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村长的叙述,初夏心里实在高兴的不得了,没想到自家的闷葫芦居然这么关系她。一个兴奋。又叫上村长回家吃了一顿好的。
事情得到了解决,村里的人从村长那听说了来龙去脉,对初夏一家更热情了。
没有了烦心事,初夏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了大棚蔬菜的种植当中了。只要一有空,就钻到大棚里研究蔬菜生长的过程。
第一年种。没有经验,初夏只能靠着不停的浇灌空间水,但是为了积累经验,她还是留了一个大棚进行实验。要不然等她高考走了。村里的大棚蔬菜那就只能呵呵……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转眼已经到了十二月份了,再过几天。蔬菜就可以上市了。
这天在大棚里遇见村长了,初夏就赶紧跑过去。问道:“村长,蔬菜咱们怎么卖?”
村长不解的看了初夏一眼,道:“还跟以前一样,卖到镇上的收购站。”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初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赞同道:“咱们去县里卖吧,镇上的太便宜了。”其实,她想说咱们拉到县城单卖吧,但没敢说,平时村长虽然怎么说都行,但是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固执的坚持己见。
村长闻言,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县里太远了,不方便,咱们还是卖到镇上算了,一来方便,二来咱们有熟人。”
初夏撇撇嘴,熟人坑的就是自己人,耸耸肩,不置可否,反正她只是提提意见,他听不听,跟自己也没多大关系,她家又不指着这点收入养家。
过了几天,村长一脸怒气冲冲的来找初夏,见面就对着她抱怨道:“张富强这小子不地道,今年的猪肉价居然比去年低了二毛钱,而且蔬菜的价格也是便宜的就跟白送一样。”
初夏听完,只想送村长二个字活该,前几天她怎么说的,熟人坑的就是自己人,心里这么想,但她还是很厚道的安慰道:“没事,大不了咱们卖到县里去,县里大,有钱的也多,也能出的上价。”
“我也想卖到县里,但是咱们运输不方便。”村长一想到要把这些东西运下山,头就一阵一阵的抽痛。
初夏眼睛转了几圈,鬼头鬼脑的建议道:“要不咱们找建设他战友帮忙。”
建设的战友,不就是县长吗?县长那是多大的官啊,哪有时间理他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赶紧冲初夏摆摆手,拒绝道:“可别,县长整天日理万机的,咱们还是别麻烦人家了。”
“那你说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钟,初夏觉得村长实在太难伺候了,两手一摊,问道。
“咱们自己运下山去?”村长不是很有信心的问道。
“你觉得呢?”初夏冷笑一声,直接反问回去。
村长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摸了摸鼻子,再次问道:“要不咱们找富强借车?”
初夏这回啥也没说,只双手抱胸,用眼神反问:“你在开玩笑。”生意都不跟人家做了,还想让人家帮你找车,白日梦也不是这么做的。
“不行哦,呵呵呵……。”村长也觉得自己的提议很白痴,一脸苦笑的自我否定了。
静默了一会,初夏很光棍的说道:“还是找县长帮忙吧,反正他都帮了一回咱们了,咱们也就别矫情了。”
村长沉默片刻,才下定决心道:“行,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为了村里人,他豁出去这张老脸了。
“爽快人。”初夏冲村长竖了竖大拇指,说实在的,她确实挺佩服村长的。
“那谁去说?”两人说了这么大一会,还没提到关键性问题,村长期待的望着初夏,希望从她嘴里说出,她去,那就完美了。
“当然你去了。”初夏想也不想的回道。
村长垂死挣扎指着自己,犹不死心的问道:“我?”
初夏点了点头,指了指他道:“没错,就是你。”
不给村长抗议的机会,初夏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至于村长愉不愉快,她表示:干卿底事。
村长又一次的赶着村里的宝贝牛车出门了,这回不是去镇上,而是去远了很多的县里。此时他的心情跟上次去镇上找人一样,忐忑不安,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一路心情复杂的到了县城,找到了县政府所在地,村长拴好牛车,鼓足了勇气踏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村长的表情是苦瓜脸,出来的时候却是眉开眼笑的,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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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12月3号是个好日子,八点钟,县长给找的车就已经到了,村里的大小伙子们,帮忙把村里的猪都抬上了车。
十一点钟,装车完毕,村长跟车去了县城,村里人看着满满几车的猪,心里就跟吃了蜜般,笑的甜甜的。
12月4号,村里的第一批大棚蔬菜也上市了,不多,但是在这冬日里也是个稀罕物件。
为了感谢镇长和县长的帮忙,村长做主,一人给他们送了点新鲜蔬菜。作为社会主义的好镇长和县长,当然不会白白的收这些蔬菜了,二人都硬是给塞了点钱,村长不要,他们都偷偷的放到了村长的车兜里,等回到家,看到皱成一团的大团结,村长纠结的同时,也感叹二人都是好官,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离过年还有十天的时候,村里人把最后一批大棚蔬菜都卖了。初夏跟着村里的会计一起算了一下各家所得的收入。得出的金额不仅会计吓了一跳,初夏也是吃了一惊,一家居然比去年增加了一百多块,这是怎样的节奏。在这个十块钱能当后世一百钱花的年代,一百块就相当于后世的一千多,妥妥的土豪啊!
