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她已经变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赏一番,突然喊了一声:
「人来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过那边回答,根本上他在跑进客厅之後没有关门,这家伙毫无阻拦的闯进来!他再喊一声,指了指风灯,这家伙就会意,立刻把那盏悬挂起来的风灯解卸下来!送到他的前面。
凭着灯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见小花那双玉腿,比雪还洁白,更加耀目的却是那一块贞操带,它真的是金光闪闪,但很庸俗,有一把锁锁住宅的上端,至於下边,另有几十个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见这种东西,哈哈大笑,说:「阿三,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这边来,另外准备一盆水。」
阿三连声答应,又过一会,剪刀送来了,他快手快脚握住它的柄使劲一剪,她鹜吓到脸无人色, 胡子大声说,「小花,你千万不要闪缩,如果你闪闪缩缩!剪破了铜中铍金的贞操带之後!还剪破你的皮肤,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吓窒了,果然一声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样剪就怎样剪。
进入二十世纪已经没有人使用贞操带了,挥动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见!无怪客厅後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兴致的向那盏灯靠拢,在灯光照耀下,他看见她给贞操带遮蔽的东西了,是光光溜溜!恍如一个梨子。
玉庄瞥眼看见,冲口而出的说:「好一个白虎!」
浓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说:「玉庄,她是剃乾净的,不能够称做白虎。至于你,我已经干出了一些对不起你的勾当,现时不想再干了,但却希望你帮忙,把我带来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裹面侵透,逐只木耳塞进胶囊,又再把它整个抛进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吗?」
她当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说懂,胡乱的点了点头,立刻走开。浓胡子趁这机会俯身吻小花称做白虎的一处,它皮光润滑,他的胡子又长又硬,使她觉得剌痛,左右摇摆着,使劲的挣扎。他哪裹肯罢手呢?她挣扎了一会,他竟然把她整个抱起来,跟着,依照龙舟挂鼓的姿势走动。
浓胡子不理会她,把她抱着走,旁若无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盏风灯悬挂起来,走近那张台的时候,还从玉庄手中拿过那条浸了水的胶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动,笑着说道:「我会得使用这种东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虏了两个女人,她俩都是三十岁过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裹面有胶 ,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时我毫不领悟,以为那种木耳浸透了可以煮斋吃,我绝不怀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来,後来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较用海绵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发大,塞满胶囊,稍为动动就有索索的声音发生,更加有劲。我只知道它是某种女人患了同性恋所必须的工具,现时我才明白它有许多种用途的,特别是吃夹棍。」
说到这 ,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开吃夹棍的攻势,那种痛苦真是难於形客,小花大哭六叫,声泪俱下。
浓胡子始终不肯松手,她浑身发抖,说:「做做好事吧,我会死在你的手上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颤声哀求!浓胡子暂时按兵不动,仍然抱住她,说:「小花,这些女人当中只有你懂得钻石的秘密,究竟见藏在甚麽地方呢?快点说!」
「我┅┅我不知道。」她的语声很是微弱。
那三个少女当中,最年长的一个是贝茵,有十八岁了,她刚才已经在游艇裹面受到鹜吓,恨透浓胡子!那时她看见浓胡子这样摧残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见抬上横放看一柄剪刀,竟然冲过去,抓起它对准浓胡子的背部使劲插下去。
胡三站在浓胡子的背後,并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给那条棍状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态所吸引,不舍得行开!忽然看见刀光一闪,立刻伸手挡格!把贝茵的右手拨开了一点儿,她连人带刀仆倒!救了浓胡子一条性命。
浓胡子忽然发觉目己给人偷袭,险些丧生,怒不可遏,立刻罢手,把小花放下来,转身向贝茵瞪了一眼。
在吊灯的光辉下,他那双眼睛十分浑浊,带看一片血腥的气昧,他怒视一眼,说:
「胡三,把那个贱货带走,绑在杀人架上面。」
稍停,他还补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时把小花带去,让她看看贝茵怎样子悲惨丧生,
那几个人先後行开了,他就伸手向玉庄打了一个手势,叫她离开那间客厅,同到别个房间坐坐。
玉庄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经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东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份,总是充满了诱惑的,她坐在沙发椅的时候仍要双手掩蔽看,然後觉得安心,那时候浓胡子忽然单独召见她,她直觉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了,想拒绝他,却又办不到,没法可想,只得勉强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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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胡子把她带到别个房间坐定,隔开了一张桌子,和她交谈,那个地方的灯色并不算得怎样明亮,她略为放心。
浓胡子看来没有恶意,也没有企图摧残她的迹象,向她望了望,说:「玉庄,今晚你只有一些饼乾吃,料想你不够饱,如果你知道饥饿的滋味,你就会进一步的懂得海贼也需要食物了,你们不过偶然捱饿,我们都是经常捱饿的,难得截住一批钻石,我们当然是不肯放过它的了,再又因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龙耳那边,可以说我走私的钻石当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们不合作,不然的话,你们决不会吃那麽多的苦头。现时我想和你谈一句私话,为甚底你不知道钻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庄无语可说,张开了嘴吧,动了几下,却又把它闭合,没有半点声响放出来。
浓胡子愤然说:「玉庄!我透过了咪高峰躲着窃听,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够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晓得钻石藏在甚麽地方,也要把你这种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将你缚在杀人架上去,使你发生另外一些想象不到的痛苦。」
从浓胡子的目光中反映出来他的情绪变化,玉庄知道杀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的刑具了,她感到很困扰,恍惚空气裹面有些东西压下来,把她压到喘不过气。
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并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过懂得一点点而已,也许我一时冲动,说得太过份,不然的话,可能是小花把我说得太过丑恶,我口不择言,总之,我会说得出小花一定知这钻石的秘密,只有一种原因!那是┅┅」。
她显然是有所顾忌,不敢说下去。
浓胡子催促了一声,她赶快鼓足勇气说出那 一句:「龙耳曾经秘密跟小花偷欢!我知道的只是这些。」
「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揽出来的?」
「是龙耳。因为他希望小花煽动肥陈投资给他,经营走私邦生意。」
玉庄只是说出那短短一句,浓胡子就满意了,他没有再侵犯她,把她送还那个大客厅,然後走到楼下。
再过一会,他己经走出草地,置身在杀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纵一堆木料燃起来,有十个壮男在那 坐着喝酒,恍惚是野火会,他们的目光倾注在杀人架,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少女被缚在那个木架之下,她的一双手给绳子扯起来,以致双脚悬空,她使劲挣扎,那是没用的!她偶然很凄厉的叫喊,也更加没用。
