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位兄弟,难道你的车就白白的被撞了?怎么也要让这狗娘养的陪车!”
“你他妈的怎么又骂人?”
“老子就是骂你了怎了着?”
……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人的车子我来陪。你们让开点,让我过去行不行?”啤酒运输车司机一听说他们已经报警了,立刻有些急了。警察若是真的来了,今儿这事儿非得办砸了。所以他宁可出钱也不愿这两个大爷再闹下去。
“不行不行,这位兄弟,这件事儿你是受害者,我不能拿你的钱。要赔钱也是他赔。”海马车司机指着面包车司机,慷慨正义的说道。
“靠!是你的车撞坏了人家的车,你怎么让老子赔?你他妈的讲理不讲理?”面包车司机一边骂着,又忽然出手,上去在海马车司机的脸上打了一拳。
这一下可惹恼了海马车司机。他本来就是个大老粗,这会儿又挨了打,立刻暴跳如雷,扑上前去和对方掐到了一起。
啤酒运输车的司机看这阵势,无奈的摇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直坐在运输车里没有说话的陪驾忽然从车子里探出脑袋,叫了司机一声:“小顾。我们退回去,从另一条路上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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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啤酒运输车司机忙点头,转身要上车。却忽然一个趔趄——他的衣服被人拽住了。
“你干嘛?”啤酒运输车司机不悦的看着拉着自己衣服的面包车司机,冷冷的问道。
“嘿嘿,这这位兄弟。你不能走,要不你赔了我的车钱再走?”
“你穷疯了啊?”啤酒运输车司机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别人不知道,他刚才可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这位面包车司机不安规矩行驶,撞到了海马车上,连带撞到了自己这辆车。这会儿这家伙不但不认错,反而跟自己要钱?
“嘿嘿,兄弟我最近手头是有点紧。不过刚才你不是说要陪我们两个人的车吗?你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面包车司机死皮赖脸的拉着人家,说啥也不松手。
“我说,你这人还要不要脸?有你这样的吗?你穷疯了也别撕扯人家啊。你怎么不去抢银行?”海马车司机指责面包车司机,却站在那里不再动手,只做嘴皮子功夫。
“老子又没跟你要钱,管你鸟事!”
“嘿!你这嘴怎么净吐脏字?真他妈的应了那句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他妈少跟老子在这儿拽文。狗嘴里若是能吐出象牙来,大家都去养狗了!”
……
二人又掐起来,只是这会儿面包车司机的手却一直拽着啤酒运输车司机,生怕人家跑了他就没地方要钱了似的。
啤酒运输车司机正焦急不堪,甚至要动手打人的时候。忽然听见有警笛声传来。而且声音迅速往这边靠近,眼看着就要到了近前。
围观的人听见有警车来,便自动的散开。这年头打架的事情虽然不多,但大家也不少这样的热闹看。
啤酒运输车司机见状,急忙挥手把自己的衣衫从面包车司机的手里拽出来,顺手推了他一把,生气的说道:“你放手!你耍无赖去跟警察耍。老子不陪你们玩儿了。”说完,他匆忙上车。
面包车司机被推了一下,差点撞到自己身后的面包车上。待他站稳之后,那啤酒运输车司机已经上了车,正伸手去拉车门。却见海马车的司机一转身挤上前去,一把拉住那司机的手臂,手上用力,嘴上说了一声:“你不能走!要走就等警察来了把事情处理完再说!”
“你他妈的找死啊!”啤酒运输车司机终于怒了,劈手往海马车司机的脸上打过来。
只是奇怪的很,啤酒运输车司机忽然觉得眼前一花,海马车司机已经翻检了他的手臂跨步到了他的身后。海马车司机手劲很大,一只手拧着啤酒运输车司机的一只胳膊,似乎要给他拧断了似的。啤酒运输车司机这手用了十几年都没失手的招式到了海马车司机的身上居然不管用了。
“你干什么?你他妈的放开我!”啤酒运输车司机痛极,破口大骂起来。而原本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却并不下车,而是直接起身坐到驾驶员得座位上,急匆匆的拧钥匙发动车子,准备直接离开。
面包车司机见状,立刻冲上去一把拉住那名副驾驶,一边拉一边骂道:“你他妈的想走?你若是走了,这叫肇事逃逸,你知道吗?!”
