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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早就已经是武道大宗师修为的秦湛，对于这种将杀意掩藏在舞蹈中的绝招，最多也就觉得比较新奇罢了，还真不足以成为他关注的重点。
真正让他比较在意的，是雪女这一套‘凌波飞燕’中所透露出的信息。
尽管只有那么一丝影子，秦湛还是看出来了，这分明是融合了一部分‘螺旋九影’的原因。
而‘螺旋九影’，是九阴真经中的武功。
到了此时，他的心中念头快变动，将自己进入机关城以来所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丝不差地回放了一遍，再联系自己前世所看的一些八卦信息，一个大概的推测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若是所有事情若是就像他所想的那样的话，那这个世界可是真的有得玩了。
“好一个月神，好一个晓梦，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撒谎，真是差一点儿就将我给糊弄过去了！”想明白了这一切，秦湛脸上忽然露出玩味的笑意：“就是不知道最后，你们要是知道了真相，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第51章 捭阖之道；纵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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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螺旋九影’的那一刻，秦湛就已经知道，九阴真经必定是来自于神雕世界的。
这样一来，当初那什么‘第一个天外来客’的身份就完全是个笑话了。
晓梦和月神同时撒谎，这里面若是没有什么猫腻，换谁怕是都不信。
只是他还无法确定的是，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是宫羽、小龙女和李清照之中的哪一个。
毕竟以他现在的修为，能够开启虚空通道就已经不错了，要想准确定位那可就是痴人说梦了。
这样一来可能有人又要说了，你就这么放心让她们乱跑，不怕出什么问题吗。
话说对于这一点秦湛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作为梦幻心莲的主人，以三女和他的关系不说一个个的都是主角气运，最少安全上面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秦湛对于自己自然是要多多追求历练，至于小龙女她们，游玩的性质就要更大一些了。
都有了梦幻心莲这种神器辅助，他若是还能混到需要靠自己的女人救命，那就真只能一辈子都是矮穷挫了，反正一句话就是没救了。
闲话且不多说，秦湛心中念头百转，对于雪女和赤练两人的战斗已经没了兴趣。
有了九阴真经辅助的雪女，真要是火力全开，那收拾起赤练来还不是跟玩一样。
真不是他贬低秦时这个世界的武功，一个个表面看起来威力大得不要不要的，但是除了少数像是墨家、阴阳家、儒家、道家和鬼谷稍好外，全部都可说是野路子，一点也没有系统化。
说句不好听的，这个世界的修炼文明基本上还处在蒙昧的探索阶段，虽然有个把人天纵奇才颇有建树，但总体上来说却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了。
而除了雪女和赤练两人的战斗外，剩下两组人选里的战况也很分明。
其中白凤这一边，几乎是战斗一开始，他就靠着绝的轻功造诣将大铁锤完全碾压了。
若不是忌惮大铁锤悍不畏死的打法和他的雷神锤巨力，怕是这场战斗早就结束了。
不过看得出来，就算是这样了，大铁锤也只剩下了防守之力，正所谓久守必失，结局其实早已注定。
令秦湛感兴趣的还是另外一边的一组，鬼谷两大最强弟子的战斗，此时已经如最激烈的时刻。
‘铿’地一声巨响，渊虹剑与鲨齿剑剧烈碰撞在一起，使得虚空中火花四溅，地面上土石纷飞。
巨大的力量使两人同时飞退开，而再次站定后两人谁也没有再次出手，都在积蓄着自己的剑势，为下次更激烈的碰撞做着准备。
只是卫庄就算是到了此刻，也不忘打击一下盖聂。
只见他横眼扫过大厅里正在勉励抵挡聚散流沙和阴阳家进攻的墨家众人，不禁冷然笑道：“你放弃了鬼谷，放弃了天下，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废物！”
盖聂表情丝毫不变，一点也没有被他干扰的意思，淡然道：“你什么都不肯放弃，但是又得到了什么！”
“只要能够打败你，我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卫庄冷哼了一声，鲨齿剑上妖冶的红色剑气暴涨，身形猛地向前扑出。
盖聂的反应丝毫不慢，渊虹剑上同时闪耀出洁白色的剑罡，整个人仿若已经与剑化为了一体，正面迎上了扑过来的卫庄。
鬼谷剑术，横剑攻于技，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捭阖者，天地之道也。
在秦湛的眼中，两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卫庄一手横剑术雷霆万钧，霸道身影与鲨齿相合，化身成了一条黑龙。
盖聂一手纵剑术磅礴大气，滔天气势驾驭渊虹剑，化身成了一条白龙。
