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哂笑着看着边不负,傲然道:“若教你损耗那么多功力还将我给甩脱,我韩星也不需再行走江湖了。”
边不负战斗经验丰富,没有被韩星的话影响到,怒喝一声,一个圆环已是向着韩星面目砸来。
“喝!”
韩星一声大喝,体内真气化作两股呈现螺旋般旋转着,身子陡然在空中一定,然后身形便如同旋风般旋转起来,猛然下挫,躲开了攻来的圆环,只是脚尖还没有落地,一个黑影已是如同鬼魅般向着自己贴近,韩星冷笑一下,两指一并,便是向着对方的双眼插去,凌厉的剑气从指尖上传来,指尖上更是泛着丝丝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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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本是人体脆弱的部位,韩星这两记指剑更是凌厉无比,边不负双目闪过一丝悸动,但身形却是陡然落下,看看躲开了韩星的指剑,左手却是五指成爪,向着韩星的咽喉抓来。
韩星身形疾退,躲开边不负的攻击,凌空一腿踢出,直踢边不负的胯…下,势要将边不负老二踢爆。边不负却是脚尖在韩星的脚尖上一点,整个身体已是如同大鸟一样升起,双袖拂动,已是从袖子中抽出了两把圆环般的兵器出来,双手如同蝴蝶般向着韩星攻来,重重寒芒如同星暮般让人眼花缭乱。
韩星不退反进,已是欺身上前,螺旋九影的身法让韩星在间不容发中躲开了来人的攻击,同时出掌击向边不负心口。
边不负将圆环收入掌中,瞬间与韩星对了六掌,脸上闪过一道红晕,旋即向后飘身退去,落在了一丈开外,心中血气一阵翻滚。
韩星飘然退后几步,便化解边不负掌上的冲击。
边不负面色难看的看着韩星,说道:“不愧是我圣门年轻一代最出类拔萃的高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超越师姐也是指日可待。”
“省着吧,别给我套交情。”
韩星冷然道:“不想死的话,快给我说说当年的事。”
边不负愕然道:“什么当年的事?”
韩星不耐烦的道:“当然是美仙的事。”
要不是他想单独问清楚边不负这件事,刚刚根本就不会让边不负如此轻松地逃开。
边不负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都在。”
他见韩星如此关心单美仙,正想着要不要瞎编一些风流韵事刺激韩星,但见韩星神色冷厉,又想起自己已经负伤,要是激怒韩星除了让自己死得更难看外,根本没有别的作用,遂将当年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韩星。
边不负的话跟他先前对单婉晶说的差别不大,只是细节上要清楚一点,还怕韩星不满意他连自己的心理活动也说了出来。
原来这家伙一直垂涎着自己的师姐‘阴后’祝玉研的美色,但他深知祝玉研厌恶自己,而且他的武功也比不上祝玉研,已经死了那色心。但后来见单美仙日渐长大,出落竟有七八分像祝玉研,遂渐渐将主意打到单美仙身上。
后来边不负又察觉到祝玉研逐渐对单美仙的武学资质失望,认为她无力应付于慈航静斋二十年之约,改为由自己出战。边不负并不关心那二十年之约,但他知道既然单美仙不需要应付二十年之约,那就无需要再保持纯阴之身了(原著中,婠婠也一直用这个理由拒绝边不负)天魔大…法的修炼者不准动真情,当她们停留在十六层,且自认为终身无望练成第十八层后,便会用一种极端的手段让自己再次突破。她们会找一个讨厌的男人破身,利用那种刻骨的痛苦逼自己对爱情彻底死心,从而突破。而边不负认为自己正好适合,于是色心不可自控的膨胀起来。
然而当他终于下定决心,决定先斩后奏,偷入单美仙的闺房,打算一尝美色之际便忽然失去了知觉。第二天醒来便被人发现坐在单美仙闺房的椅子上,而单美仙又明显有行房的迹象,且绣床上又有几点落红为证,于是一只死猫便硬塞到他口中。
说到这里,边不负还大喊冤枉:若自己真取了那红丸,那之后十多年被祝玉研针对着也没什么,但问题是他根本没吃到那头啖汤。
韩星见一个先天高手居然这么失态,看来这件事在他真的做成很大阴影,旋即又觉得他犹有余辜。因为这家伙居然先后想染指阴后三代的美色,更两番对单美仙、单婉晶和单如茵进行实际行动,虽然未遂,但也死有余辜。要知道阴后三代包括单如茵可都列入韩星必收的名单之中。
边不负望着韩星说道:“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韩星断然道:“不行!”
就在边不负色变又想要逃走之际,韩星接着道:“刚刚你对婉晶她们下的药,也必须要给我才行。”
说罢,便慢慢地向着边不负走来。
边不负一鄂,才嘿嘿的银笑道:“原来是同道中人。”
又往怀中掏出一陶瓷药罐。
当还有数步的距离的时候,韩星手一抓将那药罐吸到手中,好整以暇的将药罐放入怀中,然而蓦然间向着边不负飙射而来,一掌向着边不负地胸口印下,这样的变化让边不负措手不及,只是慌忙地举掌迎向韩星,只是仓促间,边不负也只是有着七成的功力,边不负的武功本是逊韩星一筹,此时韩星全力一掌攻来,边不负如何可以应付。
“蓬!”
