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的猪脚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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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挂的猪脚人生-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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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大皇子怎么求,赵婕妤最终还是走了,冷宫不好过,还不许多带什么身外之物,赵婕妤又想着要把身边有用的人都给大皇子留下,因而也没带几个人过去。赵婕妤去了冷宫,德妃定然不会让大皇子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宫殿,当天下午,就差人去收拾了行礼,正式将大皇子接到了身边。

    这件事并没有因为赵婕妤进了冷宫而落幕,该惩治的还是要惩治,那些经手的宫人一个也逃不掉。

    德妃自治瞒不过,倒也看开了,治了就治了吧,左右也不是她的人。

    不过皇上似乎并不想收手,借着这件事做引子,连着处理掉了许多宫人。一时间宫里头人心惶惶,宫里待久了,哪个儿宫妃手上没有一两个用得上的人。所谓用得上的,大抵都是在别人的宫中殿内,这要是被查出来了,不说多年的谋算就此作废,在皇上那里也没什么好印象。

    德妃倒是看出了点苗头,最近皇上的动作太大了,先是禁足了皇后,又是□□宫里许多钉子,这样强硬的手段是以前没有过的。

    皇上虽在政事上果断,但也不是一意孤行,至于后宫,更是少有过问,只要做的不出个就行。如今看来,皇上是厌倦了宫里头的算计,想要一棍子打死,如此也好,虽不能连根拔起,将皇后的爪牙割掉也好。

    至于她这边,也要好好布置一番。不过宫外的,就要靠父亲了。

    这日德妃给柳家递了信。

    柳呈司看过,便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日后行事低调一点,告诉夫人,若是无事就不要和宫里联系了。”

    柳呈司身边站着的,也是他惯用的下属,那人问道,“柳相,难不成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柳呈司放下书信,“确实是要有什么事了。”

    皇上的这次表现的太不同寻常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柳家出了什么事,必定会引来圣怒。他不是镇国公,一身荣辱皆在皇上一念之间,纵然不甘,纵然这些年汲汲营营,若是和皇上对起来,还是毫无胜算。

    故而,柳呈司不同于镇国公的是,他比较识相。

    想起镇国公,不免又问道,“镇国公那边可派人查到了傅将军的行程了?”

    下属回到,“应该是查到了,镇国公一派的人如今收敛了许多。傅将军和沈侍郎虽然走得隐秘,

    但若是想打听,还是能打听地出来的。”

    柳呈司微微颔首,但愿镇国公能及时处理好。他可不想看到,堂堂杨氏一族就这么败落了。

第38章 刺杀() 
且说傅铮一行人,自那日过了客栈,行路也越发快了起来。

    几人相处之下,也没有了之前的隔阂,只是别扭依旧是有的。

    比如现在,沈宜修倒也没有一直占着冰让别人干看着,虽说看傅铮热地跳脚的样子很有趣,可是也不能伤了彼此的面子。

    面对沈宜修的示好,傅铮面上是拒绝的。摆出了一副别想讨好老子,老子不和比这个儒生一般见识的高傲状。随从傅临看着自家将军那样子,恨不得上去糊他一脸。傅临跟着傅铮多久了,焉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只怕是明明心里想要冰,还装着那样儿,累不累啊?

    他在这看着都嫌累。

    傅临也是一根肠子,见不惯将军推三阻四的,自个儿过去把冰拿了些过来,一股脑都给塞到衣服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傅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憨货,早知道就不该带他过来,真是没眼界,没看到那边的小厮已经在嘲笑你了么?

    不过傅临显然没有注意到。随从已经沦陷了,傅铮看着沈宜修坐在那,竟然也不多劝劝他,径自拿着硝石王清水中加,不免生了几分好奇。好奇心战胜了他强烈的自尊心,傅铮走到马车旁,看着沈宜修一样一样地往水里不知道捣鼓什么。

    不过即使是做这样古怪的事,依然风姿不损,宛如抚琴吟诗一般光风霁月,也是稀奇。

    眨眼之间,刚才还清澈的水已经凝成了冰块,虽说还不是十分的硬,但是已经看到白气了。太神奇了,傅铮只听人说过硝石能够制冰,但这种法子不是人人都知道用的,起码傅铮当时好奇,试了十几次都没有成功。

    惊叹之下,也就淡化了对沈宜修的别扭,“真是奇怪,在这么热的天气下,水也能变成冰。”

    沈宜修抬起头,兀自解释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世间万物皆在改变,只是有的横跨千万年,有的却在瞬息之间。如傅将军所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让水变成了冰,不过是加了东西充作媒介而已。”

    便是如此解释,傅铮还是觉得神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宜修笑了笑,“自然是在书中看到的,当时也同傅将军一样,觉得很奇妙,便亲自试了一下,谁想便成功了。”

    傅铮闷着头不说话,心里暗道老天不公,凭什么他试了十几次都没用,人家只试了一次就成功了,凭什么?难道做这种事也要看长相,傅铮瞥了眼沈宜修,又对比了一下自己,觉得差别不大啊,甚至自己还有一股英武之气。

    傅铮觉得,自己这长相才叫英俊。

    他一声不吭,沈宜修便问了句,“傅将军怎么了?”

