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门卡在刘巴地蛊惑之下。也开始了对佛门的整顿。他是一位品德高尚的苦行僧,而天竺的佛寺大部分已经腐朽,敛财的手段实在是一绝,图门卡在得到了官方支持后,对于这些打着佛门旗帜的败类开始了大刀阔斧的制裁。
同时,调派给图门卡大师的属下,却是大秦的仆从军,这些人或许战力不怎么强悍。可对付这些人足够了,而他们地搜刮手段根本不是图门卡了解的。他们隐瞒了大部分收缴的财物,可就是剩下地财富也让图门卡愤怒。
在他看来,僧人应该精研佛法,弘扬精神,而不是骗取信徒的财富。现在看看这些佛寺,都是有多少财富?若是将这些财富都用于弘扬佛法,塑造佛像多好,可是大多都是这些僧人的私有财产,实在是可恶。
图门卡的举措是触动了大部分佛寺的利益。这些人当然要找他们的靠山了,前国师、现在的大秦天竺佛教护法赫利达就成了他们的领头人。
这一下,就造成了天竺佛门中的两股争斗。其实这两人在主义上地斗争以前就有,而现在在刘巴的操作下,只是扩大了,明显了。赫利达也找上了刘巴,希望刘巴能制止图门卡这样做。这些寺庙的损失就是他的损失啊,每个寺庙每年都会给他大量钱财的。
可刘巴说的好啊,这是佛门中的事情。他不是佛门中人不好插手。当时差点没把赫利达鼻子气歪了。你还不插手,你不插手图门卡能调动那些仆从军?就凭那个干瘪的老头?门也没有。
“刘大人。依靠您的支持,老衲才保有了今日地地位。老衲感谢您。”
“大师客气了。”
“只是大人,这个样子下去不行啊。寺庙被毁坏了,您的利益也要受到损失了。”
“怎么和我有关系?”刘巴故作惊讶的说到。
“呵呵,中原有句话叫明人不说暗话。刘大人说呢。”
“你也开始研究中原文化了?”
“现在天竺各地都在学汉化,若不会说几句汉话,那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尤其是各个婆罗门们,都是以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为荣的,老衲得刘大人看重,自然要为刘大人效力。”
对于这个识时务的老和尚,刘巴哈哈大笑,终于达到目的了。以往这老小子仪仗着他的地位对自己还是有所保留。现在自己扶持起图门卡威胁到他,他总算是全心倒向自己了。
“大师有心了,既然如此,本官若不应承大师岂不是不近人情了。只是现在图门卡大师那边闹得很厉害,本官怕是已经禁止不住他了。”
“怎么会呢?只要大人约束军队,其他事情,老衲自然为大人处理地妥妥当当。”
“好,本官欲组织一批预备军,直接归属本官。他们将脱离奴隶地身份,还请大师协助。”
“应该的,老衲这就颁布佛谕,让身体强健者响应号召,不知道大人要多少人?”
“不多,一万人。”
才一万人?确实不多。赫利达心中盘算了一下,他其实在私下是很有力量地。要不然在大秦统合了天竺之后,又怎么会留着他呢?光凭影响力?那只能保住小命,那里有今日之权势。
“好,老衲这就替大人安排,保证都是天竺最强壮的勇士。”
现在在天竺的大军逐渐回撤中原,新来的十万护军不足使用。而天竺太大了,还要防范那些心思活络的天竺贵族,这人不够用啊。魏延的十万大军在印度河地区,后方只有十万正规军以及十万护军,不容易啊,还是要逐步启用天竺仆从军的。
现在赫利达点头了,那就好,只要他开始交出手中的力量,那么一切好说,要不然总要除掉他。
“那就这样,大师,凡事适可而止,本官可不想激起天竺民变。”
赫利达心中一紧,这下是警告自己呢,用什么手段他刘巴都不管,可是不能要了图门卡的命,图门卡若是出了意外,天竺非民变不可。看来自己还要和这个贱民斗斗法啊。
不过他不在乎,现在天竺是大秦的天下。而帮助大秦统治天竺奴隶的那些贵族,自己和那些贵族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有他们帮助,又有刘巴的支持,图门卡能有什么办法。
等赫利达走了,才有心腹问刘巴:“大人,这段时间仆从军从各个佛寺抄出许多财物,为什么要停下呢?”