一声巨大的劲气爆发出来,劲气的中心的空气竟似是陡然间抽空般,周围竟是有着扭曲的现象,却是光线因为劲气的爆炸而发生折射的关系。韩星的真劲透体而入,将边不负整个身体不由得击飞。
边不负重重地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经脉如同被刀割一样疼痛,此时边不负方才知道东溟派的人被自己重伤时候是如何地感受。
边不负死死地盯着韩星,他的目光中满是出离的怒意,此时边不负心中已是后悔不已,暗恨不应该如此的没有防范之心,边不负沉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韩星戏谑的看着边不负,说道:“就想杀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边不负沉声问道:“大家同是圣门中人,你真要赶尽杀绝?”
韩星失笑道:“你怎么会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魔门中人互相残杀由来已久,我杀了就杀了,哪还用顾及什么。”
生死攸关,边不负也没空追究韩星称呼圣门为魔门的问题了,只恐吓道:“我们圣门一向有仇必报,你不怕杀了我,阴癸派会来报仇吗?”
韩星再次失笑:“你不都说过了吗?祝玉研不是十多年前就想你死了,怎么可能替你报仇。你也不要想着阴癸派内会有什么的逼祝玉研追杀我,因为天魔四魅都是我的人,她们会反对阴癸派追杀我的,她们四个在阴癸派的影响力你也知道吧。”
当边不负从韩星口中知道天魔四魅的事后,他的结局已经注定了,知道得太多不应该知道的事,下场只有一个——死。
韩星解决完边不负后,返回单婉晶和单如茵那里,却看到惊艳的一幕。只见二女衣衫褴褛的搂在一起纠缠着,四片香唇交叠着,两条香舌吐出,在韩星眼底下纠缠在一起。
看到如此惊艳的一幕,韩星实在不好打搅,笑着躲到一旁观看这出女同大片。韩星占有欲很强,绝不允许跟自己有了关系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扯上什么暧昧关系,但却从来不介意自己的女人玩女同。毕竟他的女人太多,而枪却只有一条,虽然也可以用手指代替,但终究是不太够用。当他有限的干着几个女人时,其他女人咋办?玩一出假凤虚凰,等韩星空闲下来,再去纠缠韩星。
商清雅跟明月这么多年,就是玩女同熬过来的,所以她们感情才会这么好。而韩星也很喜欢看自己的女人玩玩假凤虚凰,事实上那相当刺激,看着两个或几个女人纠缠在一起那冲击性的视觉效果,往往让韩星更加兴奋,且性趣倍增。
此时见单婉晶和单如茵才春…药的作用下,自然而然的互相抚…慰起来,再听她们口中不住地叨念着自己的名字,实在让韩星觉得相当刺激。为饱眼福,韩星自然不会那么快冲出去了。
一直到东溟夫人好听的声音传来:“晶儿!韩星!你们在那里……韩星?你在这里啊?”
显然,东溟夫人已经见到韩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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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夫人也很快发现纠缠在一起的二女,掩口娇呼道:“你们……”
又转向韩星问道:“她们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啦,中了春…药,她们在互相解毒。”
韩星没心没肺的笑着。
“然后呢?你就在一旁看着?也不帮她们逼毒?”
东溟夫人嗔怪的瞪了韩星一眼。
“她们这样解毒不是更有效吗?”
韩星心里咕噜着,在东溟夫人嗔怪的眼神下一同走向二女那里。
韩星和东溟夫人分别附掌在单如茵和单婉晶背后,缓缓输入真气。
真气压制住药力后,单如茵和单婉晶神智稍微恢复,二女你眼看我眼,均想起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惊慌的推开对方。
“韩郎(哥哥)我……”
二女担心的望着韩星,生怕他会因为这件事而讨厌自己。
“放心。”
韩星一副大咧咧的模样,说道:“我不会介意你们私下玩些‘小游戏’的,而且我还挺喜欢看的,下次有机会一定让你们再弄给我看看。”
“坏蛋。”
单婉晶害羞的瞪了韩星一眼,又担心的看了看东溟夫人,心中想到:“这种闺中密语怎么能随便说出来,娘还在一旁哩,叫我以后怎么见人。这坏人真是的……”
东溟夫人心中尴尬,只能装作听不到,问道:“是谁给你们下春药的?”
单婉晶顿时想起边不负的事,惊呼道:“边不负!韩郎,你把他杀掉了吗?”
