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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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一落-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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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会,他一定会让她知道,踢这一脚的下场,他的眼神明确的告知她,平静的黑眸已经酝酿着风暴。现在只是蓄精养锐,呆会他一定会让她知道,踢男人这个地方的下场绝对会令她终生难忘,拔掉所有的利爪看她还敢不敢张牙舞爪的伤人。

她就是欠教训,他就知道,对她太好就是给自己找苦头,女人果然宠不得,他阴狠的想。

初初被他盯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跳出来。

眼睛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没有可以自保的,除了柜头的一个台灯。

她冲过去,抓起台灯,举得高高的。

“你让不让开?”她扬高下巴,颇具威胁。

他依然盯着她看,下面的疼痛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不过他倒是想看看,她有没有这个勇气扔过来。

心跳的好快,她暗自吞了口水,威胁性的又走近了两步,

“让开!”她疾言厉色的叫,高举的手往前晃了晃,半眯起眼眸。

“扔啊!”他鼓励,指着自己的脑门,“要扔得准点。”

本靠着门板的身子站直,踩着优雅从容的脚步,一小步一小步朝她逼近。

她连连后退了几步,他步步逼近。

“站住,你再靠近,我真的会扔。”

他笑了,笑得妖魅,笑得讽刺,“你在颤抖?初初害怕了?不敢扔,那就将东西放下,乖乖的,听话!”

轻柔的语音,温柔得迷人,她胸口剧烈起伏,不用说也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看准她不敢扔是不是?

她脑袋一放空,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就扔过去。

哐铛一声玻璃玻璃破碎声,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她紧紧闭眼,迈开脚步脚步就要冲过去,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一股猛力推倒在柔软的床上。

床单很柔软,但是屡受创击的背部脆弱不堪,她再也忍不住,或许是因为疼痛,也或许因为逃不开的命运,她嗷啕大哭,推打着他。

“混蛋,夏颢夜,你这个无耻的坏蛋,滚开……呜呜,你给我滚开……”“给我安静!”他低吼,将她推拒的双手扣在头顶,阴骛的盯着哭的凄惨的女人。

骗人的是她,逃的是她,打人的是她,居然还朝他扔台灯,胆子真是够大的,别的地方不见她长,东西都给长那地方去了。

“你哭什么哭?”他心烦意乱的堵住她的唇,哭得他烦躁,哭得他居然还心疼。

他就是找罪受,夏颢夜心不甘情不愿地着她,一碰触到柔软的蜜唇,所有的怒火奇迹得被浇灭。

“滚开……”她躲避着他的吻,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扭动。

他深沉的抽了口气,一手顺藤摸瓜袭上她的胸口,罩住一边的柔软。

“休想!”

他凶狠的回应,压住她双腿,不安分的手来到她的背部,轻柔的摩挲。

“放开我……”她呻yin,痛恨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是疼痛,却止不住地战栗。

“休想!”

他的手往下,衣服往上一撂,盯着这片雪白,翻转过她的身体,露出那片青紫――

第97章

他阴骛地盯着这片草原,愧疚的心被她的逃跑厮磨成滔天怒火,她就是欠教训,今天他要是不好好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逃跑的下场,她还不闹翻了天了。

有一次,就会有下一次,他会让她知道,逃跑,只能――

火热的唇印上去,红艳似血的薄唇张开,咬了其中一片紫――

“啊……夏颢夜,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她尖叫,剧烈扭动着身体,挣扎只会让他无情的肆虐她的伤口,他张开尖锐的白牙,无情的咬下去。

“啊……”

她抓住床单往上爬,想要抵制这种非人虐dai;双腿被他恶狠狠一压,双重的痛使得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瑟索着、哆嗦的缩成一团,疼痛地扭曲了脸庞,汗如雨下,浸湿模糊了视线,如一尾被浪花拍打上岸的美人鱼曝晒在日光下,挣扎无望的抽chu着。