二人得瑟的跟村长卖了关子,让他猜。这几批生意都是村长经手的,他心里还是有点底的,但是猜了几次也没有猜中。等二人公布答案的时候,村长也是大吃一惊,接着就是哈哈的大笑,边笑还边拍着桌子大声吼道:“老子总算没有辜负了村里人的期待。”
笑到最后,村长的眼角也含着眼泪了,可见这一年他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分钱的时候,村里的人更是笑逐颜开。一个个的都在心里庆幸,幸好听了村长的话,要不然自家依然在老丈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谁让老疙瘩村是这附近有名的贫困山村呢。
张建设是在二十九的时候回来的,离年关很近了,但是一家人都不在乎,只要他回来过年。就算是他三十晚上回来。他们也很高兴。
这一年的春节初夏过的很煎熬,因为她知道过了年之后,将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令人难过的大事件。
在被小媳妇一连忽视了几天之后。张建设很不高兴了,开始旁敲侧击的问小媳妇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初夏精神恍惚,没精打采的说没事。
张建设自然不信,只是再想问下去。小媳妇就拿水灵灵的大眼睛萌萌哒瞅着他,直瞅的他不再追问。才又托着腮望天,静静的发呆了。
小媳妇的问题没解决,几个嫂子过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张建设眼皮子底下找自家小媳妇的麻烦。张建设这个疼小媳妇入骨的糙汉子。直接对几个嫂子释放最大的冷气,才让她们闭上了嘴。
刚吃完饭,几个嫂子就拉着几个哥哥落荒而逃了。实在是张建设太吓人了,她们惹不起。只能怂包的躲了。
守岁,吃饺子,拜年,发红包,一个个的流程走完,等到张建设再想起追问小媳妇的时候,他才发现已经快要开学了。
事情不能再拖了,这一天晚上,早早的他就催着小媳妇进空间,初夏也没在意,听话的带着他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张建设直直的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道:“媳妇,你到底有啥心事,不能跟我分享吗?咱们可是最亲近的人。”
知道强逼小媳妇没用,他开始打起亲情牌来。
初夏抿了抿嘴,心情很是复杂,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事实实在太惊世骇俗了,她要说出来,恐怕她重生的事情也会跟着暴露了。
空间的事情虽然她告诉张建设了,但不代表她要把重生的事情也告诉他,这是她迄今为止最大的秘密,她已经发过誓,无论是谁,她都不会说的。
见小媳妇只是症愣的看着他,张建设就知道小媳妇是不会说了,轻叹了一声,张建设紧紧抱着此刻有些迷茫的小媳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难得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害怕,“不想说就算了,我很担心,最近看你恍恍惚惚的,我突然发现你好像离我很远,像是随时都要离开我一样。”
闻言,初夏也回抱住他,最近好像确实忽略了他和孩子,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他们,虽然她很想现代的家人,但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只能舍弃一方了。
“我没事,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推开他的拥抱,初夏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相不相信梦里的预警?”
张建设是一名军人,自然不相信这些超出科学范畴的事情,但是见小媳妇眼里的认真,他还是点点头,“相信。”
不管他是真相信也好,还是为了安慰她也罢,初夏闭着眼睛,娓娓说道:“我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好像发生了一个大灾难,死了很多人。”说着抓了抓张建设衣角问道:“你觉得这事会发生到现实中来吗?”
