己姓名后赫连勃投射过来的怒目,张肆风轻笑道,“看来你对我还是挺熟悉的。”
“你要是再敢伤白棣一分一毫,有我赫连勃在的一日,我便将你碎尸万段!”赫连圣兰已将在宁王府遇到白无殇的事情告诉了赫连勃,那时候白无殇是从宁王府逃出来的,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赫连勃虽不知道,却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伤?”张肆风笑了起来,“如果说我伤他的是身,那你伤他的就是心,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元白棣的心早就死在了你怀里!你为何不自己摸一摸你的胸口?!”
男子的笑,含着几分嫉妒与悲凉。
他知道元白棣喜欢的是赫连勃,可元白棣已经死了,现在的白无殇,爱的是他!
是他张肆风!
如果中了张肆风话里的圈套,赫连勃也就不是大单于了,男子沉声道:“是你让他失去记忆的?”
对上赫连勃故意的眼神,张肆风苦笑一声:“我虽然把他救回来了,可他就像一个活死人,不动,也不说话,我说过他的心已经死了。如此下去,活着又有何意思?
我只是为了他好,忘了从前的一切吧。”
“而你,你为什么又来找他?”张肆风话锋一转,沉声道,“你想他想起你,想起从前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那今日他的笑就再也不会出现!赫连勃,你是不是要再次亲手把他埋入雪地里才高兴呢?”
“哼!我只是不想他落入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设置的陷阱里!”两个情故在言语上互不退步,彼此咄咄逼人。
“不怀好意?”张肆风笑了,对着赫连勃轻声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现在过的很好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要来打乱他现在的生活。”
至于白无殇是不是自愿留在他身边,张肆风会让赫连勃看个清清楚楚的……“怎么突然间想起来和我赏梅了?”漫步雪海,男人的心情比之刚才已经好了不少。
张肆风一笑而过没有回答白无殇的话,只是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揉着:“人比花艳。”
“呵呵呵,”白无殇笑了起来,抽开自己的手笑骂道,“肉麻,要说艳,也是你,也不看看我们俩谁更像个男人。”
“可人总是会被华丽的表象欺骗,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实践才知道。”忽然揽住了男人的腰借力把人压在了梅树上,重力一撞之下梅雪纷飞,迷蒙了人的眼,醉了人的心。
“看起来纤瘦,力气却跟头牛似的。”推不开身上压着的人,白无殇笑骂道。
“看起来高大,这腰怎的这么柔韧?”向前用力一压,满意的听到身下男人轻微的抽气声,张肆风眯着一双凤眼笑道,“怎么,几天没抱你,想我了?
“混帐话!滚!”眼里含着笑意,嘴里骂着,白无殇长腿似踢非踢,有力而无力,刚好被张肆风抱了个正着举到了腰间,身体也更加贴合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渐渐凸显的欲望。
“还说不是,你都有反应了。”张肆风那笑让白无殇有些窘迫,后者眼睛一眯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伸手一把按下张肆风的头,让彼此的唇贴在了一起,唇间,男人低声骂道:“啰啰嗦嗦,不是个男人。”
双唇触碰之际,那欲望的火就跟浇了油一般迅速蔓延在几日未能相互接触的身休上,彼此渐渐起了反应,由最开始的隐晦抚摸到了最后越发激烈的彼此摩擦。
张肆风一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腰,一手像蛇一般滑入了男人的衣襟之内大肆抚摸起来,细长的手划过男人胸前的突起狠狠一压,耳旁顿时想起白无殇轻微而难以抑制的呻吟。
倘若就这么任由张肆风掠夺,那白无殇也就不是白无殇了,张肆风拉他衣服,他也拉张肆风的,大手一伸抓住妖冶男子的衣领“哗”一下拉到了臂弯处,手也趁机过去大把大把的抚摸,边吻边模,这两人就好像在互相斗狠一般谁也不让谁。
张肆风也不恼,嘴角一抹奸笑之余把抚摸男人的手悄悄滑到了下方,一把抓住了白无殇的弱点,果不其然,刚才还强势的男人顿时软了下去,柔柔的身子也要滑下去一般,如若不是张肆风紧紧夹着,只怕已经滑下去了。
男人哪里敏感,哪里是弱点,张肆风能不知道吗?
被张肆风弄的难受,男人仰着头咬着唇有些急促的喘息。
妖冶的男子顺着白无殇细长的脖颈往下不停的啃咬出属于自己的印记,落到锁骨之处不由一番流连,紧扣腰间的手也在后面拉扯男人的衣服,大力之间白无殇的衣服基本滑至了腰间,雪白的身子映在梅花丛里有些别样的妩媚。
一股惑人的冷香,也渐渐传了出来……当狡猾的手突然伸向后方的双丘时,白无殇彻底被张肆风掌控在手中,整个人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双手抓住男子的肩以免身体不稳。
“唔——!”细长的手指无赖一般的徘徊在双丘之处,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只怕不是张肆风用力压着,白无殇已经跳起来了,只是忍得难受,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别……别闹了!痛快一点!”酥痒难耐的感觉异常的折磨着男人的感官,空虚的种子在身体里深深种植出苍大的树木,身体主动摩擦着张肆风的腰,白无殇已经快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