“我就是要让你疼,夏初初,记住今天的教训,再敢逃,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他森冷的说,火热的唇一一咬过那片草原,烙印他的痕迹。

咬住、吮吸、松开,换隔壁邻居的,没有错过一寸,她咝咝喊疼,喊到最后喉咙沙哑也没有任何的力气,任由身上的男人胡作非为。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如出生的猫咪无力地叫着,她瘫软在床上,疼得意识模糊,只能喃喃的、无意识的恨着

“杀了我?”他整个贴上她青紫的背部,十指扣住她的,密合紧贴,没有一丝的缝隙。

即使被她气,不可否认的,这是一具、也只有这一具身体才能与他这般贴合,他逸出叹息,饱含了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唯有埋入她细白的颈项中,啃咬着上面的雪白。

她的身躯无法自抑的跳动了下,软软的又跌回去。

“对,我会逃,我一定会逃的……”她无意识的重复着,紧紧闭着双眼,卷翘的黑浓睫毛沾满了细细的泪珠,苍白的脸色却浮现靡艳的晕红,若隐若现的如迷雾中绽放的雪莲,看起来真是可怜又妩媚,深深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逃吗?”他呢喃,咬住她的玉垂,亲狎的吹拂着,“再说一次,初初还逃吗?”

她霍得睁眼,雾腾腾、湿漉漉的水眸就这么盯着他,轻启红唇,“除非我死了!”

他身子一挺,她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就这么哽在喉口,她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夏颢夜,我会逃,一定会,一定!”

“那就逃给我看。”嗜狠的笑着翻转过她的身体,她的喉咙早已嘶哑,不争气的身体却涌上深沉的快感,尖细的地了出来,被他覆盖住,沉重的撞击身体的最深处。

后面早已疼得麻痹,摩挲着柔软的床单却带出有别于快感之外的、容易上瘾的痛觉。

她笑出声,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是痛苦的,麻痹的,却可以衍生出愉悦、舒畅,甚至是痛快,就是这么贱,唯有堕落,除了堕落,无以救赎!

但是,她不想堕落,她只想要逃,逃得远远的,她想要自由,不想再沦陷魔鬼的黑暗中,她以为她得到了阳光,到头来却发现,她自欺欺人!

“既然你选择了逃,那就休想再得到我的宠爱,夏初初,这是你自找的。”满足的男人从她身上一跃而起,赤luo的身躯沐浴的银白淡蓝的月光,媲美阿波罗,每一寸平滑的肌理都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他随意套上衣服,打开房门,那里已经放着侍应生送过来的晚餐。

“吃饭!”他说,开了一瓶烈酒,走到阳台边,眸色阴沉地望着暗黑的夜空。

身体是满足的,心口的荒芜却蔓延着,那里杂草丛生,死气沉沉,他无力阻止,只能颓废的游荡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只有一个人,一直,都只有一个人。

精心呵护的八年,脆弱地经不起一丝风雨,他恶狠狠的扫了床上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眼,他做了错事,他道歉弥补,他会改,他甚至打算带她离开日本,离开只要有千岛静衣在的地方,还不够吗?

竟敢给他逃,若无其事的吻他、承诺一辈子不离开他,结果都是谎言,利用他的爱欺骗他的谎言。

夏颢夜眸色益加暴戾,怕自己真的会冲上去一手掐死她,只能恶狠狠的灌了一大杯酒,炙烈的酒如火穿透喉咙,来到胃部灼烧,胸口点燃了一把火。

该死的,该死的……他抬眸,看天――晴朗无云,星星也不见一颗,只有浩瀚的黑,无尽的黑!

就连静伊与母亲也不在了吗?

