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为什么总是跟着我而不去与别的同伴戏闹。她说,是天祈爷爷的安排。
我总是在她的眼里看见期待,期待着我与她分享那些离奇而又古怪的想象。
而我,也总是想把那些关于自己开心,不开心的事与她分享。希望有她在我身边陪伴。
在我的记忆中这就是爱。曾经也有人这样爱着我,爱的不可自拔,只是一切是那么模糊,让我不能确信。
在这,除了天祈爷爷教我学习灵术的时间,我都和瑕在一起。我总是看着她的笑容,跟着笑了。
只是时间过得很快,爷爷教我的灵术我都学完了,只是我还不能运用它。
天祈爷爷告诉我,剩下的就要靠我自己的练习了。所以每天我都在练习爷爷教给我的灵术。
那段时候,我总是看见瑕对着村外云雾缭绕的大山发呆。
我知道在有几日便是瑕的生日了,所以我更加刻苦的学习爷爷教我的灵术。我听村里的人说,在去往那座大山的路上,是无数的妖怪。我不知道自己的能不能保护你瑕,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天,为她,我可以放弃我的全部。
瑕的生日那天,我们第一次离开村子。然后就一直向着远处的大山走,直到临近日落时我们才到达山顶。只是来的路上,我们却不曾遇见任何凶怪,有的是那山水林间般的仙境。
我们站在大山的顶端向下望去,四周是一片绿色的林海,透过云层,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忽然看见,远处的云朵一点一点变红,点燃整片天空,就连我们身边的云雾也染成了红色的火焰,在我们身边舞动,随着夕阳释放着他们一生中最后的精华。
我们就置身一片火海之中。看着那望不见边际的林海,也在此刻被火点燃。看不见缝隙的红叶在风中摇曳,一层层的荡漾开来。
我们就站在,站在四周火的海洋。我多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永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见瑕坐在山顶的一端,面朝东方。
我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出神的面容,我知道我错过了什么。“要是有一天,我能选择,我要与我最爱的人住在这里,每日的看着日出,看着日落…”
我在一旁听着,不由说道“会的,我会陪着你,每日的在此陪着你,看着日出,看着日落…”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们知道,这里的一切,谁也不会忘记,那是我们遗留最初的美好,最美好的梦……
直到有一天,平静的生活被一群长着尖牙,披着黑色长袍的怪人打乱。
我看见他们冲进村里,然后村民们四处逃窜,叫着,“吸血鬼,吸血鬼来了,吸血鬼来了。”然后更多的村民涌入人群向外逃窜。
天祈爷爷将我和瑕藏在了屋内,告诉我们不要出声,然后就离开了。
只是没多久,我就听见了木门被人踢开的声音。
缝隙中,我看见他们长长的尖牙上残留的血渍。然后向我和瑕藏着的地方走来。
接着,俩只红色的手臂将我和瑕抓了出去。
我用爷爷教我的灵术从对方手中逃脱,却看见另一个吸血鬼长长的尖牙正要插进瑕的咽喉。
情急之下,一股奇怪的能量在我体内散发出来,夹杂着爷爷教我的灵术射向那个吸血鬼。
那就是灵力,我一直都用不了的灵力。
我看见那个吸血鬼从地上爬起来,惊恐的看着我。然后,另一个吸血鬼跑出门外,让我感到不安。
正如我所担心的,在那个吸血鬼的带领下,我和瑕被困在屋内,面对着一群吸血鬼。
一个英俊如爵士的男子从他们中间走了出来看着我,“你是羽族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我知道我面前的这个异类在他们之中一定着很高的地位,我想或许他能放了我们,却什么也无法告诉他。
在我听见羽族的名字时,我只觉得体内无数的能量冲击着,一幅幅画面在我脑海里不停闪现。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我体内爆发出来。
我看见四周尘土飞扬,灰蒙蒙的一片竟同天边。我感觉身体的重量正在消失飞向天边。可我却不知道,不知道我这是要飞去哪…
在我失去知觉前,我听见有人在说,“好强大的灵力,竟有那么高的悟性,好像只是被人封住了记忆。如果能…”
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疼痛,睁开眼睛。四周传来幽暗得灯光。
是地窖。
一群身穿长袍的黑衣人站在我的周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直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他们才向俩边退去。一个手拿拐杖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见他指着我身后的一个坛子说,“喝了它。那些村名的性命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我想到了瑕,她对着我开心的笑容…
“只要你不伤害她们,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担心,那么害怕。害怕她离开我的世界。
“哈哈哈……”我看见他在我面前放声大笑,就好似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真没想到啊,羽族里还有向你这样的天使,你真是太可爱了。不知道以后你还能再说出这样的话了。我叫天浪,血族的八大长老之一。只要你喝了那坛血,我们就是朋友了。”
我问他,“是不是只要我把它喝了,村民们就不会有事。”
“当然,他们是你的朋友,我又怎么会伤害自己朋友的朋友。到时候你要走要留,我们血族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我没再多说什么,走到坛前。
第四章 渡劫
同样的,这件事也引起了羽族和暗族的注意,派人前去探查。
当村民们和血族的人出现在空地上,我的身躯早已是一团烈火;空中向我砸来的一道道闪电,几近磨灭了我求生的意志,死亡已经不再是样恐惧,那是一种解脱…
我想要解脱,却听见瑕的声音。虽然模糊,却是那么真实。