小花给三个健儿捉住!她的贞操带已剪开,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是一个剃了毛的小猪,准备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满了恐怖的感觉,没有挣扎。
她看见浓胡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见他站定脚步,对小花痴痴的发芙,她预感就快有紧张凶险的镜头发生,却又摸不透它怎样发生,茫然的碍视看贝茵。
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齐整,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端恶劣,但是,谁也没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了,一会,她觉得有一对手捉住了她的脚,把她下边的长裤剥下来,跟看内裤也被剥掉了。
她预期中的袭击终於发生了,可是,同她展开攻势的东西只是指头,她勉强能够接受。挣扎是免不了,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紧,高高的举在头上,即使她挣扎,无非踢起一双脚,她以为选择了这个就会摆脱一些甚麽,怎料浓胡子乘虚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条腿就发觉它给人捉住,托高了一点,跟着後面发生剧痛。
浓胡子还有一双指头留在前而呢!
她前後受袭,那种痛苦是很难想像得到的,特别是背後,简直是火烧一样。
她不自觉的喊叫,发抖着,同时把娇躯不断的摇幌,可是,浓胡子始终争取主动地位,不让她半刻松弛,末了,她竟然失声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 ,泪下如雨,裒哀的恳求浓胡子,自称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种摧残,只是请求浓胡子不要作践贝茵,
事实上,她自己已经是受到摧残了,即使她说话的时侯,仍有几双手在她上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这样说,可见她的心目中已经忘记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贝茵的一条性命,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亮话,问的清楚!如果小花愿意救贝酋,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
小花听了大吃一惊,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说:「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她这双脚离地,然後由两个健男合作,何後夹攻,直到她流血为止,这样子摧残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不过大半天,她就死於血崩症,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我真是感谢他!」
他说得那麽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口而出的说:「我愿意吐实了,快些把她解下来!」
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然说:「我不知道怎样称呼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动汽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缤拉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开了机关,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才才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麽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麽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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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们送货去,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麽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於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 面,让她们同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麽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後,忽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游艇,胡霸早在那 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鹜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肉在砧板上」有甚废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整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你不会这样蠢,骗我们自投罗网送治水警轮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说,「这是公海呀!你担心甚麽?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不久之後,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照我想,对方已经交了货欺,决不会把那批钻石弃而不顾。」
小花说得有理,浓胡子 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钻石号近艇在海上巡来巡去,足足有一小时之久,然後听到较远的一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因为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长,又可以说三长一短,与原定计划符合,看来确是想像申的一艘游艇了,浓胡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双管齐下的辫法,脸上露出笑容,背後却斜斜的插着灭安手枪,另一方面,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
对方的游艇终於驶近了,最後,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音从对方船舱发出,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
她大声说:「对面是甚麽称呼的游艇,快点说!」
浓胡子早已准备播音器,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们这艘游艇是火钻石号。」
「你是谁?」对方再问。
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大声对着播音器说:「我是龙太太。」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接嘴诡:「你是马太太。」
「对了,请你们停航,让我过来。」
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在一起的时侯,轻轻的跃了一下,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很快就进入船抢。
小花立刻吐实,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贝茵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
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头发还用黑色的丝带紧东,望去有如一头黑猫。
胡霸的眼睛只是钉着她的上半身,发觉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却很平坦,那时脸上露微笑,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嘴巴却很细小,正是人见人爱的樱桃小嘴,更加兴奋,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笑 说:「马太太,我们已径准佣一切了,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
「好的,多谢你们合作。」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即很轻盈的跃回她的一艘游艇那边,稍为驶开一点,然後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快要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 ,可是,胡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