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怪物,那时候法律对他们将会没有任何的约束,亲情和爱情对他们而言也会变得可有可无,而整个社会的人就会变成那类怪物眼中的猎物,杀还是不杀,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兴致,他们无法理解死亡的意义,他们不会惧怕失去自由,他们只会用自己内心的伤痕去判断事实!在他们的眼中,普通的人、无辜的人和欺辱自己的坏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怪物不会害怕坏人吧。”
“说起来我小时候倒是经常被欺负啊,总是有很多人都想让我出丑,时不时的班主任好像也还会搭茬,现在想一想还真是,咦?想起来倒是有些违和感啊,好像有点变得不在意了。”听到独眼老人说的话爱因斯坦小姐居然对自己的反应产生了好奇。
看着爱因斯坦小姐,独眼老人饶有兴趣的问道:“想知道原因么?”
闻言爱因斯坦小姐一愣,之后拥有不属于人的大脑的她笑着回道:“除了我注定和那类人不同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嘴角微微的上翘,独眼老人继续说道:“是啊,那类人注定和我们不同,我还依稀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恐怕就算是说成悲剧也不为过,在那天的人中唯独只有豺狼中的那小子活了下来,不幸的是酒喝的最少的他亲眼的目睹了一切,自己最重要也是心爱的兄弟们因为一些不再爱自己的兄弟的缘故全部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对自己来说唯一的,也是无可替代的挚爱,带着他最期待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被绑在床底下的劣质炸药炸的粉碎。从有到无却只是因为他帮助口渴的妻子倒了杯水,可想而知豺狼那小子的心里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打击。”
“这么说他来这偷“Theflame-MS-903”是为了向那些恐怖分子报仇么?”见状那名校官问到。
“已经没办法复仇了,杀了一个人会害怕、杀了两个人会后悔、杀了三个人会麻木、而当人记不起自己杀了多少人的时候那人就不在是人了,因此对于那些疯子来说法律和玩笑并没有什么区别,拘捕又或者是判刑都无所谓,结果那些参加计划的疯子因为持凶器反抗全部被急忙赶来的特种警察部队击毙了,直到后来我才听说那群疯子居然和先赶到的警察以及随后到的特种警察部队打出了一万多发的子弹,而被酒店卧室门救下来的豺狼那小子虽然被炸的少了差不多近二分之一的血,但却意外的活了下来,只可惜从那之后那小子也患上了相当严重的精神疾病,甚至是变得无法在床上睡觉,直到后来他突然消失了,至于他去了哪?怎么才能找到他也没人知道。”说到这独眼老人似乎是尽了兴,于是便站起了身。
“最后在唠叨一句,虽然那些恐怖分子全部都死了,但是豺狼那小子却并没有放弃复仇,不久之前他开始疯狂的向整个波索尔特种作战部队开始了报复,已经沉浸在仇恨中的他完全的不在意是随背叛了他,也不在意“节日”从中起到的催化剂作用,只是单纯的靠屠杀来填补内心中那一点值得活下去的精神寄托,最可怕的是据说现在波索尔特种作战部队内部的队员已经至少有近十余人栽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丢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利于帮助他完成复仇的“武器”吧,既然是那种“武器”丢了无所谓吧。”神秘的一笑独眼老人走出了宛如垃圾场一般的中枢研究室。
看了看狼藉一片的周围,爱因斯坦小姐伸了个懒腰有点幸灾乐祸的笑道:“看来这回我能放个大假了,说起来我也差不多该要个孩子了。”
“如果你能把烟戒掉我想你那个懂存钱娶媳妇的小男友会很乐意的。”看着爱因斯坦小姐那名女研究员打趣到。
“懒得理你,总之一脸的灰先找个地方洗把脸然后就回家睡觉好了。”充满怨恨的看了一眼女研究员,爱因斯坦小姐无奈的摆了摆手走出了中枢研究室。
看着她的背影那名女研究员淡淡的笑道:“我看是先前抽烟后接电话时被男友抓了个现行,之后闹翻了又和好了,结果还不长记性的又找烟抽,现在不敢直接回家想找个地方刷刷牙把烟味弄掉才是真的吧。”
“名侦探啊!”听到女研究员的话那名校官惊讶地说到。
闻言那名女研究员看了他一眼并挑逗道:“上校,晚上有时间么?要不要去一起吃个晚饭啊?”
“你们这该不会都是这么打招呼的吧?”
“呀,你怎么知道的?”
“还真是啊!”
……
奥林匹斯山研究所内的某间私人宿舍内,放下了牙刷的爱因斯坦小姐略有些感慨的看着卫生间中的镜子自语道:“这样就好了,至少那只橙色性质的禁断力量没有落到那些心里没有伤痛的人的手中。”
“罪孽感减轻了么?”就在这时从卫生间的门外传出来了一个声音。
“是有一点,不过为什么你们要把本该封印的禁断力量再一次的解封呢?以组织的力量完全可以把这段历史彻底的抹灭吧。”
“因为有些人觉得所谓的禁断力量从某种意义上讲对这个世界是够不成威胁的,至少我们奥林匹斯山内部的核心人员是这么认为的,不管怎么说“Theflame-MS-903”毕竟是集结了我们这群人的毕生心血,作为希望的火种而诞生的力量哪怕是在骇人听闻我也始终都相信这种力量不会对世界造成什么伤害。”
“是么,不过那支所谓的希望真的一点都不需要我们担心么?”
