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第1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随着唐淼的一声轻哼,她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从君非白的肩膀处往下,凝聚于指尖的真气,将凸起的部分直接挪到了他刚才划开的伤口处,因为外力的因素,君非白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这一次的伤口比先前的还要大。

    因为唐淼这次催动了真气,伤口近乎是被粗暴的坼裂开来,这远比用匕首划拉开要痛上许多。

    吞噬了子蛊的母蛊,异常的肥胖,白白肉肉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只桑蚕,它一动不动,刚才的子蛊让它饱餐一顿,或许因为太饱,连挪动都不愿意。

    唐淼看着被她从君非白手中强行逼出来的母蛊,她十分嫌弃的用指甲把它弹到了一边儿,母蛊在碰到唐淼指甲的瞬间,蔫蔫的坠到了薄被上,软软的,丝毫没有生气。

    君非白一眼看过去,那白色的母蛊已经迅速变成了黑色。

    “甭看了,死了。”唐淼拿了帕子包裹起母蛊的尸体,径自走到窗边,连着帕子一起嫌弃的扔了出去,“瞧你的模样,这子母蛊怎么也得在你体内呆了超过两年了,也不知道那妹子是早就想要跟你同归于尽,还是要你做提线木偶,不过要我看,应该是前者。”

    君非白勉强支起身子问道,“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唐淼上前帮着君非白靠在后头的靠枕上,“你看看在水牢里那姑娘的模样,人家想要的是你的心,可不是一个傀儡,只可惜你眼光不怎么样,竟然看上了容浅。”

    “我眼光怎么样,你应该是知道的。”

    君非白不答反问,他淡淡的看着唐淼,看的她十分的窝火,她虽然控制了子母蛊君非白暂时陷入了昏睡状态,但其实,外界发生了什么,他都是听得见得。

    瞧瞧他那一副完全没了往日落寞神采的模样,唐淼就知道这人现在正春风得意,“怎么了,君非白,人家一句话就高兴成那样,啧啧啧,真不知道以前是会在我面前一副憔悴模样。”

    “唐淼,你这三天不开玩笑,就浑身发痒的毛病,我看是没救了。”君非白摇了摇头,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

    “哼!”唐淼高傲的扭过头,把自己的背影留给君非白,她就爱开玩笑怎么了,这事情都没了,还不让人开玩笑了,就说这人不怎么样吧,把他救了,连一句谢谢都要没有!

    “唐淼,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好吗?”

    唐淼依旧高冷的仰起脸,把自己的背留给君非白,“什么?”

    “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浅浅,这么做很不好!”

    “哼!我跟你很熟吖!”

    唐淼冷哼一声,她说什么来着,这家伙刚好,就反过来说她吓唬她宝贝娇妻了,甭说谢了,现在就来给她兴师问罪了,这都什么朋友!

    “不熟。”

    君非白淡淡说了两个字,唐淼气得立刻转过身来,她正欲开口,君非白忽然提高了音调,肯定的口气瞬间变成了疑问的口气,“不熟?不熟你能这么做么,你敢这么做么?”

    “你是在嫌弃本少胆子大,以下犯上了,帝君?”唐淼吃味的瞟过君非白,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她依旧乐此不疲的曲解他话里的意思,雨过天晴后,她恢复了她惯常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胡诌。

    “非也,非也!”君非白被她傲娇的小模样逗乐了,他笑了两声,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唐淼,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颗定心丸,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问出口的事情,你给我了一个答案。”

    君非白的眼神十分认真,多数时候,在唐淼的跟前,君非白都是一个过来人的模样,带着让人心疼的孤寂,和深沉的心机,以及谆谆善诱的说教,可如今这郑重其事的模样却十分少见,她与君非白也是玩笑惯了的相处方式,他这一认真,她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面上忍不住冒上了粉色,不让人看出她的不正常来,她双手负于背后,抬步走了出去,“哼,谁理你!”

    1

137 孩子气的唐淼() 
容浅推门进来,就看到唐淼扬着脸迈出了门槛,得亏她脚抬得高,不然这么高的门槛,非得绊到不可。

    她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已经坐起身子的君非白,他正用他温和的目光看着她,多年来,他们第一次如此平静的相见,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实现平静,她顿时语塞,别扭的将手指向唐淼的背影,“她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被人踩到狐狸尾巴,炸毛了。”君非白面上又是一笑,他轻轻拍了拍自己跟前一片柔软而空白的床榻,“坐。”

    容浅缓步挪了挪,正准备坐下,失了颜色的杏色床单扎伤了她的眼眸,直刺瞳孔深处,她唇色一敛,眼眸深处早已湿润一片。

    “没事你可别哭,我好好的,最是不喜欢看到女孩子哭了,你知道的,我处理不来这样的事情。”君非白正色警告了一句。

    他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但口气里却带着十分的玩笑,丝毫不同于脸上的严肃,容浅被他逗得一笑,他顺势伸出手来,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跟前。

    “小白,我……”

    她激动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想要开口,最终究什么都说不出口,既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还有没有资格出现在她的面前,且熙极端的做法虽然骇人,却也让她忍不住深思。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说过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你只要告诉我,你究竟要不要回头就好。”

    君非白闻言打断她,右手忍不住去捋她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他仔细而轻柔的将它们全部别到容浅的脑后,“唔,你这头发还总是喜欢往前面跑。”

    不抱怨、不怪罪,他说的最多的只是一句,他永远会在原地等她,哪怕到了如今,也是一句怨言都没有,容浅不禁大声问,“值得么?”