她缩成一团,最后一丝力气早已被压榨得一丝不剩,连眨眼都是奢侈。

她其实很饿,现在也很晚,就早上吃了早餐,一整天都没有吃饭,又惊又吓又被他不知疲倦地欺压了不知道多久,肚子早已唱着空城计。

阵阵饭香飘过来,她试着动,指尖颤抖了几下就不动了。实在不行,干脆闭上眼睛,饿个一天两天总不会死人的,先补充点体力,她这么想着,很快地进入昏睡中。

他喝光了一瓶酒,转身过来,床上的女人动也不动,连被子都没有盖,雪白的娇躯就这么曝露在空气中,昏暗的灯下,晶莹剔透,犹如一尊水晶娃娃绝美。

他低咒一声,气恨自己的心软,屋内漂浮着欢爱后特有的麝香气味,他唇角忍不住勾起了笑痕,盛了一碗汤,放轻了脚步,目触她一身肆虐后的痕迹以及疲倦不堪的小脸,他的笑容更自大了。

想逃,我天天累死你看你还怎么逃,眼睛浮动奸诈的笑意,轻柔的扶起她。

“醒醒,喝了汤再睡。”他轻声说,忍不住在诱人的脸颊上吻了吻,入鼻尽是彼此的味道。

他们早已融为一体,只有这个女人还做着逃离的梦,不过,这次真的是他做的太过分了,要不是她幸运,等他赶到说不定就是一具尸体了。

他忍不住搂紧了她的娇躯,拉过被子将两人覆盖,汲取彼此的温暖。

“初初,不许走,就在我身边,懂吗?”他叹息,目光柔得滴水,怀里的女人动也不动,连个声音都不给,真的累坏了。

他喝了口汤,浦渡给她,睡梦中的她无意识的吞噎了几口,凭着本能饥渴地索取甘露。

又渴又饿,她难耐的吮吸着,突然那个东西不见了,她挫败地叫了出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波斯猫一般慵懒迷人。

他笑了,如果不是她此刻看起来真的挺残的,他还真想逗弄几番,还是赶紧又喝了一大口,一口一口地喂,直到一碗汤见底,她露出满足的笑,头一歪又睡着了。

“想不想吃蓝莓蛋糕?”他诱哄地说道。

回应他的是轻微的呼吸声,他宠溺一笑,抱起她,两人快速的冲了个澡,一同躺在床上休息。

初初睡到隔天中午才醒,动一下全身就跟她抗议,所有的记忆瞬间涌入,她霍得坐起来,手却被什么东西牵绊,身子挺动了几声只能颓然地躺回床上。

“该死的夏颢夜,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骂,看到自己两只手居然被他用绳子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她踢脚,被子被她踢下床,露出泰迪熊睡衣,亏得他还知道替她穿衣服,她啐了口气,心里将他骂了个遍。

郁的躺在床上,无聊地盯着天花板,肚子突然大叫,轰鸣作响,想起自己已经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了。

咦,她凝眉细想了下,迷迷糊糊好像他喂自己喝了东西,但是喝东西怎么够,而且――她痛苦的皱眉,她内急,想要上厕所。

不想还好,越想越急,初初蹭着腿,勉强坐了起来,双眼渴望的看向洗手间,从未觉得那个地方是这般重要,现在她巴不得立马冲过去解决生理需求。

这个屋子一个人也没有,要是失禁――她呻yin,不敢想象那个场面,到时候她丢脸死肯定不想做人,就算死,她非要拉着他一起死不可,谁让他想出这么一个搜主意的,居然将她绑起来。

她忍不住换了坐姿,真怕憋出内伤,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扫视了房间一圈,压根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

“夏颢夜,你给我滚出来……”她大叫,声音回荡在屋子内,虽然知道他不会出现,但是她就是气啊,胸口那股气跟下面一样憋的难受,如果他出现,她非要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抽他的筋,再把骨头扔给狗吃,她恶毒地想。

门枝呀一声,她痛恨的那个人真的出现在她眼前。

夏颢夜走了进来,看到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在她对面的精品沙发坐下。

“丹田十足,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夏颢夜深幽的黑瞳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冷极的目光,却勾出昨夜火热的回忆,他的眼瞳变得益加深邃,火辣辣的勾着窈窕的曲线。

她差点吐血,还不是被他气的,脸又红又烫,“放开我。你这样绑着我算什么?”

