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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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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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个玩笑罢了,唐小七是狐狸,她能不知道自己要是公开了风冥涧少主是唐家七少的后果么,何况,她还有个不让人省心的姑父。”姬若离摆手一笑。

    “你知道就好。”君非白淡淡说了一句,惹得容浅一笑,“小白,我倒真不是知道,你原来对唐淼……”

    不等容浅说完,君非白一脸“你明白”的表情看着容浅,反问道,“唐淼那小祖宗你觉得有多少人是可以搞的定的?”

    “还真是!”容浅赞同的点了点头,夫妻俩不约而同的往姬若离的身上看去,露出了莫测的笑容,处于礼貌的,君非白回了一记浅笑,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君上你这么起劲的说唐小七的坏话,是不是忘了她是你主治大夫?”

    他笑不露齿的看着君非白夫妻,善意亲和的提醒,瞬间在君非白的耳边刮起了疾风骤雨,君非白忍不住瞪了一眼姬若离,他去礼貌的冲他挥手,“没什么事情的话,我想我就要先回府上了,毕竟叨扰了一晚上了。”

    “浅浅,你难道不觉得姬若离很让人讨厌么?”君非白拦着容浅的肩膀,郁闷的转身回房。

    “阿离对亲近的人才会这样。”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不成?”君非白不禁咬牙,这都什么奇怪的脾气,好像跟他认识的某个人还蛮像的。

    君非白眼睛转了转,立刻想到个小祖宗,可不是就是唐淼这小妮子么,在旁人的面前可劲儿的冷漠脸,对着他们这些熟人,倒是捉弄的起劲儿,这么一说,这两个人都是专挑熟人下手的毛病,也难怪有共同语言,还可以凑活成一对!

    他想了想,不禁握紧了容浅的手,“浅浅,这些年苦了你了。”

    容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坚持和同情的模样,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她究竟是错过什么了?

    容浅想了想,却都没有结果,面对君非白安慰的笑容,即使自己内心处在十分懵逼的状态,她也十分善良的冲他笑了笑。

    唐淼今晨给君非白复诊的时候,给他开了方子,说他虽然子蛊去了,但体内还有余毒未清,除了不能有太剧烈的活动之外,吃了药之后,尽量卧床休息。

    容浅好容易劝的君非白上床躺着,君非白去面上依旧不乐意,他那这本书气道,“浅浅,你说,我着坐着看书和躺着看书有什么差别,我看姬若离说的没错,这小鬼一定是仗着自己是我主治大夫,给我下套呢!”

    “好了,她是大夫,这方面,你不可以质疑她,你忘了人家冒着出不去水牢的风险去搭救你了?”

    君非白清楚容浅话里的意思,却故意道,“这小鬼是大义面前不丢脸儿,但雨过天晴之后使劲儿使绊子的性子!”

    “行了,被人知道堂堂烨国帝君竟然这样小孩子脾气,该要笑话了。”

    “我看谁敢!”

    “你还越说……”

    容浅两人拌嘴正热闹,裴济走了进来,“主子,君上,乌玛公主求见。”

    “乌玛?”容浅一脸疑惑,她似乎并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乌玛吖!”君非白忍不住抬眉,“唐淼的风流债么,姬若离这次可有的好瞧了。”

    “啊?”容浅只觉得内心的疑惑更加的深刻了,她是错过什么了?

147 可不么() 
乌玛和纽卓两兄妹,在上京城这诸多的外来客之中,委实算不上什么低调的人,帮人去鉴宝会也都会找个包间什么低调的看着,哪里像他们兄妹,坦荡的倒是让人有些不大适应了。

    容浅奇怪的超君非白投去询问的眼神,他只淡笑不语,眼里的目光似乎更加深邃了些,容浅敛了敛眸子,“去请公主进……”

    “容家主,容家主,我在这儿呢!”