    “是啊,这样做值得么,世上比你好的女子千千万,比你温婉的,比你懂事的,犹如过江之鲤,比你漂亮的,比你年轻的,少数,比你省心的,比你听话的,更是多如繁星。”君非白用自己黝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容浅,末了,嘴角微微一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可是你说,为什么,我就是非你不可呢,容浅,且熙种下的子母蛊可以解,但你在我身上下的药,已经毒入骨髓,无药可医,你说怎么办?”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问题,可以去计较值得与不值得,如果一开始就去计较这些,那他君非白心中的独一无二和大千世界的其他人,又有何不同,这样的人,又凭什么成为他心目中的独一无二?

    容浅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戒了不就好了?”

    “傻浅浅,你以为这是抽旱烟呢,想戒就戒,或者你告诉,这么多年,你戒了么?”

    容浅抬眸去看他,在她黑亮的眼眸中,她清楚的看见了她的模样,长久以来,只要她与他对视,一直都是这样,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低下头,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委屈,“没有,我曾想过无数次,可最后,都欺骗不料我自己的心啊。”

    这么多年来,她对君非白,一直假装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关心,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哪怕猜到了,每每见到他的时候,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想要让君非白插手自己的事情,因为他的介入,他才生气。

    直到且熙闹出了事儿,她才明白,她根本不介意君非白插手她的事情,她介意的是,明明她信誓旦旦的要君非白忘记,可她自己却做不到,每一次,见到君非白之后,她想要远离他的想法,就会大受动摇,她气得不是君非白,而是口不对心的她自己啊!

    她的手忍不住去握拳抓住床榻上的被褥,低眉间,染上颜色的古怪杏色再一次扎入她的眼中,她的身子都忍不住轻颤,如果,如果她从不曾对君非白那般的苛刻,如果她没有生硬的想要把君非白推出自己的人生,如果她当年选择了和君非白一起面对,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桩事。

    她内心忍不住自责,颤抖的左手忽然被人拉起,顷刻间,温暖的胸膛将她整个人带了进去,那人身上有着好闻的烟草香,很淡却很熟悉,久违的烟草香她的鼻子又是一酸,她忍不住伸手环上君非白的腰,“小白。”

    “嗯,我都跟唐淼说了她别这么血腥,你都被吓坏了吧,回头我说她去。”君非白一手轻轻拍着容浅的背,直到她颤抖后,他方才作罢。

    “说她什么呀,没有她你还能跟我好好说话么,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容浅下巴低着君非白的胸膛,伸手把玩着他腰间的玉穗子。

    “好啊,你说谢就谢。”君非白温柔的顺从着,如同一只被人顺了毛的猫儿一般好说话。

    “小白。”

    “嗯,怎么了?”

    “我在迷阵中和且熙交手的时候,她曾问我,我……”

    君非白直接打断了她,“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不,你听我说完。”容浅坚持坐正了身子,坚持道,“她曾经问我,是不是仗着你喜欢我,所以,恣意妄为的做着伤害你、隐瞒你的事。”

    “当时我说没有,其实我撒谎了,我就仗着你喜欢我,才这样胡作非为啊,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坏女人对不对?”

    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流淌到了嘴角,咸咸的涩,融入了她最后的一尾淡淡的音中,轻轻浅浅,自容府出事儿后,她再也没有哭过,容浅曾经以为,她已经不会再哭了,如今才发现,她并不是不会哭了,只是身边这个人太值得信赖,他早已治愈了她内心的伤口,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便胜过的一切。

    她从不曾明白,直到唐淼先前那个问题问出口,她忽然才发现,正如且熙说的那样啊,她很自私呢,总是仗着君非白喜欢自己而欺负他,而的这些,皆是源自于,他早已经占据了她内心最的位置,她才会将一切都划入理所当然的范围,直到最后,自己都忽略了这个藏在她心尖上的人。

    “怎么会,我们浅浅最多是离家出走,算不上什么坏女人,最后你也回来了不是么?”