副驾驶快被气晕了。这叫他妈的什么事儿?我这儿倒成了肇事逃逸了?!
但晕也没办法,面包车司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手劲却大得出奇。他一出手就把副驾驶的胳膊给拧住,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警车终于到了交通事故发生点。
“警察!都给我住手!”一辆警车之后,居然还有警车赶来。
正在啤酒运输车司机看着呼啸而至的三辆警车哀叹燕京交通警察太闲没事干的时候,一辆军绿色的悍马呼啸而至,噶的一声停在交警车子的前面。
“报告!”带头的交警在悍马车子跟前打了个敬礼,朗声说道:“正安路中断发生交通事故,三辆汽车相互撞击,车子有不同程度的损害,无人员伤亡。经调查,肇事现场发生斗殴事件。请首长指示!”
悍马车子的车窗缓缓地降落下来。夏文渊坐在驾驶座上,看了一眼外边的状况,冷声吩咐:“连人带车都给我带回去。严加审查!”
“是!”交警打了个敬礼,转身复述着夏文渊的话:“连人带车都带回警局,严加审查!”
第180章 煽脸!
风轻弹奏完那首《春江花月夜》便悄然离开比赛现场,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师叔淡月和孟凡阳。
从演播大厅后门的安全通道出来,巧妙地躲过偶尔穿过的观众和漫不经心的保安人员,从大厦的一侧转过去绕道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对司机报了一个十分敏感的地名:恭王府街九号。
出租车司机迟疑的看看坐在后座的女人,歉意的问道:“对不起小姐,那个地方不允许出租车进入,我只能给你停到恭王府街南口,可以吗?”
“可以。走吧。”风轻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华夏币递给司机:“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我有急事。”
出租车司机接过厚厚的一叠钞票,不由得从观后镜里多看了一眼风轻,感激的说道:“小姐请放心。路不远,十分钟感到。”
风轻不再多说,只是靠在椅背上沉默的看着外边川流不息的汽车。
恭王府街坐落在燕京市中心靠近北海云舍的地方。这条街上原本有前清的恭王府,所以叫恭王府街。后来这条街经过多年的改造修建,挨着恭王府一路修建了十几座和恭王府差不多规格的府邸。这些府邸里居住的十几户人家不是华夏的开国元帅就是退居二线的政界元老。这些人都是华夏共和国的功臣,所以这条大街的街头街尾都有哨兵把守,寻常车辆以及出租车都不许通过。
风轻在街头下了出租车,站在原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悄然隐没在街边的古树之后。
恭王府街九号,开国元帅廖老将军的府邸。
当然,身为元帅的廖老已经跟上帝打麻将去了。如今住在这里的是廖老的遗孀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廖老一共有三个孩子,大儿子为国捐躯,死在一次地震救援中。二儿子如今是军部举足轻重的人物儿,也就是曾经劝说风轻去纽约执行四A级人物的廖老。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燕京凌家,是凌宇天的母亲。
府邸的阳光花房内,百花争艳,四季如春。
凌宇天站在一个七十多岁花白头发的老妇人身边,手中端着一个雨过天晴色的青花瓷盖碗,对那个正在修剪一株被称作‘宋梅’的碧绿色兰花的老妇人谦恭的笑道:“姥姥,您站了这一大会儿了。不如坐下休息一下,喝杯茶吧。”
“哎!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这两盆宋梅还没修剪完,我这腿就发酸了。”老妇人笑了笑,叹了口气。转身把手中的剪刀交给一个穿碎花长衫做旧时丫头打扮的女孩,然后扶着凌宇天的手,慢慢的坐在藤椅上,接过那盏香茶。
“姥姥,您说哪里话?您哪里老了?我看您顶多也就是五十岁的样子。”凌宇天乖巧的靠在廖老夫人的身后,体贴的垂着老人的肩膀。
