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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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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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外传上说,有一种“武后酒”颇有妙用,材料以鹑为主,在三十五度的烧酒里配上了一支鹑,头部和内脏都要挖空,然后再准备一两何道乌、鹿茸老山参各三两,各酒蒸敦一个时辰,再加果酒和蜂蜜封起来,放在暗处,三月后服用。

另外还有些器具,如银托子、硫磺圈、封脐膏、铃玉、放有药物的白伦子带、颤声娇、相思套及悬玉环等。

硫磺东西一直在房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因它能收到蠕动之效。

据说有一种叫“美敦丸”的膏药,即使是七十岁的老人腹下,也能发挥年轻姑娘般的精力。

但是是请记住,这类东西有时固然能啬情趣,刺激而又兴奋,正因为它能使人兴奋、刺激才会失去节制,收支失衡而短命夭寿的。

白芝十分折服,喘着道:“你很行!”

鱼得水不出声,他在想什么?

“你的心情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虽不是虚应故事,却只是作了一次牺牲,你要为大明筹募军费尽你个人一切努力,甚至不惜伤害你的人格和自尊和一个淫妇作这种事。”

鱼得水仍不出声,是不是事实就是如此?

“为了挽救风雨飘摇中的明朝半壁江山,你抱着嫖下流妓女的心情和我上床,然后回去在浴缺中泡上三天三夜,洗去身上的肮脏……”

鱼得水仍然不出声。

“我的话全对,是不是?”

鱼得水道:“有一部分是对的。”

“那一部分对?那一部分不对了”

“为明朝半壁江山尽最大的努力,以挽狂澜,凡是大明子民都会这么做,只是我的感受更强烈些而已,清兵在到处屠杀,江阴城血战七天七夜,待城破榜安之时,未死的百姓连老带小只有七十三人了。”

白芝不出声,她会不会也受到感动子?

“这是我说对的?说错的呢?”

“你曾是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尽力强迫我自己原谅你,其实我早知你不贞了,我欣赏你的美好和然情,我一直希望你能及时打住,不要再胡来,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人,谁也会一步走错的。”

“你终于发现我不可救药了?”

鱼得水默然。

“我本不想对你说,反正已经是这般田地了。”白芝道:“当我发现家父结交的不是马士英和阮大诚这些妄臣,就是两手血腥的臣贼李闯时,我就十分自卑,就在李闯攻陷北京时,某夜李双喜以迷药放在我的菜中,玷污了我……”

“有这回事?”

“我本想找机会杀了他,但在当时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最红的一个,也是未来的太子,只要李闯做了皇上,李双喜就是必然的接班人,因此我若杀他,只怕李闯一翻脸就会对家父不利。”

鱼得水不出声。

“于是我认了,我自卑自馁,因为我的父亲曾是武林祭酒,却是个首鼠两端,毫无是非感的老虫,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必然是每况愈下自暴自弃的。”

鱼得水道:“但淑女总有她最低的格调。”

“当时我怎会把自己当作淑女?”

“你还要出家?”

“是的。”

“你能熬得住黄卷青灯的无边寂寞?”

白芝喟然道:“古人说:风来归竹,风去而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而不留影。故君子之事来而心始现,事了而心隐空……”

鱼得水微微一楞道:“白芝,你能司到这种境界,如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事我就不以为是牺牲了。”

白芝道:“我怎么想我是不太计较的,我能不能做到这境界,也许两上月内就知分晓了!”

“白芝,人生在世,改过向善永不太迟。”

“是的,我要出家也许是为光避。”

“你真的知道李双喜还有五亿两?”

“那只是估计而已。”

“我们生擒他,逼他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交我来办,你尽快把这十亿两交给史大人,用这十亿的念头之人不在少数。”

鱼得水走了。

他又觉得白芝有可以原谅之处。

李悔当初不也经常崩断裤带吗?

如果李悔再被人奸污了,会不会比白芝更放浪些?

这是很难说的,当然白芝的可性吗?两个月内就知道了.他决定先把这十亿两银票尽快交出。

在此同时,白芝还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点了三个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刚才的风流颠狂消耗了不少体力。

就在这时,一第人影快逾猛窜自门外一泻而入,这是因为鱼得水走时未闭上门。

事实上“白袍老祖”是这道观主持的长辈,不召唤人谁也不敢到这院中来,白芝以为无人知道此处。

只不过有心人却是例外的。

就这么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下,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很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会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

白芝道:“他不过是象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人在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象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也不乎我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中得到过太多的快乐,真不舍得杀了她。

李双喜却又缺乏了这种涵养。

抚摸了很久,他忽然立掌如刀就要切下。

这一掌切在脖大上,头会离开双肩。切在其他部位,也都会骨碎肉靡。

他不能忍受,她刚才那么卖力和鱼得水如胶似漆,疯狂取乐,因为自他们的交谈中即可听出。

白芝闭上眼睛等死,他要杀人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是,时间在死亡边沿上溜了他的掌并未切下。

甚至他放下手,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白芝道:“因为你知道,我并不欣赏他?”

