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叶姨破天荒的回来和我共进了咖喱午餐,她脸上那种高兴的神色掩都掩不住,不过也仅仅对我说了实验有进展之类的话,参考前几天一样的话来看,今天的进展应该挺大,不过其实比起疫苗来我更希望能有速消灭丧尸的办法,吃完饭叶姨立刻就回去研究所继续工作,所幸我们的住处离研究所非常近,不然我还担心叶姨淋雨会感冒。
叶姨走了后我呆在屋子里实在无聊了,就打了伞准备去研究所看看他们的工作进展什么的,不过一出门我就后悔了,那叫一个狂风暴雨啊,我那小花伞那叫一个弱不禁风,不过我也没退回来,而是赶跑了几步从偏门进入了研究所的大楼,因为这个试验区基本都是闲人免进的,所以研究所里也没守门的,大部分人都是各司其职。
我决定找个熟人带我参观下研究所,迎面走来好几个外国人抱着文件夹,不过按照我那刚过六级的口语上去搭讪的话,想想就寒颤,我突然想起了李哲他们的工作区貌似是第五工作区,所以就按照牌子上的阿里伯数字去找。
不过明显我找错地方了,这里虽然在一堆看不懂的字里有个5的符号但明显不是第五工作区,看起来像是第五陈列区,很多大大小小的圆柱形容器里飘着各种各样的人体,丧尸体之类的东西,这些尸体在灯光的印照下显得格外阴森,不过我还是一个个的观察了起来,要是以前或者我会害怕,不过连活的丧尸我都不怕,更何况这死了的。
走到最边上有个屋子,里面站了个金发的男人正在拿着小刀不知道切些什么,不过我也没觉得我应该上去搭个讪什么的,就从边上开始研究第二排的“标本”,不愧是病毒发源地,这变异型丧尸标本就是多,比起我看过的爆体和长手长脚的怪物,这里明显才是异类集中营啊,有类动物型的丧尸,有变异扭曲的像抽象画的丧尸,还有两个头的丧尸,哇这里还有昆虫类的标本丧尸,不过都体形正常,没有我们上次遇见的那个等人高的大蜘蛛的那种丧尸。
正当我蹲在倒数第二排看那个狼型丧尸标本时,一道阴影盖住了我头顶的光线,我就那么一抬头,那个金发的男人就那么诡异的手握手术刀站在我后面,悄无声息。
虽然浑身有一种炸毛的感觉但我迅速站起来用一句非常友好的带着我国口音的英文说道,“Howareyoudoing?”
然后那金毛鬼子用一种看死人的眼光毫不客气的看着我嘴里冒出一堆我完全听不懂的句子,我茫然的看着他说道,“Pardon?”
经过长达十分钟的交流和我不断的“pardon”,那金毛鬼子总算明白了我是来参观的,而我也貌似明白了人家是这的头头,不过他不是很欢迎我,从他那一脸便秘的表情中我看的一清二楚啊,不过因为我英文表达能力极为差劲,他最后还是捏着那像是想扎死我的手术刀回到那个小屋子里继续切东西去了。
不过我能肯定的是他切的不是好东西!
在我心满意足的看完最后一排标本后,很巧的是,李哲居然拿着厚厚一堆资料来找那个金毛鬼子。
在看到我站在一堆标本里面还兴致昂扬的时候我看到李哲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随即他和那个金毛鬼子颇为欢的交流了一番。
金毛鬼子很高兴的拿到那堆资料并表示好感的拍了拍李哲的肩膀,我觉得就好象是人类和大猩猩的友好互动,外国人那体格和身高总是在挑战我的认知。
李哲和他又说了几句就朝我走了过来,他颇有点意外我居然跑到这里的行为,不过因为我顶他了一句“你们不是老叫我来我来了你还不满意你什么意思啊!”之后他就没话说而是带我去参观那个金毛鬼子的所谓大脑切割实验。
李哲对我说那个叫史蒂夫的金毛鬼子对我很是无奈,我耸了耸肩,语言不通我也没办法啊,你也不能要求我刚过六级的成绩就去挑战新托福什么的来证明我人生的价值啊!