白龙、黑龙当空乍现，先是相互纠缠，再是两相试探，最后盘旋着激烈碰撞起来。
‘当’地一声凭空炸响，盖聂和卫庄猛地错身绕开，渊虹剑回身直接挡住了鲨齿的偷袭。
卫庄一招不胜，借着这股巨力身体立马腾空而起，鲨齿剑环绕周身飞旋转开来，以一副泰山压顶之势，一剑接一剑劈向盖聂。
受到他们的影响，原本正在激斗的众人，不得不向着远去退了开去。
这等天下一等一的剑客争锋，杀伤力将会大得不可思议，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余波，也能让他们付出巨大的代杰。
而卫庄求胜心切，一招一式，尽皆用尽全力，剑光纵横之间，不仅力量巨大，度也是极快，而且还在不断地加快进攻的节奏。
相比之下，盖聂却像是一直在防守，不过无论卫庄进攻得多么猛烈，始终都突破不了盖聂的防守。
“当真是了不起，以退为进，以守代攻，一切都是为了积蓄足够的气势。犹如一张弓弦，被拉得越紧，最后的反射之力也就越强。”秦湛双眼之中精光闪闪，似是现了很有趣的事情，充满期待道：“不知道更进一步的‘百步飞剑’，又该是怎样的一剑！”
秦湛这样想着，场中盖聂的气势已经积蓄到了巅峰。
“锵！”
天地间似是划过一道白光，渊虹剑虚空穿行，仿佛一条巨龙出了愤怒的咆哮，如同天崩地裂般的肃杀之气瞬间横扫全场。
除了月神等少数人外，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一剑的气势所慑。
“这一剑的水准，果然要比以前强很多。”秦湛先是眼前一亮，紧接着又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的是卫庄毕竟是盖聂的师弟，这一剑虽然杀气十足，但是却半点不含杀意，终归还不是最巅峰的状态。”
“叮！”一声脆响，场中剑鸣声回荡，卫庄手中妖剑鲨齿瞬间脱手而飞，同时传来他的口中还传出了一声闷哼。
很显然，纵使不在巅峰状态的‘百步飞剑’，也不是此时的卫庄可以抵挡的。
“一刃断喉，百步飞剑，你果然已经练成了纵剑术之中必杀的至高之剑！”卫庄的声音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冷冽，对于自己所受的伤没有丝毫在意。
盖聂知道卫庄所受的伤并不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卫庄道：“若是真的有必杀之剑，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初入鬼谷之时，我记得曾败在你的剑下。”卫庄背对着盖聂，像是在自言自语。
盖聂的神情极为平静，丝毫没有掩饰道：“你是我生平仅见的武学奇才，当时我如果不用纵剑术，是无法胜你的。”
对于盖聂来说，学剑只是他为了更好找到自己的答案，从来都不是为了和人一争长短，所以胜负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不重要。
“嗤！”
卫庄转身之间拔出地上的鲨齿剑横剑眉前，神色冷峻直面向盖聂，浑身上下更是气势大涨。
“师哥，今天我有一句话一定要告诉你，这将是你最后一次用‘百步飞剑’。”
随着卫庄的话语刚落，盖聂顿时间就愣住了，双眼中瞳孔也跟着猛地收缩。
作为鬼谷纵剑术的传人，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卫庄此时身上所散出来的这一股气势，不正是他动‘百步飞剑’的前奏。
可是作为鬼谷传人，他更是知道一件事情，‘百步飞剑’自古以来都是纵剑一脉单脉相传，整个鬼谷除了他会这门绝技外，也就只剩下了他们的师傅。
翻手之间，渊虹剑横档在前，抵御住鲨齿剑所出的‘百步飞剑’，盖聂已经处在了前所未有的暴怒状态，厉声喝道：“你怎么也会百步飞剑？！”
卫庄似是颇为兴奋：“我也是鬼谷弟子，师父他老人家又凭什么不传我剑法！”
“你到底对师傅做了什么？”盖聂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手中渊虹剑挥舞之间，全然没有了剑客该有的镇定。
交错之间，盖聂与卫庄几乎是同时转身，周身激荡的气势使得场中一阵土石飞扬风云变幻。
而结果与原著中并无太大的区别，盖聂在暴怒状态下也始终心存一线，渊虹剑刺入卫庄胸口的深度并不致命，卫庄现了渊虹剑重铸过的弱点，用鲨齿死死扣住了渊虹。
随着一声“乓”地一声脆响，这把天下间排名第二的名剑渊虹就此直接断裂了开来。
到底还是凡俗兵器，纵有几分神异之处，也抵不过这种程度的巨力抨击，秦湛摇了摇了头，想起了自己现在重铸的青虹剑心中就是暗喜。
场中诸人的战斗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不分敌我双方，对于盖聂和卫庄的这一场战斗自是有所关注，此时都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堂堂的秦国剑圣，竟然是要败在了卫庄的手下了，就连自身的佩剑渊虹也是断了。
“不！”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从墨家禁地出来的天明，亲眼见证了渊虹断裂的一幕，不禁出一声悲呼。
秦湛听得这道声音，眼皮猛地就是一跳，直向着天明的身后看去，等现他身后无人后，忍不住暗自舒了口气。
而此时场中的情形也是颇为出人意料，就在所有人以为卫庄必胜时，
盖聂却是主动抛却了剑客赖以生存的剑，以一块断裂的剑刃抵在了卫庄的勃颈上。
“作为一名剑客，你始终还是太过于在意剑的本身，小庄，你败了！”（。）
