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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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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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承僅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正在高尔夫球场上挥杆击球。

    方靖之身边坐了个年轻漂亮不施脂粉的女大学生,顾维生百无聊赖的咬着烟蒂,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一下就把烟扔了。

    胭胭

    容承僅那小女朋友心尖肉肉儿

    顾维生看一眼远处专心打球的容承僅,一把抄起了手机。

    方靖之换了个姿势坐,身边的姑娘把剥好的葡萄喂到他口中,他却直接含住了人姑娘的指尖,桃花眼里全是魅惑,把人家羞的脸红红。

    傅胭到西郊的高尔夫球场时,暮色西沉,阳光早已不再炙热,九月中旬的郾城,燥热已经消去大半,夜风也不再是拂面的温热。

    容承僅洗完澡出来,冷不丁看见傅胭站在那里等他,倒是微微吃了一惊。

    她穿一件简单的白t,牛仔背带裙,脚上是一双干干净净的小白鞋,头发又长了一些,就干脆扎起来,额发软软的,饱满的额头边缘,生着一圈的小绒毛,她本来就生的嫩,这样子看起来更是嫩的掐出水一样。

    她好像等了有一会了,有些无聊的样子,脚底一下一下的蹭着光滑的地面,时不时翻出手机看一眼,又锁了屏幕揣回兜里。

    傅胭一转身,看到容承僅出来,双眼倏地就亮了,她笑吟吟脆生生的唤:“容叔叔。”

    顾维生扑哧一声,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傅胭有些不好意思,顾维生对她摆摆手,忍着笑走到容承僅跟前,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能让傅胭听到:“可真有情趣,床上这样喊一声,你丫会疯狂的吧”

    傅胭的脸一下热烫到了充血的地步,她又羞又气,狠狠瞪一眼口无遮拦的顾维生,“臭流。亡民”转身就走。

    “哎”顾维生赶紧叫傅胭,容承僅已经蹙了眉:“滚一边去”

    顾维生被他骂,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你这心头肉脾气不小啊。”

    容承僅顺手把毛巾仍他脸上,向傅胭跑走的方向走去。

    顾维生拎着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夕阳西沉,年轻女孩儿似是生机盎然的朝阳,真是让人看了高兴。

    怨不得不管是18岁的还是81岁的男人,喜欢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来找我有事儿”

    傅胭刚刚平息了一点的怒气,一下子就被身后这人淡淡的一句询问都点了起来。

    她忽地转过身来,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容承僅:“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话音未落,两个人都隐约猜到了什么,想到刚才接电话的顾维生,傅胭有些泄气,肩膀也垮了下来:“对不起容叔叔,我先回去,不打扰您了。”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饭。”

    傅胭想张嘴婉拒,容承僅又道:“那一日和靖之说好了的,总不能言而无信。”

    傅胭再没了拒绝的理由。

    方靖之喜欢吃海鲜,一行人就去郾城最富盛名的周记海鲜楼。

    周记在郾城的护城河边上,他们的包厢正是临河最好的位置,打开窗子,就是渔火点点,夏末晚风清凉,吹的人心头畅快无比。

    傅胭不太喜欢吃海鲜,她是有些懒的,自小到大吃这些,都是爸妈和秦钰一手包办帮她剥的干干净净。

    而这一次,她盯着面前的大闸蟹,一时之间竟有些无从下手。

    “我来吧。”

    容承僅将她面前的盘子端过来,拿了蟹八件儿,垂眸细心的给她剔着蟹肉。

    顾维生忍不住瞪大了眼,方靖之看着他这般,神色竟是一点点的凝住了,他不知在想什么,手指间把玩着那一只打火机,打开,合上,火焰忽明,忽灭,他的脸容渐渐沉寂下来,而到最后,那潋滟的桃花眼里,再无一丝的光亮。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耐心温柔的时候,可在那漫长的时光中,这一丁点的温柔却显得单薄可怜。

    题外话小剧场三

    那时候,他们已经离婚了。

    和方晴一起吃饭,有一道菜是阳澄湖的大闸蟹。

    方靖之笨拙的帮方晴剥着蟹肉,傅胭的眼圈忽然红了,她赶紧站起来去洗手间。

    回来的路上,路过隔壁的半封闭包厢,却遇到了容承僅和薛莞。

    他正在帮她剥虾,认真细心的样子,曾是异常的熟悉和平常。

    傅胭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她甚至忘记了和方晴告别。

    她躲在树影下,一直等到他们吃完饭出来,薛莞坐上他的车子,离开。

    傅胭怔仲的看着他的车子远去,她把自己站成了雕塑。

    不知多久,仿佛一辈子,也仿佛只是一个小时。

    她身后忽然传来他淡漠的声音:“傅小姐要偷窥我多少次”

    傅胭泪如雨下,却不敢哭出声,夺路而逃。

第074章 方晴,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成功睡了,第四更)()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耐心温柔的时候,可在那漫长的时光中,这一丁点的温柔却显得单薄可怜。