    容浅还没有吩咐全,乌玛便从外面蹦了进来,容浅朝她看了一眼,乌玛年纪不算大,十五六的模样,水灵水灵的,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灵气,自由灵动的模样,是上京城中那些养在深闺中的世家小姐所没有的,她穿一件大红色刺绣裙,红底黑花,上边儿的刺绣很独特,看不出是什么花样来,但并不让人觉得眼晕,反而独有一番韵味。

    乌玛的头上并没有很多繁琐的发誓,只一根光面的簪子将秀发高高的束起,从颜色样来看,像是梨花木。

    她的裙子是很正的红色,寻常情况下,大红色是很正统的颜色,寻常百姓家,只有在成亲的时候才会穿,大户人家除了大喜的日子,或许只会在十分的场合才会穿,或许是因为知道乌玛是边陲国度的公主,习俗不同于中原,又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活泼的灵动,她这稚嫩的年纪里,穿这样正统的颜色一点儿也不令人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觉得这衣裳也跟着乌玛一起变得活泼起来。

    容浅觉得,她在瞬间就被乌玛的生气所感染,老人们常说,和年轻人呆在一起,自己好像也变得年轻起来,说的和这个该就是一个理儿,乌玛身上的朝气和热情容浅这个自认为有些沉静的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心热络了一些。

    她浅笑着颔首,指了指不远处的雕花椅,“乌玛公主吧,不用客气,随便坐。”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好,不用坐的,容家主不用客气。”

    乌玛连连摆手,一双眼睛虽然看着容浅,但热烈的模样人很明显觉察出这里面多了些什么。

    “自然是不用客气的,浅浅,你当乌玛公主真的是来看我这病人的么,人家明显醉翁之意酒啊!”

    君非白一语道破天机,乌玛到底还年轻,被人戳破之后,脸立刻红了一片,“那个,那个,君……君上,你……你身上的伤不碍事儿了吧。”

    她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容浅立刻白了她一眼,人家小姑娘的心事儿,当着面戳破了干什么!

    君非白识趣的捧起手里的书,“公主放心,少尊主的名你应该也听说过,有她在孤当人没事。”

    他笑眯眯的改了称呼,故意咬中口中的那个“她”,容浅自然听得出君非白这暗示是几个意思,可乌玛的心思全然这里,甚至,她可能根本就没有听到君非白说了什么。

    乌玛被人戳穿真相后,两手就放在身体的两侧,时不时动了动,也不知是在抓什么,至于她脸上什么表情,容浅和君非白都看不清了,因为人家姑娘直接把头低了下来,除了她侧脸的一片红晕,他们似乎并不能看出什么来。

    “前些天,公主应该是受惊了,作为赔罪么,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一定如实相告。”

    “真的么?”

    乌玛头顶忽然传来了容浅的声音,她心中顿时雀跃不已,立刻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在询问她一般,容浅的眸子里十分柔和,她安静宁和的模样,和自己雀跃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乌玛顿时又安静了,只静静的看着容浅。

    这年头芳心错许的小姑娘啊,君非白心中失笑,卷了书复又看了起来。

    容浅点了点头,“真的,你想问什么?”

    如自家姐姐一样温柔的目光,乌玛顿时对容浅有了许多的好感,也不似刚才那样拘谨尴尬了,“那个,容家主,我刚刚想找唐少爷,但是我没有看到他,他是还没有回来么?”

    “你是说的哪位唐少爷?”容浅笑着一问。

    “乌玛,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纽卓忽从屋外走了进来,瞧了一眼君非白,立刻拱手施一虚礼,“帝君,舍妹莽撞了,还请帝君不要怪罪。”

    “太子客气。”

    君非白搁下手里的书应道,乌玛直接躲到了容浅的身后,纽卓瞪了她一眼,乌玛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哥,我只是来问容家主唐少爷的行踪的。”

    “乌玛,放肆,快跟我回去!”