然后不知道是想挑战我的极限还是什么的,我和李哲参观了史蒂夫的工作之一,解剖丧尸的脑子,如果说丧尸的脑子和人的有什么不一样,我可说不出来,因为我没见过人脑暴露出来是什么样子,但这丧尸脑子的形状还算是符合人脑的样子,颜色偏深青色,李哲给我翻译史蒂夫的解释,这个丧尸脑子据说是比较完整和健康的,有些丧尸的左脑是最容易腐坏缩小的。
史蒂夫小心的切着那个脑子,取片在放大镜下观察记录,虽然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但看到脑子什么的还是不免觉得对今晚的晚餐不抱希望了。
观察了会我和李哲就和史蒂夫表示不打扰了,我对外国人天生有一点不喜欢的感觉,而且看他切大脑也不是好的娱乐项目,我被雨打风吹的跑过来不是为了看变异大脑切片观察实验的。
李哲也表示了送完资料没有需要立刻去做的事情,我就无耻的麻烦他带我参观研究所,既然他总觉得他欠我的,我也不能不让他良心不安啊,虽然打扰别人工作什么的挺无耻的。
除了那个放置大部分变异丧尸的第五观察室,据说还有第一到第四的标本观察室,我立刻兴致勃勃的叫李哲带我去看,我以前就有个小毛病,去了新≮我们备用网址:≯城市喜欢去参观博物馆而不喜欢去爬山什么的活动。
这所研究所的规模可谓惊人,而第一观察室的标本则全部是正常人体,看丧尸看的眼熟的我此刻看这些正常人体标本反而难受了起来,匆匆扫过后就去参观了第二观察室的初级丧尸标本,第二观察室边上的屋子里也有几个印度人和米国人在做什么切片实验,他们太热爱工作了。
李哲和他们很熟,打了声招呼我就看起了那些“正常”的丧尸标本,说是正常也指的是除了丧尸化外没有第二次变异,大概是太阳辐射之前留下的标本,不过我很奇怪宝莱坞安全区外围的那些“普通”的丧尸,我们帝都安全区周围郊区的丧尸一个个都身手矫健每次和我对练都弄得我狼狈不已,但这里是病毒发源地却没有好好进化过野生丧尸。
一路上我本准备和李哲好好就这个问题探讨了一下,但那丫只是扶了下眼镜侧脸对我说“太复杂,你不懂。”瞬间被秒杀,瞬间被鄙视智商啊!
不就是基因变异病毒细菌的那些破东西,不想告诉我我还不想知道那是假的我很想知道啊!!
不过看李哲那一脸深沉样估计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学术问题,我索性好好的参观了一把研究所给我的小心肝造成了无数次创伤,那些诡异的标本还是超出我的人类美学范围了。
晚饭是和叶姨李哲一起吃的,我不是很喜欢李哲的加入,不过也是看在叶姨和他下午带我参观研究所的份上我就忍了,吞了两口咖喱我又不舒服了,然后在加上下午的刺激,我忧郁的吃不下了,还好只盛了一小碗,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我猛地咽下去,然后真的想吐了。
死死的忍住那种想吐的感觉,喝了点水总算好多了,抬头后发现叶姨很忧虑的看着我,然后我说了只是水土不服后叶姨嘱托我下次只吃米饭不要碰咖喱比较好。
而真正让我郁闷的是,后天如果风暴停了米国和我国的护送队有一次去XXX城的清扫任务,而我也是参战人员之一,所以我悲剧了。
我也知道我必须去的理由,责任,保护,是我必须做的,前些日子护送队和米国只是人类间的切磋,我没必要掺合,可是如今要一起去结伴打怪,我就必须去控场了,好歹我也有个什么坑爹的黑暗魔导师血统,打怪升级的道理我也懂,也许宝莱坞这边有我升级的契机,那我就不能浪费这次机会。
我向叶姨表示了我参战的决心,然后在燃烧的斗志下居然又吃掉了一小碗不加咖喱的大白饭,所以我说都这种时候了还能吃到大白饭太诡异了吧!