“你少来这一套,你是说你欣赏我?”

“你可以不信。”

“人喜欢我什么?”

“你有一股霸气,尤其占有欲特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占有欲强的男人,绝对没有!”

“为什么”

“没有占有欲,还能谈得上爱吗?”

“哼!你很会巧辩!”

“我说过,不一定要你相信。”

“我现在上床,你以为如何?”

“我虽然累了,还是愿意奉献的,只怕在未净身洗澡之前,你不屑为别人唰锅……”

“杀不杀了我?”

“我要问你,还要不要与那姓鱼的来往?”

“我对你早就倒了胃口,不过是敷衍他而已。”

李双喜道:“刚才听你们交谈,很难使我信任你。”

白芝道:“女人要是不会点媚术,说什么话都是胡同赶羊——直来直往,相信你们男人也会倒尽胃口的。”

李双喜终于软化下来。

这原因不完全是白芝能言善道,主要还是她具有那种令人不至放弃、割舍的特殊条件。

她的脸庞和胴体都太动人了,失去她就很难找到另一个。

即使明知她很风骚,只要一看到她就会忘了一切,难道唐明皇真的不知道杨贵纪和安禄山私通的事。

就在李双喜就要解白芝的穴道时,突然又射进一人,这人居然是“雷神”苗奎,此人身手不在李双喜之下。

此人被两小整过,也被自己的徒弟张鑫整过。

近来他象一个爆竹,火气很大,今夜他发现了李双喜,他也要财宝,正因为他也是李闯身边的人,知道藏宝还有不少,李双喜是一定知道的。

他的动作比李双喜还快,李的反映已够快,仍然被制住了穴道,白芝暗暗一叹,这下了双麻烦了。

苗奎也好色,乍见白芝白羊脂玉般的胴体横陈床上,不由看得呆了,世上居然有这等尤物。

                  十四 黑吃黑、黄金失窃

他以前对当铺中的女人就很满意了。

他对勾栏中的女人也曾惊为天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正没有见过世面,美女和一般女人是不同的。

这当口就是人格、自尊和身份的试金石了。

是不是君子?一试便知。

在这情况之上君子也会动心,但他得克制自己。

苗奎并未看清床下的“白袍老祖”,要有看清是他,一定会再点他几个穴道的,他只是把“白袍老祖”麦高及李双喜面孔朝下放着。

这样就不会让他们看到他们床下的压轴戏。

可是他绝对未想到,在他脱得精光正要上“马”时幸“夺”地一声,背后的“神堂穴”被人点中。

白芝在下面大致看清了,这人好象是李悔。

这人果然是李悔,她的身手了得,尤其是在救人的当口。

她为鱼得水做任何事都不会抱怨。

尽管以前为了白芝不贞的事,鱼曾把唾沫吐在她的脸上。

李悔并没有把白芝身上的苗奎推下来,道:“你今夜生意挺兴隆呀!”

白芝心头大恨,但她叹口气道:“又被你看了笑话。”

“这件事总不会发生在淑女身上。”

“你可以尽情消遣我。”

“我无意消遣你,如果你是诚心诚意地喜欢鱼得水,就该尊重他的人格,为什么到处胡来乱整?”

白芝道:“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李悔以为杀她一点也不重要了,总要搜搜看那十亿两银票,她去搜白芝的衣衫,没有搜到。

然后再搜其余的人的衣衫,当然也没有。

李悔未看到鱼得水来此后的事,她是刚来的。

白芝以为李悔稍后必会杀她,趁她搜衣时,抓起她自己的衣衫窜起来穿窗而去,自然是赤裸的。

要是换了别的女人,即使是为了逃命也不会赤裸逃走。

深夜有点凉,她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完全赤裸奔掠。

浑身凉凉的,轻轻松松地,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李悔见她逃了,以为银票还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李悔最担心的是鱼得水的下落。

她要问清白芝,鱼得水去了何处?

于是李悔立刻追了出去。

此刻也不过是在更左右,街上还有行人。

她们虽是在屋上掠来跃去,在下面看来却象是空中飞人一般,有人看得真切些,不由大呼。

“这是什么玩艺儿?”

在下面看上去,白芝长身之掠,真正是毫发可见,一目了然,有人以为是妖孽,也有人大叫“过瘾”!

