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汤姆打了一个“感染者”,还小腿颤抖差点没站稳,要不是那路障够结实,那“感染者”早扑上来咬断了他那细嫩的脖子!
鱼欢对这些活动一点也不感兴趣,她不愿意面对“感染者”,那总是在提醒她,那就是你的明天!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小姑娘胆子小,加上邻居太太的刻意庇护,鱼欢成功在小镇内“隐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病毒起源的番外之上篇
从北京回来了,重感冒。
魔导师之神殿3
病毒起源闹腾篇
病毒不会因为人们的防御而停止传播的脚步,镇子上大多数人家都锁紧了门窗,围结实了栅栏,即使是一周一次的食物物资采集都要三三俩俩结伴。
镇子里不乏热血而英勇的年轻人,但如德约塞克这样表面温油内里腹黑的家伙鱼欢还是从没遇见过的,白天看到他还在和安娜并肩看天看“感染者”聊人生百态,傍晚他就携着露易丝在小镇广场唯一的喷泉边散步了,鱼欢身边的少女们都在花痴德约塞克的英俊内敛,以及对待“感染者”抗争所表现出的野性美,用句现代话说,德约塞克很纯爷们。
但明显这纯爷们对待所谓的感情时非常儿戏,而鱼欢是家里老小,被母亲教导的更加严格,虽然来到了这个非常开放的都市,鱼欢也一如既往的坚持自我,从不逾越。
但鱼欢所在的圈子似乎对这些八卦非常热衷,最近的领军人物德约塞克还是离这最近的贵族大学的学生,鱼欢对贵族学校的印象向来不好,那里充斥着一些让鱼欢无法忍受元素。
例如德约塞克的高傲,自负,和不以为意的欺骗鱼欢身边女孩子的行为,但鱼欢没办法去阻止。
她亲眼看到一个平时看不惯德约塞克的女孩有天去和他杠上了,然后那天下午就疯传他俩在钟楼下kiss。
太疯狂了,除了“感染者”!鱼欢暗自惊奇,但她同样也不能否认德约塞克的男性魅力,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在“感染者”袭击下那么的爷们。
当一个人身处一个断了信息的小圈子,她唯一的注意力只能被最优秀的人所吸引,鱼欢用平日所学来分析自己,分析他人,慢慢的有些了解德约塞克,想无视一颗耀眼的星,闭上眼也无济于事。
情况恶化,即使是鱼欢这样的弱质女子也要举起武器战斗了,邻居太太虽然帮她挡了很多次这种例行活动,但鱼欢实在不忍心看她拿着菜刀颤抖的样子。
鱼欢的作战武器是扫把竿,没错,毫无杀伤力,她所要做的就是驱赶或帮着控制下“感染者”的行动,以便其余主力镇民击杀。
她多了个外号,焦糖扫把妹,这带了些歧视的味道,暗暗讽刺着她的肤色,邻居太太很不爽,说鱼欢明明是可爱的脆皮甜心派,怎么和焦糖挂上了联系,但鱼欢也知道那只是德约塞克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和那些人开玩笑时的戏说,戏说么,鱼欢大度的在愤怒了24小时后就忘了这件事。
她要做的是如何控制好扫把竿不能用力过大把那小小的木杆弄断了,这是细致活,不过难不倒学心理学钻研控的鱼欢。
每周,邻居太太都会带着鱼欢来到镇子上的小教堂做礼拜,鱼欢不信这些,但不忍拒绝邻居太太一家的热情,除了这件事,他们从没要求鱼欢做什么。
邻居太太说,信仰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人生救赎,也让她能在如此绝望的情况下仍保持真我。
“我们不能因灾难而放弃良知,再绝望也要保持自我和希望。”邻居太太说这句话时显得非常坦然和蔼。
但是鱼欢的本心还是担心自我,渐渐厌恶群聚,嫉妒德约塞克,不可抑止的讨厌他能如此潇洒,活出自我,即使外边世界已经如此,但鱼欢已经一只脚踏上了绝路。
鱼欢凭借着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算出彩的在众多与“感染者”抗争的人们中站稳了一席之位,事实就是,她不是最差的那一个,但也出不了倒数三位的实力,除了镇子上的老弱病残孕之流。
