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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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 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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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沧行突然笑了起来:“彩凤,这有什么不好接受的?你老了。我也老了,少年夫妻老来伴。现在我们不就是这样一起结伴的嘛。再说了,你的绝世容颜。永远都在人们的记忆之中,即使是现在,在我的眼里,你依然是最美的。”

    屈彩凤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甜蜜的微笑,轻轻地在李沧行的胸口咬了一口:“你这坏蛋,就是骗人,也能说得让女孩子这么感动,沧行,如果你真的把你的练武心思放在追女人的身上,保管是天下第一害人精。”

    李沧行哈哈一笑,在屈彩凤的头顶轻轻地亲了一口:“那么,你是不是愿意被我害呢?”

    屈彩凤点了点头,把脑袋深深地埋进了李沧行的怀里,她的脸蛋被李沧行浓密的胸毛轻轻地蹭着,她很受用这样的感觉,闭上了眼睛,轻声道:“沧行,这一觉我们老了十年,也许,也许我们再睡一觉,就会老得走不动路了,这辈子,你还有没有什么非常遗憾,没有做成的事情?”

    李沧行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这平生的憾事有两件,这第一,就是跟我小师妹阴阳永隔,再也无法相见,甚至,甚至连我的生死也无法告知她,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一辈子再傻傻的,痴痴地等着我的消息。就此孤独终身,伤心离世。”

    屈彩凤轻轻地说道:“沧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把你带到了这个地方,害得你和沐妹妹再也无法在一起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好了。”

    李沧行笑着抚了抚屈彩凤的白发,摇了摇头:“没有的事,这是你我的命,也是我和她的命,人力无法改变,但愿人死之后,真的能象你所说的那样,能化为魂灵,以某种方式提醒她,我希望她不要傻傻地等我一辈子,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只怕沐妹妹也是至情之人,她以前不知你生死时,也在武当等了你这么多年。以后更是会等你一世,唉,这样想来,她才是最苦命的人,我这辈子欠她这么多,下辈子只怕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了。”

    李沧行的心下黯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那第二件让我不甘心的事情,自然就是宗主了,我追踪他一生,眼看就要揭开他的真面目了,可是,可是却想不到跟你陷在此地,只怕此生再也无法找他报仇了,实在是不甘心啊!”

    他说到这里,满腔的怒火熊熊燃烧,心跳都开始加速。

    屈彩凤感觉到了李沧行满腔的愤怒,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李沧行的脸:“沧行,你,你这是怎么了?好像你知道一些宗主的事情,对他的愤怒,就跟你的心跳一样,是那么地奇怪。和以前你提到宗主时的反应完全不同。”

    说到这里,她的秀眉一蹙,说道:“那天你和宗主刀剑相搏,后面的事情我就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和他交手,有没有查探到什么?”

    李沧行想到这辈子也不可能离开这个山洞,那个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秘密,这些天也都闷得他夜不安枕,他看着屈彩凤的双眼,认真地问道:“彩凤,你真的作好了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个真相了吗?”

    屈彩凤睁大了眼睛:“沧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你的口气,这个宗主,还会是,还会是我认识的人?”

    李沧行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那天我和宗主大战一百多回合,他的剑术通神,用的应该是天下至强的剑法独孤九剑,而就在最后,我看到了他的脸,他,宗主,就是徐林宗!”(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五回 妒火中烧

    屈彩凤的表情瞬间就凝固在了她的脸上,双眼圆睁,先是跟个雕像一样沉默了半晌,转而突然高声叫了起来:“不,不可能的,不会是林宗,你骗人,你骗人!”

    李沧行的神目如电,紧紧地直视着屈彩凤,沉声道:“彩凤,你冷静一点,我没有必要去诬蔑一个死人!”

    屈彩凤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一边摇着头,一边哭道:“不会的,林宗不可能是宗主,他,他明明是为了救我而死,又怎么会是宗主呢!”

    说到这里,屈彩凤突然双眼一亮,抬头道:“不对,沧行,上次黑袍不是说了么,林宗被他和宗主一起逼到悬崖底下摔死的,而且,而且宗主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是绝顶高手了,和黑袍是一辈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林宗呢?”

    李沧行点了点头:“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徐师弟的尸体始终都没有被找到,既然死不见尸,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也许,也许那个宗主用了什么办法,把徐师弟给控制住了,让他成了自己的手下或者工具。”

    屈彩凤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我还是不相信是林宗,沧行,会不会,会不会那人也是易了容,故意装成徐师弟的样子,让你产生误会呢?”

