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王都希望自己所建立的江山稳固,千秋万代,无可匹敌。
狼王死了,余下的狼群中间会出现另外一个狼王,但不是现在,现在狼群只是混乱的撤退。
夜晚恢复了平静。
两个人在这山林中成为独特的风景。
一个美丽如精灵般的女孩在树上沉睡。
一个男子靠在树下,眼睛闭着。
战斗的余烬尚未熄灭,复仇的火焰再次燃起。魔铁军团从大陆的另一边崛起,军团的主人曾经被国人和外夷前后夹击,但是他活了下来,黑色的甲胄面罩不能阻挡他怨恨的目光,死亡气息笼罩着他,就连军团仿佛也刚刚从地狱归来,铿锵的脚步,让大地仿佛都在颤抖,脚步声仿佛擂起的战鼓。
这支军队就是帝国大王子泽傲的远征军改头换面而来。远征军是泽傲一手带领出来的部队,为了帝国大业抛头颅热血,最后换来的却是被出卖,看着身边的将士一个个倒下去,泽傲的心如刀绞,这些曾经和自己一起拼杀的兄弟到最后居然死在自己人手中。
即便缺少粮草,身负骂名,前后受到夹击,但是这些兄弟们还是一直跟随泽傲将军,忍受饥饿痛苦以及骂名不肯离去。
泽傲放弃了抵抗,只想换回兄弟们活命。他以为二皇子泽尘只是要自己死,但是他错了!
成批的将士被缴械了武器,自己被宣判完后,这些刽子手开始行动了,手无寸铁的将士成了自己的垫背者被首先射杀。
在那时泽傲就发誓做鬼也要回来复仇。怨气丛生,天空乌云大作,电闪雷鸣,一把巨大的锤从天而降,大地颤动。泽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走向了这把从天而降的巨锤。他俯下身,跪拜了下去,用手轻触锤地把柄,泽傲手上的锁链立即腐烂崩坏,泽傲选择了复仇!
为什么会这样?哪怕远离帝都最后逃不过兄弟反目?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将士们跟着自己风餐露宿没有一点怨言,为国开拓疆土却得不到应有的奖励。所有的错不能我一个人来抗?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死去的弟兄,为了复仇!泽傲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第三十八章 惹祸()
太阳的光辉撒满大地。天启二人继续赶路,山路逐渐崎岖陡峭,没有了密林的覆盖眼前豁然开朗。山风偶尔会把顶峰的碎石吹落,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顺着既定路线前进。
这里的山虽然不是那么高不可攀,但两人不说话却让这山路仿佛那么漫长,加上这奇怪的乱流从山那头吹来居然是从上往下吹的,两人的行程更加缓慢。
总有一种感觉这里的山似乎曾经仰视过攀爬过,山的那头有自己期待的事物在吸引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天启的双腿感觉不再那么疲累。
西莫开始时还不说话,到后来无聊加疲惫终于让这个和一般人比起来有点娇生惯养的小姑娘烦闷不已,一走一叹气,眉头紧缩,一种莫名的表情在脸上展现,看得出那意思是觉得天启太无聊太可恶。
想想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相伴左右天启居然连一句话也不和人家说,看样子好像故意冷落人家。
西莫近些时间越发感觉天启根本不是什么法宝,昨晚意外看到天启身上的伤疤,惊讶之余就是好奇,觉得天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种想法被无限扩大,自己从小到大啥样的男人人没见过,大人小孩,家里的佣人,父亲手下的官员将军和战士,为生计把命悬在裤腰带上的佣兵……有那个男人会如此这般身上疤痕密布?伤疤最多的怕只有那些奴隶了吧?但是看着天启怎么也把他的外貌和奴隶联系起来,还有那种骨子里透露出的那种锋芒根本不是一些麻木任命的奴隶应该有的。
这几天自己甚至没把天启当作一个人来对待,天启不会在恨自己吧?看见他忧郁的表情,估计猜想大概是真的吧?西莫一时找不到话题只能唉声叹气希望打破僵局。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做西莫也不知道,她只是想打破尴尬,要不然以前种种自己的糗事来回在心头飘来飘去,初遇的亲密接触,以及这么长时间自己女儿家没人时候的忸怩做态全都暴露无疑,自己在天启面前很没修养不说,关键那种感觉十分不好,仿佛自己的**全被看光!偏偏这人对自己好像还不感冒,要是这人是自己对象也好,可是这人看来看去俗不可耐,甚至有时候吃了东西竟然用手指甲剔牙,简直……一个极品木头外加原始人!
说天启这会在恨西莫完全错怪了天启,天启只是凭感觉带路,而且这段时间来似乎找到一点曾经的记忆正在酝酿,尝试着记起一些往事的片段,但是这种一点点的感觉瞬间被西莫的唉声叹气打破。
天启知道每到这种情况小魔女一定会想办法惩治自己,自己这种事见多不怪了,早就麻木了。倒是远处天边山头上泛起的滚滚狼烟让自己心中难以安定,他很奇怪自己的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天生得猎人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死二号,臭二号,就算本姑娘得罪了你,你也不能给我脸色看,就算你不是法宝但是你的确占了本姑娘的便宜,我都没说啥,你先给我脸色看了。”西莫很委屈。
“我是故意的!怎么样?”天启一改往日的顺从态度对西莫说出了一种近似挑衅的话。
西莫上来就是一个耳光。
但是途中生变,就在西莫的手离天启只有两指宽距离时停了下来,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的生疼!