过往的画面一幅幅的浮现在我眼前:瑕对着我开心的笑容,山顶上的日出日落,小溪边的散步谈天,月光下湖水中我们的倒影,第一次见面时的误会…然后是一片白云,我站在上面看着空中红白相间的雪花,邪邪的笑了,与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说着话,最后雪停了,我站在一座悬崖前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一切…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身躯上的火焰也渐渐弱了下了,空中的乌云也正向四周散去。
我看见天浪站在那不可思议的说着,“亡天劫,怎么会这样,几百年前就再也无人到达过的境界,又要出现了。
那洁白的羽翼。天劫又分五行劫和无相劫俩层,每层又分又五种:由弱到强是雷天劫、地天劫、风天劫、火天劫、金天劫(五行);破天劫、灭天劫、弑天劫、亡天劫、不死劫(无相)。
不知道在怎么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群暗族人,就如那日坠崖时看见的一样,黑压压的一片。
天劫即将度过,在我体内俩种不同的能量开始融合在一起,只是我仍动弹不得。
我看见一股股能量飞来,击在陆面,在我身边炸开。我知道他们想要阻止我度劫,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反抗的时候到了,让我们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跟他们拼了!”天浪的声音在空地中传开,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暗族的战士在落地的瞬间便受到人类好血族的联手反抗。厮打在一起。
我看见天祈爷爷在人群中浮在了空中,背后张开一对洁白的羽翼,在空中抖动,翻出耀眼的光芒。所有人都为眼前发生的感到震惊,待在原地。等待下一秒更猛烈的厮杀。
只是眼前暗族的士兵都是历经地狱般的磨练后得以新生,拥有着强大的毁灭能力和和那不灭的生存意志。仅凭那些血肉之躯的人类和血族是无法与之抗衡的。
一开始的优势,在暗族士兵落地后便失去了。血族和村民们死伤已经死伤近半,而那些暗族士兵根本就没受到多大打击。即使是身为羽灵师的天祈爷爷也只能将他们击伤。
我感到体内血液的沸腾,以及那膨胀着的能量。似乎在下一刻就会喷发。
一支箭羽在我身后向我飞来。我转过身,看见瑕的身影在我面前,箭羽刺过她的胸膛,被血染红。
一股强的能量从我体内喷发出来,将人群散开。我站在他们中间抱着瑕,血从她的胸口流出,溅在我的衣袍。
在我刚认识瑕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一直都很怕痛。所以我总是在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只是现在,我看着她胸前的箭羽刺在她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泪水划过,打在她的脸上。
我看见瑕抬起头,对着我笑,却那么吃力。我不知道她是怎样让自己去挡住这一箭的,又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对着我笑。
我开着她的笑容问她,“为什么。”
“为了你,我不后悔。”
我看见着血在她说话的时候向外吐出。她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然后闭上眼睛,离我而去。
一股强大的能量笼罩住整片空地。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时间也在这一刻静的连思考也停止了。我放下瑕,向我周围的人走去。
我站在他们面前,一种前所未有恐惧让他们失去求生的意志。地狱的殿堂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死神正用着他们手中的武器,刺进他们的胸膛,将他们带走。在月光的照耀下,涂添一种悲凉。
回去原地,将瑕抱起,我轻声地对她说,“我带你回家。”然后一对巨大的羽翼在空中展开。
不同于天祈爷爷的洁白,也不如暗族士兵般乌黑。那是一对洁白中带着淡蓝色的忧伤和黑色的愤怒的羽翼。
然后转身,挥动着那对羽翼向向远处的山岭飞去:那是瑕要居住的地方。
我记得在她生日的那天,她就是在这片山岭的山顶上对我说,“我的愿望就是有一天和我自己喜欢的人在这山顶建座木屋,看着朝夕朝落,感受着时间在我们的身边流逝。…
随着我的离开,一切压抑的气氛也随之消失殆尽。几片白色中泛着蓝黑光芒的羽毛在空中飘舞,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在所有人还没有明白刚刚所发生的一切时,一队羽芒师出现在空地上,看着暗族士兵用着自己的手中的利器刺穿自己的胸膛,站在那。
一阵悲鸣响起,在空地上向后倒去。
那声音划破空气,穿过我的耳边,让我有种异样的满足。
当血族的人和村民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时,也发现了瑕和我的不见。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看见血族的出现,羽灵师警惕着问道。
刚刚的争斗已经让血族的元气大伤,根部经不起任何暗羽的打击。只是仍警惕着四周,防止任何可能发生的事。
听见那个羽芒师的话,天浪走了出去说,“没什么事,只不过又是一个被你们抛弃的孩子在这里渡过了天劫。”
“那这些暗族人又是怎么回事!”显然他并不相信天浪的话。
“他们的目的我也不清楚,或许是那个小天使吧。”
刚刚那个羽灵师不再看他,转向村民们询问。
在他们眼中,面前的羽灵师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能为他们做上些什么事,qǐζǔü更是给他们莫大的荣耀。纷纷讲述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听完村民们的叙述,那些羽灵师更加疑惑起来:为什么人间还会有这样的俩个族人存在,更有一个还是刚刚度劫的孩子。
羽族的人只有和自己族人才可以结合出后代,而与生活在人间的凡人结合出的孩子根本不会受到天劫的洗礼。
疑惑的时候一个羽芒师叫道,“那个小天使会不会是…“
没听他说完,一开始就站出来的羽灵师已经打断了他的话,“如果真如那些村民们所说,他岂不是渡过了亡天劫!”