“笨蛋,对于天竺的佛教,你说是一家独大还是两人相争好?本官维持他们的平衡,就是要让他们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对立。本官才能将这天竺治理好。”
“那些奴隶还敢造反不成?中原的奴隶多了,也没见造反的。”
“不一样,中原的主体是我大秦的百姓,奴隶是少数。而在天竺,刚刚相反,我们的人占少数,大多数是天竺的奴隶,你在学宫中的书都读到那里去了?生搬硬套那是不成的,安排人去给图门卡通报一声,让他们两个去斗吧。”
“图门卡有那个胆子吗?”
“有本官给他壮胆,有什么好怕的。放心去吧。”
四百三十五章 无惧无畏
天竺这里的两位大师在刘巴的掌握中开始了互相的斗争,却也让刘巴成功的稳定了统治。逐步发展他的政策,对天竺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
天竺历经战乱,奴隶们也渴望和平,他们虽然没有什么人权,可也不想死啊。尤其在在刘巴发展了一些仆从军让他们有了脱离奴隶籍的希望后,这些人变得更好统治了。
而刘巴统治住了两位佛教的头目,让整个佛教变成了他的统治帮凶。在天竺,佛教徒大片大片,这是一个利器。
在天竺北方,魏延军队已经和安息人对上了,魏延嘴中念叨:“安息骑兵,很有名啊,今日总算能见识见识了。”
回头问到:“安息人有多少?是什么人带队?”
“大约有四万人,是安息的贵族艾伯塔。此人是安息国有名的战将,参与了几次与罗马的大战。”
“名将?哈哈,好,名将来的才有意思,让本将看看他是怎么个名将法。吩咐下去,全军休息。张戈,这个艾伯塔有什么特点?”
“启禀将军,我们得到的信息太少,现在只能分析出,此人是一个骑兵狂热者。他麾下的安息骑兵也是很有名的。”
“骑兵?在我大秦的骑兵面前,别的骑兵还想称雄?可惜本将军中骑兵不够,只有九千人。”
“安息人有骑兵两万,尤其是这个艾伯塔,有一支奴隶骑兵非常有名。据说很能打恶仗,曾经用一千人击破了罗马五千人的方阵。”
“罗马的方阵可是很得陛下重视的,必然是有他的优势的,居然被一千人击破。有打头,他有多少奴隶骑兵?”