“够了,从前我失去了记忆,本来还以为你是我的同伴对你百顺,跟你这么久了,看得出你家境不错,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把,我不是你的佣人也不是你的奴隶,更不是你想打就打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你有权力滔天的父母亲,可以说是一人只下万人之上,如同掌上明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请你不要任性野蛮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除了让别人失去尊严痛苦活着你从中获得一点点快乐,你还会什么,你有点自己的追求好吗?大小姐?你有实力强大到法力无边的师傅,但他不能保你一辈子,虽然你对我没有恶意,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我到底是谁?我连我的亲人朋友都不知道,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珍惜对的起谁?”天启不知道为什么身份被说明了却爆发出来了,可能是压抑太久,还有自己失忆后的痛苦,一下子如决堤的洪流爆发了出来。其实天启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话里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西莫开始时只是愤怒,后来竟然哭了出来,自己那里得罪这家伙了,竟然如此说自己,出生好难道有错?出生好难道就幸福?从小到大自己从没有享受到童年的快乐,每天除了枯燥的学习还是学习,从日常礼仪到文字知识,歌舞音律,法术修炼,每天的每件事都是被提前安排的妥妥当当,自己从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起几乎从来没做过自己想做的事,哪怕是自己的婚姻都充满着浓烈的政治色彩,好不容易逃出了宫殿,遇到他本来觉得挺好玩,没想到他居然发这么大火!想着想着俯身忍不住哭泣起来。
“我错了,一开始我就错了,我恨我无知,浪费大好光阴,谢谢你告诉我,一开始我根本不知道你不是法宝,现在我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一般情侣之间能让女孩子流着眼泪说对不起的大概只有幡然醒悟这一种情况了。
说幡然醒悟后的对不起不是回心转意,也不是分手的伤感决绝,而是内心的一种渴望,她渴望理解渴望包容,只是把自己内心表达出来而已,并不是感觉哎呀天启这家伙说的太对了,我以前咋没感觉到……
突然而来的大转变让天启无所适从,女人如水,流泪的女人仿佛在滴血,天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或许自己真的错怪人家了,自己还是缺乏对眼前这个她更多了解,枉下结论,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如果能收回自己说的话,天启自己不介意这么做,但是事实上已经伤害到女孩的心了,如何补救才是大问题!看起来女孩哭得多伤心,大概她也有自己的委屈吧,天启才明白,没有了解一个人之前最好不要随便评价一个人的好坏,胡乱评价只能让人家看不起自己,尤其是不能随意批评一个无心伤害自己的小姑娘!况且人家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了自己最起码不是那么虚伪!
女人的心思谁能猜透,天启真的无奈了,这个姑娘好像并不坏。谁来救救我啊,教教我怎么做,天启急得如惹上火的蚂蚁!
第三十九章 有个对手是盗贼()
天启慢慢在脑海里找到一切关于安慰女人的办法。
但是天启根本没有回忆,他只能不住的道歉。但这个似乎完全没什么用,倒似乎增长了茜莫这个美丽姑娘的无助和委屈,茜莫哭的更伤心。
天启甚至道歉最后变成称赞和制造一个个谎言。比如茜莫长得最漂亮最可爱,哭会变得难看,这也是天启的无奈之举。甚至还欺骗茜莫对茜莫说,看,那个不是巴西那老头么,他怎么回来了!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朝一边空地显露出无比崇敬的眼神和表情。
这一招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天启败露后也获得了应有的惩罚。
茜莫那时候听见这个脑袋不算好使的天启居然学学会了讨好自己,内心的成就感那可不是一点点,听着听着突然听到那家伙说巴西那老头来了,自己当时也是有点心虚,假装生气哭的昏天暗地被巴西那老头看见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误会,所以当时也没管那么多,刚刚梨花带雨的脸颊一下子变得春风满面。
天启当时也是感叹不已,这茜莫变脸也太快了。如果这也算法术的话估计茜莫的功力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了。
最后茜莫却发现自己上当了,白白做出一副开心幸福的表情了。
天启当时只觉得茜莫那时候的笑容真有魅力,不光好看,而切安详平静,能够让人一瞬间感觉到这世间的美好不光有大千世界的丰富多彩,这世间竟如此美丽无暇。
沉醉的天启根本没有一点灾难来临的警觉,被茜莫又抓又打,两人在赤果果的山峰下上演了一曲闹剧。
时间反正还多,这次历练反正有没规定时间。天启倒是想赶快赶路,但是这由不得自己。
此时的茜莫也累了,坐在一块稍微平整的岩石上,气喘吁吁,香汗淋淋。二人似乎刚刚经历一场大战,两人打斗的头发被搞得如同被蹂躏过一样。不过这会山风一吹稍显柔顺,享受着这惬意的风,两人的心情也逐渐平复。