现在的羽族,族人们变得越来越奢华享受,以致能找出无相天劫的族人越来越少,即使是召来了天劫,也很少有人能忍受其中的痛楚。
“这么说刚刚是你们救了那个孩子。”那个羽灵师转过身来对天浪说。
天浪看着那个羽灵师,不懈的说,“我们本就是来看热闹的,只不过这热闹没看成,把自己搭进去了了,才不得已去出手的。”
对方并没有在意天浪的态度,继续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代表族人感谢你们救回了那个孩子。如果日后你们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们,不要再在去骚扰那些无辜的村民了。”
接着,他带着其他的羽灵师和早已昏迷的天祈爷爷飞向我飞走的方向。
第五章 仇恨
血族:
最初的圣羽大陆,居住的羽族。他们如同那刚出生的婴儿般纯洁。然而随着时间,他们一点一点进化着。强化他们的身体,强化着他们的灵魂,开发自己的大脑。
而这期间,却有着众多族人因为无法忍受进化的那种痛楚,以至他们无法完全进化,最终全身溃烂,就连那刚刚长出的羽翼也只剩下一副骨架。
他们无法如别的族人那般飞的更高,无法如别的族人那般拥有高贵的容颜。
族人的歧视,让他们在白天活动的更少。只有在黑夜降临,他们才会披上黑色的长袍,寻走陌路。
即便是这样的日子,他们也没能过的长久。
那些进化的族人变得越来越高傲,他们不再允许自己的身边有这样的瑕疵。
因此,他们无情的将那些只敢在夜间行走的族人无情的驱逐他们自己的家园。
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只能像更低的云层飞去。因为他们无法飞的更高。
或许真的是命不该绝,他们在低空中找到了适宜居住的云层。
只是没多久,他们才发现那儿气候异常,为他们的生存又增加了考验。当他们最终适应了这里变化的气候,却发现更多的族人已经在这异常的气候中死去。
也正是经历了这些,他们自己的潜能在那一刻爆发。而那时的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给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族人最恶劣的报复!让他们尝受自己曾经受过的苦难。
只是一直持续了很久,他们始终无法形成自己的势力。而这一切都源于这异常的气候,往往能适应这样气候的族人始终只是少数。
直到有一天,一个强大的族人出现,让原本不可能的一切,都变得可能。
他的身边跟着一只黑色灵兽。他让族人抛弃旧名,化身暗族,最强大的邪恶存在。
那些时候,每一段时间都会有着少数没能渡过劫难的族人被驱逐他们的家园。也有着些许的族人最终也没能找到暗族,落在了人类居住的那片土地上。
他们过着流浪般乞讨的生活,知道他们失去理智,为了生存而结集抢劫人类的食物。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名族人与村名抢夺中尝食了人类的鲜血。离开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血液不断沸腾般燃烧。然后一股奇异的能量爆发出来。在这过程中,他那对如骨般的羽翼退去,随之长出了尖尖的獠牙。
为了生存,他们就得变得强大。因此,他们放弃了尊严,放弃那翱翔天际的能力,去换取那饥渴的能量。
他们常在夜间活动,放弃了作为羽族的尊严,吸食人血。自称血族,以血为生。
羽灵师们扇动着他们那洁白的羽翼在山岭间徘徊着。
“他醒了。”随着一声呼唤,一个羽灵师从空中飞了下来,落在一座山顶。
一位老者半躺在他面前,刚刚醒来。
“我叫云天痕,天羽护卫队队长。请你告诉我你的身份。”
老者看了看眼前的年青人说,“我的名字叫云天祈,羽灵师。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圣羽大陆,来到了这。”
“天叛者!”听见老者的名字,三个字脱口而出。然后羽灵师们如临大敌,警惕着老者的举动。
在羽族鼎盛时期,族里曾出现一名天叛者,也是唯一一个。
他带走了族里唯一一个召来不死劫的羽芒师。并在他们的帮助下,暗族部落开始皱形。
尽管那名羽芒师并没有渡过天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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