    纽卓动手就要去拉乌玛,他一面尴尬的冲君非白夫妻道歉,一面觉得,自己这妹妹这是怎么了,这么不矜持,这样只有把人吓跑的份儿!

    “不回,要回去你回去,容家主都没嫌我!”

    乌玛大声顶了一句,她藏在容浅的身后,纽卓也不好直接上去逮人,也不能当着君非白和容浅的面儿,表现的太过火。

    他可没有忘记,这面前的两夫妻,一个可不好惹,就前天,他没办法跟着乌玛的时候,就撞到了一件大事儿,他之前对容浅和容商连兄妹的事情,也只是听闻过,可那天晚上,容浅的可怕,他是确实看到的。

    再说君非白,虽然他是一国的太子,但边疆小国,和三足鼎立的烨国,委实是不足为道的,君非白虽看着温和,但他听父皇说过,这位帝君,虽然看着年轻,但却是九州大陆上,最不应该得罪的。

    当着这俩夫妻的面儿,他正头疼怎么将乌玛带走,君非白却是开口了,“太子,既然公主有事要问,就坐一会儿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啊,听了那小子的话,现在卧床休息,正愁着没人说话呢。”

    “那恭敬不如从命。”

    纽卓面上一笑,寻了一处空座位坐下,他又倪了乌玛一眼,如今纽卓不硬带自己走了,乌玛也不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立刻坐到了纽卓的身边。

    “嘻嘻,容家主,我问的是唐淼,那位小少爷。”

    “这样啊,他们兄弟俩均府上,应该已经离开了。”

    “啊!这样啊!”乌玛忽然垂头丧气的,显然十分的失望。

    “其实我夫妻二人和少尊主虽是好友,但少尊主的产业遍布九州,且性子松散,我夫妻想留她多住几日,她也是不肯的,天性是这样。”

    容浅淡淡解释道,乌玛的脸上又是一阵挫败,“那……那容家主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吗?”

    “乌玛!”

    纽卓疾呼一声,容浅刚才那话的弦外之音是什么,可不就是在委婉的说这位少尊主与她没有可能么,劝她收起心思来,她这锲而不舍的问题人家如何回答是好?

    “太子,我们闲话家常而已,不必这么认真的,浅浅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欺瞒,那小子就是一副纨绔少爷模样,多呆一会儿,就会知道那小子不靠谱了。”

    君非白笑着做和事佬,他看一眼乌玛,淡淡道,“公主若针对那小子有兴趣么,倒还真是她的福气呢,可前提是你得受得了那小子的少爷脾气才好。”

    “这点我才不怕呢,父皇说,女孩子就要勇敢些。”乌玛自信的看着君非白。

    “哈哈哈,太子,你这妹妹这气势倒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君非白大笑,纽卓尴尬一笑,“帝君见笑了。”

    “好,冲公主这话,给你个提示也可以。”君非白故作神秘,惹得乌玛好奇的看着他,他接着道,“那小子的行踪不好找,但他六哥或是他徒弟阴浔……”

    一个人的产业再多,但也奈何不住身边亲近的人找他,她可是看到他们兄弟的感情很好的,乌玛眼眸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我懂了,多谢帝君赐教。”

    君非白淡笑不语,乌玛却是一个行动派,她已经转身跑出了屋子,“哥,我先走了。”

    “真是个爽快利落的姑娘。”

    君非白淡淡的夸了一句,纽卓不禁摇头,“让帝君见笑了,这丫头就是这样冒冒失失的。”

    “不碍事的,公主这性子很是讨喜。”容浅看了一眼乌玛离开的方向,“这两天,我夫妻照顾不周,若是有失礼的地方,太子莫要见怪。”

    “容……”纽卓正要开口,想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和府中的气氛,立刻改了口,“容记住客气,府上一切都安排的很是周到,我兄妹叨扰多时,就多逗留,给容家主添麻烦了。”