“不算什么,还是你想我折断你的腿才会乖乖地呆着?”红艳的薄唇轻启,薄情冰冷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蕴含的警告却不容忽视,初初震愕地看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魔鬼,绝对是魔鬼,这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了,与魔共枕,迟早被他凌虐死。

她语气软了点,难掩尴尬,,“我,我要上洗手间。”

他呵呵笑出声,笑声振荡着空气,电流经由空气传递将她围绕,她别扭到了极点,难堪地红了脸,怒瞪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你给我憋着不上。”

这种事很正常好不,他居然取笑她,初初气得头都冒烟了。

他走过来,替她双手松了绑,看到上面勒出红痕,吻了吻,低哑道,“初初,这次我原谅你。但是,你必须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知道吗?”

她抽回自己的手,没回应,拿了衣服走向洗手间。

夏颢夜看着她的身影,叹了口气,只能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昏了脑。

很快她就出来,一身干爽,下身是一条粉绿的荷叶裙,上衣是同色的七分袖棉t恤,整个人看起来一扫昨天的残败。

他的眸光闪了闪,走过去揽住她的纤腰,“真想把你留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只属于他的美,夏颢夜吃醋的看着如精灵的她。

每次与她出去,总有许多惊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所以他极少让她去逛街,宁愿她呆在屋子里面,所有的美,只有他一人独占。

“我饿了。”她说,走路都腿软,大多是被他折腾出来的,真是色得没救了。

“走吧。”他牵起她手。

吃过午饭,夏颢夜带着她去医院,现在他是绝对不会任由她一人,如果可以,他都想弄个手铐将她铐在身边,省得提心吊胆的。

昨天她那一吻他就觉得怪异,到了医院,千岛静衣被医生一针镇定剂搞定,他急忙赶回酒店,回到房里却是空荡荡,狡猾精明的他立刻嗅闻了她的意图,果然他随手放在桌上的护照不见了,连同他的。

初初是不会拿他的护照,所以他猜想或许自己多想,找了一通,却只找到自己的。

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难忘,世界末日也不过而而。

只要想到她或许就这么逃了,如果他迟一步,哪怕半秒,他的身边再没有一个她,比起他的丢弃,她主动的消失更深沉意味着,她不爱自己,或许曾经她爱了,却被他亲手毁了。

亲手毁掉自己的爱,他苦笑。

“颢夜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千岛静衣抱怨,看到他牵着初初的手,脸色一变。他竟然毫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与初初亲密。

“伯母来了。”

林如雪本来听女儿说还不相信,今天一看,很惊讶,脸色有些难看,她昨天下午直到现在才见到他的身影。

“我如果不来,静衣是死是活都没人理。”她的语气很淡,责备却毫不掩饰。

“今天觉得怎么样?”

“头好晕。颢夜哥哥,你不要离开我。”千岛静衣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她。

“颢夜,医生说了,静衣即使整容也会留下疤痕,这个事情你怎么说?”

初初抽回自己的手,坐到离得最远的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手,置身度外。

“这次的意外,与我无关!”他淡淡的说,林如雪脸色一变,厉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千岛静衣脸色灰白,眼眸心虚地闪了闪,却是泫然欲泣地说,“妈咪,这个事情,不能怪颢夜哥哥,是我自己不小心,还连累了初初。幸好滚下山的时候我替初初挡了,不然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初初了。”

这话她听着怎么怪怪的!看似道歉,又说得她多伟大,千岛静伊果然不容小觑。初初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打算好好看戏,不打算揭穿她的阴谋,事实上依照他的精明,只要他脑袋正常点,千岛静衣的诡计很容易戳穿。

“颢夜,静伊的死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是静衣跟你出来伤了脸,就换得你这么一句话吗?”林如雪坐不住,铿锵一声将刀子扔在盘子里,站起来气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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