“说实话,如果有人把能造出100个爱因斯坦的禁断之药交到一群可以用半小时瘫痪一个城市的网络系统的天才手中我绝对会担心,哪怕把这100个爱因斯坦交到一群无法救药的任性政治家手中我都觉得要好很多,可对于那群像疯子的天才我还真不太敢想。不过反过来想只要这100个爱因斯坦没有落到那群怪物的手中,那么无论这支暖色系中最温暖的颜色落到谁的手中都比前两者要好,大概整个奥林匹斯山研究所内部的大多数人都会有这类的想法吧。”
“也许吧,虽然这个道理谁都了解可是却没有人会去动真格反抗,毕竟在这个外表靓丽的时代中内在不知道都被什么给填满了,那些活在外表中的人是没办法承认自己的内心的,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可悲啊。”
“是啊,这个灰色的世界充斥着痛苦,每个人都被自己的情绪所支配着,不过也正因如此我们才创造出了我们的颜色不是么?”
闻言,爱因斯坦小姐靠在卫生间的门后问道:“可你不会放任别人渲染自己的颜**,即便是暖色系中最温暖的颜色。”
“呵呵,我最多只是个油画颜料的制造商罢了,至于什么样的人要从我这取走什么样的颜料都取决于对方的意识,不过如果有人能将世界染上自己调出的色彩,那么作为提供颜料的商人我想我或许也会很有成就感吧。假期愉快,记得替我向你的男朋友带个好。”说到这伴随着关门声那个声音消失了。
略微的笑了笑,爱因斯坦小姐打开卫生间的门,而后她弯下腰从地面捡起了放着的一张报纸,之见这张略有些陈旧的报纸上有人用红色的笔把醒目的头条圈了起来,那上面写的赫然是“智商高达160的天才六岁女孩被神秘通缉犯绑架!”
看着那有些像摄像头记录下的照片中的男子,爱因斯坦小姐无奈的笑道:“你已经有一个爱因斯坦又何必在把爱因斯坦在变成爱因斯坦呢?”
就在这时爱因斯坦小姐口袋中的香烟易拉宝概念手机又传来了震动声,伸出手哈了口气,发现没有烟味之后爱因斯坦小姐宛如一个热恋中的小女孩一般蹦到了宿舍内的加长单人床上,按下接听键她兴奋地说道:“我们有时间生孩子了。”
……
风月轩所居住的小木屋内,伴随着“喀嚓!咔嚓!”的声音,嚼着薯片的风月轩惊奇的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睁着大眼睛看着显示器的风羽轩,只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灵气,完全不像是一个不到一岁甚至是看起来像刚过百天的婴儿该有的。
“喂,轩轩,你该不会是能看懂吧?”指着显示器上正在播放的英文版《复仇者联盟3:无限战争(下)》风月轩咽了下口水好奇的问到。
第六章 姐姐漂亮么
见抱着自己的小公主在问自己问题,风羽轩好奇的用手摸了摸那个好不容易从索尼公司跳了出来,得以出现在复仇者联盟系列电影的蜘蛛侠,似乎是想表达什么,看到这一幕,风月轩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薯片,并从手边的纸抽中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而后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碎发,看着怀中的风羽轩她认真的问道:“姐姐漂亮么?”
傻傻的看着她,还不会说话的风羽轩呆呆的,似乎是不明白对方在表达什么,可是偏偏这时候婴儿的困劲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头往下低了一下,顿时风月轩无比震惊地说道:“果然不是错觉啊,这么小就发现我是个大美人还挺厉害的嘛!”伸出手抱着怀中的风羽轩,风月轩一副乐天主义的开心样子自语到。
“轰隆!”一声!就在这时窗外传来雷声,之后一道紫光猛地从天际间闪过,刹那间这间还不到一百平米的小木屋几乎都变成了紫色,沐浴着紫色的光辉,风月轩无奈地说道:“又下雨了么?这个山里还真是怪啊,时不时的电闪雷鸣不说,就算是连着大晴天晴一个月树林里也还是湿湿凉凉的,最有趣的是明明周围很湿润却没有什么蛇虫鼠蚁之类的,幸亏我看到过不少的野鸡和兔子之类的,要不然我还真的不敢相信这仅仅是在农村的山沟里。”
“轰隆!”又是一声,只见那紫色的电光几乎都快要把风月轩穿着的黑色连衣短裙染成紫色的晚礼服了,而后,一阵莫名的心跳加速使风月轩警惕了起来。
坐起身,随手把放在把地板上的那台炫的都不能再炫的Canvas概念笔记本电脑关掉,风月轩抱起了风羽轩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那个用三块席梦思床垫堆成的床上,跟着她也爬上了床。
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传来的剧烈心跳声,风月轩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略微的冷静了一下后,她不解的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保持最佳状态的我不可能没有理由的心慌啊,难道是我有什么潜在的疾病,不可能,这个几率还不足1%,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会是因为什么呢?是我的身体察觉到了什么危机的预兆么,可是我第六感的准确率也不是很高啊,就算是往坏处想,在加在上我现在面临的处境推算我会有危险的可能性最多也就2%左右吧,那我到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心慌啊?”