    纽卓起身请辞,君非白道,“太子,这几日照顾不到的地方,还请海涵,只是出府还请太子留心脚下。”

    君非白的声音并不重,纽卓心里却很清楚,他平白无奇的话中,夹杂了多少的情绪,他淡淡回道,“帝君放心,我心中有数,我会小心,乌玛也会小心,必然不会有什么空穴来风的事情,在这上京城传开,毕竟,我们只是来游山玩水的。”

    君非白颔首,“多谢太子体谅。”

    容浅看着纽卓离开,伸手拍了拍君非白的胸口,“查唐毅的行踪有多难,你是故意的!”

    “那可不,唐淼身边多了个这女人,才有利,就算有人想往她身上推,还能有说服力么?”

148 君非白的立场() 
君非白面上一笑,讳莫如深。

    “你说你吧……”容浅欲言又止,忽然一笑,“你啊,还不是关心你口中的小鬼?”

    唐淼和唐毅本就是双生子,唐淼身边在不缺女人这个话题的话,任由谁都会觉得,说唐家兄弟是龙凤胎的,是个荒唐话。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唐淼的身份真说出来又如何,最多就是身份太显眼了一些,那些个君王眼中没有个眼中钉肉中刺,但不也相安无事各自安好的过了许多年?

    自古功高震主的臣子,都比传言中一统天下之辈要活的长远,毕竟这人么,十个八个贪恋权位,宁可杀错不愿放过。

    若真有一天,传言出来,直指唐淼又如何,只要她依旧是个汉子,谁会往她的身上去想。

    “可惜啊,我就算这样关心,那小鬼,她身边的人还总是防着我,怀疑我。”

    君非白低头叹了一句,煞有其事,容浅忍不住嗔道,“你得了吧,撒娇装委屈,你就算跟唐淼在认识个十年,都不是她的对手!”

    “在者,你自己又好多少,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敢说你一点儿没猜忌着,没想着我的身份,就像那丫头说阿离是阴谋家一样,你当年又比阿离好多少?”

    容浅坐在君非白的身侧,动手去戳他的心口,“你说说,你们扪心自问,还去说别人!”

    “好好好,我错了,错了,错了还不行么,夫人?”

    他一手擒住容浅的手,深如大海的眼眸专注的看着容浅,似乎要将她吸进去似得,这眼神许多年不曾见到,虽然一如往昔,可容浅短时间内还是不太能接受,她脸一红,将脸转向了别处,“那,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传言成了真的,你要怎么办,还能跟你的好兄弟做兄弟么?”

    “首先,我们是兄妹。”君非白更正道,“其次,这一天不会出现,唐淼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你清楚,我清楚,甚至,一开始,我就不认为你的好弟弟适合唐淼,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唐淼虽顽劣,可却真真实实是个游戏人间的大夫,姬若离虽温和,却不折不扣是个从地狱中归来的修罗,他们一个救人,轻易不杀人,一个少人,鲜少拉人上岸,不管怎么看,都是两个极端,两个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凑在了一起,自然而然会相爱相杀,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结局究竟会是什么。

    容浅问道,“你到了现在都不看好阿离和唐淼?”

    “我没有这么说过,唐淼如何选,我都会她的选择,就像她站在边上旁观我们的事情一样,她不曾阻止过我。”

    君非白说罢,修长的手指横叉进书页中,揭开的书页中,夹着一张上等的宣纸,纸上印染着淡粉色的花瓣图案,一片两片,跟不均匀,巴掌大的纸上好像盛开了一场盛大的花雨。

    这种印这花纹的细条状纸笺君非白不是第一次见,唐淼当上风冥涧的少当家之后,这样的东西,就很是常见,听说这纸和上面的图案一样的华丽灿烂,且这工艺除了风冥涧在找不出第二家来。

    他曾开玩笑说这是个不错的生意,要是做了出来,必然会赚的钵满盆溢,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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