第52章 机关城碎；青龙踏天（）
“这应该也可以算作是一种无剑胜有剑的境界吧！”眼见着场中境况瞬息万变，秦湛颇有些无良地这样想着。
与此同时，卫庄眼神中才刚刚露出的一丝笑意也慢慢消失，目光下移望向自己勃颈处的断剑，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卫庄其实一直都知道，自从当年进入鬼谷的那一天开始，他和盖聂就已经注定了是对手。
他们两人中的角逐，终将会有一个成为最后的胜者，代表着鬼谷去改变天下人的命运。
卫庄渴望着自己能够战胜盖聂并杀死他，同时也不乏有了死在盖聂手中的期望。
对于他来说，死亡从来都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可是让卫庄愤怒疯狂的是，当他将这一场鬼谷之争当作毕生目标的时候，盖聂忽然间竟是告诉他他要退出了。
并且他退出的理由，在卫庄眼里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愚蠢。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卫庄彻底‘疯了’，他的人生目标从成为鬼谷子变成了追杀盖聂。
最后要么他杀了盖聂，要么盖聂杀了他，结果他真的不在意。
为了这个目标，他将不惜一切代价，不逊于用一切手段。
而这个目的，到了今天他终于可以达成了。
“很好，你终于证明了你自己不是一个废物。”卫庄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带着一股慷慨赴死得豪情，：“师哥，从见面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注定了终将有一个人要倒下，来吧，杀了我！”
场中诸人争斗，对于这般情形最关注的莫过于流沙的人，其中尤以赤练为最。
君不见她本就比雪女要弱一筹，这一会儿走神的时间，身上已是被丝带割开了几个伤口。
秦湛看着两人的争斗忍不住摇了摇头，鬼谷之争的由来，纵横两脉的纠葛，到了现在也真不知道该说谁是对的谁试错的了。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若真让他们互相杀了对方，盖聂肯定是那个下不了手的。
果不其然，眼见着断剑只要轻轻一送卫庄就必死无疑，盖聂却是怎么都迈不过那一步了。
而就在墨家一方期望和流沙一方担心的目光中，卫庄却已经是有些出离愤怒了。
他渴望盖聂做出改变，希望盖聂重拾起鬼谷弟子该有的荣誉。
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他的师哥一直都没有变过，盖聂还是和过去一样那么迂腐不堪。
妖剑鲨齿当空一划，盖聂的胸前就出现了一道狰狞的伤口，飞溅的鲜血，宣泄着的是卫庄这一刻的怒意。
“可恶，卑鄙！”墨家一方的弟子见得卫庄出其不意伤了盖聂，全都忍不住放声大骂起来。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卫庄已经算是败在了盖聂剑下，这一次的出手与偷袭的性质没什么两样。
“师哥，你的致命弱点是什么？”卫庄对于这些人根本丝毫不在意，只眼神冷然看向盖聂，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言的狂态：“你太过于执着你所说的正义，和你的那些梦一样愚不可及！”
盖聂的身体在卫庄的咆哮下，再也坚持不住轰然倒在了地上。
而伴随着盖聂的落败，墨家一方再也没有了继续争斗下去的资格。
他们一方本来就处于完全的弱势，现在再加上一个随时可以移动的卫庄，一切的抵挡都已经是徒劳的了。
不愧是墨家最后的精英，明知死局已定，这些人非但没有生出抢先逃走的想法，反是战斗起来更加疯狂了。
看得出来，这些人已经抱了与墨家共存亡的心思，势要与敌同归于尽。
流沙和阴阳家的人眼看着胜利在望，自是没人愿意在这时候受到反噬，一时间还真有被墨家逼得束手束脚的趋势。
只是任谁都知道，这只是墨家最后的挣扎。
而谁也不知道的是，就在场中诸人认为墨家今日必亡时，满脸沉重的班大师已经走进了墨家的机关密室里。
正在操纵机关的众弟子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齐齐望向了他。
班大师：“巨子传令，众弟子听命！”
“是！”众弟子恭敬地抱拳应道。
班大师话也不多说，直接沉声传令道：“启动终极方案！”
而随着这个命令的下达，大地的最深处似是传来了一道巨大的咆哮声，整片西北的群山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却是这班大师所谓的终极方案，就是在墨家走投无路之时，以机关来控制摧毁整座机关城。
这样一来，敌人肯定不会愿意和墨家同归于尽，而墨家众人则可以借这个机会，用暗道逃出升天，为墨家保存火种。
只是这样一来，墨家几百年来积累的心血，最终也将毁于一旦。
若是不是今日真的到了最后关头，墨家众人谁也不会愿意执行着这个方案的。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机关城中正在争斗的诸人，除了墨家自己人早有所料之外，阴阳家和流沙的人这一瞬间都是面色大变。
在场的人里可没有一个是庸手，这般巨大的声响和震动，在这机关城里明显是很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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