    “没事。”声音依旧闷闷的。

    沈宜修见冰都凝地差不多了,转而又问,“傅将军的真正不要冰?”

    傅铮迟疑了一会儿,按他的尿性,原本就该拒绝的。可是如果他不要的话,四个人里头就变成他

    的待遇是最低的,这样一想,又不开心了。最后,理性战胜了感性,傅将军视死如归的药了冰。

    俗话说吃人嘴短,那人手软,傅铮接过冰以后,自觉矮了别人一层,暗搓搓的想,日后还是对着个儒生好一点,能帮则帮,最好还了这个人情债。

    他也是个耿直的,于是朝沈宜修说了句“多谢”。

    声音不大,真不像是傅将军能说出来的话,傅临在不远处瞧着,很是怀疑自家将军是不是被什么给附身了,怎的一对上沈侍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别别扭扭的味道。

    说不出的怪异。

    阿三轻轻地推了推傅临,“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两位主子呢,你家主子可真是能干,这么厉害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若没有这冰块,指不定会被热死。”

    阿三与有荣焉,“我们公子向来聪慧。”在他心里,公子就是无所不能的。

    傅临有问,“你的名字是叫阿三么?”

    阿三点点头。

    傅临不解,“我还以为你们这种世家出来的,取名都是文绉绉的,引经据典,听着就有一种书卷气呢,没想到也有这么简单的。”

    这倒不是傅临在说酸话,而是受了傅老太爷的影响,在老太爷心中,有学问的,有涵养的人就是什么都好,连取名都能看出和别人的不同。为了附庸风雅,老太爷将将军身边几个下属的名字全给改了。

    譬如他,原本应该叫傅七的,老太爷觉得俗不可耐,就改成了傅临。

    阿三不好跟他说,自己和寻常小厮是不同的。名字上也有差别,“沈家也有小厮的名字好听,像

    我这样的,原本就这么叫,叫着也就习惯了,我们公子也不愿改。”

    阿三并不觉得自己名字不好,相反还觉得简单好记。

    “原来是这样。”傅临觉得沈侍郎又平易近人了许多。

    行了两日,几人到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县城,傅铮问了人,知道已经到了山西境内了。几人找了间客栈,准备歇息一晚,第二日再行。

    晚上在楼下用饭的时候,傅铮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小小的县城之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高手。习武之人对气息尤其敏感,更何况是傅铮,对方敌意太重了,叫他想忽略都不行。他们出行,对外都是保密的,谁会这么无聊来查他们,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镇国公那老秃驴了。

    老秃驴,动作还挺快。

    傅铮摸了摸佩剑,眼底凶光一闪而过,正欲上前,忽而一人按着剑。

    傅铮看过去,见刚刚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沈宜修突然转过来,无声地说了句,切莫妄动。傅铮不是专断的人,且皇上特意叮嘱他,要好好和沈宜修合作,因而强压这火气,准备待会儿再收拾他们。

    那几人的虽然有点武功,不过再傅铮眼里却是不够看的,打过那么多次仗,没有一次不是身先士卒,如是身手不好,还有命活到今天?所以对于这些人,傅铮还真不惧。

    然而傅铮最后也没能收拾地了他们。

    相安无事的吃完一顿晚饭,傅铮便回了房。

    是夜,傅临去了沈宜修那里守着。方才见着的几人,像是做惯了这行,不动声色的翻进了两间客房。

    床上鼓鼓地,间或打几声呼噜,一看就知道有人睡在那里。几人对了眼色,悄悄靠了过去,为首的那人拔出匕首,手起刀落,眼看着就要刺进去,里面的人突然先开被子,手执一把长剑袭来。

    冷冷的银色在黑夜中格外刺眼,仿佛嗜杀得恶魔,刚一出鞘便染上了血。此时的傅铮哪里有白天的百无禁忌,剑法凌厉,一双眸子里溢满了杀气,直教人逼退了好几步。

    来人才道是大意了,因而下手更加猛烈。傅铮单枪匹马的应敌,他天生神力,又久经沙场,杀人的招又快又准,几个回合间便撂倒了数人,见人还没死透,又抽空补了几个窟窿。

    傅铮一面应敌,一面关注隔壁房间的动静,似是听到几人破窗的声音,便再没了耐心,一剑挥退了来人,也跳了窗户,往那边追了过去。

    不出意外地,沈宜修一行人也是被杀手缠上了,傅临和阿三一路护着,几乎是杀红了眼。傅铮见到阿三,暗暗惊叹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瘦巴巴的小个子,竟然能一下砍倒那么多彪形大汉。

    深藏不露啊。

    几人回合后,见后面追上的人又多了好几倍,应是早就埋伏好了的,且手笔不是一般的大,摆明了是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傅铮这才心神一凛,若是在楼下的时候他忍不住动了手,那结果,肯定不会美好的。