    李沧行摇了摇头:“我也想过这个可能,但后来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一来此人一直是蒙着面,而且我和他交手时他明显不想暴露自己的面容,最后若不是给洞庭帮的来人分了神,是绝对不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的。我那一刀的刀气他无法掌握。若是我力再加半分,他这张脸就破相了。世上没有一个人敢冒这样的风险,戴了个人皮面具。故意让我打落面巾,所以我敢肯定,那一定是他的本来面目。”

    “至于这第二,就是他那绝世的剑术,我和徐林宗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气息非常熟悉,和此人一开始交手的时候,就觉得此人似曾相识,与之一招一式。象极了与武当同门的切磋,只有跟徐林宗,还有小师妹在一起练剑时,才会有这样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此人精通两仪剑法,只此一点,我就可以肯定,他一定会是徐林宗!”

    屈彩凤倒退两步。两仪剑法一出,她心中最后的幻想也破坏了,她喃喃地说道:“难道,难道真的会是林宗吗?”

    李沧行长叹一声:“彩凤。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事实如此,让我无法反驳。也许那个宗主用了什么办法控制了徐师弟,也许黑袍当初就是故意在骗我们。徐师弟就是宗主本人。”

    屈彩凤咬了咬牙:“可是,可是黑袍说他和宗主联手杀掉云飞扬的时候。林宗他只有几岁大,这又如何解释呢?”

    李沧行叹了口气:“这些不过是黑袍的自说自话罢了,也许徐林宗的背后有人,也许黑袍当年本就是偷袭或者下毒害死的云飞扬,而那个宗主,也许和沐杰一样,也是代代相传,正好徐林宗就是新一代的传人罢了,我本来是想自己查明这些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此事乃我李沧行一生最大的遗憾。”

    屈彩凤抹了抹眼中的泪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沧行,事已至此,我们操心这些也没有用了,难怪我总是有一种预感,林宗没死,如果他真的是宗主,但愿,但愿他能良心发现,改邪归正。”

    李沧行突然心中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腾然而起,屈彩凤在自己面前几乎不加掩饰地表现出对徐林宗的思念与挂怀,甚至,甚至在自己这样明确地直言他就是宗主的情况下,仍然为其百般开脱,她的一言一行,分明还是表明了心中对这个男人仍然留着无法割舍的感情,即使在前一阵,她已经开始很注意地表现出在自己面前尽量不表现对徐林宗的依恋,可是,在这个时刻,她仍然真实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内心。

    李沧行只觉得满心都在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冷笑道:“改邪归正?屈彩凤,如果你知道我是宗主,会这样想吗?会指望着一个设计了一切,万死不足赎其罪的人,还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

    屈彩凤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连忙摆着手:“不,沧行,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 ,我只是。。。。”

    李沧行厉声道:“够了,不用再说了,你只是对徐林宗根本无法忘情,听到他死的消息,你伤心欲绝,甚至为了给他守节,不惜跟我分手,断绝关系。现在听到他活着,你一方面不相信他是宗主,一方面又希望他能活得好好的。难道不是吗?”

    屈彩凤的脸色苍白,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李沧行的质问,甚至不敢看他那双可以喷出火焰般的愤怒双眼,低下了头,只是摇着脑袋,却是无言以对。

    李沧行越来越激动,吼道:“我们在这里就要死了,徐林宗却活得好好的,他害了这么多人,最后却能成功,甚至很可能让他修仙得道,哈哈哈,老天还真是公平,我李沧行一辈子追求的真相,却是被我最信任的兄弟出卖,而号称爱我的女人,在最后的关头,人和我在一起,心却仍然是徐林宗的,这辈子,我真是输了个一干二净。”

    屈彩凤一下子哭着扑进了李沧行的怀里:“不,不是这样的,沧行,我对你的心,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我刚才,我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说,我现在,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没有徐林宗,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沧行的笑声已经如癫似狂,他只感觉头脑在发麻,胸口闷得无以复加,一股力量几乎要冲破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整个爆炸开来:“哈哈哈哈哈,彩凤,你的真话就是刚才的那些,你对徐林宗的关心,你的表情和思念已经出卖了一切,对,别人说得对,女人永远只会,只会向着她的第一个男人,后面的人,无论如何用心,都无法走进她的内心,你是这样,小师妹也是一样,徐林宗最后会夺走我的一切,我的小师妹最后还是会,还是会成为她的夫人,哈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六回 以身相许

    屈彩凤突然柳眉倒竖,猛地一推李沧行,重重地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她紧紧地咬着嘴唇,都渗出了血来,厉声道:“李沧行,你混蛋!”

    李沧行给这一巴掌打得半个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他重重地摇了摇头,看着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屈彩凤,厉声吼道:“怎么,说中你的心事了,你心虚了,对不对?”

