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来集市就好啦!这些集市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好新鲜,有各种肉类,各种鲜肉或者调味的肉,还有腊肠熟食;水果蔬菜品种丰富;还有各种酱料,烘焙的各种糕点。大部分东西都不是有包装的那种东西,很多摊主和顾客也都很熟悉。
这些集市,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街,但一到周一绝对又撤得干干净净像没发生过一样。安青桔和安初遇看到有游客干脆就在这里解决早餐了,要上一大块刚出锅的香喷喷的派,边走边吃,太爽了。
今天安青桔和安初遇第一次去了奥赛博物馆。免费。安青桔和安初遇就是把奥赛博物馆的各个展厅逛了一圈。后来又去了一次,是单为安青桔和安初遇心里惦记的展品而去的。
在巴黎有三大艺术馆,按照陈列的艺术品的年代顺序分。分别是。卢浮宫,奥赛博物馆还有蓬皮杜中心。其中,卢浮宫陈列的是1848年以前的艺术品;蓬皮杜中心则是以后的现代艺术品。奥赛博物馆呢,这里是之间的西方艺术品啦。
安青桔和安初遇多少看过一点西方艺术史的书籍。有一部《西洋艺术史》的纪录片,对欧洲艺术的断代划分和安青桔和安初遇参观的这些博物馆比较类似,就暂以这个为准吧。按记录片的说法。大致把西洋艺术划分成6个阶段。
后中古时代(就是中世纪了)、文艺复兴、巴洛克时期、洛可可及新古典时期、浪漫主义时期、印象派和后印象派时期。前面五个时期的艺术品基本上在卢浮宫都可以看到,新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的一部分,还有印象派和后印象派时期的作品就都在奥赛博物馆了。
当然了,这些时期的划分是以标志性的出现年代划分的,即使到了印象派时期也还有人创作体现浪漫主义时期画风的作品。
这也就解释了在奥赛博物馆为什么有时也能看到新古典主义风格甚至洛可可风格的作品了,那是后期人们模仿前面时期的风格,但不是那个时期的作品。
整个博物馆是用一座火车站改建的,在塞纳河左岸,正对着卢浮宫。候车大厅的透光穹顶给这个博物馆带来了天然的采光。
这一天安青桔和安初遇去的时候。门外的长队绕来绕去,要候上半小时才能进门。后来安青桔和安初遇拿着博物馆通票去的时候,直接从另外一个口直接进去就行,没什么排队。
博物馆里除了大厅以外,其它展厅都不让拍照的——这一点和卢浮宫不一样。卢浮宫里面的展品都是可以拍照的,只要不使用闪光灯就可以。
更Happy的是奥赛博物馆有中文语音导游,5欧一位,很值得租用。当然了。如果不用语音导游,还可以在商店里买一本中文版的奥赛参观指南。9欧一本,里面几乎有所有著名展品的高清照片。
最重要的是,这本中文版参观指南中翻译的艺术家的名字和咱们华国的翻译习惯完全一致——你以后会发现,这点很重要。
除了艺术品,这座建筑也是可以欣赏的。作为火车站的古老大钟被保留了下来,很有味道。在博物馆里还有一个特别高大上的咖啡厅。里面艺术气息浓厚,进去高雅一番也是一种选择。当然安青桔和安初遇也进去看了看,就是拍照哈哈。
安青桔和安初遇都不是美术专业人士,看西方艺术纯粹是欣赏,好看就喜欢;看不懂就拉倒——所以安青桔和安初遇没有去蓬皮杜中心。私下以为在那里看不懂的会比较多。在艺术形式方面,安青桔和安初遇喜欢绘画多过雕塑。