    对手太多,约莫不下百人。打斗中,四人被冲散了,傅铮带着沈宜修,阿三和傅临也各自对敌。

    不过他们那边的人显然比较少,大部分的都是冲着傅铮这边。直到人越来越多,杀完一个又上来一个,这样迟早会精疲力竭。傅铮看到旁边的的马房,索性放了一匹马,直接带着人飞奔出去。

    往东走很快就出了县城,一路都是白天他们走过的地方,算是熟门熟路,马儿不算快,但还是足以甩掉他们一截。

    后面的人也穷追不舍,小小的道上马蹄声呼啸而过,夹杂着火光,惊心动魄。

    不知道这样追赶了多久,终于见到白天的那坐山,傅铮握紧马缰绳,叮嘱身后的人坐好,一个转弯就顺势上了山。

    “快,追!”跟在后面的杀手见前面的人速度慢了些,只当时马儿已经跑不动了,见着山几位陡峭,暗道傅铮愚不可及,山上路窄,焉能逃得出去?

    傅铮回过头,见他们还在穷追不舍,又看了前路。

    终于到了,傅铮扬起鞭子,马鞭一落,受惊的马儿就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最首的那人一路追赶,此时也累地不行。来之前他们也从这边走过,然而前面不是山路,那人一惊,迅速地拉扯住缰绳,将马安稳住。

    “停下,前面是悬崖!”

    后面的人是听了,前面的人却还没有止住,马儿跑至悬崖边的时候就已经生了俱意想要停下来,却因为惯性栽了下去,背上的两人也不能幸免。眨眼间,便消失在黑夜中,只在悬崖边上留下杂乱的马蹄印。

    千丈悬崖,深不见底。

第39章 坠崖() 
后面的人下了马,亲自跑去崖边探看。夜里月光昏暗,即使有火把也看不清,只是悬崖下边黑漆漆一片,深不见底,一股寒气从下面袭来,,让人见了便觉得不安。

    “悬崖底下是什么?”问话的人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可刚才,他们是确确实实看到两人坠了崖。

    “应该是石块吧。”有人说道。

    “这就死了?”那人应该还没回过神,不是说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吗,这死法,怎么看怎么憋屈。

    为首的人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难道还嫌不够么,我们死了多少兄弟。”这杀神,死了最好,若是落到他手里,定叫他生死不能。

    这人便是方才翻进傅铮房间的蒙面人,亲眼见识到他杀人的手法,到现在还觉得胆颤,朝下面吐了口口水,骂道,“死了最好,否则定叫他们生死不能。”

    虽然没有见到尸首,但是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了哪里还有命在,他们这些人也都是拿钱吃饭,见到任务完成了也都没什么心思深究,只想着快些回去交差。

    山崖下边,黑魆魆的一片,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的,静的叫人毛骨悚然。

    傅铮从水里冒出来,浑身冷的不行,这七八月的天,水里却和冰冻似的,叫人凉到骨子里。划着水,想看又看不清,傅铮急着喊道,“沈宜修,沈宜修?”

    两人一起追了崖,接着就栽到水里。好在这水够深,不然真得跌断了脑袋。不过傅铮心里也悬着,这沈宜修,该不会被淹死了吧。

    沈宜修也游了出来,气若游丝,“我在这儿。”

    傅铮朝他那划水,原本还以为他不会水,准备过来救人,结果发现自己好像多虑了,这人的水性,比自己好多了,难怪敢跳下来。

    湖面不大,没游多久就上了岸,此时月光不明,但距离不远的也多少也能视物。傅铮两人躺在草地上,微微喘着气。杀了那么多人,又跑了这么久的路,铁打的也会累。等歇够了,才转头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暗处还有人?”

    原来傍晚的时候,傅铮急着教训人,沈宜修便制止住了他,随后又笃定这回对方请来的远不止这么多人,让他们将计就计,演了这么一出。

    至于如何应敌,也都是眼前这位算计好了的,就像是事先有预料一样,猜想的分毫不差,对上这么个人,傅铮还真有些佩服了。

    沈宜修仰着头,和声说道,“就冲傅将军之名讳,也断不止楼下那十几个人。”

    这话傅铮听着舒服,直言沈宜修见微知著。

    沈宜修笑笑,也不回话。

    这并不是夸奖,而是事实,对方既然想杀死他们,肯定要求一次解决,他们这边有为将军随行,若是派来的人过少,才叫人怀疑。如今他们的行踪暴露,敌人在暗,他们在明,怎么都不安全,不若顺了他们的意,当做他们已经死了,日后行事也方便许多,届时还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次的任务有些重,寻常手段根本难以完成。

    至于那些杀手,想来都不是本地人,哪里知道悬崖下面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傅临和阿三两个人如何了?”

    沈宜修道,“他们俩应该没有事的,今晚来的人都是冲着你我二人,分出来对付他们的人很少,以两人的身手,以一敌十也不成问题。”

    “没想到阿三身手也这样好。”傅铮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就是个端茶倒水的小厮呢,

    没想到人家也是又大来头的,显然是他先入为主了。

    “阿三从小就跟着武师练拳脚功夫,一练就是十几年。”

    原来如此,那阿三想必就是专门为沈宜修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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