天启坐在离茜莫不远的地方,正在倾听一个人的悲惨故事。
茜莫整理着发迹,眼神望着天边,没有眼泪,没有痛苦,没有哀伤,似乎在讲一段在平常不过的小事。她只是在娓娓诉说,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听众与否。
静静倾听,才知道一个人光看表面永远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就像观众有时候根本看不出一个小丑在台上是真哭还是假哭,当他在痛苦的时候是否有人觉得他在搞笑。
当然世界上痛苦那么多,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眼泪。
也许他们并不需要你为他流泪,他们只需要一个理解而已。
茜莫的悲伤命运来自于他的家庭。他的父亲是一个王,也注定他必须有许多辉煌的事迹,他必须忠诚于他的王上,做一个守法的公民外加王上的左膀右臂,在王宫贵族面前他的表现出他的英雄与伟岸。在家里他得做好几十个女人的丈夫,近百个孩子的父亲!但是一个人要同时做好这些很难。他父亲在王宫地位稳固如山,相对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茜莫从小就如同宫里花园里一朵平凡的小花在角落静静开放,没有人真正关爱过她,平常的关爱只是一个走形式的过程。
茜莫的母亲也一样,后宫里女人们的争斗似乎从来没有休止过,染血的金丝凤冠主人换了又换。当茜莫出生时母亲发现茜莫只是一位普通的公主时,似乎对茜莫的爱好像也变了,虽然还有那种血与水的情感,但是这种情感被利益无限淡漠。后宫的事非永远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了。据说有人为了嫁祸竞争对手不惜杀死自己亲生骨肉,从这一点来看茜莫在宫内生活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快乐。
茜莫现如今,虽然露宿荒郊,虽然还会背天启这个奇怪的人误解。但是在茜莫看来被误解的生活好像并不那么糟糕,至少现在茜莫似乎感受到了那么一点普通人应该有的待遇。她似乎还有些欣慰。
魔法的雷鸣与闪电,不符合季节的刺骨暴风雪,还有那从山谷里传来临死前的悲惨嚎叫等等,都在表明着不远处有战斗的讯号,战斗似乎并没有魔兽的嘶鸣而且打斗基本没有持续多少时间,这些都表明附近有一些实力非常恐怖的潜在对手存在。
这个山头已经不安全了,茜莫和天启两人迅速撤离。
但是晚了。
阴影里陡然出现两把碧光粼粼的尖刀匕首毫不留情地架在了天启的脖子上。接下来他们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深衣人,茜莫认识这个人的装扮,他是盗贼。盗贼这种修士是一种异类,听说极其残忍与恐怖。
一股极致的寒意瞬间冰封住了两人的行动!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根本不认识!”茜莫惊叫。
“你我不认识不代表我和他不认识!好一个混乱战神,近些年倒退不少啊,啧啧,美人相伴乐不思蜀哦!”阴影里的人似乎认识天启,最后竟然把两把剧毒匕首从天气的脖子上收回,甚至还轻松写意的随手把匕首在手中反转出奇异迅捷的花样来。
“你们到底是谁?我们素不相识!还请借过。”天启实在感觉不出这个人究竟是如何从阴影里窜出来的,自己还算不错的身手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虽然茜莫觉得眼前的人虽然言语轻浮,但身手的确算得上高手,看来得想个办法赶快使用魔法卷轴。
一时找不到几机会的茜莫并未轻举妄动,她现在改变了自己对待二号的一贯作风,担心自己安危同时也想保全另外的一个人。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她在寻找机会。
“想要过去,那就先打败我吧!”蒙面人说。
“我跟你有仇?没有的话还请让我们离去,我不想和一个无冤无仇的人战斗。”天启说。
“天启啊,曾经你被誉为混乱战神,竞技场我们曾经有过一次战斗,那一战我输的一败涂地,几多年来的苦修在你面前不堪一击。多少个日夜,我在思索我的破绽究竟在哪里,我发了疯的修炼,不分昼夜不分酷暑,为的就是有一天不再那么憋屈,我做出了人生中最大的努力,最终突破一层层的瓶颈,可是在我的心理依然有着那么深沉的阴影,在同级别的战斗中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过你给我的那种感觉,现在你必须拿出你的真实本领与我一战!”蒙面人似乎很愤愤不平。
第四十章 战争烈火()
短短的几句话给留给天启的信息量很庞大。
原来自己叫做天启。天启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现在虽然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对手。这个对手似乎对自己有着很深的怨念。但是从他的身上自己知道了自己一点点过去。真想和这个人更深入的交谈。
但是面前的人似乎并不想和自己那么多废话。
“出手吧,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愿能从你的手中活下来。只想知道我的过去。”天启应战了,注意力高度集中,想要努力一战。
盗贼的匕首再一次轻松架在了天启的脖子上。虽然天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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