五月十八号是两队基友(大误)出去打怪的日子,我很奇怪别的国家的队伍为毛不来,最后才知道是抽签的,每两个国家一组,我们倒霉抽了米国,我只是单纯的有点对米国人那坏点子有歧视。
其实主要是安全区的北面废城里的丧尸突然暴躁不安起来老来攻击安全区,所以这次干脆利用各国护送队清扫下这些活死人。
我觉得这是打白工,而且还是对抗战的打白工,也许我当初的本科专业应该去学战略学之类的,作为控场的我也不能傻乎乎的老拿个枪站人群里傻呆着吧,在他们眼里我的异能范围是个圈,再加上我个子小,想透过人墙给丧尸致命一击几乎不可能,我还是好好准备下,这宝莱坞国的丧尸,应该没那么简单,我还得从熟人那要点石灰来比较靠谱。
40、虫潮与炸弹
40、虫潮与炸弹
五月十八号,我异常忧郁的站在队伍的最中间位置准备出发给异国他乡的宝莱坞国清扫外围丧尸。
先是坐车出安全区,一路上人非常多,大多数蜷缩在一边摆摊子,我抱着一把很长的那种步枪坐在车上,不过我也不打算用,这是他们发的,但我觉得对付丧尸还是小口径的手枪比较好使。
单打独斗小手枪最好了,但对付一群丧尸的话也许我手上的这把不错,当然腰上的那个装石灰的小袋子也非常给力,据说丧尸分不同种类也有对石灰免疫的,〖Zei8。Com电子书下载:。 〗所以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以枪为主要武器。
这里的丧尸大多成群,集中,基本都是在街头徘徊的占多数,大部分可以用石灰解决,我国护卫队异常给力的“天女散花”,我甚至觉得他们玩的不亦乐乎,而我由于地理位置限制不能“天女散花”,不过我剩下的时间都用来观察异国风情的街道了,啊!那边有个笨蛋丧尸想追我们居然从楼下跳下来了,哇又爬起来了,好了被石灰解决了。
宝莱坞国街道风格还不错,其实到哪都是人住的地方,都是四方端正的房屋建筑,没什么太大的不同,但他们的街道没那么的规整的感觉,比较随意,其实各个国家普通市民住的地方都是差不多的,而宝莱坞这边的贵族们住的地方丧尸数量肯定也不多,我们也没必要特地去参观,所以都到了这个国家这么久我还对这一无所知,甚至连句“你好”的外语都没学到。
我们基本是贴墙走,而不是像逛街一样的走马路中央,我紧紧的跟着给我指定的那个小队队员,她的任务是负责帮我定位小队的中心位置,毕竟他们是合作许久的,而我是新加入的,这一点我比较能理解,一路上我也乖乖按照那个代号叫红勺的美女的指令走。
队伍中或多或少的都有异能者,在他们眼里我也不过是个能力特殊却有点弱小的特招士兵而已。
不过和聪明人合作那效率是不一样的,也因为是两条街的丧尸除了慢腾腾的冲上来什么都不做的原因,我好歹在帝都经过千锤百炼了,所以当一个队员突然离开我的断层范围躲避那个咬过来的丧尸,而我在很远的距离居然对那个丧尸一枪爆头的时候,很明显的红勺对我的目光都变了变,我突然意识到超水平发挥了,摸了摸脑袋“我能感觉他离开我的异能范围了,呵呵”现在空间类的异能者也有几个了,所以红勺也只是拍拍我的肩膀称赞我“干得好!”
估计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学生样的小孩子吧,不过我妈也老说我“稚气未脱”,虽然我也一把20多的高龄了,不过对于射击技巧我也没打算放松,刚才是有把握才开枪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战友牺牲在我面前了,再一次的。
突然扫描范围里在右前方方位出现了一群黑色的点,我立刻拉过红勺把情况告诉给她,黑色的点,我从来没遇见过,这代表了什么呢?