“呵呵……你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那么会说话。”老妇人呵呵笑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祖孙二人的天伦之乐的时候,廖家府邸的前厅正发生着一场无声的战斗。
风轻和云洁二人在进入廖府二门之前,根本就没有现身。二人直接从大门的门楼上纵身飞下,如两只鸿雁一般一掠而过,落在廖府正厅的屋顶。然后携手看着屋顶下安静的院落,相视一笑。
“小师兄,想不到开国将军的府邸也不过如此。”
“嗯,还不如大师兄的忘尘书舍气派。”云洁亦淡淡一笑。平日里他不说一句话,只有和风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说有笑。
“啊——那是什么人?”屋顶下有人发现了风轻和云洁,一时如见鬼魅,惊慌的大叫。
警卫们闻讯赶来,纷纷举枪对着二人。
“你们两个,快些下来就擒!否则我们要开枪了!”警卫连长举着手枪对准云洁的心口,大声喝道。
“开枪?”云洁冷冷一笑,随手一挥丢出一颗石子,啪的一下打中了警卫连长的手腕。连长吃痛,手指一缩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
“枪都握不稳,还大言不惭说开枪?”风轻冷笑,蓦然旋身。紫色的魅影从阳光下晃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一阵香风从面前拂过,一时如痴如醉。待到回神的时候,手中的枪早已不知去向。而站在屋顶的那个紫衣女子却咯咯笑着,把破碎的手枪零件一把把扔下来,哗啦啦散了一地。
众人大骇,一时间惊慌失措。
“什么人?!青天白日之下竟敢闯进廖府?”一声苍老的断喝声从一侧传来。风轻转头看时,却见两个青布衣衫的老人一左一右站在正厅后面的东西偏房上。两个老头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二人正是廖家的老保镖,也算是老家奴,胖的叫洪福,瘦的叫洪寿。
二人皆是故去的廖老当年收在身边的江湖异士,到如今他们两个已经在廖家生活了几十年。早就和廖家融为一体,只是二人年老体迈,只在廖家修养,并不再过问外边的事情。今日若不是风轻和云洁二人忽然闯进来,又站在人家屋顶上有说有笑,这两个老家伙还不知在哪儿睡大觉呢。
这两个老家伙一出现,原本乱哄哄的院子里立刻安静下来。
风轻把缴上来的枪全部拆卸完毕,把那些零部件如天女散花一般撒在地上,然后拍拍手说道:“我们是来找人的。麻烦你们把凌宇天叫出来。”
“哼!你们是什么东西?我们孙少爷也是你想见就见的?再说,你们不声不响的偷偷闯进府里,凭着一点小本事就张狂至此,真是可笑之极!”洪寿冷哼一声,纵身跃起,一直飞到风轻的身侧,仔细的打量着二人,“你们再不滚出去,休怪我老头子不客气了。”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倒是要领教领教。”风轻斜着眼瞥了洪寿一眼,不屑的说道。
“哼,不知死活的臭丫头,你这是自找的!”洪寿被风轻不屑的目光和语气激怒,右手握拳向风轻的太阳|穴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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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云洁抬手替风轻挡下,二人对轰一拳后。云洁整个身体站立不稳。即便他极力地将脚给踩到瓦片上。仍然向后退了好几步,散落的瓦片咕噜噜滚下去,啪啪几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洪寿的脚把脚底的瓦片踩成了碎末。可是却一步末动。
“小伙子。长地好看可没用啊。学得尽是些花拳秀腿。”洪寿笑嘻嘻地说道。
云洁最厌恶别人和他开玩笑。除了风轻。
他眼里得杀机更加浓烈。经过刚才对轰得一拳。此时也大概知道了这老头得浑厚实力。
这老头虽然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可是一身内家修为极其得精湛。如果硬碰硬得话。云洁知道自己很难是他得对手。
但是。越是这样得对手越来刺激他骨子里得血性。
杀!