一开始女孩子们常常吓的惊声尖叫或脸色发白颤抖晕倒,鱼欢则躲在一边酝酿她那已经变的程式化的心情。
恐惧的心情源于对未来的未知和害怕,根据鱼欢的判断,以她现在的实力对付那些“感染者”犹如切菜一般,所以没必要去害怕,但为了合群,还是要表现的更平常一些,作为一个异国女子,给人的感觉更应该是自强独立,所以鱼欢给自己设置为“脸色苍白模式”,由于学不来露易丝那风中凌乱的颤抖之法,所以只能舍弃“震动模式”。
只是有些遗憾而已,鱼欢告诉自己。
鱼欢一点点去接近“感染者”,一点点和他们长期对抗,于是在做好了无数心理建设后,鱼欢总算混了个脸熟。
“感染者”不是人,鱼欢现在更喜欢叫他们“行尸走肉”,或者是“丧尸”丧失心智的尸体,没错,就是尸体。
丧尸活下来仅仅只是靠本能的进食和细胞组织的活动,而脑袋是弱点仅仅因为控制身体靠的是脑袋那一块,鱼欢表示她没姐≮我们备用网址:≯姐那钻研解剖的精神,所以就只管结果不管过程了。
正当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中,一只力大无穷速度奇的丧尸在伤了十数个镇民后,被德约塞克和另一名老猎人用猎枪打死了,而那十数个人也死的死伤的伤,德约塞克更是被撕掉了大腿上的一块肉,那鲜血淋淋的样子让鱼欢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活人大喷血总是比丧尸的浓稠黑血小溪更有震慑力的,德约塞克被邻居太太还有安娜她们围着止血包扎。
剩下的人对那几个被咬的镇民不忍下手,络腮胡子的大叔平时最喜欢嘻嘻哈哈的和大家说笑话喝酒唱歌,这会他捂着流血的腹部一脸的隐忍,但面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坚毅,他最后一句话是,“请留给我们最后的尊严!”
其余被咬的人也纷纷合声“为了我们的尊严。”
镇子里的临时领袖,警员敬了个礼,在最后一刻,扣动了扳机。
寂静中,每个人都泪流满面,他们不是没面对过生死离别,但都没有这一刻显得如此的残忍,冷酷,和不留情,鱼欢甚至一度心中暴躁,如果她能一点赶过来,如果,一切可以如果。
德约塞克是被丧尸的爪子挠伤的,鱼欢不在意,如今她没了哥哥的消息,没了家里人的联系,显得更加孤僻,德约塞克恢复的不是很好,他常常发烧,鱼欢知道他感染了,而周围的药店则很早以前就没了存货,再远一些的城镇虽然有药店,但这一路上的安全系数可想而知。
鱼欢默默从地下室的存货中拿出了一些消炎药交给了邻居太太,鱼欢终究还是无法把自己放入平时理智上应该如何的心态,她无法忘掉每一个死去的人,她甚至对一向讨厌的德约塞克产生了不该有的同情心。
所以此刻夜半鱼欢站在自家二楼看着窗外阳台上笑的一口白牙好像牙模的德约塞克就恨不得给他老一招庐山升龙霸之类的大招轰死他。
“所以,敬爱的德约塞克先生,您夜半在装扮过气的吸血鬼感觉吗?”鱼欢深呼吸了两口气才能堵住要冲出口的大骂。
“亲爱的姑娘,你这让我感动的问候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放心,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德约塞克继续没自知之明的挑战鱼欢的下限。
“那你想说我家二楼阳台的夜色特别的好吗?不请自来先生?”鱼欢警觉的看着德约塞克。
“哦,鱼欢,你怎么能如此的无情,要知道,”德约塞克慢慢走近,在鱼欢身前位置站定,微微躬下腰,在不令鱼欢反感的距离淡淡说道,“要知道,我们是一样的。”说完,他的手就那么轻轻的划过鱼欢的脖侧,凭着鱼欢敏锐的感觉,她能感觉到,德约塞克的体温,和她一样,异于常人,异于常态。
“你!”鱼欢不知所措的退后两步,德约塞克,她一直觉得和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却和她一样感染了这种阴魂不散的病毒,究竟是如何,才能让他没有成为丧尸,而是如鱼欢这样怪异的状态。
“先别着急。”德约塞克又向前走了两步,干净修长的食指划过嘴唇比了个静声的手势,鱼欢才发现她居然要尖叫起来了!