    屈彩凤的银牙咬得格格作响,泪水在脸上横流成江河,却是声色俱厉:“你怎么能这样想,怎么能把我和沐妹妹想成这样的人,我们都是没有感情,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吗?难道这么多年来,我和沐妹妹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吗?李沧行,你怎么就这么不自信,为什么对徐林宗就是这样地嫉妒?!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能,才能不胡思乱想,有这些奇怪的念头!”

    李沧行冷笑道:“我本来根本不会想起这些,可是你的言行,你的表情,你的态度就证明了一切,提到徐林宗你就两眼放光,心动不已,而我呢,我在你面前你都会离我而去,如果我死了,你会象对徐林宗那样,为我守节一辈子吗?屈彩凤,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会吗?”

    屈彩凤毫不犹豫地大声道:“会的,不仅会为你守节,我还会直接追随你而去,李沧行,你以为我屈彩凤是什么人,在我眼里爱是什么?我是个女人,不是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更不会因为爱你,就能把以前对徐林宗这个人的记忆给彻底抹去。我做不到,我会关心他。会痛恨他走了邪路,会希望他能改邪归正。但这不代表我还爱她,沧行,这是两回事,你明白吗?”

    李沧行咬了咬牙,刚才那一巴掌打得他脑子也略微清醒了一些,胸前那种难以抑制的郁闷感觉稍稍舒缓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明白,女人心。海底针,谁说得清楚,就象我,心里有着小师妹的时候,就会在你面前毫不掩饰,你刚才的表现,就象我在你面前说小师妹一样,没有区别!”

    屈彩凤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区别大了。我虽然也会暗暗地吃沐妹妹的醋,但我绝对不会阻止你去爱她,因为我知道你和她之间这份爱情的不易,如果不是因为你实在优秀。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甚至,我甚至不应该介入你们。沧行。你知道吗,我一个人的时间都在害怕。在哭泣,我怕我破坏了你们的天作之合。我更害怕,害怕上天会给我报应。”

    她说着说着,泣不成声,涕泪横流:“沧行,你知道吗,我是真的,真的以为这次我们的这个结局,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我不应该,不应该抢你,不应该去和沐妹妹分享你的爱,我是个,是个不祥的女人,上次离开你,也不是,不是因为我还喜欢徐林宗,而是,而是我怕我会害了你,沧行,你知道吗?!”

    李沧行也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闪:“这个,这个是真的吗?你真的,真的能彻底地扔下徐林宗,心里只有我?”

    屈彩凤上前一步,抓住了李沧行的手,脸上的表情真诚而严肃,而光波流转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爱意,她柔声道:“沧行,你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但是天下哪有夫妻象我们这样,共血同心?你我的身体里,都流着对方的血液,还有什么爱情,能比这更坚贞,更持久?沧行,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李沧行怔怔地站在原地,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屈彩凤的脸上,写满了真诚,而她的话语,轻柔的语调中,却又透出了无比地坚定,他喃喃地说道:“这一切,这一切是真的吗,我,我是在做梦吗?”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踮起脚尖,轻轻地在李沧行的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唇,温暖而湿润,这一吻,轻轻地,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可是李沧行却分明地感觉到了一阵浓浓的爱意。

    屈彩凤的一对玉臂,搂住了李沧行的脖颈,她的樱桃小口,凑到了李沧行的耳边,李沧行听到她的天籁之声细如蚊蚋:“沧行,这次,不要再拒绝我。”

    李沧行的心中一动,没有反应过来,而屈彩凤却突然松开了环着自己的手,她看着自己的眼里,分明燃起了爱的火焰,嘴角边挂着一丝微笑,百媚丛生,如同一个妻子看着自己情郎的眼神,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她倒退着向后方的石床走去,莲步款款,脚踝上系着的一对铃铛,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碰撞着,发出“叮咚叮咚”的声音,而随着她每一步的后退,素手轻挥,她身上的罗衫和中裤却是件件褪下,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完全地暴露在了李沧行的面前。

    李沧行的喉头一动,本能地咽下了一泡口水,他万万没有想到,屈彩凤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对自己的爱,他习惯性地要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一个男人的本能却让他完全做不到这点,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在燃烧,下腹部已经完全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把头艰难地扭过了一边:“彩凤,你,你这是做什么,别,别这样!”

    屈彩凤的身躯躺到了石床之上,双眼变得迷离,而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娇喘,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罗刹,而是一个最纯粹的女人,舌中的丁香已经伸出,舔着自己鲜艳的红唇,而那呓语声勾魂夺魄:“冤家,还等什么?要我来给你宽衣吗?”

    李沧行再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声,周身的红气一现,身上套着的所有衣服,无论是外套还是里裤,都给震得碎如寸缕,贴身放着的斩龙刀,别离剑和莫邪剑三大神兵,直接飞到了石床的一角,而他的人 也凌空而起,狠狠地扑到了屈彩凤的身上 ,在他失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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