白芝当然并没有裸体狂,她也想找个地方把衣衫穿上。

她知道李悔在后面穷追不舍。

她窜入了一座破窑中,李悔的江湖经验老到,小心翼翼地进入,道:“白芝,你把鱼得水藏在何处?”

破窑中有回音,但无白芝。

“白芝……白芝……”

李悔听出在后方有穿衣的声音,道:“对你来说,穿不穿衣都是一样,白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白芝道:“李悔,谈到脱衣的事我忽然又有奇想了。”

“什么奇想?”

“关于我们的胴体……”

“胴体怎么样?”

“有人说人你的胴体不比我差。”

李悔道:“怎么?你一为人进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白芝道:“甚至也有人说你比我好!”

“关于这一点,我不愿置评。”

“不愿置评就暗示你比我好。”

“这倒不敢就暗示你比我好。”

“这倒不敢自大自狂,至少不比你差到那里去就是了。”

“李悔,你要不要比一比?”

“比什么?”

“比身体。”

“我才不象你,动不动就……”

“得哩!你以前还不是动不动就崩断裤带。”

“撼断裤带只是诱失望分散精神,并无他意。”

“你敢比一比吗?”

“为什么要用‘敢不敢’这句话?”

“因为比我好的胴体太少了。”

年轻人好强争胜的心理特别强,李悔道:“别吹成不成?”

白芝道;“那就试试看吧!”

李悔道:“八成你是包藏祸心,是不是?”

“绝不!”白芝道:“我现在已经不和你争了。”

“为什么?”

“因为我决定了今后的方向,那是极大的转变。”

“你是说不想再争鱼得水了?”

“是的,我要的已得到,他在十亿两,我要的是一度缠绵,我们都已达到了自己所要求的望。”

“你们又作了那事?”

“正是。”

“在那小道观之中?”

“对!”

“十亿两已送给他了?”

“正是!”

李悔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这次交易,可能是有史以来色情交易中最昂贵的一次了,十亿两买这春风一度……”

白芝道:“你为鱼得水骄傲?”

“也为你骄傲。”

“为我?”

“正是”。

“我花十亿两一度春风,有什么值得骄傲之处?”

“十亿两买一个男人的贞操,你很了不起!”

“你错了!他以十亿两出卖贞操一次固然不对,那却要看牺牲贞操的代价是什么,对不对?”

“是什么?”

“是为国为民。”白芝道:“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伟大抱负做这种事的人,还不够伟大吗?”

“这个……”

“你现在还以为他不贞吗?”

“的确,为国为民以自己的贞操换十两作买卖,非但不下流,而是史无前例的君子作风。”

白芝道:“你一定会说:你买他的贞操,不以为很残酷吗?”

李悔道:“不错!我正要问这句话。”

白芝道:“我这么作也只是临别记念,因为我和他以前有过很多次,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知我不贞之后再和我玩,那才珍贵。”

李悔道“正因为他已知你不贞,你仍以十亿两为饵,才显示你的狠毒与自私,你伤了他的自尊。”

“可是站在他为国为民的立场,他的自尊绝不会受到伤害,而我自己却有一种成就感,你不以为……”

“我种成就感就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李悔,你愿意比一比吗?”

李悔点点头,比美是女人最最向往的。尤其是自己有把握,以为绝不输入的女人。

她们又脱光了衣衫,二人都燃了火焰子。她们先是面对面相距四、五步,互相打量。

然后再缓缓转动身子,使对方看清了侧面、背而,上自头发,下至脚趾,一而再地转动着。

双方都能不承认对方的胴体几乎没有瑕疵。

只不过却都不愿主动地夸赞对方。

火焰子几乎同时熄了,破窖内只有穿衣服声。

然后白芝道:“你以为如何?”

李悔道:“不错!”

白芝道:“仅仅是‘不错’二字?”

李悔道:“比不错又略高一筹,我呢?”

“也很不错!”

“也仅仅是比‘不错’稍好一点而已!”

李晦道:“这正是为什么鱼得水最初不承你不贞的原因了,甚至我最初说你贞和李双喜来时,他曾把睡沫吐在我的脸上……”

白芝道:“那是很强表现。”

“因为他喜欢你,不愿听到那种话。”

白芝道:“李悔,今夜看到你的胴体,至少我以为你比我好,我是说再加上你的清白与坚贞。”

李悔道:“你有何打算?”

“两个月内我要出家了。”

李悔叹了口气,白芝道:“我同乎能猜出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

“有关我出家的事。”

“说说看!”

“以为我绝对熬不了太久,你以为我不能没有男人。”

李悔道:“不!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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