    傅胭红着脸吃完,包间里的气氛变的很怪异,三个男人忽然都安静下来,让人不免有些坐立难安。

    方靖之好似是忽然之间兴致缺缺,一行人简略吃了几口也就散了撄。

    容承僅开车送傅胭回家偿。

    车子在傅家宅子外停住时,光线晦暗的车厢里,傅胭听到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要去哪”

    他看住她,伸手把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拂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傅胭嗯了一声,正要下车,又想起什么,“对了,哪天您有空,来我们家吃饭吧,爸妈一直都很想当面感谢您。”

    容承僅似乎笑了一下,却又似只是她看错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傅胭知道他忙,也不再多说,拉开车门跳下车。

    他看着她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身,笑着对他使劲挥了挥手。

    容承僅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容氏起亚。

    恢宏的写字楼矗立在郾城最繁华的黄金地带,几乎所有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心里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可以加入容氏起亚,成为其中一员。

    容承僅和助理一行刚走进豪华的旋转门,与停下来鞠躬打招呼的员工点头示意之后,还未曾进入总裁专属电梯,就听到了几声低斥和咒骂。

    容承僅忍不住微微蹙眉,起亚向来对员工很好,十分人性化,他的宗旨也是不允许有辱骂员工这样的事情出现的。

    容磊就向着那声音方向走过去,片刻之后,他折转回来,身后却跟着一个实习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儿。

    她的左脸颊红了一片,绾好的发髻也凌乱了,低着头,仍在哽咽着,却也很识大体,在看到容承僅一行的时候,死死忍了眼泪,鞠躬打招呼:“容总”

    容承僅的目光只是掠过了那年轻女孩子,就看向容磊:“这样的事情,不要让我再看到。”

    “是,您放心,都处理妥当了,我已经通知人事部解雇打人的组长了。”

    容承僅微微颔首,看向那低头抽噎的小姑娘,这样子,和傅胭委屈时还真像。

    “你今天不用上班,回去好好休息一天。”

    苏凝吃了一惊,愕然的抬起头:“容总”

    入目却是一张让人晕眩的俊容,尤其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可以蛊惑人心,纯黑色的高定西装,包裹着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仿佛周遭的光芒都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耀人夺目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他比她足足高了一头,要她不得不仰脸才能看到他。

    他的神色有些疏冷,周身都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苏凝莫名的心跳加快,一时之间傻傻呆住,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好一会儿,电梯叮咚开启的声音将苏凝的神思一点点的拉了回来,同部门的同事拉了她衣袖一下,有些艳羡地看着她:“苏凝,你运气可真好。”

    是啊,她们在起亚工作了好几年了,也只是远远看过总裁一眼,连个答话的机会都没有,这苏凝一个小小的实习生,竟然这般好运,得到了总裁的特殊关照

    苏凝没有开口,眸光追着那关上的电梯门而去,她最后,也只是看到了他一抹颀长硬朗的背影。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啊,苏凝忍不住的低下头,心下却泛起了微微的酸楚。

    也许这一辈子,他们的交集,也就仅限于此了。

    容承僅十一点钟的时候给傅胭打电话,她的手机是通着的状态,却一直没有接听。

    他驱车到了傅胭的学校,等在她的宿舍楼下,中午的气温渐渐升高,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出去吃饭,然后又回转回来,却仍不见傅胭。

    她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

    容承僅又等了十分钟,忽然发动了车子,掉转方向往机场而去。

    秦钰已经过了安检,她早已看不到他了,可傅胭却仍是一个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他走上的那一架飞机。

    秦钰说,他和林晓菲已经分手了,他还告诉傅胭,林晓菲之前在鹿晚歌生日宴上设计傅胭的事暴露,自己没脸再待在学校,主动退学回了老家,分手,也是她发短信主动提的。

    秦钰说,胭胭你等着我,等我足够强大那一天,我会回来娶你。

    秦钰说,胭胭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就像我从来都只爱着你一样。

    秦钰说,胭胭,三年,你只要等我三年。

    等他念完金融硕士,接掌秦家的公司,等他可以独挡一面时,他会把她带到美国去,他们再也不用分开。

    秦钰说,胭胭,你不会和我小舅舅在一起的,是不是

    我知道这样很难,可是胭胭,请你,一定要等着我。

    她答应了。

    她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初次爱上而刻骨铭心的那个人。

    坐上机场大巴的时候,傅胭拿出手机看时间,有四个未接电话,是容承僅的。

    傅胭这才想起来他昨天说了今日要过来学校接她,可她因为从鹿晚歌那里得知秦钰要飞美国,约她在机场见面,她就把这些事全都忘在九霄云外了。

    赶紧开了手机拨回去,那边却提示已经关机了。

    一整个下午,傅胭都有些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捱到放学,方晴喊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她也没胃口,摇头拒绝了。