“只有三千。奴隶毕竟是底层人物。可以说是敢死队。安息贵族也是不屑他们做主力地。起真正地主力还是贵族子弟组成地重骑兵。”
“安息地重骑兵?狗屎。还不如他们地轻骑兵。这些轻骑兵才是大患。派出斥候。一定要摸清楚他们地底细。”
“将军。我们是他们地两倍多。怕什么?直接杀过去就是了。”旁边一个偏将请战了。
魏延却摇头:“敌情不明。不能轻举妄动。人数。战争可不是只有人数。你们都谨慎一点。上面专门交代过。这安息轻骑兵地回首射很厉害。这里地势平缓。有利骑兵发挥。我军骑兵太少。不足与敌人抗衡。贸然出击要吃亏地。”
“那我们不是没地打了?我们才九千骑兵啊。”
“九千怎么了?将军。末将请战。我们大秦地骑兵。一个顶得上安息人地十个。不将安息人击破。末将提头来见。在魏延麾下久了。都和魏延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可魏延却不能这样:“军令已下。岂能更改?能回去好好准备。走了这么远地路。你们这些王八蛋不累。本将还累呢。都滚回去。小心被安息人突袭了。”
魏延将将领都赶回去布防,自己却在思考了,这里确实不利自己。大秦骑兵的战术他是了然于心,在这样的平原之上。轻骑可以拖死步兵。虽然秦军的弩占据优势,可在灵活的骑兵战术之下,很难应对。
在没有探明所有一切之前,是不能主动出击的。自己占据优势,没必要冒险。真是的,这国与国之间地战争就是不好打,语言不通,细作也不好派。斥候的侦查只是一方面,而军中会安息语的人太少了。
在魏延在这里稳扎稳打。与安息人对峙地时候,陈登也踏上了去安息帝国首都斯宾的道路。而原都城番兜更有意思,这个番兜是音译,其意思是“百门之城”,寓意其伟大。与安息国王阿尔班达自称“万王之王”一样,安息人的狂妄可见一斑。
而现在安息国内也不是一团和气,若不是因为正在与罗马开战,他们自己怕是也不会太平。安息王只是名义上的王,其中许多自治城邦、贵族领地、行省所组合而成的政治集合体。在地方上。还是这些贵族自己说的算的。只是他们对外却很齐心。一直在与罗马作战,国内才得以长时间稳定。
这次陈登奉命出使。也是为了谋取利益,可以说是虎口夺食。大宛和天竺北部都是不错的地方,很难说阿尔班达会不会放弃。不过现在是大秦隔岸观火,若是秦军现在就展开对天竺作战,那天竺就要面对罗马与大秦两个大国的夹击了。
想必阿尔班达还没有这个胆量吧,这次自己去应该是没有问题地。现在在安息的细作也不少了,他们传来的消息让中原朝廷认为是个有利可图的时候。
在不动刀兵的情况下,若能解决这大宛和天竺北部的问题,那就最好了。战争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战争胜利只能算初期的胜利,政治胜利才是最终的胜利。可政治却比战争要多许多弯弯道道,也是为什么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
现在大秦刚刚取得了天竺地胜利,需要时间来整合天竺,现在开战虽然有这份能力,却也多了许多隐患。所以陈登这趟也算使命重大了,和平的解决这些问题是最好的。
魏延这里,却已经开打了,为什么?安息人打过来了,直接开始攻击他的大营了,让他也是火冒三丈,不出战就罢了,还欺负到头上来了,自己的大营是那么好攻的吗?
“来人,告诉所有人,迎击,让安息都死在营前。命令周逢,骑兵随时准备出击,安息人,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大秦军的厉害。”
在防守中的秦军一点也不着急,他们占据着相当的优势,营寨地守御器械又精良,弩、巨弩、投石机一应俱全。根本不是安息人能吃地下的。让魏延奇怪地是,安息人不可能不派斥候,在明知道自己兵力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他们还敢进攻?
难道这些家伙就对他们的两万骑兵这么自信?骑兵攻营寨,和骑兵攻城一样损失会很大,这些人经得起这样地伤亡?他们有什么意图?
魏延在中军大帐中思索,外面却已经杀的血流成河了。安息人也展现了精良的战技与决死的勇气。往往有人中了一两支弩还在呐喊冲锋的。要知道秦军的弩箭全部是三棱形状地,不但更容易穿透盔甲,更带有放血效果。一旦中箭,若不及时救治,流血也流死了。
可安息人却呐喊着冲锋,不断冒着箭雨冲击。等他们冲近秦军大营了。纷纷将携带的火油投掷而出,随后放火。
大营之中,自然有放火措施,可是水一泼,这火势却更大了。让一般士兵很是惊讶,顿时有些慌乱,营寨基本都是木制的,这火一烧起来,可就麻烦了。
安息军中。艾伯塔捻着自己的胡子,微笑到:“虽然还不是真正的希腊火,可这威力已经很恐怖了。这些秦军死定了。”
“将军是神人,这些秦军人多又如何,还不是等死的羔羊。敢于将军作战,他们不过是找死。”
面对一片马屁声,艾伯塔却板起了脸:“不能小看秦军,他们的骑兵也是很厉害的。只是现在他们步兵居多,不敢出战而已。我倒看看,将你的乌龟壳子烧了,你们还能依仗什么?”
