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道:“我希望你捅我千刀万刀,千万别捅我的心。”
“为什么?”
“我对的情意可谓心灯意蕊,所以不要捅我的留待下世为人,再为你随靴拾鞭,为你效命。”
余抱香冷哼了一声。
张鑫见她怒气稍稍消了些,打铁趁热道:“抱香,下世为人我如能和你成为夫妻……”
“做梦!”
“是的,我只是我痴心妄想,不过我自家师处弄了白银五十万两,我本在送给你的,现在我的枕下。”
余抱香不出声。
“至于我上次溜了,是因为我很自卑,每次都不能使你达到高潮,在房事方面一直很低能。”
余抱香道:“谁计较这个来?”
“怎么?我在这方面不大行,你不在乎吗?”
“一个年轻女根本不在乎这个,相反地,如果男方太贪多了,需索无度,女人还受不了呢!”
“啊呀!天哪!我之所以溜了,是因为我怕你嫌我总是在紧要关头丢了,而使你大为扫兴。”
“不是。”
“真的不是为了这个?”
“你少噜索!”
“天哪!我还以为是为了什么,那我为什么要跑呢?我是为了你呀!抱香,反正我是有错的,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余抱香已失身于他,且在一起半个多月了。
张鑫的人品平平,不好却也不太差。
更重要的是,张鑫会火器,学有专长,身手也不差。
如今已失身于他,如他果真如此爱她,而逃走是由他不能使能满足,这是值得原谅的。
于是她又软了下来。
不软下来,一定要杀他,今生岂不要守寡了?她道:“你是说只是由于怕我嫌你不太管用?”
“的啊!的的男人能使女人心满意足,而我……”
“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如果你是真心话,是不是杀了我?”
张鑫伸手一拉她的裤带,“蓬”地一声断了。
所轻人双方也都需要,余抱香倒在床上,这小子迫不及待地为她宽衣,余抱香道:“只怕你要做父亲了。”
小张似乎未听到。
“怎么?你只喜欢玩,不喜欢孩子?”
“你……你说什么?”
“我可能怀孕了!”
张鑫道:“好哇!我这年纪做父亲,是很值得骄傲的。”
久别重逢,胜燕尔新婚。
南宫远暗中看远暗中看到了,叹了口气离去,要杀人的是她,却在床上被小张杀伐不休,真是有点可笑了。
两人成天不离开,热乎了七天,这天余抱香一早醒来,小张已不在身边,还以为他上待买东西去了。
直到快晌午了,她才感觉有点不妙,下床一搜,五十万两银票,只有二十万两,其余的不见于。
她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发抖。
如果小张未溜掉,他的火器及兵器不会带走的。
“血贼!下次遇上,我不把你剁成八块就誓不为人!”
当南宫获知此事时,一言不发。她知道南宫远内心一定在怪她下贱。
任大清的“唐疮”发作,求过不少的大夫都无效。
他来到苏州去找当地名医,开了个方子。
不过这位名医也很忠厚老实,对他说过,如三剂下去无效,就请他另请高明,他就无能为力了。
任大清恨透了白芝。
只不过他也承认在白芝身上获得了不少快乐,这快乐的代价可就太大了。
这名医如不能治,还有谁能治?
任大清住进客栈,走过前院一个厢房门,忽然发现一个熟人,居然是“火神”苗奎,正在煎药。
任大情一噱,这老小子也有病。
会不会也他和一样,患了同样的毛病?
“是苗兄吗”?
“噢!是任大侠……”
任是李闯的人,后又投靠了清廷,苗奎则是吴三桂的心腹,当然目前也算清廷的人了。两人过去无交情,见方一脸病容,不免同病相怜。
苗奎道:“任兄的气色……”
“在下有病,苗兄也在煎药?”
“和任兄一样也有点不大舒服……”
“不知苗兄患的什么贵恙?”