    在宿舍玩了一会儿游戏,却也是神思恍惚一直输,九点钟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是容磊打来的。

    傅胭匆匆赶到会所包间的时候,酒瓶狼藉一地的房间里,只有醉意醺然的容承僅一个人。

    他的烟灰色衬衫开了两粒扣子,领带胡乱的丢在一边,许是因为有些头痛,他蹙着眉,时不时的抬手按着眉心。

    “容叔叔”

    傅胭小心翼翼的避开酒瓶,低低的轻声唤他。

    不知他醉的太厉害,还是睡着了,他没有回应。

    包间里灯光开的暗,傅胭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微微弯下腰来,复又轻声的唤:“容叔叔”

    少女身上的甜香是幽暗袭来的春。药,她浅浅温热的呼吸,就缭绕在他的鼻端,细软柔嫩的小手落在他按着太阳穴的手指上,她的掌心包覆着他的一根手指,将他的手掌从额上拉开。

    容承僅其实并未醉,但在她领口襟前的幽香侵袭而来的时候,他是真的醉了。

    傅胭被他翻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的要推拒,可身上的男人已经眸色沉沉的凝住了她。

    “我从未曾对你说过我是正人君子,所以傅胭,你该知道的,有时候做一些事,就该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他说话时,唇齿间带着浓烈的酒气,又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薄荷气息,他的气息滚烫,拂在她露裸的每一寸肌肤上,酥麻的感觉袭来,她全身都在颤栗。

    傅胭好像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真的害怕起来,手掌抵在他又硬又烫的胸口,声音都是哆嗦的:“容叔叔,你喝醉了”

    “傅胭,你当然可以拒绝,但你记住,我既然有本事让你爸爸出来,那也有本事再让他进去。”

    他的身子沉的更低,坚硬滚烫的男人身体硌的她每一寸皮肉都在疼,可她的心脏却在发冷,撑着他胸口的手指,倏然间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她从未曾见过这样子的他,是了,是她忘记了,他从来不是良善温润的人。

    方靖之和他关系这么铁,他想做什么,一句话的事,真让爸爸再进去

    傅胭宁愿自己去死。

    她自小在这样和睦的家庭中长大,连叛逆期都不曾有,爸妈是她最重要的人,在这世上,永远最重。

    她不该这么自大这么任意妄为,如果她上午没有去送秦钰,如果她接了电话,会不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容叔叔”

    “傅胭,我也只比你大了十岁,算什么叔叔。”

    容承僅醉意氤氲的视线定格在她雾气蒸腾的瞳仁里,他的手指抚在她的眼稍,不苟言笑的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傅胭,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那么这一次,我就用别的方式,让你彻底记住。”

    她推拒着他胸口的手指蓦地收紧,细软的指尖几乎陷入他的肌肉中,他感觉到她惊惧的挣扎,可那细微的颤栗却让他越发的血脉偾张。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绯色的唇在暗沉的光线里勾起莫测的弧度,他打横将她抱起来,绕过桌子走了几步,一脚踹开面前精致的木门,走进卧室。

    门撞在墙上,发出让人心颤的闷响,他再不是那样温和揉着她头发说话的模样,陌生的,让人恐惧。

    傅胭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没有哭闹,挣扎,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一粒一粒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腹和六块腹肌的劲瘦窄腰。

    他从来在她面前都是温润柔和的,所以她几乎都要忘记了,他其实是多么让人闻风丧胆的一个人。

    秦钰说,他和别的少爷公子不一样,他的手上,是沾过血的,他的手枪,是每夜都要放在枕下的。

    她真的怕了,仓惶的爬起来,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哆嗦着连声哀求他:“容叔叔,我求求你了,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

    “是啊,喜欢我的女人那么多,可是傅胭,你说这世上的事是不是太奇怪,我偏偏看上你了。”

    他走到床边,握住她细瘦的手腕,那一双在看到她时总会变的温和的眼眸,此刻却是凉薄的一片。

    “容叔叔求求你”

    “你知道的,我最初,并不想这样。”

    容承僅自嘲的一笑,他人性中仅存的一点美好和善都给了她,可她并不稀罕。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她玩你追我逐的游戏,向来他想要的东西,都会第一时间,不择手段,不问后果的弄到手,对于傅胭,他已经数次破例。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等秦钰三年吗”

    容承僅吻在她胸口那一刻,忽而低低在她耳畔说了一句,傅胭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冷,她惊愕望着他:“你都知道”

    “我想知道的,自然有办法知道。”

    “胭胭,别犯傻,想想你爸爸怎么出来的。”

    她从未觉得这样厌恶一个人,既然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人,他又何必最初在她面前做出温润君子的样子

    “原来容先生也会威胁利诱的招数。”

    “如果只有这一招有用,那为什么不用”

    傅胭的眼角缓缓淌出泪来,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嘴角却溢出笑来:“好啊,那容叔叔今晚睡了我,得偿所愿,我总算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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