一是色彩的关系,二是雕塑缺乏情节。雕塑多半描述的是人、物的单一景象,大部分时间只能通过人物表情和雕塑背后的故事来理解和欣赏。绘画就不一样了,一幅画可以是一副风景,可以记录一件史实,可以捕捉生活的一刻。
无论是文艺复兴,还是印象派,都是如此。在没有摄影的年代,安青桔和安初遇不光能通过这些绘画接近历史,更能够通过欣赏绘画来参观那时人们的精神世界。
不喜欢的画主要是宗教题材(除非特别美的),还有单一的人物肖像(除非特别牛的)。钟爱的画主要是描绘风景的人物,人和自然,人的生活等等。
好吧,说一些安青桔和安初遇特别喜欢,而且也欣赏到了的作品吧,列在这里以作纪念。
雕塑里也有喜欢的。比如这个,作者叫埃内斯特。美索尼尔(估计中文的翻译应该是梅索尼耶)。这幅雕塑叫《旅人》,是蜡、布和皮革混合的雕塑,描绘的是拿破仑远征俄罗斯的场景。这一尊不大的雕塑把当时的烈烈寒风,以及远征途中的溃败感受都诠释得淋漓尽致。
再不喜欢看雕塑,罗丹的雕塑总归是喜欢看的。这个《地狱之门》自然是大名鼎鼎的,很值得一看。这幅作品给安青桔和安初遇扫了两个盲。一是青铜雕塑怎么做出来;二是《地狱之门》和罗丹的“思想者”者之间的关系。
先说铸铜雕塑怎么做呢?原来都是先用石膏或者胶泥雕刻原稿,然后再翻制成浇注用的模具,这一步好像叫制范,比较大的雕塑要切割成一块一块分别制作模具。再往后是浇注(就是金属液体了),冷却。最后是拼接在一起然后打磨。
罗丹的这座《地狱之门》取材自《神曲》。当初这幅作品是要装饰博物馆的,后来不知怎地泡了汤。于是这座雕塑成了罗丹后来很多神作设计的温床。这座地狱之门描绘了人类复杂的不断挣扎的人性和情感,里面包括了186个作品。
不少小的构件被罗丹放大(这也是铸铜雕塑的前期设计步骤之一。先做小模型,然后放大)成了不朽名作,比如。门框最上方的那个“思想者”——它的第一座浇注青铜像就在先贤祠。还有“吻”,“夏娃”,都是在这座门上。
当然更多的罗丹的青铜雕塑作品,在罗丹美术馆,甚至在巴黎的各处都能看到。
安格尔的作品在卢浮宫能看到很多,他算是新古典主义的典范了。但是这幅作品作于1856年,所以来到了奥赛。
印象深的都是他画的洗澡姑娘的背影(叫“浴女”好像),有一个人洗澡的,还有一群人洗澡的。这幅《泉》和洗澡的大姐不一样,尽管什么都没穿,看起来确实一点都不淫荡,反而很清纯。
真实的原画有1。6米高,看起来画面中的少女有真人大小。肌肤极其细腻,就是真的也没有这么美。
安青桔对美术啥都不懂的时候就在地摊上看过这幅画的招贴画。心里就觉得很美。这幅画在国内也很有名,不少乱七八糟的美术画室都喜欢挂副《泉》的印刷油画表现其优秀的“艺术鉴赏力”。
这幅画的作者安青桔和安初遇一点也不熟悉,叫亨利。勒尼奥,是一位英年早逝的浪漫主义画家。不过这幅画可是新古典主义风格,名字叫做《格拉纳达摩尔国王不加审判的处决》,作于1870年。名字也超长。
但是这幅画高达3米,又是正好采取的仰视的视角创作,画面特别壮观,也特别血腥。画面描述的是占领西班牙葡萄牙地区长达781年的穆斯林国王们的残忍,画家的确达到目的了。手起刀落的一刹那的冷酷无情被描绘得淋漓尽致。站在画前,几乎好像能闻到血腥味。
米勒的作品在奥赛有好几副,最著名的《晚祷》和《拾穗者》都看到了;这算是现实主义题材。说说感受。个人更喜欢看《拾穗者》,画面比较大,宽幅有1。1米,色彩比较亮,乡村生活的景象扑面而来。
三个拾穗的人忍耐、谦卑、忠诚,没有面部表情,不像别的现实主义绘画那样要呐喊点什么,就是靠肢体的动作来表达他们的生命。这个《拾穗者》是有宗教题材意味的,圣经里有许多关于农民在田间劳作的景象。