“将军。我们在这个希腊火上吃了不少亏,现在也是让秦军吃亏地时候了。”
“哼,这还不是真正的希腊火,等你们什么时候给我弄到真正的货色了,在说这个话。秦军开始混乱,准备全军突击。”
不错,秦军撤退了,放弃了第一道防御,开始后退了。魏延自然是知道这猛火油地。可现在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只有放弃第一道防御。在他紧急命令下,第一道防御被放弃,全部退到第二道防线,制造隔离带,同时准备大量沙土。这猛火油不能用水,只能用沙土覆盖才能灭。
魏延打算将计就计,只要安息人冲入大营之中,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这秦军的大营不是说破就破的。在安息人从没有着火的地方杀入后。面对他们的是严整的秦军防线,让他们惊讶无比。
在他们的意识之中。遇到这样的希腊火,敌人应该立即崩溃才是,怎么还有胆量作战呢?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玩意在秦军地高级将领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高叫一声,安息人依然发动了攻击,他们的战术依然简单,还是依靠这不完全的希腊火。艾伯塔研究过秦军,知道在器械上,秦军已经胜他们不止一筹,若不是因为有希腊火,他根本不会主动发起进攻。
现在这是他们的杀手锏,不用更待何时?秦军的箭雨太猛了,他们多少人都死在了冲锋的路上,而秦军军阵之前,那长到恐怖的长矛也让他们一阵阵心惊,这样的军阵即便突破,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只是在他们放出希腊火后,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秦军没有混乱,而是有人迅速地将沙土覆盖了燃烧的区域,甚至是燃烧的人…………而猛烈的箭雨没有丝毫的停息,第一批攻入的骑兵几乎全灭。
当艾伯塔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珠子差点瞪掉下来。什么,无敌的希腊火居然被秦军给破解了?不可能,这是他的第一反应;绝对不可能,这是他地第二反应。只是他不明白,炎黄文明地优势就是不断的开拓探索,他们认为地神物,在秦军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沉默了一阵,艾伯塔呼喝:“退兵。”
这下让大家不解,这样的大好形势下,怎么要退兵?可是艾伯塔长时间的威信不是他们敢质疑的,当即就开始了撤退。
魏延在高台之上观望,果然是名将啊。退而不乱,一个将领的能力,更多的不是体现在突击,而是体现在撤退上。突击容易,大家一鼓作气,只要调配得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撤退就不一样,敌人随时可能反击,如何退却?如何殿后?如何轮换?这都是体现一个将领素质的时候了。
“将军,在不出击他们就跑了。”
“急什么?你现在带着兵出去也占不上便宜。没有本将军令,谁也不许追击,都给本将严守战线。”
魏延不让追击,让不少将领很难理解。却赢得了他的对手艾伯塔的赞赏。在面对别人拍马屁吹捧他的时候,艾伯塔冷静的说到:“敌人不是害怕我的威名,敌人的统帅是个对手啊。都给我留神了,敌人不好对付,他不追击不是怕我们,若是怕我们,在我们杀入他们大营的时候就乱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追击?我们还等着他们追击呢。”
“笨蛋,这里地形开阔,正是我们轻骑发挥的地方。我们的回首箭那么有名,秦军会不知道?秦军的统帅是个人才,审时度势,不贸然出击,是个对手。让后续的军队都上来,这么点人,怕是打不过他们的。”
“不会吧,有您在,还有打不赢的?”
“少废话,赶紧去。”
秦军与安息军再一次形成对峙,谁也不主动出击,魏延在调集后方的全部骑兵,而安息人也在等待援兵。现在双方的统帅都明白,没有决定的优势出现前,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的。
可艾伯塔更为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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