“二队!呼叫二队!雷达监视到你们右前方1900范围内出现昆虫变异丧尸,请尽撤离!请尽撤离!”队长的传呼机里突然传来领队的声音,领队一直在后方监视着我们和米国的行动,而这个消息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迅速寻找可掩体建筑!隐蔽!”队长的声音很凝重,他们应该知道昆虫变异丧尸的厉害,我心里想起来那次行动的大蜘蛛,如果是一群大蜘蛛,就是我也完全顶不住的,昆虫移动速度非常之,我连忙用扫描在一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适合我们全部人隐蔽的地方,地下室。
就在我们全部人刚进入地下室盖上地面上的板子时,我就感到了铺天盖地的咔嚓的震感,耳朵里也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移动的声音,我喝了两口小蓝把断层技能控制到极限,所有人都是抱在一起的,这样能屏蔽的更有效果,红勺在我的身边,大家都屏息着,等待这股虫潮过去。
扫描显示的这股虫潮直径足有两百米多,数目更是数不过来,密密麻麻的黑点凝聚在一起我感觉的直起鸡皮疙瘩。
这么多的虫潮以我们小队的力量根本不能与之抗衡,力量的悬殊并不是意志和奇迹能与之抗衡的,很短的十分钟,但在我们眼里就和生死考验一样的难过,黑暗中没人敢轻举妄动,静谧之下只有那难熬的压力和我们的呼吸声。
而虫潮所去的方向则是安全区,我心里还是很担心的,不过估计这情况应该在这里多次发生,我觉得安全区肯定会有办法避过去,倒是我们在这狭窄的地下室都成肉夹馍了,虫潮一过去安全后我们就连滚带爬的出来,被挤压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以前过年时去超市的感觉,
而当我们出去巡查了才发现,就在这些虫潮过去后,暴露在街道上的大多数丧尸居然都被啃食一净,那个架势和木乃伊里的圣甲虫有得一拼,我看的直牙酸,队员们的脸色普遍也不好,我们接下来就必须先和米国队汇合后再决定去向。
找到米国队并不难,我们都在一个区域里,顺着方向就能找到,而离得近了对讲机也是起作用的,不过当我们找到米国队时本来会以为他们损失人手,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米国队居然利用了下水管道,不,那应该不是下水管道,米国队的队员们一个个的身上都挂着黑黑的泥,我离的老远就怀疑他们掉粪坑里了。
我看见队长和那边米国的队长进行了一个远距离的交流后,我们准备慢慢靠近安全区后再做打算,而在红勺的确认下我知道了,其实恶臭什么的,也可以掩盖住人身上的“新鲜”味道从而被虫潮忽略,我看象米国队伍的眼神立马崇拜了起来,得有多坚固的意志的人才能允许自己搞成这样啊!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我现在缺的就是这股霸气的爷们生存劲。
远远的夕阳红红的照耀着大地,前方走的是我们的友国队伍米国队,米国队每个人身上都有着生存的压抑气息,他们的身影在落日下拖着一道道长长的影子,笼罩着走在他们后面的我们,他们的枪上的绳子在地上拖着长长的痕迹,单肩的背包里放着生存的希望,在这个异国他乡,我们不是朋友,但却是战友。
路上偶尔会碰见那种黑色的全身带毛的大虫子,我看的已经是鸡皮疙瘩起的不能再起了,还有那种看起来像放大的蚊子一样的生物,还有甲壳虫放大版,不过大多都是零星落下的,被我们群而攻之那是毫无压力的解决,不过昆虫的躯壳碎裂的声音还是让我感觉到一阵不适。
现实不是电视剧,丧尸不是无脑物,好在米国队也是身经百战有着强大战斗力和机动性的队伍,和我们的配合可谓是天衣无缝,剩下的时间虫子都在虐杀中逝世了,而我们也一次次的有惊无险的继续前进,回去的路没有车接,安全区现在也是处于完全警戒隐蔽的状态,根本无暇理会我们这群孤独可怜的队伍。
说是一起出任务,但我除了那一枪再没办法发挥我的余热,而队伍里女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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