    “小白,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纵容的。”如果没有他的这份纵容,或许她也不会狠心至此吧。

    “我乐意。”君非白扬唇一笑,他腾出了自己的右手,凝聚了真气,将空气中的水汽凝聚在一起,拿捏着手指朝临窗的暗处打去。

    小小的冰片,穿过大开的窗扉,直接落到了唐淼的头顶,在闷热的空气中,小冰片瞬间化成了水,消失在唐淼的额头。

    小冰片虽没有带来什么杀伤力,但忽然的出现,头顶微微的凉意,唐淼忍不住一叫,“哎……”

    音节刚刚从嗓子眼里露头,唐淼便立刻收了声,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发出声音来,一面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墙壁。

    丫的,君非白绝对是个见色忘义的,听听他刚才都说了什么了,他竟然还想要反过头来报复她,一点儿都没有想到她的救命之恩,就跟他想的一模一样,这人就是个不可告的家伙!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她不就是确定自己的好朋友是不是真朋友,所以稍微偷听了一下墙角么,他至于么,至于拿着小冰片扫过来么,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她吓死了怎么办?

    就冲着君非白的举动,唐淼觉得今天自己这墙角偷听的十分对,你看看啊,浅浅姐人就很不错,知道知恩图报,君非白这人就不行,这家伙不恩将仇报就不错了,果然,便宜师傅介绍来的人,都不怎么靠谱,跟他一样的坑!

    “唐小七,你干……”

    姬若离一进屋就看到唐淼蹲在容浅的窗外,他忍不住走近,话还没有说完,唐淼便伸手将他扯着,跟自己并肩蹲在一边儿,更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说话。

    姬若离见她这样小心翼翼,倪了一眼头顶的窗台,小声道,“唐小七,你干嘛呢?”

    “阿离,你是来找我的么,等下,立刻就走!”

    唐淼一脸肯定的看了看姬若离,他眨了眨眼,“君非白是不是醒了,那我……”

    “阿离,他死不了,你等我一下,马上就走。”

    唐淼又一手拉了准备抬步的姬若离,这一拦截的动作姬若离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他瞧瞧瞟了一眼屋内,瞧了一眼容浅的背影,复又蹲下了身子,“好。”

    屋里有人雨过天晴,唐小七主动邀请他,可不能扫兴,他笑眯眯的看着唐淼,她正蹲在地上,右手食指在地上画了个圈,画好后,潇洒的在圈上画了一竖,“死君非白你见色忘友,画个圈咒你,咒你!”

    唐淼气鼓鼓的瞪着自己跟前的墙壁,笑声的叫嚣,声音很轻,只有姬若离和唐淼两个人才听得见,唐淼的声音小而高亢,姬若离听了忍不住笑,唐小七活泼的时候,还真是个孩子呢!

    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唐淼若无其事的伸脚踩了踩刚才画的圈圈,方才解气似得拉起姬若离的手,“阿离哥哥,我们走他被浅浅姐欺负个够!”

    1

138 大理寺夜() 
夜过大半,浓重的黑色还没有散去,只现出些微墨色的蓝,隐藏在漆漆的黑里,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出两者之间的差异来。

    东方的白显然还没有出现露头的征兆,黑白交替前的沉默,正是一天中最为寒冷的时候。

    秦牧匆匆拿了件外衣出来,更深露重的时候,寒气最是喜欢袭击人,他伸了手套进袖管中,将披着的衣裳工整的穿到身上,疾色往大理寺牢房走去。

    守门的侍卫看到他的往自己这边走,立刻迎了上前,凉风一吹,秦牧虽精神了不少,但被人强行从睡梦中吵醒,他脸上的不悦分外的明显。

    “牧哥,你受累,一早起来,可不好受吧。”

    那侍卫一边儿开门,一边儿引着秦牧往牢房深处走,秦牧一面扣着衣裳上的衣带,一面跟上侍卫的脚步,“受累倒是没什么,这差事本就是这副德行,倒是下面的几位爷真的肯招了?”

    “那小的可不清楚了,刘姐的吩咐,我们这些小的,只负责传话,具体的,还是您自己瞧好。”那侍卫连连摆手,他又走了几步,停在一处虚掩的牢房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忙,我先走了。”

    “嗯。”

    秦牧颔首,推了牢房门走了进去,狭长的走道两侧,是一个又一个的牢房,大夏建国之后,大理寺便是全国最有权势的一个判决处,除了天家外,的要犯基本都关在大理寺,的案子也都是由大理寺审理,若地方上有案子有争议的,有人不服,也可以带着状纸来大理寺击鼓鸣冤,若是大理寺最终认为地方县衙或州府的裁决有失公允,也可以废止原审判结果,一切都以大理寺最终审理的结果为依据。

    自大夏建国以来,大理寺便有用很大的权利,是独立在天家姬家、暗帝容家之外的第三大势力,有知情的权贵和官员曾认为,大理寺之所以有这样的帝王,全是因为当年大夏成立之后,天家制衡容家,而想出来的办法,但具体几何,并未可知,毕竟大理寺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一个不包括天家在内十分有权利而权威的府衙,作为一个审理案件的府衙,显然如今经商的容家,没有的纠纷和瓜葛。

    走廊的两侧都十分的安静,犹如外头的天色一样,沉闷而寂静,秦牧故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好不吵醒已经陷入熟睡的犯人。

    这片关押着大夏犯人和最为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