“任兄是……”
“说来惭愧……是见不得人的毛病……”
苗奎一听,果然是同病相怜,道:“在下也是。”
任大清道:“是不是白芝传染的?”
“算非任兄也是和她……”
“苗兄,如今相来,她是吃了砒霜毒老虎,预谋害我们的,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之烂……”
苗奎道:“据我所知,清军中高一级将领及一些‘巴图鲁’,多人感染此疾,八成也是她。”
“苗兄是用何的处方?”
“此地名医姜怡的。”
“兄弟也是他的方子,不知灵不灵,我这就回去煎药。”
苗奎道:“你我即为一样的药何不在此煎了?在下已服了两剂,似乎无效。”
于是任大清把行李搬过了来,二人住在一起。
这药服了三剂,没有什么用处。
二人正在苦恼时,店小二在院外道:“大爷有位先生说专治疑难杂症,特来报效!”
苗、任二人正自无计,立刻请进。
一主一从,仆人为主有背了个大药箱。
苗、任二人正是所谓有病乱投医。
把这主仆二人迎进房中。
任大清道:“请问大夫高姓大名,怎知我二有病待医?”
医生道:“在下‘赛化陀’常再生……”
“原来是一代国手……”二人大为惊喜。
医生道:“在下是‘赛华陀’之徒,‘回春先生’毛大业。”
“名医之后,必能治我等的沉疴了!”
大夫道:“毛某试试看,毛某不久前在街在看到苗大侠,一年气色即知大有此隐疾……”
苗奎道:“请国手救人。”毛大业试地脉,道:“请两位脱下裤子让在下看看……”
任大清道:“怎么?还要看看?”
毛大业道:“望闻问切是本行的规矩,况且此病种类很多,不看清楚如何能药到病除?”
说的也对,不过当拿众出来真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
只不过为了治病,只好照办了。
两人含羞带惭地脱下裤子,掏了出来。
毛大来是名医,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他的侍从也许是未见过世面。为由失声道:“任大侠的没有一尺,足有七八寸也,我的天哪!”
任大清瞪了他一眼。
毛大业道:“不要胡言乱语,少见多怪!”
然后毛大业开了方子。
苗奎道:“大夫以为如何?”
毛大业道:“二位的症候不轻。”
“大夫能医?”
“也要病人绝对地配合才行。”
“当然,当然!”
毛大业道:“由于这是‘唐疮’,必须双管齐下。”
“什么哪双管齐下?”
“就是一面服药,一边发泄出去。”
“如何发泄?”
“病是如何来的?也就如何去掉。”
“我二人不懂!”
“也就是找人吸出。”
二人不由一愣,道:“用嘴吸?”
“不不!”毛大业:“所谓吸是指吸引之力,此病属热,要北人吸始能生效,固北方寒冷,北方人的体质属寒……”
苗奎道:“请国手直言!”
毛大业道:“吸引除毒,最好是北方男人,二位应该懂了吧?而且是愈北方愈好。”
二人不由一怔,呐呐道:“莫非是要我们找娈童?”
“不一定要娈童,当然,娈童俊美,自是更好,但一时间到何处找?只要是北方男人即可。”
二人已有了谱。
所谓愈北愈好,清兵自然最适合。如今江南到处可以打到清兵,这并不难找到肉靶子。
临去,二人各赠医费一千两。这二人哪是什么大国手?他们是小熊小郭易容装扮的,他们之所以能混蒙过去,主要是自称是“赛华陀”之徒。
因此二人听出这大夫有点童音也不会多疑。
要是冒充“赛华陀”那就罩不住了。
小熊又补充了几句话道:“所以要吸,乃是因道有极大的收缩力,就像被传染了麻疯病的男人,如在三个时辰之内把阳具插入粪中,(热的)也有效是同一道理的……”
苗、任二人似乎大折服,大夫走后,立刻研究去找清兵,他们满州人八旗子弟都是自极北方。
二人回去对李悔说了。
李悔大笑道:“你们两个也未免欺人太甚了!任大清上辈子八成得罪了你们。”
“怎么回来?”鱼得水进八屋中。
李悔道:“叫他们自己说吧!”