“我已经把他的心脏震碎了,要是他这都死不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韩星知道边不负是这对母女的心魔,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东溟夫人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说完,她自己都感到奇怪,边不负一直是她十多年来的梦魇,如今乍然间听到他的死讯,她的心居然平静的很,没有半点其他想法。反倒是韩星故作古灵精怪模样,却轻易引起她嗔喜之意。她不知道这都是因为跟韩星双修的缘故。
跟韩星双修后,她的功力悄然提升,逐渐摸到一点天道的门榄,隐隐中感觉到边不负其实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不会因为边不负掀动情绪了。而又因为跟韩星双修的缘故,使她享受到那无边的极乐,完全沉醉在情与欲的爱恋之中。她的芳心已经彻底被韩星吸引,所以韩星可以轻易引起她的情绪波动,甚至只要是有关韩星的事都会让她格外关注。
“娘……我好难受啊。”
春…药再次发作的单婉晶欲痒难忍,身体最深出的欲望正在剧烈地喷涌着,这让她娇躯微颤,脸红耳赤。
单婉晶只感得了自己的娇躯越来越滚烫,一丝丝前所未有的热流从她的心底里升了起来,开始了疯狂的冲击着她的心房!
“这是什么春…药啊?怎么这么霸道。”
东溟夫人看着已经有点失控的女儿,心中惊讶不已,自己已经源源不断的功力了,居然还不能压制那春毒。
“没关系。”
韩星用拇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满怀自信的道:“解春毒我最拿手了,交给我吧。”
东溟夫人俏面一红,想到自己之前所中的春毒也是由韩星解的,不过她也明白这是最好的方法。心中一动,东溟夫人忽然发觉这或许便是最适合的契机,让女儿接受母女共侍一夫的最好机会。
这时,单婉晶的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自己的胸前,双腿更是夹得紧紧的,并且慢慢撕摸,似乎想要让自己那双腿之间的痕痒感平息下来。可是,随着她的动作,那一种强烈无比,势如海潮一般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将她的理智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
单婉晶想要克制住自己的这一种不受控制的冲动!可是,理智却又在自己情不自禁的动作之下变得模糊起来!
“好热啊!嗯……”
她的身体却慢慢地失去控制,仿佛那不是属于她似的。她的呼吸越发急促,鼻息越来越沉重,呼出的气息灼热无比,樱桃小嘴娇喘吁吁,胸前的雪峰快速的起伏,荡起了阵阵波澜。
“晶儿别怕,我现在就给你解毒。”
韩星一边说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
“你那么心急做什么?”
东溟夫人嗔怪道,面红红的又道:“就算要解毒也先回船上。”
“嗯!先到船上再说吧!”
韩星讪讪一笑,将单如茵抱入怀中。而单美仙也将单婉晶抱起,往东溟派的临时据点奔去。
韩星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搂抱着怀中单如茵那娇小可爱的胴体,而单如茵却好象一只非洲树熊般搂抱着他,就这样吊在了他的身上。
被男人紧抱着,他身上散发灼热的雄性气息熏得单如茵的欲火猛然爆发!她双臂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火热的娇躯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用力扭动摩擦,使胸前那娇小可爱的玉|乳在他身上挤压着。口中不住的娇呼着:“哥哥,我要……快给我。”
这使得韩星不禁感觉到有点飘飘然,酥酥麻麻的电流袭击着他的身体,下身更不可自控的挺了,抵在那翘挺得小屁…股上。
单如茵已经不是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女了,知道抵在自己小屁…股上的火热棍子正是自己此刻最需要的。迷迷糊糊间放低了身子,腰身扭动,想要用那棍子摩擦自己空虚的幽谷,然而却只是不住地用小屁股轻压摩擦着那棍子,怎么都对不准自己的幽谷。
被那极有弹性的小屁…股挤压着男根,一阵酸酸麻麻的快感涌向韩星的大脑皮层,只觉她这下意识的行为比任何媚术都要勾人。要不是后面还有单美仙跟着,韩星恐怕已经不管地点是不是适合,脱了裤子就地跟如茵猛干起来了。人就是这样,在明知道不能‘干’的时候,却越发想‘干’。
韩星看着怀中的半熟萝莉,心中暗暗叫苦:“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会勾人了。别磨了!要是被你这样弄得射了出来,我都没面见人了。我等下不把你干趴下我就不姓韩。”
难熬的路程终于过去,韩星理也没理东溟派诸人,直接抱着单如茵来到东溟夫人的闺房。而单美仙也只丢下一句“我要替晶儿解毒”便跟着韩星回到自己的房间。
“哥哥……我好难受啊!快给我,哥哥,快给我!”
烈性春药的霸道韩星可是亲自尝试过的!自己也差点着了道,何况是武功并不如自己的单如茵呢!此时她不受自己控制的身体,竟然缠在韩星身上不住地求爱索欢!那一声声的无比痛苦难受的娇吟在男人听来却宛如人间仙乐一般,深深地刺激着韩星的欲…火!
而单婉晶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不住地娇呼韩郎。
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个样子,单美仙也是极之心急,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让韩星跟自己的女儿交欢。然而尽管早已考虑过这件事,但母女共侍一夫的禁忌还是让单美仙犹豫不定。
她求助的看向韩星,却只见韩星将如茵放到自己的床上后,挑开她的裙子又扒下她的亵裤,可爱又迷人幽|穴暴露在空气之中。又见韩星心急的解着自己的腰带,那种心急的神态,让单美仙不得不怀疑韩星是否也中了春…药。
“你在干什么!”
单美仙羞愤的跺跺脚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如茵解春毒啊。”
韩星一面理所当然的道,如茵早就是他的女人,跟自己的女人欢好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