伸手抹平了小媳妇皱紧的眉头,张建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肯定的回道:“不会的,梦就是梦,别胡思乱想了。”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就为这事,你就不关心老公和儿子了。”
初夏勉强一笑,简单回了个嗯字,复又心事重重起来。
张建设见状,正色的说道:“媳妇,就算事情真的发生了,你在这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放开心思,等到灾难真的来临的时候,咱们再想应对的办法。”
初夏也觉得自己纯属没事找事,既然阻止不了,只能尽自己所能来帮助那些活下来的人了。
跟张建设这么一聊,初夏觉得茅塞顿开,也有了心思想别的。
想一出是一出,初夏拉着张建设瞬移到仓库,拿出一个成色莹润的玉佩塞到他手里,十分神秘的说道:“滴一滴血,然后把它戴在身上。”
张建设不解,他一大老爷们带这玩意干啥,再说部队管的严,也不让带这些没用的首饰,重新塞回小媳妇手里,拒绝道:“不用,还是你戴。”
初夏瞪了他一眼,拿针在他手指上一扎,挤出一滴血到玉佩上,血很快被玉佩吸收了,直接挂到他脖子上。
初时张建设还不以为然,片刻玉佩就从脖子上消失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浑身暖洋洋的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
张建设眸光一闪,“这个玉佩……”
初夏冲他得意一笑,“这个玉佩戴在身上可以使全身冬暖夏凉,如何?神奇吧!”
张建设点了点头,从脖子上面取下玉佩,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实在没看出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很快又释怀了,小媳妇的空间比这更离奇的都有,这点小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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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1976年1月8日,初夏想到伟大的总理在这一天逝世了,就觉得坐立难安,心中悲痛不已。
老疙瘩村由于村里落后,连台收音机都没有。到了9日的时候,村长才从镇上带来了这个举国哀痛的消息。本来喧闹的人群,一时间一片死寂,没过多久传来一声哽咽声,接下来,就跟受到了传染般,所有的村民们都泪流满面,从开始的低声哭泣,到最后的放声大哭。
饶是初夏昨天已经难过了一整天,但是受大家的影响,她也还是无法控制的跟着哭了起来。
有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听见大人的哭声,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即使硬汉如村长、张老三他们也难以控制的留下了眼泪,要知道总理可是国家的半边天啊,天都塌下来一半了,谁还能镇定如斯。
总理的去世,举国哀痛,全民悼念。
二天之后,村里的人自发的组织到镇上,送伟大的总理最后一程。偌大的广场,挤满了庄严肃穆的人们。无论是老人、青年、小孩,都不约而同地站直了身体,摘下帽子,静静的啜泣着,即使泪水爬满了脸颊,也都顾不得擦一下。
愿我们伟大的总理同志永垂不朽!
还没等大家从总理的去世中,恢复过精神来,全国各地的天灾人祸接踵而来。
3月8日,吉林地区降落一次世界罕见的陨石雨,波及到了七个公社,但是万幸的是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7月6日,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zd同志在京城逝世,又一位伟人离开了。
7月28日。初夏最担心的一天来临了,凌晨3点42分——中国h省t地区发生里氏7。8级强烈地震。
由于通讯方式的落后,等村里人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消息的闭塞,让初夏下定决心一定要买一台收音机。
有道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村长再一次组织了村里人进行捐款和捐物。初夏也捐了很多。不过,到底没敢太打眼。
远在千里之外的张建设,地震来的第一时间。心中震惊的同时,就想到了小媳妇跟自己说过的灾难,心中若有所思起来。
张建设虽然还在军校读书,但是他们学校也受到了上级的指示。需要他们到现场支援。
正愁没借口拿出小媳妇做的药丸,这回也不用找了。
初夏还不知道张建设要去灾区了。而是看着满屋子的药丸发愁,如何才能把这些药丸送到灾区是她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她自己去肯定不现实,村里的人也别想了,没有专业的救灾经验。去了灾区还不够添乱的,而且她也不知道跟村里人怎么解释药丸的来源,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张建设身上。
但是如何跟他联系又成了大问题,初夏忧伤的望天。心里分外怀念手机这个高科技产物。
没有时间装忧郁了,初夏去找了村长,让他拉着她去镇上邮局,她有急事要找张建设。
村长看出她的着急,二话没说套上牛车,拉着初夏就去了镇上。
到了邮局,初夏拿出张建设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拨了起来,这是老式的电话,幸好初夏有研究过,要不然还真不会用。
二三分钟后,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那边传来一声低哑的陌生男声,“您好,请问找谁?”
“您好,同志,我找一下张建设。”初夏如是回道。
“请问您是?”
“他的媳妇。”
“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去找他。”那边礼貌的说了一声,就挂上电话了。
初夏听着对面话筒里的嘟嘟声,也跟着挂上了电话。
那边挂上电话之后,一溜小跑的跑去张建设宿舍找人了。
那人边跑边想,幸好是今天打电话过来,要是明天的话,张建设他们估计已经去灾区了。
初夏心不在焉的跟村长聊了几句,电话尖锐的响了起来,初夏快速的接了起来,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熟悉的清冷的声音。
“初夏,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初夏这个声控,听到张建设清冷中透着性感的声音,耳朵麻痹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手指缠着电话线,“家里没事,是我有事情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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