云洁再次身体前扑。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两把玄墨色短剑。那短剑在午后的残阳得照耀下散发出出森冷得光芒。
洪寿一愣。根本就没看清楚他手里是怎么出现这两件兵器的。看着那闪闪发光得玄色短剑。洪寿觉得自己人生第一次对玄墨色怀有恐惧之心。
唰!
云洁一剑挑向洪寿得脖颈。洪寿连连后退。刚刚碰开他左手剑得攻击。可是他得右手剑又挥了过来。这一次攻击得地方不是脖子。而是他的肚子。
洪寿大惊。这个年轻人得速度也太快了吧。看来不仅人长地漂亮。还是有些真材实料得。
“小子。找死。”洪寿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秀气俊逸的男孩子出手会这么狠辣。不是想割人喉咙。就是要扎人肚子。摆明了是在和他这老头子玩命。
泥菩萨都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也算是燕京有数得高手了。被云洁连续逼退。更是一肚子地火气。
苍老得身体不见缓慢。反而灵活之极。像是交谊舞般。身体后退一步。然后在云洁一击落空后。双掌抰带着风声劈了过去。
他要把这小子给拍成肉饼。
当!
云洁双剑一架。便将洪寿得手掌在挡在安全区外面。有武器在手。就是要占便宜一些。即便洪寿对自己得手掌再有信心。也没胆子拍向云洁手里那两只短剑啊。
当云洁的玄铁双剑对上洪寿老头的时候,胖子洪福也向风轻发起了攻击。
“小师兄?怎么样了?我可快要解决对手了。”风轻在那边笑哈哈地问道。
确实。风轻实在是打地太轻松了。
洪福这老头身手虽然不错。可是实力却远远不及重剑门的疯狗,想当初风轻一出手便割掉了疯狗的四根手指,今天对付洪福这胖老头自然是轻轻松松。而且因为他之前得态度太过于恶劣。风轻根本就没有给他留情面得意思。
两人乍一接触。风轻就用对手根本就跟不上得速度连续煽了他三个耳光。
洪福气得吐血。要不是还在战斗当中。都想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哭一会儿。
侮辱啊。
赤luo,luo的侮辱。
洪福怒吼一声。一掌拍向风轻又想打他耳光地手背。
风轻冷笑一声。手向下一按。然后再次神奇般得出现在洪福得面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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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记响亮得耳光。洪福一张老脸都被他给打肿了。
“下次打你右脸。”风轻笑着说道。
洪福心里恨不得将这小丫头片子千刀万剐。可是对方得速度太快了。他根本就没办法跟上。
更可恨得是。这臭丫头摆明了是在凌辱他。每次出招之前。他会先告诉自己。呆会儿会打自己那边的脸。等到他出招后。还非打那边地脸不可。他那双手也是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在这片刻之间。洪福左右两边地脸都各自被他煽了不少次。到现在洪福才发现自己之前是多么得轻敌。这个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会功夫地家伙才是个高手。而且身手极其得变态。
这次怕是哥俩都要栽进去了。少爷到底惹得是什么杀神啊?
第181章 天龙斩!
云洁没办法和风轻沟通工作进展情况,但是手里得短剑却是舞得密不透风。
凌厉得杀招一招接着一招连绵不绝。让洪寿不断得后退,没能组织起一次有利的反攻。
只要被云洁控制了战斗得节奏。那么,这场战斗得结果便已经被锁定了。
云洁是天生得杀手,那层出不穷得杀人手段即便是风轻也觉得头皮发麻。
“二弟。”洪福大声喊道。
“明白。”洪寿答道。
猛地向前拍了两掌,然后洪寿得身体突然间向洪福那边疾窜。
想汇合?
云洁身体前冲,手里得短剑闪电般划出。
只觉得一道玄色光芒闪过,洪寿得后背已经被他划出一条长长得口子。听到布料和肉体破裂得声音,鲜血淋淋。
即便身受重伤,洪寿仍然咬着牙向洪福那边冲过去。两人再不联手得话,怕是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