小熊说了,鱼得水真摇头。
虽然这是打击清军的一种方式,对任、苗二人却也太狠了些。
因为他们的方子全是扶阳之药。
如羊淫霍(据说一牧童见一羊吃了该草,一连和百十头母羊性交,犹意有未尽)、巴天、仙第、兔丝子、沙苑、蒺藜,葫芦巴、鹿茸、海狗肾、狗宝、及阳起石(云母根)等。
服了这些药之后,即硬如铁杵。
不由他们不去找发泄的对象。
他们要找,当然就去找清兵或“巴图鲁”。
也就是满州人,他们来自极北方的寒带。
小郭会点医术,所以他能制造迷药。
事实上要北方人来吸毒,那完全是胡说八道。
这两个人每天要弄好几个,于是“唐疮”就在清军中蔓延开了。
这大镇上住了六七百个清兵,却是清兵的后方。
这儿有一家客栈被清兵包了。
因为这客栈中有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就是单于飞。
原来上次被二老重创未死,在此疗养。
保护他的有六七个“巴图鲁”高手。
他的左脚踝被扭裂了,但已治愈,只是破了。
内伤也很严重,便经过调养,一个月就好了。
单于飞誓报此仇,虽然他不能单挑二老,但一对一单挑,他有信心,所以派出他两个徒弟去找二老。
巧的是,二老就在这镇上。
这是个大镇,有两千多户人家,商买云集。
二老在找单于飞,单于飞也在找们他。这是因为二老打听出来,单于飞未死。
二老不能招摇,化装得较为所轻些,他们来到鱼得水入的客栈中。
最初鱼得水还未认出呢!认出之后,鱼、李双双拜下。
“起来,起来!”上官紫拉起李悔,搂在怀中,道:“宝贝女儿,娘真不希望再和你分开发。”
李悔道:“女儿也希望在娘身边侍候娘。”
“看你这小嘴多老伴,咱们这次……”
车秀道:“老太婆,先别婆婆妈妈也,这个敌人先除去再说。”
上官紫道:“女儿在身边也不碍事呀!”
“女儿在身边,咱们的干儿子或者女婿能不在身吗?”
“他们在身边,小两小子也不能离开,不行,人太多不方便。”
小熊道:“老头,你嫌我们也并不怎欣赏你们呢。”
鱼得水道:“小熊,不可没大没小地!”
车秀道:“不妨!我们不在乎这个,随便一些也好。”
鱼得水道:“义父母此来一定有要事见告!”
“不错,单于飞也在此镇上”且说了上次重创未死的事。
李悔道:“这贼子的命大!”
“只是破了一足,功力已。”车秀道:“我们夫妇下定决心为了报仇就跟了来,他身边有六七个高手。”
上官紫道:“不过那等高手也没什么了不起。”
鱼得水道:“我们和义父母一起,把这些人一鼓歼灭。”
车秀道:“你们有此孝心,我们也不能峻拒,到时候,我们宰人,你们就为我们把风吧?”
清兵的纪律不算太差。
除非上级有令,可以抢劫掠夺,不然的话也会处罚。
这是李自成和张宪忠之流不能成功,但清军南下,却颇为顺利的原车。一般来说,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自杀缢死,这代表什么?
这虽不能代表大明已亡国,却有这种趋势了。
李闯如果能运用这种声势,他的成就可就大了!当然也不会不旋踵就败亡被杀,肝脑涂地。
单于飞在和一名“巴图鲁”高手对酌。
这个员巴雄,是个精于摔交的及擒拿的高手。
“巴兄,我的眼皮这两天跳得厉害。”
巴雄道:“不知是哪只眼?”
“右眼!”