“好姑娘,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德约塞克漫不经心的说道,坐在鱼欢那松软舒适的床上四处打量着鱼欢的闺阁,很别扭!鱼欢心里的感觉。
“你如果指这种不平凡,那我可以荣幸的告诉你,在镇子外可有不少你的同伙,我相信他们会很欢迎你的。”鱼欢难得的坏心毒舌了一把,但说完又觉得不是很礼貌,但德约塞克从没在她心里有什么好印象。
“哦,宝贝,你可知道,我不吃这一套的,至少你不知道的,我能知道,而我们的共同敌人除了那些感染者,我想还有那个大名鼎鼎的保护伞公司吧。”德约塞克漫不经心的捏着鱼欢床边柜子上的花枝,悠闲的一塌糊涂。
“是丧尸!”鱼欢惊讶后有些不甘的说道。
“你说什么?”德约塞克似乎没听清楚,坐直了身体饶有兴趣的看着闹别扭的鱼欢。
“我叫他们丧尸,不是感染者,是丧尸。”鱼欢第一次直视了德约塞克的眼睛,他的眼神很给力,深邃的墨兰,有着温柔的外表,无尽深渊的内在,看不透的强者,德约塞克。
和德约塞克一起,最让鱼欢感到一丝不反感的就是,和他说话不用说的那么明白,要知道这里的人说话都很直,但鱼欢其实更喜欢那些富有深意,婉转曲折的语言,她坚信语言是有魔力的存在。
“想知道我为什么猜到了保护伞公司?”德约塞克很容易看透了鱼欢脸上的好奇,不在意的将手中的花放回那个细颈玻璃花瓶,“因为浣熊市。”德约塞克眨眼,有些小得意的说道。
“病毒的出现是浣熊市的毁灭后的事情,而当时的舆论新闻都是保护伞公司的澄清新闻。”德约塞克站起身把阳台的门关好,吹进来的风虽然不大但也足够让鱼欢感到寒冷。
“至少我现在是怀疑保护伞公司的,嫌疑最大,实力最强,而这种病毒的作用,我想可能是生化研究的失败品,而你这个低调的淘气鬼却来自浣熊市,本来我是没注意到你的,但你也看到了,我似乎也被感染了。”德约塞克握了握拳,似乎感受到了不一般的力量,“而你必然是在浣熊市就被感染的,而你之所以在这,更多的还是忌惮保护伞公司,因为从利益和研究方面,咱们俩真的是最好的实验体了。”不在乎的笑了笑,德约塞克坐回鱼欢前方的床角位置。
“好吧,我承认你的分析差不多都没错,保护伞公司其实比那些丧尸还要危险。”鱼欢有些头疼现在的状况,虽然多一个盟友没什么不好,但德约塞克,这只狡猾的狐狸,也许被他卖了自己还得倒贴钱。
“顺便说一声(By the way),从明天起我就搬进来了,你不能拒绝。”德约塞克起身,拉开门后对鱼欢突然说出这一句不亚于炸弹般震撼效果的话,那回头一眼的深意,让鱼欢一时没来得及拒绝,就看到德约塞克以非常人的速度离开。
鱼欢跌坐在房间角落的小沙发上,半饷,抱头哀嚎,“这特么是演吸血鬼午夜惊魂啊!还带恐吓效果的啊!”
而离去的德约塞克,看他那嘴角弧度,明显心情不错。
于是第二天,疯狂的小镇八卦圈传出了一个劲爆到比丧尸占领世界还让镇民无法接受的消息,德约塞克单方面宣布与鱼欢订婚,两人在事实上已经同居。
鱼欢无法反驳,同居是事实,但只是一个屋檐下两个房,没大家想的那么旖旎,而订婚更是德约塞克的胡邹乱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她向邻居太太一家争辩时,他们均以“准新娘害臊了,哎呀不惹你了我们都懂的”眼神扼杀了鱼欢那颗反抗的心。
哥哥!你什么时候才来拯救我啊!鱼欢头一次如此积极的向上帝祈祷,主啊!请回应你这不虔诚但纯真朴实的信徒吧!