话音刚落“喀嚓!”一声,突然整个屋子再一次的被紫光芒照亮了,看着这个被染成紫色的牢房风月轩略有些害怕的钻进了被窝中,看着正在熟睡的风羽轩她干脆把他搂在了怀中,警惕的看着四周,一之间除了印在瞳孔中的忧郁色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安静,甚至是寂静。
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风月轩脱掉了自己腿上如同彩色棒棒糖一般的长筒袜并扔在了一边,渐渐的,伴随着风羽轩平稳的呼吸声风月轩的警惕性也逐渐的放松了,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沉重睡意也向她六岁的身体袭了过去,上眼皮俏皮的强吻下眼皮,在占有欲之下风月轩也进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这座山沟的入口前,中年男子,也就是豺狼背着那沉重的背包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豺狼干脆的把上衣脱掉了,可是打开背包除了那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吉利服外连件备用的汗衫都没有,这时豺狼一拍脑袋似乎是想起来自己并没有带备用衣物的事情,用手如同拧毛巾一般的拧了拧自己的外套,并把自己里边穿着的黑色体恤衫脱下来一扔,披着外套中年男子直接的进了山。
好不容易走回了先前落脚的小木屋前,豺狼急忙的用手扒开了那个被他拆得乱糟糟床板,之后他拿出了一套不算太新甚至是有点皱了的迷彩服,接着他随意的找了块包东西的棉布,抖了抖也不顾布上的灰尘,中年男子脱了个精光就直接的擦起了身上的汗。
七手八脚的穿上了迷彩服,中年男子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气,要知道下雨前是最闷的,就更别提是在大山沟里了,何况紧绷着神经的中年男子还去做了一回007。
打了个冷颤,中年男子显然是觉得有些冷了,于是便用手搓了搓四肢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虽说现在才刚刚四五月份,但是气温却也并不算高,尤其是那些靠着越能科技可以控制天气的气象局几乎每天都在秀自己的重要性,所以在现今的时代四季的变化却是与漫画小说所描绘的不同,不仅没有没有异常反倒是十分的精准宜人。
“春雨贵如油啊。”从用木头条砌成的简易窗户往外看了看豺狼随口说了一句,而后他坐在了地上打开了背包并拿出了那两个盒子。
“啪!啪!啪!”,连带着三声脆响,之后豺狼淡淡地说道:“密码2122330。”
就在豺狼用打开自己密码箱的手法打开银色的箱子的时候,那个银色的箱子内部居然也发出了一声很尖锐的声音,之后“咔!”的一下箱子被打开了。
看着被打开的箱子中年男子笑道:“还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啊。”
伸出手只见在这个箱子内部的托槽内静静地放着一支紫色的注射剂,而在这支注射剂下仅仅用一块钢制的长方形细小牌子标明了一小串的英文。
看着那串英文豺狼不解的自语道:“与神无二的完美!”翻过长方形的牌子只见牌子后面还写着一小串的数字。
“Theflame-MS-903-7-3,这个应该是编号吧,7应该是代表颜色的,3应该是第几批的,这么说这支应该是紫色性质的处(女)座了。”
说罢豺狼又拿出了那个长方形的黑色盒子,只见里面装了一支橙色的注射剂,而在这支注射剂之下很奇怪的并没有标明什么,左右翻了翻盒子,只见在这个盒子的底部有人用红笔也写下了一串数字。
“Theflame-MS-903-2-3,这个只有编号么?这个2应该是代表橙色的吧,这回可糟了,橙色的IQ具体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我并不清楚啊,不过这支的包装看起来似乎是并没有那只紫色的精致,该不会是不是原装的吧,嗯,要是这样的话倒是无所谓了,而且橙色的IQ按理来讲应该只是单纯的增加智力吧。”
把两只注射剂放回了原处,坐在了地上的豺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
“很多人并不知道被封印的禁断力量的真正使用方法,谁都认为注射了注射剂的寄宿人会得到全部或者是一部分的禁断力量,但事实禁断的力量却是要靠血缘关系传承的,毕竟是与基因有关的注射剂,获利最大的永远都是被当成小白鼠的寄宿人的下一代。换句话说注射了注射剂的人只是一个容器,而这个容器中盛着的力量将会传给下一代。”
很熟悉的话在耳边回荡,中年男子笑了笑,而后他拿出了那个刻着一个轩字的音乐盒自语道:“好久没有回忆你了。”
那个独眼老人说的没错,作为波索尔特种作战部队一员的豺狼夫妇原本的出身只是日本自卫队的文职人员以及中国某陆战部队技术部门的人员,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豺狼二人都曾是某个极为偏激的自称是为了拯救世界而建立的非法宗教组织中挣扎出来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组织只是刚刚起步的一个邪教罢了,由于没有做好足够的隐蔽性准备就开始大肆的宣传和招收信