“右跳财,左跳凶。”
事实上大多数人是说左跳财右跳凶。
其实眼皮子跳只是心绪不宁之故。所以这种迷信是倒果为囿,不信你稍微注意一下,如你因某事焦躁不安,紧张过度时,眼皮就会跳。
当然,失眠也会有此现象。
单于飞道;“我以为可能有人想动我的念头!”
“不会的,单于大侠,没有人敢在此虎口捋须。”
单于飞冷冷一笑道:“就怕他们不来!”
巴雄道:“单于大侠能猜出是谁?”
“如我没有猜错,极可以是上次向我施袭之人。”
“车秀和上官紫个老浑蛋?”
“大致如此,当然也可能是别人……?”
“不会的,单于大侠,我会通知弟兄们格外小心。”
单于飞负手在屋中踱着左足一跛一跛地,每次看到这只跛足贵州省不由发狠,誓报此仇。
就在这时,一个老妪自六外探进头来。
单于飞一愣,十分陌生,以前未见过。
“你是……”
“我是本镇的何大婶……”
何大婶之名可能比地保或地方上的大善人还出名,她是经营半掩门,争兜得转的中年女人。
她认识的人很多。
上自大官,下至贩夫走,地痞流氓,一个人只要和这些人扯了上交情,在地方上就能呼风唤雨。有所谓:有钱的王八坐上席,穷困的秀才受狗气。
又所谓:人敬者,狗咬丑。一个穿了破衣而公的人,狗见于都会向他“汪汪”狂吠几声。真是狗眼看人低。
单于飞一听是何大婶,脸不由有了笑容。
因为就连清军将领,如王千总、李守备和孙游击等军官都和何大婶有往来。
至于“巴图鲁”高手,也都认识何大婶。
揣说只要你能说出愿望,何大婶定能满足你。
“单于大侠,李守备说你的心情不太好,问我有没有办法为你效劳?我呀!别的不成,要找乐子寻开心,找我准没错。”
单于飞并不是很好色的人。
只不过男人又怎能不喜欢女人,尤其是何大婶的女人。
“何大婶有何贵干?”
他不免奇怪让这女人进进出出地。
“我和大清官军都有来往,他们有心事,到我儿也都忘了!我也能为他们解决问题。”
“在下没有什么问题。”
“单于大人也不必瞒我了,一看你的眉头我就知道了。”
“何大婶……”
何大婶摇手打断他的话道:“单于大侠,我所以能兜得转变,就是因为能有求必应使朋友们满意。”
“在下目前并不……”
“不,只要是人都会想。”何大婶道:“请说,你喜欢肥的、瘦的、黑的、白的、高的、短的,会房中术的媚术的,或者不会的,只要你提出来,一个时辰内送到……”
单于飞摊手笑,道:“大婶,你似乎应有尽有?”
“不敢这么说,却也没有被客人难倒。”
单于飞踱了一会道:“小脚女人别具风味……”
何大婶道:“真不愧为内行玩家!”
“你有?”
“你要多少?”
单于飞耸耸肩道:“二十来岁,小脚、身材玲珑,细皮白肉,屁股蛋大大的,胸部也要耸拨……”
“单于大侠,缠小脚的女人屁股蛋不大的太少了。”
单于飞道:“在下的话还没说完。”
“请说!”
“具备了上六种条件之外,脸上还要有少许浅白的麻子。”
何大婶微一楞,似乎这位仁兄的胃口不一样。
前五项都证明他是老玩家、老经验。
小脚女人别具风格,据说玩家边握着小脚把玩,可以得到双重乐趣够票价。
只不过后面加上“脸上有少许的白麻子”这胃口就太不同凡俗了,居然有人对麻女有特殊兴趣。
“麻面女有特殊风味吗?”
“有所谓‘十个麻子几个俏,一个麻子值一吊。’这儿的‘俏’不作‘俊俏’解,百作俏皮解。女人上发床了除了销魂勾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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