以前的画家画得很少,米勒这是以现实主义呼应宗教题材。在卢浮宫里还看到过好像是普桑也有一组四季的绘画,里面也有类似拾穗的景象,不过在米勒的作品里,“田间的劳动者”作为画面的真正主人,这在那个时代是很特别的。
库尔贝,他是现实主义代表了。他的名作《画室》在奥赛博物馆。画面很大,3米多宽。画面内容透着股诡异。库尔贝坐中间,画的是一副风景画。整个画面左边是一堆画家的模特,以不同的姿势摆着,但是这些模特都不在画家的画里面。
画面右边是画家的一堆朋友,可能也有来订画的还有来欣赏创作过程的。画家边上站一裸女,光线最亮,四顾无人那么站着也不在乎,显然是画家的模特,但由衷欣赏画家(估计是画和人都欣赏),边上还站一小孩,万分崇拜看画家作画。
这幅画是描绘画家生活呢,还是描绘订画人的生活呢,还是描绘某种生活呢?居然还是现实主义题材,看起来挺神。
好了,到印象主义了。马奈说。“安初遇只画安初遇看到的,而不是取悦于别人的;安初遇只画真实的,而不是凭空想象的。”这居然就是“印象主义”了。安青桔觉得“印象”大概是个很主观的东西,马奈的印象就成了这个样子。
提香的“维纳斯”在马奈的“印象”里就是这个这个妓。女了(《奥林匹亚》),提香的“田园音乐会”在马奈的“印象”里就是作者一家子春游了(《草地上的午餐》)。而本来是三幅肖像画,被马奈合并成一幅,成了貌合神离的三个人戳在阳台前了。
给安初遇感觉,亨利。方丹…拉图尔差不多是个不得烟抽的记者画家,也就是画家的画家。反正不知道这个人的什么名声,但是他显然受过专业的美术训练,听说还是个浪漫主义到印象主义的过渡人物。
他的画留在了奥赛,安初遇觉得很大的原因是他记者一样的眼光把那个时候印象派大师的集体活动都画成了画。这也很不错,至少知道画家长什么样子了,而且还有“活动场景”,相当于摄影了。
这两副画都很大,所以很逼真,足见画家的功力。左边那副《向德拉克罗瓦致敬》宽2。5米,右边那副更有名《巴迪侬画室》宽2。7米。
左边那副画里白衬衫的就算是方丹…拉图尔,他旁边拿着花站着的还有右边画里正在画画的那位就是马奈。右边画里带着帽子站在画框位置的是雷诺阿,画最右边有点模糊的是克劳德。莫奈。
终于该克劳德。莫奈了,印象派的创始人也算标志人物。安青桔和安初遇刚到法国第一站去的吉维尼小镇就是为看莫奈画荷花池的荷花池。安初遇就不在这里废话了,简单一句话,要看莫奈,就得到巴黎来。(未完待续……)
第八八六节 那些樱花树下
在巴黎,奥赛博物馆里有莫奈最着名的画作,还有一座专门的橘园美术馆(后面会说到这个地方)里只陈列莫奈的荷花池。
近距离一下子看那么多他的画,对这位想尽办法捕捉光和影的人还是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安青桔印象深的有这么几幅画。
《花园中的女人》画幅宽2。5米,很大很漂亮。整幅画几乎没有线条,就是营造出光和影的效果。女人在树荫下交谈休息,婆娑的阳光透过枝桠投射到裙摆上,特耀眼。
《虞美人》和《圣拉扎尔火车站》,前者不过半米高,后者也只有75厘米高,共同特点是凑近了看不出啥,只有站得比较远一些才能感到一种流动的空气。或者是扑面而来的乡下的风,或者车站腾腾的雾气。
离得远一点,东西就活过来了,很好看。比如《虞美人》这幅画,看着不起眼,越看越有味道,就是这个意思了。
埃德加。德加的《芭蕾舞舞蹈班》。他可真没少画歌剧院的事情。芭蕾舞的排练,乐队的演奏,好多幅画都是描绘的这一地点这一职业的各色人物。现在让安青桔觉得,一提起芭蕾舞演员的画作,就想起埃德加?德加来了。