魔导师之神殿4
谁也没想到,英俊潇洒绅士温柔的德约塞克与异国可爱低调女鱼欢的关系,毕竟,这简直就是没有世仇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般的惊悚,这是邻居太太的原话。
而鱼欢虽然可爱娇俏,但毕竟比不上大胸金发的欧美女子,相貌方面,她也仅仅只能得到“好可爱!”“真有气质!”之类的评语,但在宝莱坞,她可是美女级别的人物,所以鱼欢一度怀疑欧美人的审美观是不是有些搭错线。
有消息表明是鱼欢在德约塞克伤病时趁虚而入,于是/‘文/这条舆论/人‘/在小镇沸腾/‘书/了整整一/屋‘/周,安娜露易丝之流看到鱼欢都是目露凶光手搅手绢的泄愤模式,鱼欢觉得在她们眼里,也许她连丧尸都不如。
安娜的姐姐,小镇上负责统筹女性对抗丧尸的总负责人都有意无意的和鱼欢打听怎么让德约塞克这头“狂放不羁的浪子马”温驯下来,鱼欢所能表示的只是一脸的苦笑加摇头,久而久之,又被盖以对这段感情胜券在握而羞涩不已之类的社交态度。
第一天回家时,鱼欢的表情是愤怒而不得不忍的一脸菜色的,德约塞克居然在她可爱的小花园里摆起烤肉器野炊了起来!
第二天,鱼欢划定了两人的明确分界区,德约塞克获得了一间朝阳的卧房,在二楼房屋争夺战中,鱼欢惨败。
第三天,德约塞克还在家装病,鱼欢敢肯定他那块掉了的肉肯定早长好了,但德约塞克就是有办法在众人结伴来看他时之前在腿上密密的缠上干净的绷带,一脸虚弱的窝在床中间,然后温柔的笑着,拉着鱼欢的手说,“亲爱的把我照顾的非常好,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之类让人牙痒痒但又不得不忍着作呕的心撑着看他演戏。
鱼欢有时候也觉得,为什么要忍受德约塞克呢!可当鱼欢反击时,战况总是不那么配合鱼欢的意志。
德约塞克,也许生来就是折磨人的货色,鱼欢恨恨的想道。
镇子里渐渐的从亮眼的德约塞克那里转移了关注的对象,但这似乎正是德约塞克需要的结果,当鱼欢的哥哥杜鲁再一次来到这个小镇上时,最激动的除了鱼欢,大概就是德约塞克了。
杜鲁带来了疫苗,但那是未完全变异前所注射有用的,鱼欢和德约塞克都感染了很长时间,杜鲁不敢拿妹妹的生命开玩笑,但他确实无法在这项研究中继续突破。
得知德约塞克也是感染者,杜鲁一度起了绑他回去做实验好研究出救妹妹的疫苗,但在他眼里,德约塞克深深的爱着鱼欢,而他的小公主,鱼欢,则在德约塞克的保护下在镇子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杜鲁不敢破坏,他深知妹妹的脾性,可这一下就再次陷入了僵局,他只能寄希望于那个神秘的实验体身上了。
杜鲁留下了可以说足以让他丧命的机密资料给鱼欢,还有病毒的疫苗,鱼欢无法留下哥哥,就如同杜鲁不可能留下来陪她一样。
而鱼欢心中明白,也许一开始德约塞克打的是利用她的主意,但此刻她却拥有可以和他抗衡的筹码,而感情这场戏,谁说过尽千帆就能一帆风顺,德约塞克,也许就不小心栽在了名为鱼欢的水坑里。
德约塞克真正的爱上了鱼欢,他爱上了这个坚强,理智的女子,他爱上了这个会胆小懦弱的姑娘,他的女孩,只属于他的,他们一样,他们是特殊的,而杜鲁留下的机密资料则给德约塞克打开了新的一扇门。
鱼欢没有隐瞒什么,对于德约塞克,他们俩之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多的利益牵扯,最多的问题就是如何不变异,以现在平稳的状态活下去。
德约塞克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他大学读的是化学工程专业,对于这种病毒,他有些不同的观点,但一时半会他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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