不过他画的那些跳舞的小姑娘真是青春洋溢,纱裙在各种不同的光线下有雾一样的效果,很漂亮。
雷诺阿的《加莱特磨房的舞会》。安初遇是不是特别喜欢看大幅的画啊?这幅画宽1。75米,画面的氛围好极了。这个加莱特磨房就在蒙马特高地那里,由此可见19世纪后期,蒙马特高地就已经是艺术家聚会还有各种娱乐聚集的地方了。
不过画面和照片不一样,画面里有重点有情节,人们在光影下的轻松聊天。露天咖啡馆在树荫下的气氛,年轻人在这里跳舞和约会的欢快,画面里几乎要传出声音来。
奥赛博物馆还有好多雷诺阿的画作,就数这幅画看得时间最久,觉得最有味道。
后印象主义三杰。塞尚、高更,还有梵高的作品都集中在奥赛博物馆二楼的70…72厅。太好找了。人多的时候干脆进口出口被统一规划出来,所有人必须按照一个方向进入参观,然后再鱼贯出来。
安青桔和安初遇在不要钱的这一天去看他们就是这个情境。当然后面又去看,人就好的多。尽管如此,后印象主义的这三位大神作品的展厅还是人最多的。
先说塞尚。塞尚的画其实看不太懂,他的静物油画看起来倒像安青桔和安初遇学生在画室里画的水粉——当然技法要好得多。
风景画看起来倒更像水彩画了,色彩淡,显得水分也足的样子;他老人家据说画了八十多幅叫《圣维克多山》的画,这要搁学校里老师肯定表扬“真用功”。就是安初遇怎么也没看出哪个好来,安初遇要是美术老师估计会误人子弟说“怎么不进步涅?”。
那个老有名的《咖啡壶旁的女人》,那是怎么看也没看出好来。
再说高更。安青桔从两个地方知道了高更。第一是知道他曾经是梵高的朋友,还曾经和梵高合租过房子画画,结果被梵高的精神分裂吓着了。
高更年轻时当股票经纪人,比较有钱,而且画作在活着的时候就卖出去了,而且就算不太出名人家也不愁经济来源。这简直就是梵高的人生榜样。对梵高刺激太大了。哼!凡是刺激了俺的偶像梵高的,在安青桔心中都是反派。打倒!
第二,安青桔总在亦舒师太的小说里见到类似描绘女子的文字“她活脱脱就是高更笔下的大溪地的黑珍珠”等等。这个大溪地的少女得长多美丽啊?这次去奥赛看了一遍,艾玛吓了一跳。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长这个样子怎么就成了黑珍珠了?
Dang…Dang…Dang!终于说到梵高了。梵高不是法国人,但是在法国可是没少待,他这辈子也在法国挣扎了。法国人也乐于在各个景点挂上“梵高曾经在这里作画”的字样。奥赛博物馆展出了不少梵高作品。其中包括安青桔熟知的。
《梵高在阿尔勒的房间》和《奥威尔教堂》;阿尔勒和这个教堂都离巴黎不远。《自画像》这个是众多自画像中比较着名的一幅;奥赛这幅的背景很动感,梵高的目光很坚定。还有《加谢医生》。
《星夜》,这幅太好看了,也比较大,有快一米宽的样子。安青桔用这幅画不知做了多久的手机桌面,看着好宁静又好动感。
好了,掰手指头数一数啊,《鸢尾花》看过了,在洛杉矶的盖蒂中心;《麦田里的丝柏树》看过了,是在德国国博的展览上;在奥赛又看了一大批。
还有着名的《星月夜》没看,在纽约现代艺术馆;《向日葵》没看,在伦敦国家博物馆;这都可以去看。还有着名的《夜晚的咖啡馆》在荷兰——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去。
奥赛还有很多近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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